甚至,她比我更慘。
牢頭一天打白婉婉三頓。
早中晚。
打完用上好的參養著。
聽聞,白婉婉房間的老鼠都比隔壁的多而大。
我很快意識到這件事有景帝在背後推波助瀾,因為齊朗出動整個東宮勢力,居然都沒找到我的頭上。
除了有皇帝掃尾,我想不出別的可能。
我並不感動,因為我知道景帝不是為我,是白婉婉的話挑戰了他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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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顧及兒子,恐怕白婉婉早就S在牢裡了。
雖然有景帝掃尾,但齊朗還是找到我頭上了,當然這是我故意透露出的消息。
在白婉婉吃盡苦頭一個月後。
19
齊朗上門時,我禮貌接待了他。
還命人上了景帝特意賜的貢茶,隻是他不識抬舉,全砸了在地。
「雲卿!」他冷冷低喝,質問,「你將婉婉藏哪裡去了?」
我平靜叫人掃走了地上的狼藉,又重新給齊朗斟了茶:「殿下,你喚錯稱呼了。」
齊朗扭曲了臉,握起茶盞又砸落在地:「你還想叫孤喊你庶母?想都別想!」
我勾了勾唇:「那殿下就是不想知道白婉婉的下落咯?」
「果然是你做的!」齊朗猛地起身,衝到我跟前,不等他動作,我抬手就是一杯滾燙熱茶潑了過去。
「放肆!太子想作甚,難不成還想冒犯本宮這個庶母?」
「嘶——」
齊朗被燙得連連後退,聞言嗤笑:「你還沒入宮,算不得什麼庶母!」
「快了,」我挑眉,囂張地笑,「殿下別著急,有你行長輩禮的那一天。」
「你!!」
齊朗怒不可遏,偏偏毫無辦法。
我畢竟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他父皇的貴妃,哪怕還未入宮,哪怕他是太子,頭頂的掌權者還在的一天,他就得低下高傲的頭顱。
這就是權力帶來的好處!
齊朗深吸一口氣:「不說這個,你告訴孤,婉婉被你藏哪裡去了?」
我告訴他:「白婉婉與我說不想做你的太子妃,求我送她離開。」
齊朗根本不信,覺得我在胡謅。
我輕笑:「若非她自願,我怎麼在東宮眼皮底下,帶走她?」
「她在哪?」齊朗質問。
我聳了聳肩:「大獄。」
齊朗瞪大眼,怒吼:「你居然把她送進大獄裡,雲卿,你何其狠毒,要她做太子妃的是我!!!」
他恨不能S了我。
我涼涼看他,急什麼?
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殿下再不去,或許天人永隔了呢。」
齊朗一聽再也顧不上別的,轉身就去了大獄。
20
到那時,白婉婉剛領了今天的一頓打,整個人病恹恹的,哪怕有參湯喂入,也足夠萎靡。
渾身更是髒亂臭。
瞧見齊朗來了,她眼淚蓄積,委屈萬分:「齊朗,你怎麼才來啊!」
齊朗滿眼心疼,剛走近就被一股復雜的味道差點掀飛。
白婉婉無所覺地撲進他懷裡,訴說我多麼惡毒,诓騙了她雲雲。
齊朗忍著鼻尖惡臭,推開白婉婉。
「你為什麼要離開,還去找了雲卿幫忙?」
白婉婉心虛:「你、你知道啦!」
齊朗沒想到我說的都是真的,白婉婉真的想逃離自己。
這瞬間,身為太子的尊嚴被踩在腳底。
白婉婉察覺到了,心裡也後悔了,大獄的日子她一天過不下去了。
她撒嬌道歉:「殿下,我錯了。」
要是以前的她,出塵不染,眉宇總帶著與尋常貴女不同的獨特,還能吸引齊朗興趣,惹他心疼。
然而現在齊朗眼中的是蓬頭垢面、身上散發各種味道的髒女人。
他想吐。
也沒忍住。
白婉婉驚呆了,受傷至極,連日來唯一支撐她的信念就是齊朗。
結果他吐了?!
白婉婉氣暈了。
東宮傳來消息說白婉婉高熱不退,齊朗沒陪在一邊,反而歇在侍妾房裡。
我明白齊朗是嫌棄白婉婉了。
畢竟大獄待一個月,天仙都難以入目。
白婉婉這一病,大婚不得不推遲。
我叫人將白婉婉逃婚的事散播出去,太子頓時成了笑話。
齊朗恨上我,多次找我麻煩,被我避開。
我知道,他怒氣在不停積攢。
21
明日是入宮的日子,我早早安排了去天國寺上香祈福。
雲家女眷皆一起。
天國寺因祈求姻緣順遂而遠近聞名。
跪拜在金燦燦的佛祖座下,我虔誠許願:「佛祖,求您保佑信女計劃順利,雲氏鈴兒順遂平安,雲氏滿門榮耀不滅,最後……
「求您賜予雲卿一個孩子。」
我磕頭拜倒,眼底滿是野心。
景帝後宮嫔妃稀少,子嗣不豐,成年且活著的唯有太子齊朗,甚至公主都隻有一個,出自潛邸的一位老嫔妃。
因這緣故,帝後一度被民間贊譽伉儷情深。
我要想撼動齊朗太子之位,不僅要讓景帝對他失望,還得給帝王第二選擇。
22
出了佛殿,我與二嬸嬸邊走邊說著話。
「都安排好了嗎?」
二嬸嬸幾不可聞點頭,壓低聲:「已經悄悄送走了,隻是雲卿,為何要……」
她有些不安,畢竟我吩咐她做的事確實奇異。
我命人將雲柔、雲鈴還有三房四房的女孩兒們都送走了,分別往不同方向。
其中雲鈴被我送得最遠,在邊疆。
我沒解釋太多,隻問她:「二嬸相信我嗎?」
二嬸嬸頓了一會,點頭:「信,你既這般做,定有你的緣由,隻是其他幾房怕有得鬧。」
孩子是娘親的命根子。
我淡淡道:「你告訴她們,頂多三年,我會將她們接回,婚配會比現在她們挑的高出不止一個臺階。」
張氏怔愣住,動了動唇,想問,又不敢問。
不過她明白,我若坐穩貴妃之位,今日承諾絕對能兌現。
若不能,孩子們離開反而是好事。
「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我看了眼天空,日昳時分,此刻回去,正好給了齊朗下手機會。
雲家車駕規整,返回。
路經上輩子那條林間官道,劫匪果然出現。
這一次,我有備而來,隨從是我精心挑選過的好手。
對付幾個劫匪,不在話下。
為首那幾個劫匪,我命侍衛凌遲了他們,悽厲的慘叫聲將林間飛鳥驚起。
暗處,齊朗震驚於我雲家侍衛的做法,冷聲:「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手法殘忍至極。」
「殿下,如此,劫匪反而不好用了。」
齊朗不願放棄這個機會,思索一會,竟惡向膽邊生:「你們蒙面,裝作劫匪!將她……」
「殿下!這、這不妥吧,她到底是……貴妃啊。」
齊朗不屑:「還沒入宮,就算不得貴妃,去!」
我看著從天而降的黑衣人,輕勾唇角,齊朗果然S性不改,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狠辣無情。
雖然我本就打算這麼做。
因為早得了我的示意,侍衛們故意做出不敵模樣。
我被擄走了。
23
二嬸嬸張氏撕心裂肺地吶喊,悲痛欲絕,她從馬車奔下,跌跌撞撞向我而來。
然後被齊朗的人毫不留情踢開。
「噗——」二嬸嬸口吐鮮血,其他雲家女眷嚇得臉色蒼白,抱成一團。
我眼神一寒,卻知道此刻不可心軟,否則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齊朗的人將我擄到幾裡地外,便丟下我,打算按照他的吩咐,糟蹋我。
我靠著樹,憤怒驚惶:「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貴妃!!」
隻可惜,這些話並不能讓他們停下腳步。
我繼續循循善誘:「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錢,或者你們想要什麼?」
「呵呵,我們還沒嘗過貴妃的滋味……」受命於齊朗的S士們盡職裝出亡命之徒的語氣。
他們不知道會因這句話,付出怎樣的代價。
「你們瘋了,我是皇帝的女人,你們碰我是要被誅九族的!」
我轉身逃跑。
如上輩子一般,被攔住去路。
身軀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我的臉蒼白得快要透明,卻還是逼著自己正視這些灰暗的過去。
眼前的黑衣人和那些猥瑣的、嬉笑的、令人作嘔的臉龐重疊。
哪怕早有後手,此刻我也難以平靜,胃部翻騰,眼前人影幻化成一張張惡鬼的面皮。
腦袋嗡鳴,唇不自覺咬得鮮血淋漓。
在那些骯髒的手碰觸到我的胳膊前,嗖的一聲,一支金色羽箭從後射來,貫穿我面前的黑衣人。
接著漫天箭雨而來。
隨著箭雨一起出現的,是景帝。
24
景帝抱著我,一刀一個,砍了齊朗的人。
這些人認出景帝,根本不敢反抗。
我眼底震驚,萬萬沒想到景帝會出現。
我以為他頂多會安排人手保護我,這樣我好順理成章將齊朗對我動手的事捅到景帝跟前。
「看傻了?」
我回了神,景帝沒放開手,低下頭似笑非笑地看我,眼底帶著幾分英雄救美的得意。
我臉蛋嘭一下紅了,將嬌羞少女被拯救的驚喜與怦然心動演得惟妙惟肖。
「陛下,您、您怎麼會在這裡?您不知道臣妾剛剛怕極了……」
該S的,景帝在這,我對齊朗的安排,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我面色委屈靠在景帝懷裡求安慰,實則心裡慌得一批。
畢竟齊朗是景帝的兒子。
還是唯一的繼承人。
女人和繼承人,我的勝算很難說。
景帝察覺我在發抖,安撫拍了拍我的頭:「別怕,朕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了你。」
「柳梧,查。」
空氣中傳來一聲是,我心底更忐忑了。
柳梧是景帝的龍衛,也就是傳說中的S士,專門為帝王探聽和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他們查案,極有手段。
雖我留了後手也沒經雲府勢力,但帝王能力,我從不敢輕視。
我緊張得不行。
小臉慘白慘白的,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哭得紅彤彤。
景帝眼底浮起濃鬱的心疼,大拇指輕拭我唇邊血色:「你一哭,朕就心疼。」
我明白他在透過我看他的心上人。
曾經在景帝寢殿深處我看到過一幅畫,畫中人和我很像,我也認識。
我的姑姑,雲婳。
她嫁人不到一年,就病故了。
我姑姑,是景帝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25
姑姑對景帝的影響,能大過齊朗嗎?
等候的時間漫長極了。
金烏西落,我與景帝在侍衛們臨時搭建的簡易行宮中落座。
過了這麼久,我情緒逐漸平靜。
甚至有些無所謂了。
如果當真被發現我對齊朗做了什麼,景帝發怒,我也不後悔。
再來一次,我依然會這麼做。
「陛下!」
柳梧回來了。
我心提了起來,就見他面色古怪,十分復雜難言,還有幾分驚懼絕望。
我激動地攥緊拳頭。
成了?
「如何?」
「查到了,這件事和太子有關。」
景帝抬眸,面色無波,似乎毫不生氣:「太子呢?帶他來見我。」
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姿態。
柳梧頭壓得更低:「太子恐怕一時半會……來不了。他、他被賊人擄走,然後……遭受了一些意外。」
我險些壓不住唇。
真的成了。
我的計劃,就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齊朗上輩子將我丟給劫匪,我便同樣找了幾個窮兇極惡之徒,給他們灌了藥。
將齊朗,丟了進去。
「意外?什麼意外?」景帝詢問。
柳梧看了看我,之後到景帝耳畔低語。
嘭的一聲。
景帝手中茶盞被他生生捏碎,整個人氣勢駭人。
我心頭一凜,裝作不知上前,一點點清理他掌心碎片,用自己的手帕為他包扎。
下巴陡然被人捏緊抬起,我對上景帝蘊含風暴的眼。
「可與你有關?」
我自然知道會被懷疑上,這事太巧了。
齊朗對我下手不成,反被人強了後庭,帝王多疑,但我不會承認。
「不是臣妾。」
我眼神坦蕩。
上輩子練出來的畫皮臉,毫無破綻。
我在賭。
賭柳梧沒查到,就算再厲害也沒那麼快抽絲剝繭,待日後有蛛絲馬跡,也未必敢繼續查。
帝王對我這個貴妃的重視,他多次偷溜出宮與我私會,他們有目共睹。
柳梧做到暗衛這個位置上,自然是人精。
當然,這是其一。
我還有撒手锏。
柳梧不敢說話,隻能搖頭示意暫時沒查到與我有關的跡象。
景帝盯著我許久,慢慢松開桎梏著我的手。
下巴火辣辣地痛。
我跌坐在地,臉色越發蒼白,小腹從剛剛就在墜痛。
「血!」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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