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了
第2章
比如,有人一直在種植仇恨?教唆他們恩將仇報?
我沒有回答,隻是囑咐道:「派人盯緊了,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舉。」
「是,郡主。」
「還有……」我招了招手。
李嬤嬤湊近,附耳傾聽。
9
翌日,嚴海業上門求見。
我沒有見他,但是收下了他送來的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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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見狀,問我是不是與他鬧架了?
我支支吾吾地沒有說,神情卻透出委屈。
母親深深地看我一眼,說道:「你若不說,那我就自己去查!」
過一日,嚴海業又來求見。
我出來見他。
說我還需看他的表現。
嚴海業見我態度放軟,自以為已經掌控我,徹底放松警惕。
隔日,皇帝召他進宮。
皇帝愛屋及烏,借著他此番有功,一下子就將他提拔為正六品巡城武將軍。
李嬤嬤冷哼道:「真是便宜他了!」
我淡淡地說道:「捧得越高,摔下來才越疼。」
下午,嚴海業去找劉氏。
也就是那對私生子的親娘。
一番慶祝之後,晚上,嚴海業邀約幾個交好的同僚去酒樓。
去的是春喜酒樓。
第二天,我派人查過這家酒樓,發現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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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酒樓的掌廚,是御廚出身。
每個月出一道美味的新菜,和一種名字雅致的美酒。
因此得名。
然而,這隻是表面上的。
春喜酒樓能夠大把斂財,主要是……春喜就是一個暗娼,暗坊!
梁國明文規定,官員不得狎妓,不能賭博。
所以,朝臣不能去明面上的地方消遣。
春喜就暗地裡做著這一門生意,大把斂財。
接連幾日,嚴海業晚上都去春喜酒樓。
「郡主,魚兒上鉤了。」
李嬤嬤說,頭兩日,嚴海業去春喜酒樓,回回都贏錢,贏了足足有幾千兩雪花白銀。
然而,之後的每晚,總是一開始贏錢,後面輸錢。
然而,賭興上頭了,怎麼都止不住。
如今,他不僅借了春喜酒樓五千兩銀子,還拿著府邸和僅有的幾個商鋪,以及田莊地皮等,統統抵押了。
我問道:「顧大人那邊呢?」
李嬤嬤輕笑,回道:「說來也奇怪,顧大人竟是十分配合。」
我聞言,說道:「他是刑部侍郎,查封賭坊等,也是他分內之事。」
嚴海業好賭成性。
前世,我將嫁妝都貼上,才勉強補了窟窿。
侯府被他輸成空殼子,我加以威逼恐嚇的勸導之下,才叫他徹底醒悟。
如今,他醒不醒悟,又與我何幹?
11
翌日,嚴海業提著重禮,攜著母親,來求我回府。
他輸光資產,就想要哄我回去,好騙出我的嫁妝,拿來填補窟窿。
這如意算盤打的,都吵到我耳朵了!
我假裝傷心,哭哭啼啼的,就是堅決拒不見面。
對此,母親開始責問。
雖然嚴家母子百般狡辯,但是母親認定,我受委屈難過,那就是被他們欺負了。
「將軍戰S,我們僅有這一個女兒,上至整個皇家,哪個不疼著她?如果沒有郡馬爺的身份,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忘恩負義,欺負本宮的女兒?」
母親說完,便將他們趕出去。
之後,母親進屋找我,輕嘆一聲說道:「你還不說實話嗎?西柳巷那母子三人,我已經知道了!」
我知道,積攢的情緒已經到位!
如今,便是最好的時機。
當然,我就又慌又怕,淚流滿面地說道:「母親,我……我會S在他們手裡的!」
母親聞言,大驚道:「什麼?你說什麼?」
我顫抖著訴說。
將前世所經歷的一切,添油加醋,改為夢境所見,告知母親。
「我心裡本來就感覺奇怪,你此番回來,像是藏著心事,誠惶誠恐,原來竟是為了這般!」
母親勃然大怒。
她說道:「我何曾逼著馬夫的女兒離開?王氏想讓自己的兒子攀上我們,自己做的事情,卻往我的身上倒髒水……乖乖,你等著,母親這就進宮找你皇帝舅舅告一大狀!」
我哭著說道:「母親,告狀就完了嗎?如果我真的……被他們活埋過呢?」
「你……」母親聞言,神色裡盡是愕然痛惜!
12
母親出身皇家,比起我,自然有更厲害的手段。
隻看她想不想用罷了。
兩日後。
一大清早,母親帶著我,和昨日就邀約好的敦親王妃,以及嚴老夫人,到新買的香園賞花品茶。
說是香園,是因為那是京郊,少些喧囂,多些雅靜,院中新栽滿的各色花卉,正逢春日,都在盛開,爭相鬥豔,香氣怡然。
怎料,茶水剛上,隔壁的人家就走水了。
左鄰右舍去搭救。
母親也讓隨侍的護衛和丫鬟都去幫忙。
未料那一戶人家的大人,慌慌張張、衣冠不整地剛從榻上起來。
「郡馬爺……郡馬爺,怎麼是你?」丫鬟驚聲大喊。
那一對衣裳不整的狗男女,可不就是嚴海業和劉如意嘛!
常見夫人抓奸。
嚴海業卻不僅被夫人抓奸,還有自己的母親,和嶽母大人!
「混賬東西!」
我哭著上前,「啪啪」就賞了嚴海業兩個大耳光,又瞅準位置,一腳踹向他的命門,他痛得哀號一聲倒在地。
劉如意見狀,嚶嚶嚶地嬌聲叫著夫君就要貼過去,卻被我一把扯住。
「賤婢!」我抬手「啪啪」地也賞上兩個大嘴巴子!
前世,我辛辛苦苦替他們養育、幫扶一對兒女,卻被他們恩將仇報。
心腸歹毒得令人作嘔!
「不要打我爹,不要打我娘……」兩個壞種衝過來,一把將我推倒。
母親眯了眯眼睛,下令道:「把這兩個野種抓起來,至於狗男女,給本宮狠狠地打,但是千萬別打S!」
「長公主饒命,饒命啊!」嚴老夫人跪地哀求。
然而,隨行的侍衛和丫鬟齊齊上陣,也不下S手,就是一頓暴捶。
我見狀,激動得撸起衣袖,迅速地加入捶人陣營。
暴打渣男賤女!
太爽了!
13
嚴海業是被抬著進宮的。
他疼得嗷嗷哭。
皇帝說,再哭一下,直接打S。
他嚇得一噎,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原地去世!
母親演技絕佳,哭得一把鼻涕一眼眼淚,開始告狀。
「將軍戰S,裳兒是雲氏僅存的血脈!我便想著,隻要她一生平安順遂,幸福美滿,哪怕是挑個家世差的夫君也行,然而……」
母親指著跟一條S魚似的嚴海業,說道:「嚴氏欺上瞞下,騙娶郡主,還想逼著裳兒撫養他們的私生子,裳裳不答應,嚴海業就把裳兒趕出家門,想要逼裳兒服從……我的裳兒,太慘了!」
「唔不……不是……」嚴海業掙扎著想說話。
皇帝冷喝:「閉嘴!」
我拿出手絹,正準備配合母親哭上幾嗓子的時候,掌事太監走進來,說道:「陛下,顧大人求見,說有要事稟報。」
「嗯,讓他進來。」
顧大人?
他怎麼來得這麼早?
我不是跟他約好,讓他午後再進宮嗎?
14
「微臣參見陛下,見過長公主殿下、郡主。」顧時懿進來行禮。
皇帝說道:「起來吧,你有何要事?」
顧時懿轉頭,瞥一眼嚴海業:「跟嚴大人有關系。」
「哦?」皇帝挑挑眉,說道,「那你先等一下吧。」
他說,顧時懿也不是外人。
所以,繼續吧。
我拿著手絹一僵,這會兒哭不是,不哭也不是……
突然有點兒演不下去了!
顧時懿的爺爺是帝師,皇帝當然客氣地說他不是外人。
但是我尷尬啊。
舅舅和母親都以為我和顧時懿一向沒有什麼交集。
然而……
三年多前,我有一次喝醉,把路過好心「撿」我回府的顧時懿……摁到牆邊……親了。
親了好幾口。
哦不對,是親了好幾次!
15
我酒品不好,喝醉就會撒酒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麼瘋。
大概是……顧二那張臉,實在太好看了!
反正親了就是親了。
我輕薄了他,已是鐵打的事實。
第二日,顧時懿冷笑地看著我:「郡主這麼恐慌,想來是記得昨夜對我做過的荒唐事!」
誰說人喝醉做的事情,一概不記得的?
我就記得!
就連顧二的嘴唇,親起來軟軟的、熱熱的,跟他的冰塊臉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我也記得清清楚楚!
我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最後說道:「顧二,你放心,我……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顧時懿一愣,然後,撇開俊臉,語氣生硬地說道:「好啊。那我就等著郡主,對我負責!」
可是,我日思夜想,想不出來該如何「補償」他。
幾日之後,顧時懿跟著他大哥去巡視淮南一帶。
數月方歸。
這個期間,我完全忘了這事兒。
又與上門求娶的嚴海業定下婚事,就一心地專注於待嫁之事了。
後來的許多年。
隻要我遇到困難之事,顧時懿都會出面幫我。
有他相幫。
我的日子過得很是順遂。
有一次,我不禁問他:「大人如今快四十了吧?您位高權重,前途光明,為何一直不成家呢?」
他盯著我,冷笑一下,說道:「成家?當年,我被人輕薄了去,那人說要對我負責,後來卻忘了……」
突然,記憶就像決堤的洪流,奔湧而來。
我落荒而逃!
此後數年,我都刻意避著他。
最後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是在墓中……
當然,那或許隻是我瀕臨S亡產生的幻聽。
16
我回過神,聽到皇帝說:「既如此,裳兒就與嚴海業和離。」
當初,為了顯出我比別人尊貴幾分,與嚴海業成婚是由皇帝賜婚的。
如今,由皇帝論斷,最是名正言順,也無人膽敢置喙,可以避免一切不利於我的闲言碎語。
前世,他們將我活埋,不就是欺我無親無故,無人護佑嗎?
如今,我就讓他們知道何為倚親仗勢。
然而,嚴海業似是不服氣。
他「唔唔唔」地想要說什麼。
顧時懿說道:「陛下,嚴大人似有異議,不妨就聽一聽,他想說什麼?」
皇帝點頭,指了指嚴海業,說道:「和離一事,你還何話要說?」
事已至此,任何解釋都是詭辯。
這一點,嚴海業心裡非常清楚。
所以,他說道:「和離……誰還娶郡主?她、她都生不出孩子!」
「閉嘴,閉上你的狗嘴!」母親冷喝,說道,「郡主身份尊貴,年紀貌美,何愁無人求娶?」
我聞言,垂下眼眸。
既和離,我就沒有考慮再嫁之事。
這一點,觸怒不了我。
顧時懿卻突然跪下,說道:「長公主殿下所言甚是,若郡主不嫌棄,臣願以正妻之位,十裡紅妝,求娶郡主!」
「嗯?」皇帝錯愕一下。
「什麼?」母親也是一愣。
就連嚴海業也是震驚得斷腿狠狠一抖。
他們看了看顧時懿,又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連忙搖頭擺手:「我、我我……這不關我的事啊!」
顧二!
你可千萬不要當著長輩的面,把我醉酒親你好幾口……好幾次的事情吐嚕出來啊!
17
「我就說顧二小時候總愛跑到將軍府,逗我家裳兒,原來你喜歡她!」母親突然一臉恍然大悟。
嗯?
我一臉狐疑地看向顧時懿。
他喜歡我嗎?
整天對我擺著一張臭臉,是喜歡我嗎?
時不時搶我最愛吃的糖葫蘆,是喜歡我嗎?
把我喜歡的風箏放飛了,是喜歡我嗎?
扯的吧!
我還以為他是……被我親了之後,耿耿於懷,多年不想成家,還故意賴我了。
「是。」顧時懿竟然承認了!
他跪著,語氣十分誠懇地說道:「長公主殿下慧眼,不像某些人,我多年相思,她竟是半分都不曉得。」
我聞言,嘴角狠狠抽搐一下。
這個顧二,怎麼突然這麼多話呢?
冷漠寡言不是他的常見本色嗎?
還有他說的「某些人」,幹脆直接報出我的姓名得了!
母親聽完,樂得直笑。
就連皇帝也是一臉了然,連聲說道:「好,好,朕覺得挺好!這樣吧,朕這就給你們二人賜婚。」
什麼?
我瞪大眼睛!
為了將嚴海業徹底打垮,我確實聯合顧二在先。
因為我想要毫無汙點地全身而退,就必須要皇帝首開金口,替我做主,允我和離。
但是我沒有想要喜提第二春啊!
顧時懿猛地磕頭,高聲道:「多謝陛下和長公主殿下成全!」
「噗!」嚴海業突然嘔出一口鮮血,渾身抽搐,暈過去。
不知道是被氣暈的,還是震驚的!
18
嚴海業被一盆冷水澆醒。
顧時懿是來上奏嚴海業所行不法之事的。
皇帝說,他的罪責,要他樁樁件件全部聽清楚。
首先是嚴海業剿匪一事,剿匪所得的財物等,他沒有如數上交戶部,而是昧下一大部分。
其次是春喜酒樓的事情。
「春喜酒樓明面上是一家普通的酒樓,實則是暗娼、暗坊。嚴大人和刑部王大人、戶部黃大人、戶部林大人等多次結伴在春喜酒樓行不法之事。」
顧時懿呈上物證。
其中,有嚴海業籤字畫押的借錢春喜酒樓的借條,也有抵押借貸錢莊的字據,還有從我的嫁妝裡偷去抵押的兩塊玉佩,以及其他價值不菲的珠寶。
除此之外,還有相關的人證證詞。
「微臣請求陛下開審此案。」
皇帝冷哼一聲:「鐵證如山,還審什麼。削去他們的官職,貶去梁北挖礦,終生不能離開。」
話落,又指了指渾身顫抖的嚴海業,說道:「這個欺上瞞下,不知感恩,品德敗壞的東西,結案之後,直接拖去菜市口砍了。與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賜一丈紅,全族貶去梁北挖礦!」
母親問道:「此事,該由刑部負責吧?」
皇帝點點頭,看著顧時懿說道:「你如今是郡主的新郡馬爺,要避嫌。此事,你不必插手,直接交由刑部尚書督辦。」
「是,陛下聖明!」
我聞言,欲哭無淚!
好一個新郡馬爺……
19
一出宮門。
我坐在馬車上,心中犯難,問母親:「我能退了跟顧二的這門親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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