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花開

我養了十年的小狗被侵犯我的人開膛破肚。

 

事後，我勇敢報警，卻遭到全網諷刺。

 

「一條狗而已，S就S了。」

 

「她穿裙子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活該！」

 

絕望之下，我打算在愛犬墳前吞藥自S。

 

一隻手從後面掐住我的脖子，薄唇貼近我耳邊，呼出灼熱的氣息：

 

「我還沒睡夠呢，你怎麼能S？」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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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發酵到第七天，有人謠傳我是出來賣的，和客人談不妥價格才報警。

 

「這帖子是不是你發的？」

 

我抱著電腦去質問妹妹。

 

她一臉不屑：「是又怎麼樣？反正你也讓人睡了，不如借我吸點流量，等我當上大網紅，認識了有錢人，說不定還能給你介紹點生意呢。」

 

「你有良心嗎？要不是為了給你送傘，我怎麼會出事？」

 

「要怪就怪你自己運氣不好啊，和你那個早S的爸一樣命賤！」

 

「不準說我爸！」

 

十年來，我第一次爆發，和她纏打起來。

 

我媽從廚房跑出來：「S丫頭，又趁我不在欺負你妹妹是吧？」

 

她扯著我的頭發將我拉開。

 

「要怪就怪你不自愛，大街上那麼多女人，他怎麼偏偏選中你啊？還不是你自己賣弄風騷？」

 

「你是我親媽，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崩潰地將電腦砸向牆壁。

 

啪，碎了。

 

陳馨月哭唧唧道：「姐姐，我知道你討厭我，你平時怎麼打我、罵我都沒關系，可是你怎麼能砸壞我勤工儉學買來的電腦呢？」

 

「再跟你妹妹作對，你就滾出這個家！」

 

一巴掌落在我臉上，火辣辣的。

 

我以前會乖乖道歉，因為我怕星星和我一起無家可歸。

 

爸爸S後，媽媽改嫁，剩下我們相依為命。

 

可現在它也S了，我什麼都沒了。

 

我跑回房間，想找出僅剩的存款，然後離開，可我翻遍了櫃子都找不到。

 

「寶貝兒！」

 

門突然被關上，一隻粗壯的胳膊抱住我的腰。

 

「早就想睡你了，還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沒想到也是出來賣的。」

 

後爸那張猥瑣的臉湊到我脖頸，那股酒氣似曾相識。

 

我起了應激反應，瘋了一樣抓起各種雜物砸過去：「滾！滾出去！」

 

「S丫頭，你又吵什麼？」

 

「爸，你怎麼在她房間？」

 

我媽和陳馨月上來了，叔叔瞬間變了副無辜的慈祥面孔：「我聽見小昭在喊，怕她出事，所以進來看看，誰知道她突然拿東西砸我。」

 

「他撒謊！」

 

「黎昭，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媽媽發狂般將我按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扇我巴掌，打到手酸才放過我。

 

「跪下，跟你叔叔道歉！」

 

跪了十年，也夠了。

 

我掙扎著爬起來，對他啐了口血水。

 

「垃圾！」

 

02

 

我徹底和他們撕破臉。

 

被趕走時，陳馨月刻意拉住我。

 

「你的存款是我偷的，知道我花在哪了嗎？」

 

看我滿臉絕望，她驕傲大笑：「就是你剛剛砸壞的電腦啊。」

 

那筆錢，我原本要拿去治病的。

 

我得了抑鬱症，在被侵犯和親眼看見愛犬星星的慘S之後。

 

可對他們一家人來說，我是拖油瓶。

 

隻有星星會聽我說話。

 

可現在，真的什麼希望都沒了。

 

我來到星星墳前，笑著流淚：「謝謝你曾經那麼勇敢地保護媽媽。」

 

我把唯一帶出來的鈴鐺燒了。

 

雖然掉了漆，有很多牙印，但那是星星最喜歡的玩具。

 

然後，我倒了把安眠藥在掌心。

 

就要吃下去時，一隻手從身後掐住我的脖子。

 

「我還沒睡夠呢，你怎麼能S？」

 

「你、你是誰？」

 

「那天晚上下著雨，沒看清你的臉……」

 

那人貼緊我的後背，呼出灼熱的氣息：「原來你這麼漂亮。」

 

我瞬間僵硬，藥散落一地。

 

03

 

我又夢到那個雨夜。

 

捆綁、撕裂。

 

可當時，那人戴著小醜面具，事後又將我弄暈，清洗了我身上的痕跡。

 

等我醒來，正赤身躺在路邊。

 

星星的屍體漂浮在路面。

 

內髒流出來，血染紅整個水坑，和我的腿浸泡在一起……

 

警察找不到線索。

 

我也被嚇到找不回記憶，就連做噩夢也全是自己受辱的場景。

 

除了S，我找不到解脫的辦法。

 

「起來！」

 

一隻手將我從水裡拽出來。

 

我被迫趴在浴缸邊上。

 

差點，差點就能見到星星了。

 

「又是吞安眠藥，又是溺水，你花樣還真多。」

 

簡星然壞笑：「不知道在床上怎麼樣。」

 

「混蛋！」

 

我抬手想扇他，卻被他扼住手腕。

 

「這樣可不行啊，昭昭。」

 

他親昵地喊我小名，這是他搶走我身份證時看到的。

 

「我該給你個什麼懲罰好呢？」

 

冰涼的手指順著水珠向下移。

 

我顫抖不止。

 

「趴在這別動。」

 

他突然來了興趣，拿出紙筆開始畫我，咬著筆帽，目光落在我泡沫下若隱若現的軀體。

 

「不要！」

 

我慌忙伸手拿浴巾，卻被他奪走。

 

「畫你，還是在這上你，你選一個。」

 

「……」

 

他滿意地笑：「真乖。」

 

我瞪紅了雙眼，攥著拳。

 

指甲陷進肉裡，掐出了血。

 

04

 

洗完澡後。

 

我走出浴室，卻看見那個惡魔在拆我的手機。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玩具。」

 

「家人和朋友，你都不需要了。」

 

他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將內存卡放進嘴裡，一下一下嚼碎了，咽下去。

 

家人我不在意，朋友我沒有，但手機裡有星星的照片。

 

「還給我！」

 

我衝過去，卻被他推倒在地，手臂擦出血。

 

「就這點力氣還想反抗？」

 

他掐起我的下巴，嘲笑聲刺耳：「在床上都撐不住吧？」

 

「你——」

 

門鈴突然響了。

 

「簡先生在家嗎？我來收垃圾。」

 

簡星然松開我，直接開了門。

 

看見清潔工，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飛奔出去。

 

「大叔，救救我！他把我囚禁在這裡，求你幫我報警！」

 

大叔愣了幾秒：「你是簡太太吧？一直聽簡先生提起你。」

 

「什麼？」

 

一隻手從身後箍緊我的腰，將我拽回去。

 

「我老婆有被害妄想症，不好意思。」

 

我掙扎著大喊：「我不認識他，求你幫我！」

 

「簡先生在這裡住了那麼久，他是不是壞人，我還不清楚嗎？太太，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簡星然頂著張人畜無害的清純臉，再加上是熟人，大叔不信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後一絲希望也隨著那輛車消失在飛揚的塵土中。

 

「下一步想幹什麼？」

 

客廳內，簡星然看著蜷縮在沙發角落的我，像在欣賞自己豢養的寵物，手裡還攪著熱牛奶。

 

我聲音哽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因為好玩啊。」

 

他突然抓起我的胳膊，舔舐我的傷口。

 

我驚叫著縮回手，他卻笑得像小孩惡作劇成功之後的樣子。

 

「牛奶涼了，喝吧。」

 

我別過臉。

 

「幹嘛，怕我下藥？」

 

我不說話。

 

簡星然直接掐起我的下巴，將牛奶灌進我的喉嚨，逼我咽下去。

 

有點苦。

 

我咳嗽著，他卻將抱枕丟到我腿上，順勢躺了下來，閉上眼：「今晚就這樣睡吧，明天有驚喜給你。」

 

我剛想動，他忽然睜開眼，勾著冷冷的笑意。

 

「什麼都不要做，我聽得見。」

 

我不信。

 

可當我真的拿起刀，卻聽到黑暗中傳來威脅聲。

 

「非要把你弄哭才肯睡是吧？」

 

刀從掌心滑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他這才滿意：「乖。」

 

我不敢再動，哭累了才睡過去。

 

第二天，我發現自己在床上醒來，傷口已經好了。

 

「醒了？剛好。」

 

簡星然將紙筆塞給我：「把那天晚上的事寫下來，每個細節都不能漏，一定很有趣。」

 

「我不寫！」

 

簡星然冷笑，一隻手開始解領扣。

 

「不寫就來做吧。」

 

我驚恐地蓋緊被子，縮到床角：「別過來！」

 

我不怕S，就怕屈辱地活著。

 

「那就乖乖寫，寫完了我就不碰你。」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把門鎖了。

 

我剛提起筆，那些羞恥的畫面就像癌細胞擴散一樣，擠進我身體的每個地方。

 

我硬生生戳斷了筆芯，頭痛到想撞牆。

 

但周圍鋪滿了海綿，整個房間隻有這張軟床和天花板的監控，連窗戶都沒有。

 

我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細碎的鈴鐺聲響。

 

可能是太安靜了，或者是我的病加重了。

 

05

 

門開了。

 

簡星然走進來。

 

看見那張白紙，他似乎早有預料，面色平靜，卻單手將我扛起來。

 

「你想幹什麼？」

 

他不語，上了天臺，將我綁在沙發上。

 

然後指著對面大廈的巨型廣告屏，笑道：「我說過給你驚喜的。」

 

但那裡黑乎乎一片，什麼也沒有。

 

「別著急。」

 

簡星然用食指敲著手表鏡面。

 

「三。」

 

「二。」

 

「一。」

 

突然，整塊廣告屏亮了。

 

映入眼簾的是我的浴缸裸畫。

 

霎時間，烏黑的厚雲層裡發出一道閃電，雷聲轟鳴，我的世界驟然倒塌。

 

「你猜，底下有多少個男人正垂涎欲滴，幻想著和你共度春宵？」

 

「啊——」

 

我嘶吼著，掙扎著，手腕被磨出血了也感覺不到痛。

 

「簡星然，我要S了你，我要S了你！」

 

「好啊。」

 

他像是找到新的樂趣，用刀割開我的繩子，還把刀遞給我。

 

「動手吧。」

 

他瘋了，我也瘋了。

 

「你去S吧！」

 

我猛地向他刺去，卻止不住顫抖。

 

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按在欄杆上，雙手反扣在後背。

 

「想報仇就不要猶豫。」

 

他的膝蓋抵在我雙腿間，羞辱的笑聲繞在我耳邊：「就這麼點膽量，怎麼S人？」

 

「放開我！」

 

我憤怒又無助，忍不住哭出來。

 

想SS不成，想逃逃不掉，想S他也S不了，已經毫無辦法了。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麼懦弱可不行啊，昭昭。」

 

他湊到我的頸窩，慢條斯理地吻著。

 

吻到脖子時，狠狠咬了下：「不反抗的話，我會覺得很無趣的。」

 

我咬唇忍著，從喉嚨擠出一句：「那你還想我怎麼樣？」

 

「繼續寫。」

 

他掐著我的下巴，逼我看著廣告屏。

 

「就看著那裡寫，寫到麻木為止。」

 

那夜，我被他逼迫著第一次寫下受害經過。

 

剛寫完，我就立刻塞給他。

 

「怎麼，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