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跟他結婚後,曾經對我萬般寵愛得許峭突然冷淡了下來。
他開始夜不歸宿,各種小事都能和我大吵一架。
直至一次尋他的路上,我聽到他與朋友的對話:
“要不是她家裡有錢,我怎麼可能會娶她?”
“我心中隻有我的白月光。”
後來我留下離婚協議書,憤然出走,消失在他的世界,可他卻瘋了。
1.
房間裡的話一次不落的闖進了我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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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到了嘴邊的話也默默的咽了回去。
婚後半年,一向對我百依百順,體貼入微的許峭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僅消息回復的越來越少,還經常夜不歸宿。
留我一個人在家裡孤獨的等待一夜又一夜。
今天他再次徹夜不歸,可他忘記了,今天是我們的戀愛紀念日。
等我在一家夜總會的門前找到他時,聽到的卻全都是他對我的指責。
門內的身邊的朋友不懷好意地開口,對我沒有絲毫的尊重。
“嫂子的身材樣貌不錯啊,許哥晚上沒少用功吧。”
周圍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的笑了起來。
許峭絲毫不在意他們對我的侮辱,甚至有些縱容般的附和:
“她?不錯什麼,跟個木頭人一樣沒有趣味,我碰都不想碰!”
我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是喝太多了不清醒。
可他不是,因為許峭後面的話字字句句,全都是真心話。
“要不是當時家裡破產逼我去追她,我肯定已經跟思慕結婚了,每天對著一個根本就沒興趣的女人說情話,簡直惡心透了!”
聽到思慕兩個字的時候。
我向後倒退兩步,流出一抹苦笑。
林思琪,他學生時代的同桌,也是讓他掛念到現在的白月光。
我原本以為他早就已經忘記了這個女人,畢竟他對我的感情簡直是有目共睹。
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來跟我的婚姻,愛情,都隻是為了錢。
他的真心,我竟然一分一秒都沒有得到過。
他的朋友繼續高聲詢問:
“那現在她的錢你都到手了,不用再委屈自己了,接下來咋辦?”
他一臉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隨後不在意的擺擺手:
“想辦法找個她的錯誤跟她大吵一架離婚不就行了?誰會在乎她的感受?一個工具人而已!”
工具人?我的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似乎萬千刀子捅過。
我一直以為許峭是真心對我,我發燒他開車從一百多公裡的地方趕回來照顧我。
我喝多吐了一地他絲毫不介意,用手幫我一點點清理幹淨。
他對我的好,我全都看在眼裡。
這才讓我一個原本對婚姻S心的人,心甘情願的走進這座圍城。
原來這一切,全都是假的。
2.
一直到回到家,我都沒有從剛才發生的事情裡走出來。
看著房間裡我們兩個親手布置的一切,我的心密密麻麻地疼起來。
我多麼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我抓起旁邊的花瓶高高舉起,卻又恨不下心砸碎。
這是那年我們兩人第一次約會,在夜市親手畫的圖案。
上面寄存著我對愛情所有的向往,以及我們之間的美好回憶。
手機毫無徵兆的震動動起來,上面“老公”的備注格外刺眼。
我多麼想在電話裡咆哮,將今天的一切全都說出來,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我沒有。
電話那頭他醉醺醺的聲音傳出來:
“老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呀?你是不是不想我了?還是生我的氣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今晚實在是太忙了!等過幾天忙完這一陣一定好好陪陪你!”
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手機屏幕上他汽車的定位在不停移動。
朝著我們家的相反位置,我在心裡默默祈禱不要,可天不隨人願,
車子還是停在了林思琪的家門前。
凌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用腳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輕輕嘆氣,決定放棄這段感情。
“沒什麼,隻是今天太累了,你早點回家。”
他應該已經看到了林思琪,因為連語氣都歡快了起來,但他還是在騙我:
“放心吧,老婆,我可是一直都在想著你。等我回家給你帶吃的。”
說完電話立刻被掛斷,不想再跟我做任何糾纏。
冰冷的房間裡,我握著手機,渾身僵硬。
原來他每次夜不歸宿後,早上都會給我帶一份最愛吃的早餐,是偷腥後的補償。
我真傻,還以為他心裡時有我的。
朋友圈裡,林思琪忽然發了一條動態。
照片上男人穿著圍裙在廚房裡融合的燈光下忙碌,女人露出半張臉,卻帶著滿足的微笑。
配文:
“他說永遠都不會在離開我,我應該相信這個大騙子嗎?”
手上的戒指,熟悉的側臉。
在她家裡忙碌的男人,是我正在出差的老公。
按理說我應該生氣,可我竟然難得的笑了出來。
我引以為傲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所有人都把我當小醜一樣戲耍。
這場賭局裡有我有的隻是一顆真心,可偏偏是人家最不需要的東西。
我知道林思琪這條朋友圈是想激怒我,可我已經不在乎。
留不住的人,強求也沒什麼意思。
我點了一個贊後,撥通了我的律師電話。
許峭,你這麼愛她。
我就幫你給她一個名分。
3.
許氏集團每天都很忙,幾乎每次送飯的時候都能撞上慌忙的員工。
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難得的清闲起來。
聚在一起聊著八卦:
“哎,你們聽說沒有?林小姐昨晚在朋友圈裡發了跟咱們許總的照片,這兩個人不會舊情復燃了吧?”
“你才知道啊?今天咱們工作這麼少,就是因為和好之後許總心情好格外開恩,不然哪有這種好事!還不感謝周小姐!”
“那許總的老婆怎麼辦?他們不是剛剛結婚嗎?”
“切,肯定不是真心的!許總什麼時候為了那個女人心情這麼好過?再說了,那女的也配不上咱們許總!”
幾人聊得熱火朝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端著飯盒的我。
等小員工發現我的時候,她們的聊天也結束了。
一個個臉色煞白,低著頭不敢正視我,支支吾吾想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
我隻是接過了秘書手裡遞過來的水,朝著許峭的辦公室走去。
隨意般的扔下一句話:
“配不配得上,我也是你們許總追了兩年,跪地求來的。”
原來這場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婚姻,早就是別人眼中的笑話。
許峭甚至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基本責任,偷腥都不知道擦嘴。
鬧得沸沸揚揚,最受影響的還不是沈氏?
我忽然在心裡嘲諷起這個我愛的男人。
辦公室門被撬開的一瞬間,林思琪匆匆忙忙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得出來很著急,衣服都扣錯了。
臉上的潮紅還沒有完全褪去,有些挑釁的看著我:
“真是對不起啊小柔,辦公室裡實在是太熱了,我才脫的衣服,你千萬不要誤會呀!”
我點點頭:
“周小姐體質真是不同,零下的天氣就熱的受不了了,這樣是春天,起不脫光了?”
她聽出來我嘲諷她發Q,然而畢竟是她理虧,隻能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將求助的眼神轉向房間裡的許峭。
看著心眼的人受了委屈,他自然心疼不已,皺著眉頭開始責怪我:
“小柔,你現在怎麼說話這麼不饒人?思慕也不是故意的。”
我的丈夫在為另一個女人說話,身後還充斥著看熱鬧的眼神。
這就是我精心選擇的婚姻。
如果是從前的話,我早已經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可現在隻是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不被愛的人是沒有無理取鬧的底氣的。
許峭看我反常都沒有說話,也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分。
神色不自在地摸了一下鼻子:
“我也隻是著急,畢竟你關系到咱們沈氏的名譽,萬一周小姐在你這裡受了委屈,回去傷心就不好了。”
我終於僵硬的點點頭,微笑起來:
“是啊,你這麼關心周小姐,幹脆跟我離婚娶了她算了。”
雖然我這話像是在開玩笑,可語氣卻帶了十足的認真。
許峭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從前他的話我都是當作聖旨一樣對待,從來沒有反駁過。
他已經習慣了我的愛和付出,理所當然的承受這一切。
可他忘記了,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是應該的。
愛也是會被時間消磨。
4.
眼看氣氛越來越尷尬,秘書急忙上前打圓場。
這才帶走了一臉怒氣的林思琪。
、我沒有管他的情緒,直接了當的開口:
“昨晚你去哪裡了。”
他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被怒氣壓了下去:
“我不是說了我要談生意嗎?你天天在家裡不工作怎麼會知道我的壓力!不能幫我就算了,還給我添麻煩!別忘了,可是我在養著你!”
眼前的男人歇斯底裡,那還有當時說永遠都不會讓我受委屈的真誠模樣。
或許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隻是演技太好了。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你求我在家裡的,你說你會永遠照顧我,不會辜負我,既然你做不到,為什麼要承諾?”
他一愣,可很快又換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樣,走上前來想拉我的手:
“老婆,我不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嗎?我也想早點回去陪陪你,剛才我就是太激動了,再說了,我心裡一直都記著你!你看!我不是還給你買了早餐嗎?”
我不動聲色的躲開了他的手,看著他遞給我的一包早就已經涼透的包子。
我心裡一陣譏諷。
每次都是這樣,用一點小恩小惠就掩蓋自己犯的錯誤。
偏偏我還真蠢到願意相信他,被蒙在鼓裡這麼長時間。
那帶早就已經涼的吃不下去的包子就像我們的感情一樣,一切都難以挽回了。
或許在他眼裡,我還是那個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傻子。
但我再也不想跟他演這場夫妻情深的戲碼了,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的脖子:
“太可笑了,你脖子上的草莓印,都還沒消失。”
他沒想到林思琪竟然如此大膽,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記。
還被我抓了個正著。
而我腦海裡,早就已經浮現出兩人纏綿在一起的模樣。
原本以為自己早不會有任何感覺,可還是難以抑制的心疼起來。
勉強撐著桌子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許峭還在苦苦掙扎,妄圖用一個蹩腳的謊言來掩飾自己的行為:
“這……這是最近太累了,昨晚找了個師傅按摩!沒想到力氣太大……就……”
這理由他自己都有些想笑,可他沒辦法。
我忽然覺得他很可憐,要在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面前說謊。
我從包裡抽出一份離婚協議放在桌子上。
看著他驚愕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說:
“許峭,我知道你昨晚去了什麼地方幹了什麼,我們離婚吧。”
5.
樓下車水馬龍,人潮擁擠。
我剛剛走出大廈門口就被許峭一把拽了回去,他將離婚協議撕的粉碎。
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你什麼意思?就因為我幾天沒有回家就要跟我離婚?你能不能體諒一下我,我每天在外面工作很累,回家還要哄你!”
他沒想到我會大膽地提出來離婚。
在他的世界裡,我離開他就一文不值,甚至連生存都是個問題。
我隻是笑了笑:
“你跟我在一起很痛苦,我跟你在一起也很痛苦,既然這樣,我們兩個不如分開,誰也不會打擾誰。”
他惡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
“這是你的新手段嗎?想引起我的注意!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說了我跟她沒有什麼!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有事情,當初我為什麼不跟她在一起?”
我攤開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跟我沒有關系,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們兩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你再糾纏我,我就要報警了,放手。”
我的語氣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執著和厭煩。
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他碰我的地方,我直接從包裡取出消毒湿巾擦拭。
毫不掩蓋自己對他的嫌棄。
許峭看著我的動作愣在了原地,莫名的慌張起來。
仿佛我的離開對他來說是什麼不能承受的事情。
還在裝,如果不是昨晚親眼看到他出現在另一個女人家裡的照片。
恐怕我還會動側翼之心。
“許總?你怎麼在這裡?”
許峭尷尬的咳嗽幾聲:
“我跟我太太交代些事。”
隨後看見我,示意我像從前一樣打招呼。
可都要離婚了,我根本沒有義務在外面維持他的臉面。
我冷哼一聲,拎著包幹脆利落走了。
他開始不停地電話轟炸我,拉黑之後,又用別人的號碼不停給我撥電話。
就連前面的司機都頻頻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無奈之下,我接通電話不等他開口飛速說著:
“不要再給我打電話聯系我,我會讓我的律師來找你,一直到結婚那一天,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
“許峭,你這個人就跟你做的事一樣,讓我惡心,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隨後幹脆利落地掛斷電話。
他沒有在騷擾我,世界終於安靜下來。
6.
我去搬家的時候,許峭依舊沒有回來。
撫摸著熟悉的家具,心裡還是有些舍不得。
隻是舍不得在這裡的回憶罷了。
房子的裝修和家具的擺放全都是一手挑選的,這是我的家,是我夢中的港灣。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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