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你眼裡,跪在地上扇幾個巴掌就能博得原諒?”
紀百川這才停止了動作。
可他依舊跪在地上沒有起身。
眼神頹敗的看向我。
“淑華,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
“但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真的隻愛你一人。”
“陳玉蓉的孩子我已經叫她打掉了,我認你的孩子,別人的我都不認!”
我沒吭聲,喬清然不屑一笑。
Advertisement
“打掉了?”
“那整天在朋友圈發養胎日常的人是誰?”
說完,喬清然將手機扔了過去。
陳玉蓉的朋友圈裡幾乎每一條都在炫耀自己懷了孩子。
還特意飛去香港做了檢測,是個男胎。
除了炫耀,她還在暗暗諷刺。
諷刺我生的是個女兒。
是個賠錢貨,不像她生了個金疙瘩。
隨時能夠憑借孩子,一步登天。
紀百川握緊手心。
目光堅定的看向我。
“淑華,你等我。”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
“答應我,不要離婚,我真的愛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我的視力雖然已經恢復。
但看東西還是有些不真切。
我擺了擺手,示意喬清然送客。
紀百川又說了些什麼,我全都聽不進去。
隻覺得頭腦昏昏沉沉。
隻想好好休息。
醫生說我這是產後抑鬱的前兆。
讓我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身體健康最重要,別的都是過往浮雲。
我聽了,所以每天堅持做康復訓練。
這天我剛從診室出來。
便看見不遠處鬧成一團的人影。
喬清然扶著我趕緊逃離案發現場。
可中間那個老太太瞧見我。
就像是狼看見了獵物。
甩開眾人朝我奔來。
她伸出手抓我的頭發。
嘴裡還在不停謾罵。
“就是你這個S肥婆斷了我閨女財路!”
“看老子不打S你!”
8
喬清然眼疾手快將我護在伸手。
她平時就有健身的習慣。
對付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還是輕而易舉。
“這位大娘,你說話注意點。”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誰都能隨意侮辱謾罵別人的!”
本以為老太太聽到這番話會稍微收斂一些。
卻沒想到,她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直接朝我吐口水。
“我呸!”
“你少在這兒跟我說冠冕堂皇的話!”
“如果不是你在我女婿面前亂說話,我女兒女婿感情那麼好!”
“怎麼可能鬧到警察局去!”
我一頭霧水。
大廳匯聚了許多人,老太太這一嗓子吼出來。
不少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我。
眼看著事情要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趕忙出聲質問。
“老太太,話不能亂說的。”
“我連你女兒女婿都不認識,怎麼亂說話?”
老太太吹胡子瞪眼。
“不認識?!”
她立馬從包裡翻出一張照片,湊到我面前。
“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女兒,旁邊那個就是我女婿!”
“如果不是你瞎說話,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鬧到警察局!”
“現在我女兒還在醫院躺著,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我接過照片一看,上面赫然是紀百川和陳玉蓉。
兩人姿態親昵,確實是熱戀中的情侶。
我剛準備說話,喬清然直接搶先一步。
“老太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你女兒插足了我朋友的婚姻,她和紀百川現在正在鬧離婚!”
“他們兩個的事情,我朋友一概不知,還請您不要打擾她休息!”
原本以為這樣解釋清楚,老太太就能離開。
怎料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二話不說開啟了潑皮無賴的模式。
“蒼天啊!這個女的就是不要臉啊!”
“都說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我女兒和女婿真心相愛!”
“她生不出兒子就算了,還佔著位置不離婚!”
“現在還挑撥我女兒女婿的關系,兩人大打出手,直接進警察局了啊!”
“我可憐的女兒,現在還在醫院裡,生S不明!”
老太太鬧得厲害,我隻覺得耳膜都要破了。
扯了扯喬清然的袖子。
“清然,報警吧。”
原本以為老太太是不知情的。
但現在看來,分明就是知道自己女兒是小三。
插足別人婚姻。
但她非但不收斂,反而鬧到我面前來。
她不讓我好受,我自然也不會讓她好過。
十分鍾後警察到場。
我們三人被請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好S不S,正巧撞見了從審訊室出來的紀百川。
他神情落寞,頭發也亂糟糟的。
完全看不出從前高冷矜貴的模樣。
瞧見我,他眼睛立馬迸發出光亮。
即使被警察拽著手臂,也在極力朝我靠近。
“淑華,我已經打掉陳玉蓉肚子裡的孩子了!”
“你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嗎?!”
“我是真心愛你的,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淑華!”
9
聽他說話,我隻覺得丟臉。
趕忙跟著警察進了調解室。
老太太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但看見我,說話的語氣仍舊尖酸刻薄。
“警察同志,就是這個女人挑唆我女婿暴力毆打我女兒的!”
“我女兒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生S未卜!”
“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聽著老太太的話,我看向警察解釋道:
“紀百川確實是我老公,陳玉蓉是他在外面養的情人。”
“我發現紀百川出軌後立馬聯系律師擬定離婚協議。”
“並未想過過多糾纏,至於老太太說的挑唆犯罪,更是無稽之談。”
說完,我將和律師還有私人偵探的聊天記錄全部拿給警察看。
“你們可以向他們核實具體情況,我絕對沒有撒謊和隱瞞。”
“紀百川和陳玉蓉互毆的事情,我確實不知情。”
警察簡單翻看了,隨後將手機歸還給我。
“你先回去吧,等我們調查清楚再聯系你。”
我點點頭,喬清然扶著我起身離開。
身後是老太太的高聲咆哮。
“诶!警察同志,你怎麼就放她走了?!”
“她挑唆犯罪,害得我女兒現在還在醫院!”
“你們不能這樣放過她的!喊她賠錢!必須賠錢!”
警察伸手將老太太給按回位置上去。
“女士,請您淡定一些。”
“從溫女士遞交的證據來看,她確實和這件事情無關。”
“並且,由於您的女兒插足他人婚姻,並推搡至他人早產。”
“如果溫女士追求您女兒的責任,您女兒即將面臨牢獄以及經濟賠償。”
一聽這話,老太太更不淡定了。
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地上砸去。
調解室瞬間一片狼藉。
“放他爹的狗屁!”
“她自己生不出男娃,我女兒懷了男娃還不讓位,本就該S!”
“像她那樣生不出帶把的都是掃把星,都該去S!”
老太太嘴裡不斷飆出汙言碎語。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
高聲呵斥。
“夠了!這裡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
“你再這樣妨礙公務,我們會追究你的民事責任!”
聞言,老太太這才不情不願的癟癟嘴,安靜下來。
但看她的表情,很明顯是不服氣的。
我沒多停留,腳步匆匆離開警局。
卻在門外被紀百川攔下。
他臉上有不少抓痕。
顯然是和陳玉蓉互毆的時候留下的。
見我來,他趕忙起身。
還象徵性的拍了拍身上的血跡。
隻可惜,壓根拍不掉。
就像是我們之間的感情。
一旦出現了裂痕,就再也無法復原。
“淑華,陳玉蓉的孩子已經沒了。”
“我和她也已經斷了,你原諒我,不要離婚好不好?”
我沒有絲毫猶豫。
淺笑著看他。
“不好。”
“你不用再勸我了,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
“至於財產方面,健身房歸你,其他的全部歸我。”
看著紀百川的表情有一刻動容。
我趕忙出聲。
“別誤會,健身房給你,是因為我嫌髒。”
“你和陳玉蓉整天在健身房恩恩愛愛,我怕會員去健身的時候染上髒病!”
10
說完這番話,我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任憑紀百川在身後怎麼呼喊我也不回頭。
他想上前抓我的手腕,也被保鏢攔在身後。
自從上次唄陳玉蓉推下樓梯後。
我對安全這方面尤為在意。
上了保姆車,我轉頭看向喬清然。
“幫我查查紀百川和陳玉蓉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因為他們兩個的事兒影響我離婚。”
喬清然自信一笑,從懷裡拿出平板。
“不用你說,我早就調查清楚了。”
我欣然一笑,不得不佩服喬清然的速度。
看了平板上的內容。
我這才對紀百川和陳玉蓉之間的事兒有了個大致了解。
那天紀百川得知陳玉蓉沒有墮胎。
反而天天在朋友圈發消息炫耀自己懷孕後。
紀百川當天就找上門,拖著陳玉蓉去打胎。
陳玉蓉準備借子上位,怎麼可能聽從紀百川的話去打胎。
一番爭吵,紀百川沒忍住扇了陳玉蓉一巴掌。
陳玉蓉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當即扭打在一起。
爭執間,陳玉蓉摔倒在地。
後腦勺撞到桌角,幾乎是瞬間就暈了過去。
紀百川本想著轉身就走,將現場偽裝成意外的模樣。
偏偏陳玉蓉的媽媽趕來看望她。
兩人撞了個正著。
陳玉蓉的媽媽立馬就報了警。
紀百川被警察當場逮捕,陳玉蓉也因此進了醫院。
迄今為止,昏迷不醒。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肚子裡的孩子還活著。
喬清然問我對此什麼看法。
我笑了笑。
“還能是什麼看法?”
“別耽擱我離婚就行,他們兩個的事情,我沒興趣參與。”
一個月後,我和紀百川在民政局見面。
法律判處他作為婚姻過錯方。
不僅淨身出戶,還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同時支付孩子生活費直至成年。
離婚手續辦的很快。
我看著手裡的離婚證。
心裡那顆高高懸掛的石頭。
終於落地。
分別的時候,紀百川問我。
“淑華,我們兩個真的沒有以後了嗎?”
“你真的,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冷笑一聲。
“給你機會?”
“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下下輩子更不可能。”
說完,我直接離開。
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三年後。
我陪著女兒在海灘上玩耍。
喬清然拿著椰汁走了過來。
她語氣戲謔,頗有看好戲的味道。
“聽說了沒,紀百川被捅S了。”
“好像是陳玉蓉一直沒醒過來,他又不樂意賠錢。”
“陳玉蓉她媽怒急攻心,趁著紀百川熟睡敲開房門,進去把他捅S了。”
我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S這麼容易,真是便宜他了。”
喬清然搖搖頭。
“最慘的是陳玉蓉,人都S了,肚子裡的孩子還活著。”
“她媽媽S活不同意下葬,硬生生靠著插管養著孩子。”
“說什麼等孩子生下來,要繼承紀百川留下的遺產。”
她說著,還嘖嘖嘴。
“這當媽都也太不是人了,完全沒把女兒當人看。”
“陳玉蓉全身都插滿管子,直接變成了個胎兒容器。”
“真的很慘了。”
我沒搭話。
看著遠處跌跌撞撞朝我奔來的女兒。
張開雙臂穩穩將她接住。
三年的時間,我已經減肥成功。
雖然無法回到身材巔峰,但現在的模樣我已經很滿足。
看著懷裡乖巧可愛的女兒。
我滿意的笑了。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現在隻想好好陪著我的女兒。”
“讓她健康快樂的長大。”
我親了親女兒的臉蛋,抱著她起身。
“走吧,我們也該奔赴嶄新的人生了。”
(全文完)
"沈淮川公司上市,在節目裡接受訪談的那天。 我在地下室被男人折磨,渾身傷痕。 主持人為了愉悅節目氛圍,加了一個小環節。 讓沈淮川閉著眼睛撥打置頂電話。 我的手機鈴聲應聲響起。 男人綁著我的雙手,將電話接起放在我耳旁:"
新室友是貧困生,輔導員讓我們多關照她。
"得知我懷孕,老公的白月光故意縱火,想把我活活燒死。 我沒有大聲呼喊救援,而是扶起被嗆暈的婆婆艱難求生。 上一世,我在火海之中拼命哭喊,老公帶人先來救走我和婆婆。 白月光為和我爭個高低硬是衝回火裡,全身燒傷而死。 她死後,老公說她故意縱火死不足惜,對受驚的我百依百順。"
結婚第三年,駱今朝喜歡上了同科室的實習生學妹。不僅送她五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