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個瘋子,為了爭寵,曾將五歲的我扔進水中,差點溺S。
後來,她又毒S了老夫人,惹得父親大怒,一根白綾親手勒S了她。
我也因此成了整個賀府最低賤的存在。
兄弟姐妹肆意折辱我,看我與狗爭食,以此為樂。
我十六歲那年,賀家被人尋仇,滅了滿門。
嫡姐苟活下來,帶著玉佩想要上京去投奔她的舅家。
屍山血海裡,我掙扎著起身,將手邊的刀子插進了她的胸口。
從此,我才是賀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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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賀家被滅門的那晚,我被罰跪在後院,雙手捧著泔水桶,高高地舉過頭頂。
桶底被鑿開了一個細微的小洞,惡臭難聞的泔水正透過洞口,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頭上。
這是賀家人慣用的折磨人的法子。
白日裡,賀芸帶著幾個弟妹看我與狗爭食,不小心掉落了自己的團扇。
她要我跪著撿回來,卻在瞥見潔白的扇面上那抹黑印時,變了臉色。
「賤種,你可知這扇子有多貴重,這是父親去年送我的生辰禮物,你竟敢弄髒它!」
她是賀府備受寵愛的大小姐,稍一發怒,身旁的幾個走狗便心領神會。
兩個粗使丫頭將我按在地上,身後有男人的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踩過我的背。
在我昏S前,賀芸終於出了氣。
她眼底笑意漸濃,漂亮的朱唇一張一合:
「你這賤種,骨頭可真硬,苟延殘喘倒也活了這麼些年,你且記得,日子還長呢,你娘欠下的債,你要慢慢還。」
他們一行人嬉笑著漸行漸遠,我被拖回後院,扔在了角落。
七年前,我娘也是這樣被拖出去的。
2
我娘是個美人,也是個瘋子。
她安靜的時候,會把我抱在懷裡,輕聲哄唱;發瘋的時候,又會SS地掐住我的脖子。
「阿蓁,你活著有什麼用?你什麼也幫不了我!
「這府裡上上下下,沒一人看得起咱娘倆,你爹不愛我了,我們就什麼都沒了。
「阿蓁,別怕,娘再也不打你了。」
我看不懂她,可我深深地畏懼她。
我永遠忘不了五歲那年,她牽著我的手,跟我說要帶我去玩一個好玩的東西。
然後毫不猶豫地把我推下了池塘。
我拼了命地撲騰,喊著「娘親救我」,她卻消失不見。
等我被下人救上來,吐出水後,睜開眼的瞬間,她又將我牢牢地抱在懷裡。
她哭得梨花帶雨,跪在爹面前,控訴是大夫人指使身邊的丫頭,推了我。
長長的指甲,用力地掐在我的腰上,她要我哭著回應,是不是大夫人害了我。
我太害怕了,哭得喘不上氣,慌亂地點頭。
她便開始更加賣力地栽贓,試圖從父親那裡挽回失去的寵愛。
最後老夫人查明真相,父親對我們的態度更加冷淡了。
自那以後,她更瘋了。
我九歲那年,她給老夫人下了毒,因毒性過強,老夫人最終沒能搶救回來。
父親大怒,誓要S了她這毒婦。
她穿著一身素白長裙,安靜地坐在屋子裡,拉住了我的手。
「阿蓁,你記住,娘隻教你一句話,凡是擋了我們路的人,都該去S。」
3
娘S那天,我躲在衣櫃裡,透過指縫寬的縫隙,看見了她猙獰的臉。
爹罵她是賤人、毒婦,手中的白綾越發用力,她瞪大了眼睛,SS地盯著衣櫃的方向。
在那之前,她警告我,不許出來。
我看見她逐漸停止了掙扎,被下人拽著頭發,像拖麻袋一樣地拖了出去。
那日過後,我生了一場大病。
高燒遲遲不退,渾渾噩噩地做了好些夢。
時而夢見娘將我抱在懷裡,摸我的臉,時而又夢見她面無表情地將我推下池塘。
我自夢中醒來,才發現,賀府於我已經徹底變了天。
若說從前我們隻是不受寵,如今娘S後,我便成了整個府裡最低賤的存在。
素來受老夫人寵愛的嫡姐,帶著幾個下人上門,將我打了個半S。
後又因父親一句:
「留她口氣,讓她替那毒婦贖罪,其他的由你們去。」
她便帶著府中幾個兄弟姐妹,變本加厲地折辱我。
每每我反抗,換來的便是飢餓、謾罵、毆打和懲治。
將我的自尊撕碎,將我的頭踩進爛泥裡,看我與狗爭食,看我遍體鱗傷。
賀府那七年,他們以此為樂,隻要我痛苦,他們便開心。
舉著泔水桶的手臂越來越酸,我最終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惡臭的穢物沾滿衣衫,我爬不起來,耳邊傳來了守夜丫鬟的怒罵,以及鞭子抽在地上的聲音。
突然,那聲音消失了,四周安靜得可怕,遠處有火光若隱若現。
4
賀家出事了,不知是惹了什麼仇人,被滅了滿門。
悽厲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最終淹沒在刀尖之下。
我閉著眼,屏住呼吸裝S,七年來為了逃避無法承受的痛苦,裝S已被我練得駕輕就熟。
冰涼的刀尖挑起了我的下巴,或許這裡臭氣燻天,沒人在意一個S在泔水中的丫頭,那把刀並沒有衝我砍下來。
所有聲音消失後,我仍不敢睜眼,直到天光大亮,才慢慢地起身。
髒汙的衣衫上濺著幾滴守夜丫鬟的血,我迅速朝大門口跑去,正巧與賀芸撞了個滿懷。
賀府滿地屍體,鮮血染紅了地磚。
賀芸發釵凌亂,滿臉淚痕,羅裙上沾滿鮮血,手裡還緊緊地攥著一塊玉佩。
此刻,她已顧不上髒汙,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滾開!」
我被她推倒在地,卻努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腕。
她猝不及防地被我拽倒,睜著一雙圓眼,捂著鼻子,憤怒地瞪我。
「你這賤種,想幹什麼!」
我聽見自己聲音沙啞:
「你要去哪裡?」
「關你何事,還不快滾!」
她一腳踹向我的心窩,我卻SS地抱住她的腿,不肯松手。
「你若不說,我便不放你走,若那些人去而復返,我S也要拉上你做墊背。」
賀芸渾身一顫,原本努力裝出的鎮定,瞬間破碎。
到底是沒吃過苦的大小姐,昨夜那般可怕的S戮,嚇壞了她,如今被我這樣一說,話裡都帶了哭腔。
「母親說了,要我上京去找舅舅,你快放開我!」
原來,是要逃啊。
5
逃到京城去,沒了賀家,她還有江家,有做官的舅舅。
賀芸命可真好,走到哪裡都是大小姐,到S都有人護著,有人替她安排好出路。
她再次踹開我,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我掙扎著起身,撿起一旁小廝手邊的刀,扯住了她的裙子。
待她轉過來時,刀尖沒入了她的胸口。
我用盡了全部力氣,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在她眼裡,我看見了自己猙獰的臉。
就像那日透過衣櫃縫隙,看到的我娘一樣。
然後我奪過她手中的玉佩,跑出了賀府。
七年生不如S,豬狗不如的日子將在今天徹底結束。
從此,賀府賀芸隻我一人。
去往京城的路很遠,我身無分文,又髒又臭,一路躲躲藏藏,無處可待。
隻好趁夜翻進一處農莊,偷了人家晾曬在外的布衣。
我在河邊將自己清洗幹淨,換好衣服後,把玉佩藏在了胸口處。
身後突然傳來了馬兒的驚呼聲,是附近的山匪打劫了過路的馬車。
這裡不安全了,我隱匿在草叢中,慢慢地挪動步子,希望趁著夜色盡快離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輛馬車的車夫是個高手,山匪在他手下根本過不了幾招。
馬車被刀劈壞,透過草叢,我看見了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正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
他是那車夫的主人,看起來應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就在此時,一個被打倒在地的山匪,睜開了眼睛,正吃力地夠向不遠處的刀。
我想,我得為自己賭一把。
於是在他拎刀而起的瞬間,我铆足了勁,衝出來抱住了他的腿。
突如其來的偷襲,讓那山匪失了方向,刀砍在地上,車夫迅速反應過來,回身便擰斷了他的脖子。
我故作驚慌地捂著胸口,轉頭看向車裡的少年,關切地問道:
「公子沒事吧?」
他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沒,沒事了,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此刻走近了,我才看清了他的長相和穿著。
唇紅齒白的少年,烏發用玉冠束起,腰間系著鑲金腰帶,身上柔軟的錦緞被風吹動,蕩起了層層波浪。
馬車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打翻的茶盞、糕點,還有滅了的香爐。
如此看來,我賭對了,此人果真非富即貴。
我要想辦法,讓他送我去京城。
6
「夜裡山路不好走,最近山匪又多,極易出事,公子這是要去哪裡?」
「家中急事,要我盡快回京,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更深露重,姑娘又為何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裡?」
他眼中的關切不似作假,我微微低頭,再抬頭時,已是泫然若泣。
「我家裡遭了難,父母雙亡,臨終前交代我進京去找舅舅,我一路逃到這裡,已經分不清方向,公子若不嫌棄,可否捎我一程?」
「當然可以,姑娘的恩情在下銘記於心,待回了京城,自當登門鄭重道謝。」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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