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被激怒,打傷了靳野。
靳家要十萬私了,哥哥無奈之下找我借錢。
我隻是一個大專生,但哥哥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
為了哥哥,我去他的學校向靳野道歉。
靳野答應放過我哥,條件是我要隨叫隨到。
“說你喜歡我,我就放過你哥。”
“我喜歡你。”
“我要你的真心,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
Advertisement
靳野的籌碼是我哥,我的籌碼是不心動。
1
左右手各提著幾杯果茶,一路小跑著去了綠川大學的籃球場。
距離靳野要求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鍾,當我站在籃球場入口的時候,很多學生都好奇地看著我。
我望著球場中央,頭發被汗水打湿的靳野,提著果茶朝他靠近。
快到場地邊緣的時候,一個籃球徑直朝我的方向飛來。
我嚇得愣在原地,籃球卻隻是從我耳邊幾釐米的位置擦過。
球場中央,靳野笑得一臉肆意。
“下次再遲到,我就正中腦門。”
我點點頭,將果茶分給了靳野和他的朋友們。
做完這些事,我安靜站在靳野身邊,看他喝了一大口果茶。
靳野伸手抹了幾次額頭的汗水,隨口問我,“帶紙了嗎?”
我嗯了一聲,從挎包裡取出一張紙巾。
剛要遞給靳野,他溫熱的手指就包裹住我的手指,抓著我替他擦額頭的汗水。
我捏著湿透的紙巾,看著他朝著球場上跑去。
“我能走了嗎?”
“不行。”
看來今天也隻能晚上寫作業。
我在球場邊坐下,看著靳野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的張揚模樣。
說實話,他的外在條件確實很優秀。
但在我心裡,我哥更加優秀。
小時候,我哥就一直是第一名,各種獎狀和獎品家裡都擺放不下。
如果不是因為靳野,我哥本該擁有和他一樣美好的大學時光,前途無限的光明未來。
靳野威脅我哥,不以十萬私了,就將之前我哥打傷他的證據報案處理。
現在,我哥連和我見面的時候,都滿臉躊躇地低著頭。
一點也沒有當初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
靳野在我面前投了一個三分球後,回頭望著我笑得一臉開心。
等到他打完球,已經是傍晚。
我看著正在喝果茶的他,又問了一遍,“我可以回學校了嗎?”
“你的課表上,今天沒有課。回去這麼早幹嘛?”
“我的作業還沒寫完。”
他一口喝完了果茶,將空瓶丟到我手裡。
“走吧,順手幫我扔了。”
“好。”
返程的時候,我感覺很累。
我的學校和哥哥的學校隔著十幾站地鐵的距離。
但是隻要能夠幫到哥哥,我做這些事都是值得的。
兩天後的中午,我剛下課,就收到靳野的消息。
他將他家的定位發給我,讓我過去幫他做家務,要求的時間是一個小時之後。
我來不及吃午飯,就趕緊搭地鐵去了他家。
電梯在二十四層停下,靳野家的門是開著的,裡面還傳來他和朋友的嬉笑聲。
我拉開門走進去,看見靳野正在和他的朋友打遊戲。
“先掃地。”
靳野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
我走到陽臺上,拿起掃把就開始掃地。
臥室,廚房,最後是客廳。
當我掃到沙發附近的時候,靳野的一個朋友突然說,“靳野,你這是因禍得福啊。成功收獲了一個保姆。”
靳野笑著說,“誰叫曲晨陽跟我動手的。我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流過鼻血。”
說完,他回頭看著我。
“曲月染,去把冰箱裡的葡萄洗了。”
“好。”
我處理好地上的垃圾,就去了廚房洗葡萄。
端著果盤走到靳野身邊的時候,他朝他朋友身邊擠了擠。
“坐下,幫我剝葡萄。”
盡管我努力地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哥哥的未來。
但是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自尊心還是狠狠地被刺痛一下。
“不願意嗎?”
靳野像是很開心看見我的情緒變化,他眼神玩味地落在我的臉上。
但是我很快又轉變了回去,“好。”
我安靜地在靳野身邊坐下,剝了一顆葡萄,遞到他面前。
他垂眸,低頭從我手指上叼走了那刻葡萄肉。
每當他低頭的時候,我的指尖都可以感受到他嘴唇的溫度。
我隻能一次次勸說自己,這都是為了哥哥。
靳野的朋友們看我的眼神十分曖昧,就像我毫無尊嚴,毫無遮掩的坐在靳野身邊。
2
從靳野家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感覺自己餓得即將要昏厥。
頭暈暈的,我趕緊買了一塊巧克力,含在嘴裡。
來來回回地折騰這麼久,靳野始終沒有松口說要放過我哥。
隻要他不松口,我就始終不能安心。
哪怕他隻是想戲耍我,至少目標從我哥的身上,轉移到我身上。
也許是覺得我平淡的表情不夠有趣,又或許是靳野的樂趣就是變本加厲折騰人。
他開始在我上課之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綠川大學找他。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永遠都有下一次。
而我頻繁翹課的後果就是,被輔導員約談。
我避重就輕地沒有提起靳野和我哥的事,輔導員隻當我是對學習產生了厭倦心理,努力地試圖開導我。
除了逼我翹課去綠川大學,靳野經常突然將我叫去他家,幫他做家務。
掃地,除塵,洗衣服,做飯,澆花等等,隻要他能想到的,就會要求我去做。
於是,我在自己學校的時間越來越少,和靳野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
偶爾,哥哥問起我的時候,我都會撒謊說自己在學校很好。
我沒有告訴哥哥,我為了幫他所以被靳野來回使喚。
直到這天,我跟在靳野身邊,和剛從圖書館出來的哥哥迎面相逢。
“小月,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被哥哥知道,我不想看見他愧疚又失望的表情。
“哥,我……”
“曲晨陽,你妹妹可比你懂事多了。她在幫你還清欠我的賬,你沒看出來嗎?”
哥哥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復雜起來,愧疚,失望,難過,還有許多我不想看見的情緒。
我記憶中的哥哥永遠是笑容明媚的開朗模樣,他會溫柔地叫我,“小月。”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小月,回你自己的學校。這是我的事,不用你幫我。”
我知道他對公平的執著會造成什麼後果。
那就意味著我這段時間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一旦靳野在這裡和哥哥起衝突,那上次哥哥打傷他的事,就無法結束。
“我和靳野的事,不用你管。”
哥哥一臉震驚地望著我,“小月,你不聽哥哥的話嗎?”
靳野笑著摟住我的肩膀,“曲晨陽,你妹妹說了,不用你管。你聽不懂嗎?”
說完,他就摟著我,離哥哥的身邊越來越遠。
我心裡很難受,我不敢想哥哥心裡到底是什麼感受。
“怎麼?心疼你哥了?”
我沒有說話。
靳野接著說,“你哥揍我的時候,可兇了。你上次不是看見我的驗傷報告了嗎?”
我知道他在威脅我,所以我隻能繼續聽從他的要求。
“我沒有。”
“沒有就好。你哥欠我的,你還沒有還清。”
3
傍晚的時候,我回到學校。
在大門口碰見我哥,他在等我。
看到對方的那一刻,我們都沒有說話,眼神卻已經訴說了一切。
我帶哥哥去了附近的公園,並肩坐在夕陽下聊天。
“小月,你沒必要因為我聽從靳野的使喚。我不想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不好。”
“哥,從小到大都是你保護我。你說當哥哥的就應該保護妹妹。但是我們是一家人,我也想保護你。”
哥哥沒有說話,因為這次他也無能為力。
“靳野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就是甘願被他使喚,最後他還是不會放過我的。”
“反正哥哥你還有兩年就畢業了,我沒關系的。”
我看著哥哥失落又無措的模樣,輕輕拍拍他的頭。
“以前我考砸了,哥哥就會這樣拍拍我的頭,告訴我沒關系。這次就交給我,哥哥你一定要順利地畢業,我們家的重擔都在哥哥身上。”
“我會再想其他辦法的。要是靳野太過分,我就是豁出這條命,都不會放過他。”
“他雖然無理取鬧,但是還不算過分。放心吧,哥。”
第二天,我剛在寢室洗完頭發,來不及吹幹,就接到靳野的電話。
“一個小時來籃球場,我馬上要比賽了。”
“好。”
我一路狂奔,因為湿漉漉的頭發,地鐵上的人都看著我。
到了籃球場,靳野的比賽還沒有開始。
我跑到他身邊,微微喘著氣問他,“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靳野回頭看我的那一瞬間,眼神中有一絲詫異。
他跟朋友交代了幾句比賽的事,就拽著我的手,去了籃球場裡面的應急通道。
我貼著牆,安靜地看著面前的靳野。
“吻我。”
“嗯?”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話,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我要你吻我。”
我安靜地看著他的眼睛,片刻後踮腳,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輕觸一下後,我腳尖剛要落地,靳野又摁住我的後腦勺,瘋狂地吻了下來。
在第一個瞬間,我下意識地推了他一下。
但是很快,我就放下手,像個木偶一樣,沒有任何反抗地看著他動情吻我的模樣。
仿佛是氣憤我的表情,靳野咬了我一下。
我吃痛地張開嘴,他更加深情起來。
直到靳野的隊友在外面叫他的名字,靳野才松開我。
“說你喜歡我,我就放過你哥。”
“我喜歡你。”
“我要你的真心,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
在我們的關系之間,我終於多了一些籌碼。
靳野對我動心了,隻要我不動心,這就是我幫我哥贏回未來的籌碼。
我安靜地看著靳野,看見他的憤怒,他囂張背後的致命弱點。
靳野的隊友繼續叫他,他狠狠地盯著我,就像恨不得把我一口吞進嘴裡。
在我的沉默不語之後,我和靳野之間的戰鬥,以我的初勝結束。
我走出應急通道,坐在場邊看靳野比賽。
往常戰無不勝的他,今天卻像個焦頭爛額的失敗者,在籃球場上橫衝直撞,多次撞擊對方球員犯規。
等到靳野輸了這場比賽後,他在我身邊坐下。
一臉失落的看著我,“從現在開始,我的條件變了。我要你追我,等你的真心可以打動我的時候,我就放過你哥。要是你做不到,我保證……”
靳野眼神堅決地看著我的眼睛,“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曲晨陽一無所有。”
4
球場的事發生後,靳野連續好幾天沒有聯系我。
我按部就班地上課,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某天我去上課的時候,靳野突然給我打來視頻電話。
接通電話後,屏幕上的靳野,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曲月染,給你看一出好戲。”
我心裡有些不安。
果然沒一會兒,靳野的手機屏幕調轉。
後置攝像頭對準了正前方不遠處的哥哥,還有靳野的朋友。
哥哥背著包,被靳野的朋友狠狠地撞擊了肩膀,朝前踉跄了好幾步。
靳野和他朋友的笑聲,透過手機聽筒傳過來。
我看著哥哥回頭瞪著靳野,怒氣衝衝地朝著靳野靠近。
靳野的手機屏幕開始天旋地轉,最後一下子落在地上,視頻通話瞬間結束。
顧不上去教室上課,要是哥哥再次動手,就算靳野不計較,綠川大學一定會給哥哥記處分。
我慌慌張張地坐上地鐵,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不安的狀態。
給靳野還有哥哥打了好幾個電話,兩人都沒有接。
以最快的速度趕去綠川大學後,打聽到靳野正在上課,我隻好在教學樓下面,等他下課。
靳野和他的朋友有說有笑地走出教學樓時,看見我笑得更加張揚。
“曲月染,我很喜歡你今天的表情。”
“我會按照你的話去做,你放過我哥吧。”
靳野走到我面前,從口袋裡取出他的手機,屏幕都已經摔得粉碎。
“你哥摔壞了我的手機,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多少錢,我賠給你。”
靳野像是聽到很搞笑的事,肆意地笑起來。
“曲月染,我不缺錢。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看著靳野自信又驕傲的眼睛。
我們都清楚對方的軟肋。
他伸手幫我順了一下耳邊的發絲,又輕吹了一口氣,將它們全部吹亂。
靳野離開後,我才收到哥哥的消息。
他說他剛才在上課,才沒有接我的電話。
這次衝突,是靳野給我的一個警告。
他有手段和精力去整垮哥哥。
盡管哥哥這次隻是摔壞靳野的手機,但下一次會發生什麼,我不敢掉以輕心。
為了讓靳野的注意力從打攪哥哥的生活,轉移到我身上,我開始按照他的要求去追求他。
他不再主動聯系我,所以我開始主動聯系他。
大部分時候,我發出的消息靳野隻會回復一兩個字。
但我並不在意,我隻是把這件事當作一個能夠保護哥哥的任務來完成。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綠茶 Omega 假扮 Alpha 入學,喊著清醒獨立,卻默默享受我男友的寵愛照顧。 後來,男友拋下易感期的我,跑去保護 Omega。"
"元宵夜七輛超跑在小區門口集體起飛時。 我弟正對著炸飛的井蓋狂喊「感謝老鐵刷的火箭」。 物業經理把監控甩在我臉上:到底你們姐弟倆誰往化糞池扔二踢腳引爆沼氣,勞 斯萊斯庫裡南維修費280萬。 我媽在派出所哭著掐我胳膊:昭昭快說是你幹的,你弟檔案不能留汙點啊! 我看著家族群裡刷屏的「當姐的該替弟弟扛事」。 突然笑出了聲。 這次你的鍋就自己背吧,我的老弟——光宗“耀祖”。"
"我是勵志電影裡,混混男主的炮灰前女友。 一次次勸男主改邪歸正,他卻從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