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瞎子夫君是旬陽縣最厲害的梳頭匠人。
他替金府大小姐梳妝,提醒她用花露油發質會更好。大小姐卻將我夫君頭發剃光。
再叫人把他凌辱致S。
慘叫聲和鞭打聲此起彼伏,大小姐撫了撫發髻,說這曲子真動聽。
後來她要進宮選秀,發現我畫的妝面極美,讓我為她梳妝。
我笑了,她不知道,這是我特意為她學的。
1
瓷器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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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娘們被剝了臉皮,踹出金府。
“連個妝都畫不明白,還有臉當妝娘?”
金大小姐單手撐臉,另一隻手拿著羽扇輕輕擺動。
眉目如畫,清婉可人。
剩下的妝娘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明日就是選秀,她要這世上最明豔勾人的長相。
而不是像臉上這種,寡淡無味。
大小姐又發話了,“若是你們也畫不好,就都發賣了當奴隸。”
妝娘們沒一個上前,身體抖得像篩子。
我瞥了眼她們,往前跪了幾步:
“小姐,我來。”
大小姐低垂著眼,指尖一點,“那就你吧。”
我熟練拿起妝粉,又描了道彎眉。
朱紅色的胭脂,點在唇中。
大小姐對鏡端詳。
斜睨一眼:
“你留下,其他發賣。”
府內求饒聲一片,我腰更彎了。
我作為貼身婢女陪著大小姐進宮選秀。
那天她被封為‘貴人’,笑得春風得意,誇我真是手巧。
她不知道,這是我特意為她學的。
也不知道,她即將為一個瞎子償命。
2
我本來是奴隸。
輾轉幾家,第一家是個酒鬼,每次回家都將我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第二家是個賭徒,讓我沒日夜地縫制袖帕,替他掙錢。
第三家,是個文弱書生,看著斯斯文文,其實每次心裡有氣,就拿銀針往我身上扎。
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被我害S了。
我S害書生那天,院門口站著個人。
他親眼目睹了現場。
閃著寒光的利刃被我攥著,朝他走去。
“有人嗎?我是梳頭匠謝清。”
他雙目無神,用棍子摸索著前進。
昨日書生說過,他今日參加詩會,特意請人來梳妝了。
我朝謝清哭訴,說書生意外S了,自己沒了家。
“若姑娘不介意,可到在下家裡借住一陣。”
這麼一住,就是一年。
他從不打罵人,也不會逼迫我給他掙錢。
偶爾給我帶燒雞、冰糖葫蘆回來吃。
“姑娘......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他那天穿著月白色的衣袍,頭上一根白玉簪,臉色發燙。
“沒有,阿清願意娶我嗎?”
一向穩重的他接連踉跄幾步,連連點頭,將所有家當交給我。
我們成了婚。
本以為日子會這麼幸福下去。
可有一日,阿清跟我說:
“念念,我今日要去金府。他家出手闊綽。回來就給你買個新簪子。”
他這一去,再沒回來。
鄰居和我說,被金府大小姐害S了。
我收拾收拾包袱,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3
皇上一連在金貴人那休息幾日。
賞賜了無數珠寶和錦緞,並說過一陣就給她抬抬位份。
金貴人初來還有幾分乖巧,現在隻剩跋扈。
御花園賞花,碰見個灑掃宮女。宮女一不留神將水灑在她身上。
“小主饒命。”宮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金貴人瞧著新做的雲錦衣裳,抬腳踹在那人心窩處。
“賤婢,這可是皇上新賜的。”
“把她眼睛給我剜了。”金貴人染著蔻丹的玉手往那一指。
宮女就沒了眼睛。
不遠處的是前來賞花的端妃,見此不由蹙眉。
端妃頭上滿是珠翠,儀態萬方走來。
地上血跡斑斑,她正色道,“不過是一滴水,何至於此?”
金貴人收斂表情,安分行禮。
“這是皇上賞的,臣妾愛惜得緊。”
“皇上去你那多日,也該讓讓了。不然太後那......”
聞言金貴人瞬間變了臉色。
“皇上留不留宿是我的能耐,若是姐姐想讓皇上去你那,就拿出本事。”
御花園的花開得正豔。
此刻隻有蝴蝶振翅的聲音。
我和其他奴才低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端妃笑了聲,“哦?那就看看今晚皇上去不去你那。”
話落扶著婢女的手,緩緩離開。
金貴人晡時讓人往御書房送了幾樣點心。
皇上捎話,說晚膳想吃熘鲑魚片。
“阿喜,梳妝。”金貴下巴輕抬,眉宇掩不住的得意。
阿喜不是我的名字,她也沒有問過我的名字。
隻說遇見她是我的的福氣,應當歡喜。
取名阿喜。
一襲粉衣,青絲披落。鳳眸潋滟的金貴人等了幾個時辰。
等到奴才的一句:
回小主,皇上往端妃那去了。
屋內婢子跪了一排,杯盞砸在我頭上,鮮血順著額角往外冒。
“阿喜,你不是說皇上一定會來的嗎?”
4
還未開口,就被人押著賞了幾個巴掌。
金貴人並不好看。
從前在旬陽,她就搜遍了變美的方法。
牛乳浴、珍珠磨粉敷臉,生吃紫河車。
她的皮膚愈發白嫩光滑,可五官就是無法變化。
於是尋遍妝娘,要畫世上最美的妝。
連睡覺,都不曾洗去。
“小主,阿喜有法子的。”
“這個玉容散,睡前泡水喝,定能虜獲皇上的心。”
我貼著她耳邊,告訴她這藥能使五官出落得越發水靈。
她神情狐疑,“真的?”
我畢恭畢敬,“小主獲寵,奴婢也能免受端妃宮裡的人欺負。”
金貴人垂眸看來,指尖劃過我的額角,就著傷口刺了進去。
“那你為何不用?”
她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滿臉冷意。
我誠惶誠恐地說:
“制作玉容散所需藥材昂貴,婢女沒那麼金銀。”
“不像小主,金枝玉貴,身份尊貴。”
金貴人松開手,把玩著玉容散。
良久,她撫了撫我的臉,笑得燦爛:
“姑且信你一回。”
“若是不能......就把你這唬人的舌頭給剪了。”
中秋宴的時候,金貴人畫著梅花妝,額前一抹花鈿。
跳著驚鴻舞,把皇上的心重新勾了回來。
“皇上都許久沒來了。”金貴人勾著皇上的大帶,一步步走向塌間。
皇上攥著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拉入懷中。
大手撫上她的額前花鈿。
“你這妝,畫得不錯。”
“哪個婢子畫的?”
金貴人嬌媚一笑,“阿喜。”
我應聲跪了過去。
“抬起頭來。”皇帝說。
剎那,金貴人狠毒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慢慢抬起頭。
皇上笑著誇道,“你這手真巧。”隨即賞了我些金銀,讓我退下。
夜色漸濃,屋內聲響不斷。
玉容散不止改變容貌,還能迷人心竅,所以皇上今晚才如此不知節制
翌日一早,金貴人就把我叫進房內。
她臉色紅潤,一副餍足的樣子。
見我來,笑了笑:
“皇上昨個誇你手巧呢。”
“你說,我是不是也該獎勵你一番?”
5
一個奴婢拿來了拜墊,看起來柔軟厚實。
金貴人手指撥弄著青絲,慢悠悠道:
“不如你就在這跪一天吧?”
從前在金府,有個新來的丫鬟,生得有幾分姿色。
金大小姐見了,有些不滿。
“最討厭你們這些狐媚子了。”
也拿來一個拜墊,讓人跪下。
哪知,那拜墊裡面是密密麻麻的銀針。
丫鬟一跪下,就痛的想要站起來。
她身後的幾個僕從,像是得到指令,將人狠狠按下去。
從正午跪到太陽下山,最後人暈倒了,膝蓋還被釘在拜墊上。
金府沒有好看的女人,要是有也都被害S了。
她把新入府姨娘害S的時候,金大人動了怒。
“你這氣量,到了後宮可怎麼辦?”
“難道還要S害皇帝的妃子嗎?”
金大小姐對鏡描眉,語氣自然,“難道不行嗎?”
......
我望著面前的墊子。
不等我跪下,金貴人突然發出尖叫。
她這些日子服用玉容散,變美了許多。
可現在,她又變成了從前那副樣子。
昨晚我就料到她會發難,特意縮減了玉容散的濃度。
“阿喜,阿喜!”
“我的臉,怎麼變回來了!”
金貴人無措地抓著我,彷佛我是救世主一般。
“大概是玉容散放在奴婢身上太久,有些失效,制作新的就好了。”
“皇上今個還要來,我這臉......”金貴人焦急起來,不慎扯斷幾縷頭發。
連手裡的紅木梳篦,都被她折斷了。
她服用了一陣玉容散,夜裡已不帶妝入睡。
若是觀察細致些,應當發現發絲落得越來越多,皮膚也容易泛紅。
玉容散本就是隱性的慢性毒藥,前期容貌愈發豔麗,後期就會在一夜間皮膚潰爛,青絲盡落。
我要做的就是在那晚前讓她擁有最美的容顏,最尊貴的身份。
然後再從雲端跌落塵埃。
我替她梳妝,將脫落的烏發藏於袖中,再用面紗遮住她半張臉。
“奴婢加緊把玉容散研制出來,在此之前貴人千萬不要摘面紗。”
金貴人撫了撫臉,幽深的目光看來,帶有探究之意:
“本妃剛剛也是氣昏了頭。”
“這玉容散怎麼突然不管用了呢?”
“你這手是巧,可腿總歸用處不大。”
她沉下臉來,眼色冷厲。
6
我跪在她身下:
“奴婢隻是想要一條活路,以後定當盡心盡力服侍貴人,求小主放過。”
“皇上總說為小主抬位份,可聖旨遲遲不下。奴婢有法子讓貴人晉升妃位。”
金貴人來了興趣,臉色略有緩和:
“說。”
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有一寵妃,為了她正妃的位置空懸幾年。
後來奪嫡鬥爭,寵妃為保護皇上身中數箭身亡。
那寵妃我見過,和金貴人有幾分相似。
我按記憶中的寵妃樣子,重新為她挑了套衣裙。
“貴人切記,不可摘下面紗。”
金貴人看著鏡中自己的樣子,鳳眸微微上挑。
“暫且放過你。”
她巡視著周圍,隨手指了個人,“這墊子都準備了,哪有不用的。”
“就你了。”
那個宮女被摁進針墊,鮮血染紅了下半身衣服,沒一會兒就咽了氣。
金貴人哼著小曲,一手攙扶著我出門往御書房走。
此時太陽正毒,我提議繞陰涼處走,免得曬傷皮膚。
這一繞,就路過了端妃的寢宮,端妃和已逝的寵妃乃是舊識,閨中密友。
絕不會允許有人冒充她。
果然,我在門口看見端妃的貼身大宮女進去通傳。
端妃和金貴人,這梁子結下了。
......
到了御書房,皇上失神地凝視金貴人。
嘴裡輕喃:
“夭夭。”
“夭夭,是你嗎?”
直到金貴人出聲行禮他才回過神。
皇上的目光總像透過她看別人。
“朕今日教你畫梅花。”
寵妃在世時,獨愛雪梅。
金貴人坐在皇上懷裡。
皇上大手帶著她,一朵朵生動孤傲的梅花躍然紙上。
兩人親密無間,畫面美好到讓我恍惚。若是阿清還在,我們也會這般吧。
“我當是姐姐回來了,原來是個赝品。”
端妃聲音自外傳來。
7
筆觸一頓,墨汁突兀地滴在宣紙上,暈染開來毀了副好畫。
端妃拜見皇上後,言辭尖銳:
“姐姐才過世多久,就有新人來代替了?”
“皇上你可莫要把對姐姐的情,移到些阿貓阿狗身上。”
皇上一臉愧色,松開了抱著金貴人的手。
我迅速朝金貴人使眼色,讓她示弱。
金貴人看了我眼,低下頭喏喏道:
“臣妾不知陛下口中的夭夭、端妃嘴裡的姐姐是誰。”
“臣妾隻是想討陛下的歡心,想要陛下多關心點臣妾。”
“難道這也有錯嗎?”
她睜著淚光瑩瑩的眼睛,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看得人心生憐愛。
端妃惱了,“遮遮掩掩,像個不入流的妓子。把面紗摘下說話。”
她有些過了。
皇上果然怒了,大聲呵斥:
“這是朕的女人,豈容你說些汙言穢語。不要仗著朕寵你就得寸進尺!”
“出去!”
端妃手裡的帕子都要被攪爛了,隻能不甘退出御書房。
但我知道,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等將來的某一天,她一定會SS折磨金貴人。
金貴人纖細白嫩的手撫上皇上胸口:
“皇上不要動怒,氣著了身體,臣妾心疼。”
在她輪番的軟語攻勢下,皇上又動了心。
“這面紗摘下吧,都被你的淚水打湿了。”
金貴人躲進他懷裡撒嬌:
“皇上不是愛吃熘鲑魚片嘛?臣妾想親手做給皇上吃,哪知被濺起的熱油燙傷了臉。”
“等好了再摘嘛。”
皇上一聽,眼中憐愛又多幾分,吩咐太醫院送上好的膏藥過去。
金貴人接著提及端妃一事,手指在他胸前畫圈。
“皇上~不是說抬我位份嘛......現在抬嘛,好不好。”
“我怕端妃姐姐欺負我。”
她模樣含羞帶怯,又怕皇上不同意,誇他畫得畫的好,字練的好。
皇上聽後大笑幾聲,點著金貴人的鼻尖寵溺道:
“你啊,你啊......”
“那就升個妃位,和端妃平起平坐。”
8
皇上來了聖旨,金貴人成了珍妃。
如珍似玉,貌美珍貴。
她看著滿箱賞賜,隨手拿出支步搖丟了過來。
“幹得好,賞你的。”
那金釵步搖砸在臉上,生疼。
我收了起來,“謝謝娘娘。”
後宮還沒有從貴人直接升到妃位的先例,皇上這一舉動難免驚動太後。
太後最厭皇上獨寵,對某位嫔妃格外偏愛。
珍妃沒高興多久,就被太後傳喚了 。
“阿喜,快拿玉容散來。”珍妃喝了一盞,看見銅鏡中的臉越發好看,忍不住笑出來。
她不知道,此刻越是張揚貌美,太後越是討厭。
到了太後那,太後坐在上座,邊上站著端妃。
太後帶著威壓的聲音說:
“抬頭讓哀家看看。”
珍妃將臉抬起,表情抑制不住的雀躍。
太後冷哼一聲,“就是這副品囊勾得皇上魂不守舍。”
“罰你回去抄寫經文三百遍,省得不安生。”
珍妃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如常,老老實實跪謝太後。
等我同她回了宮,房間內的瓷器被摔了大半。
“老不S的,自己姿色不如我,就嫉妒我。”
“還有那端妃,定是她拱的火。”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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