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我,我必須說說我遇到的輔導員了!!!
畢業都兩年了,現在還能時不時想到這個百年一遇的奇葩,那就稱呼她為「齊老師」吧。
你們知道那種山石吧,大一些的立在校園大門口,小一點的立在教學樓門口,還有再小點的,豎起來的,還能立在室內。
可無論大小,這些山石都有一個共性,就是——醜。
明明很大自然的造物,非要搞個紅色油漆大字寫在上面,如果字一多,連排版留白都不講究了,怎麼看都是醜。
大二的時候,我們輔導員就想買這麼一塊石頭。
立在學院門口???
當時我們學院在教學樓二層,所謂「學院門口」就是正常樓道加了個玻璃門,掛了個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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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還要再加個醜石頭???
中午集中放課時,簡直就是給擁擠人群擋路的。
但是輔導員就是想買。
為什麼輪得到她買,而不是學院出面買?
因為她要給她今年的輔導員工作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1、
有了想法後,輔導員找上了我們。
那天她讓班委通知大家五點半下課後別走,開班會。
還沒下課,輔導員就大駕光臨到教室門口,等著我們。
採訪課老師下課走了之後,她進來先是鋪墊了一大堆,告訴我們,校園與學生之間血濃於水的關系。
還說了一句,「今天,你以 x 大為榮,明天,x 大以你為榮。」
大家就很迷,啥意思?
然後她繼續說,「等你們走出這個學校,誰還記得你們曾經是這裡的一員呢?」
這就更逗了。
我沒走出學校,也沒見誰記得我是這裡的一員,她齊老師本人,可能到現在也沒記住我的名字呢。
況且,我們學校又不是清華北大、985/211,我被它記得有什麼用?
半個多小時的遊說後,我們才知道她的真實意圖。
她想定做個醜石頭,立在學院門口,上面不僅會寫上我們學院的院訓,還有齊老師她的全名,以及 2016 級新聞班全體同學。
我掐指一算,好麼,不算標點空格,21 個字。
又是一塊醜上天的石頭。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輔導員想讓我們一起出錢買,每人 200 塊大洋。
我內心一聲媽賣批就要罵出來了!
WQNMLGDDDDB 啊!
她自己想充面子,衝業績,為啥讓我們出錢?
班裡同學都很無語,但她沒等我們的情緒發酵,就先發制人。
直接交代班長,「你把這個事情跟進一下。」
然後就走了?
之前一進門時那商量的口吻已經完全被她拋諸腦後了,儼然板上釘釘的架勢。
她離開教室後,大家就開始竊竊私語了,大部分是……罵街的。
班長一見情形不對,也不火上澆油,收拾完自己的米色雙肩背,先讓大家散會了。
等到了晚上,班長卻在班級群裡發信息了。
第一條:
【通知】關於眾籌石雕事宜:全班同學每人 200 元,自願原則,希望大家多多參與,為班級和學院增光。
第二條:
【打款方式】微信、支付寶均可,打到班長賬戶,統一收齊。
看完我就無語了。
「自願原則」和「統一收齊」不矛盾嗎?
都是新聞系的,以後都是文字工作者,現在跟我們玩這個裡格楞?
但你既然寫了自願,我就當是自願的聽,所以我沒交,我們整個寢室都沒交。
2、
結果,我們被班長擺了一道。
兩天後,班長在群裡發了一個 EXCEL 文件,命名是——收款明細。
點開一看,統計了全班同學的名字,沒交 200 塊錢的同學表格上都標記了紅色背景色,字體加粗,還在後面備注欄裡加著幾個大字——未交。
好家伙,不交點名,還標紅你?
這就是「自願原則」?
我當時就跟吃了一百隻蒼蠅一樣惡心。
這個 EXCEL 裡顯示,全班 58 人,交錢的隻有 13 個人。
可這 13 個人是誰呢?
有班委。
還有三個上學年拿到了國家助學金的同學。
大家看清楚啊,不是獎學金,是助學金——一個家裡條件差才能拿到的國家補貼。
更巧的是,這三個人正是班長的同寢室友。
(好神奇呀!學校原來是按照家庭收入安排的寢室!)
這給我惡心的。
其實我們寢室有個女生才是真的貧困,我們是親眼看著她的生活狀態的。
她家是陝西某小縣城的,暫時稱呼她「小西」吧。
她連學費都是借的,每次吃飯都是一個比較鹹的素菜加上米飯,什麼化妝品都不買,隻有一罐維 E 乳。
有一件小事,讓我又心疼她又佩服她。
我們宿舍樓一樓水房有一排洗衣機,掃碼付費的那種,三塊錢洗一鍋,我們一個禮拜最多洗一次,按理說,很便宜了。
但她從來都不用,每次都是手洗。
有一次我周末洗衣服,沒幾件,正好她換了床單,我就讓她床單放我這一起洗了,床單這玩意兒咋手洗,手不得洗破了。
本來一件順手的事情,但她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然後趁我們都不在的時候,把寢室的暖壺都打滿熱水當作感謝。
我們當時住六樓,每個人兩個壺,她跑上跑下三四趟才能打滿。
當時我真的心裡酸酸的,都是一個年紀的女孩子,我下課回寢室上樓一趟都罵娘,小西一聲不吭把活兒都幹了。
除了真實的貧窮之外,她自己成績常年穩定在班級前五。
就這樣,卻拿不到助學金,甚至連助學金報名的事情都不知道。
咱也不知道助學金標準到底是個啥,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但之後我在心裡不服了很久,而且再也不去跟我們隔了兩個屋的班長寢室。
3、
群裡發完那個表格後,誰都沒吭氣,除了咱輔導員。
「要學會用長遠的眼光看待問題,這是 200 塊錢的事兒嗎?這件事情本身的價值,就遠遠超過了 200 塊錢。你們身在集體之中,要學會為集體做貢獻。」
「最重要的,對你們畢業也有好處。」
她這話,真是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啥都沒說。
但懂的人都懂。
然後接下來的一個禮拜,班長又發了幾次《收款明細》V1、V2、V3 版,跟個催債的似的。
我們隻是學生,想想自己還得在人家手底下待兩年,大家陸陸續續還是把錢給交了。
包括我。
但小西沒交,因為沒錢就是沒錢。
所以,她的名字每次出現在群裡,都是標紅的。
她寄望於班長說的那句——「自願原則」。
隻要沒有明著強迫人,這個事就能過去吧?
4、
V3 版發完後,還是有三個人沒交錢。
轉天上午課結束後,輔導員風風火火地來了。
一進門就板著臉。
輔導員五官長得很寡淡,小眼睛小嘴的,偏偏是個高颧骨。
她平時從不化妝,總是一個低馬尾露出發際線,也沒啥頭型可言。
我爸媽剛開學就看過她的照片,我爸當警察的,平時在派出所見的人多,就評價了一句「不好惹」。
我當時還覺得他說得太過分了,怎麼可以以貌取人!
如今我就真想扇自己。
輔導員進門後可沒有感謝 55 個人花著真金白銀配合她的表演,反而話裡話外嫌棄那沒交錢的 3 個人。
可真行,不顧大面兒,專門挑刺兒。
「做人,不要目光太短淺。」
說著還要走下講臺,在教室裡走兩圈,走到沒交錢的同學身邊,就故意停頓下。
「這點小事都想佔便宜。」
那張寡淡的臉依舊一臉喪氣,跟S了爹似的。
「石雕上,寫的是全—班—同—學—的名字,你不交錢,卻要享受這份榮譽,那不就是讓其他同學替你買單嗎?」
真 JB 行,現在倒開始替學生著想了。
當時真是把我氣壞了,特別想開口槓她。
但我又不太敢當第一個,結果有個男生(已經交過錢的)受不了了。
「唰」站起來了,低聲喊了一句「傻逼」,拿起書包就走了。
猛啊兄 dei!
他走了之後,我們好多人都發出了譏笑。
結果輔導員愣沒聽出來是罵她的。
一直直勾勾地看著小西,說了一句「看看,有同學都看不下去你這種行為了。」
WTF???
就這智商,怎麼當的輔導員?
小西跟我們這些看戲的人心情完全不一樣,她已經被羞辱地頭都不敢抬起來。
「讓其他同學替你買單」這句話她很在意,覺得自己拖了後腿。
我看到她坐在座位上偷偷擦眼淚了。
輔導員也看到了,還挺得意自己把人罵哭了。
5、
最後,小西還是沒交錢。
沒錢,就是沒錢。
誰不想要尊嚴,可是尊嚴需要用錢換的時候,沒錢,就是沒尊嚴。
還有另一個男生沒交。
其實,差這 400 塊,根本不耽誤買那塊醜石頭,也不耽誤輔導員的舔上計劃。
但是,她就是不放過這倆人,覺得他們不聽話,損害了她在班裡的權威,所以沒事就來找茬。
那個男生根本不在乎。
他屬於那種「老子有錢就是不給你」、「不慣你那臭毛病」,所以無論輔導員怎麼對他,他完全不理會,就叫他「楊不」吧。
所以,痛苦的隻剩我室友。
6、
大二下學期,輔導員找了個借口把我室友的生活分扣到了 0 分。
這得生活多不能自理,才能得了個零蛋?
就算癱了,都不至於拿個 0 吧?
導致的結果,就是那學期我們宿舍成為了班裡生活分最低的一屋,甚至比特別邋遢的男生宿舍分數還低。
我太知道輔導員這手段了。
我爸之前跟我說過,一些沒底線的人想要報復一個人,專門騷擾對方身邊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生活被打擾了,肯定要去找當事人,然後當事人就認慫了,比如催債公司給欠款人朋友半夜打電話推銷棺材。
現在我們這位高校輔導員也來這麼髒的一招,我看不下去了。
我當時是室長,去和輔導員交涉。
當時辦公室裡,還有其他兩個年輕輔導員,一個學院書記,都在辦公和……消消樂。
我挺客氣地開口問:「齊老師,我們 602 寢室的生活分這次挺低的,想問問是怎麼回事,我們平時在寢室,也沒看到哪裡很髒。」
結果輔導員根本不看我,也不正面回答我,一盆髒水先潑我身上。
「女孩子,生活分數比男寢還低,應該回去好好打掃,不是來跟我爭。」
我艹?
辦公室裡幾個人突然一起看我,消消樂也不玩了,那眼神,好像我是個多髒的女孩子一樣。
頓時我火就上來了。
「分數都是您打的,我也想問,為什麼比男寢低?」
輔導員沒想到我直接開槓,終於肯正眼看我了。
「宿管阿姨都投訴到我這裡來了,你們 602 味道太大,那誰的床單,幾年沒洗過了,你還挺理直氣壯?不覺得丟臉?」
那誰說的就是小西。
她的床單,可是我前些日子一起放在洗衣機裡洗的,髒個毛線。
怒火使我思路清晰,之前憋著的情緒,今天一股腦都倒出來了。
「齊老師,您說有宿管向您投訴,我們能不能知道具體是哪個宿管幾月幾號幾點找您投訴的,她又是在幾月幾日幾點查寢的時候聞到了味道?她聞到了什麼味道?是否確定來自我們寢室?如果是,為什麼沒有直接告知我們,而是找您投訴?如果是,為什麼之前沒有,為什麼之前我們宿舍的衛生都是基本滿分?」
我也是沒想到自己腦袋當時為什麼如此靈光,嘴皮子為什麼這麼利索,可能是遺傳自我爹吧。
輔導員聽完就愣住了,根本不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開始打起了官腔。
「這位同學(果然沒記住我名字),你要學會正確地面對問題,有問題,就去解決問題,不要一味逃避,推卸責任。」
「我每天這麼忙,我沒有義務記得你們這些瑣事的時間地點,好嗎?我隻要知道這個事情存在就可以了。」
「還有,你作為舍長,不好好反思自己宿舍為什麼分低,反而來質問我?簡直是本末倒置!」
「你要是做不了寢室長,你們宿舍就換個室長。」
娘親啊,就一個寢室長稱謂,還成了威脅我的工具了。
這玩意兒在一般學校不過就是寢室四個人商量著辦,在齊老師這,還成了賞賜了。
此時,我和輔導員的火藥味特別濃,辦公室其他老師已經站起來勸架了。
我SS盯著她,一句話不說,大家都以為我被她呵斥住了,出來當和事佬。
年輕女輔導員放下了消消樂,開始茶,說「學生不聽話慢慢管,別把自己氣著」。
然後還看我一眼說「這位學生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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