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保溫桶,很高冷地說:「接送媳婦這點時間還是有的。」
清炒蝦仁、海鹽烤秋刀魚、排骨湯,看得我直咽口水,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做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在餐廳裡打包的。」
我勾了勾嘴角,答案果然沒讓我失望。
「你吃了嗎?」
「吃了,先擦擦手。」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湿紙巾。
我飯量不大,沒吃多少就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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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和米飯還剩下很多,浪費糧食損福報。
我緊蹙著眉頭。
「吃不完了?」陸津澤勾了勾嘴角。
我點點頭,「你要幫我吃?」
他抽出筷子的手頓了頓,笑眯眯地看著我:「親我一口,我就幫你吃。」
我嘴角抽了抽,還沒到晚上就開始做夢了。
強撐著吃了幾口,差點沒吐出來。
陸津澤伸出手,把面前的飯菜挪到他那邊,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晴朗的午後,我背靠在椅子上,陽光從窗戶外灑了進來,陸津澤的視線受到陽光的幹擾,略微眯了眯眼,細碎的陽光垂到了他濃密的睫毛上,靜謐而美好。
膚色好像也白了些。
我一時間看呆住了,心不合時宜地怦怦直跳。
轉移注意力,我從抽屜裡拿出本漫畫看了起來。
「喜歡看漫畫。」
看得有些入迷,陸津澤何時吃完將碗筷收起來都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嗯嗯。」
從小我就喜歡看漫畫,高考本來想要報考繪畫類的專業,以後自己出一版自己的漫畫,但家裡人說畫畫的都窮而且燒錢,讓我報考醫學專業。
「你最喜歡的漫畫是什麼?」陸津澤突然開口問。
「七龍珠,機器貓......我之前上學窮我偷偷攢錢買了很多漫畫書,但被我媽看到,她覺得這耽誤學習全都撕了。」
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我嘆了口氣,語氣失落:「現在是有錢都買不到了,有些都已經絕版了。」
「你把這些書名寫下來,我幫你找。」
我挑了挑眉,「別白費功夫,這些都很難找到的,除了國外書店裡可能還有。」
陸津澤笑了笑,沒有說話。
但半個月後,正在國外出差的陸津澤突然給我了一張照片。
「是這幾套漫畫書嗎?」
看到消息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對對對對對!」
一個視頻突然打來了。
我手抖了抖,點擊了接聽。
陸津澤今天穿得有些花裡胡哨的,versace 巴洛克襯衣,最上面的一顆紐扣解開,有點懶散又姿意。
身上掛著好幾個包包試戴。
「你在幹什麼。」
「剛剛開完會,來這裡的商場買東西,今天晚上的飛機明天早上起來,你應該就能看見我了。」
「哦......」
「這個包包你喜歡嗎?」
他提了提手上的一個,「這個顏色顯白,你背上肯定很好看。」
我還沒有開口,陸津澤已經刷了卡。
「路易斯威登的衣服要不要。」
「香水要不要。」
「面霜我買了三箱,夠嗎?」
「我先掛了,等一下再打電話,我去看首飾了。」
陸津澤的話太密了,我還沒開口視頻已經掛了。
3.
見面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他正在廚房裡忙著做早餐。
客廳裡都是箱子,路都快擋住了。
我蹲下來拆箱子,朝廚房喊了一下:「陸津澤,你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他圍著藍色的圍裙出來,「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
我楞了楞,這個還真的沒注意到。
我沒什麼朋友,每年的生日都是自己過的,買個小蛋糕糊弄一下就過去了。
心情復雜,眼睛裡泛酸。
被人重視的感覺真好。
我站起身來,「你坐了一晚上的飛機累了,去躺著休息一會兒,早飯我來做。」
「不用,我自己照著視頻學了好久,早餐馬上就要做好了,你就等著吃吧。」
「我看看你做的什麼。」
他擋在門前,「不用,你再等我半個小時。」
肯定有貓膩,我趁著他不注意鑽了進去。
看著鍋裡黑乎乎的一團,立馬把陸津澤趕了出去。
心裡很感動,煮面的時候多給陸津澤碗裡放了一勺辣椒。
陸津澤吃得很香,額頭上都冒汗了。
我站起來,他也跟著站起來。
「今天你就在家裡休息,不用送我了。」
看著他眼底的暗青,沒來由地一陣心疼。
陸津澤輕輕一笑,「確實是困了,下午還要去一趟公司。」
晚上下班,我騎著電動車回家,拐彎的時候撞到了一輛逆行的三輪車。
車子鏡子磕碎了,牛仔褲也擦破了。
但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疼。
對方道了歉,態度很好。
我沒追究了。
到了家推開門,屋子裡黑漆漆的一片。
陸津澤還沒有回家。
我小心翼翼地撩開褲腿往上,傷口蹭破了皮流了血,周圍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有些嚇人,但就是一點皮外傷。
「嘶——」
不小心碰到了,有些疼。
家裡沒有消毒水和繃帶,換了條短褲到便利店買藥。
結賬的時候碰到了陸津澤。
他手裡拿著一盒口香糖,應該是煙癮犯了吧。
四目相對,他一眼就注意到我腿上的傷口。
臉色鐵青,眉毛緊皺著。
「怎麼弄傷的。」
「開車跟人家撞上了,沒什麼大事情。」
他脫掉西裝外套,墊在地上。
拉住我的手,按坐下去。
他表情嚴肅認真,盯著我的傷口看了一會兒,冷不丁來了一句:「腿怎麼這麼白......」
「陸津澤,你能不能正經點!」
陸津澤突然抬頭,認真道:「以後會不會留疤啊?」
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怎麼在意,「應該會留疤吧但很淺。」
他眉毛一皺,沒有說話。
......
晚上睡覺前,陸津澤還刷著手機。
平常這個時候他早早睡了或者在書房裡辦公。
我瞟了一眼,他正在逛橙色小軟件,下單了五六個祛疤膏。
我抿了抿唇道:「你買這麼多幹嘛?浪費。」
「再說我也用不著這些,留疤就留疤吧,我也不是很在乎。」
「下面都有差評,我不知道哪個好用,都買回來試一試。」
「陸津澤,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他挑了挑眉看向我,語氣慵懶:「讓我吃肉。」
「這麼容易滿足啊,明天我買三斤排骨回來燒給你吃。」
「我不吃豬肉。」
「那你吃什麼肉,牛肉,羊肉......」
他沒說話,幽深的目光卻一直盯著我。
我楞了楞,立刻反應過來。
臉色爆紅,拍了他一巴掌。
「陸津澤,你以後說話注意一點兒,不準再調戲我!」
他突然模仿起我前段時間看的電視劇,夾著嗓子:「皇上,臣妾做不到。」
太陽穴瘋狂突突。
4.
腿傷快好了,這幾天陸津澤天天送我上下班。
公司和醫院離的不是很近,來回要很多時間。
「我自己騎電動車挺方便的,你不用送。」
「為了夫人的安全,我有義務天天接送。」
我翻了個白眼。
「騎個電動車不方便,風吹日曬的。到時候白淨淨的臉曬黑了,我可不好向爸媽交代。」
「這樣來回浪費了很多時間,每天開兩三個小時的車,你身材都快走樣了。」
剛好到了紅燈,他停下了車。
拉住我的手,放在他腹肌上。
語氣一本正經:「你摸摸,他還硬嗎?」
我:「......」
下班出醫院,一眼就看到馬路對面的男人。
陸津澤身材欣長,靠在一輛 MINI 旁。
「換車了?」
他唇角勾了勾,「給你買的,以後你就自己開車上班。」
「我大一暑假學的車,到現在已經有五六年了,早忘了怎麼開。」
陸津澤捏了捏我的耳朵,笑道:「沒事,老公教你,我車技可好了。」
他把鑰匙遞給我,「就從現在開始學吧。」
趕鴨子上架,腳顫顫巍巍伸到油門上。
不小心踩重了,「咻——」的一下開出去了。
「姑奶奶,快踩剎車!」
車子停下的時候,兩人大瞪小眼。
屁股下的布料已經汗湿了,汗湿的碎發貼在額前,臉頰因緊張紅透了。
「陸津澤......要不我改天再學吧。」
「剛剛......你開得挺好的,就是速度快要趕上火箭了,慢慢來不著急。」
陸津澤語氣溫柔,很有耐心,好幾次剎車踩重腦袋要飛到玻璃面前,都沒有生氣。
「都是我的問題,是我剛剛沒有說清楚。」
到了車庫,解下安全帶。
他重重舒了口氣,胸前已經汗湿了。
襯衫貼著胸膛,肌肉線條明顯。
我迅速將視線轉開,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一些不該出現的畫面。
下了車,陸津澤拿起外套系在我腰上。
他喉結滾動,眸色幽暗,聲音喑啞:「後面都汗湿了。」
我臉又炸紅了,實在太尷尬了。
6
周末,我媽打電話讓我和陸津澤回去一趟吃個飯。
陸津澤穿得很正式很帥,看了挪不開眼。
手裡拎著煙酒、釣魚竿、燕窩一堆保養品……
都是我爸我媽喜歡的。
他朝我頷了頷首:「後面還有一箱子零食,幫我搬一下。」
我朝後備箱一看,還真是一大箱,都是進口零食,上面還有一個新的 iPad。
前一段時間,我妹一直吵著要,但家裡人沒給她買。
我有些哭笑不得,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太浪費了。」
「應該買的。」
一進家,我媽笑吟吟地開始接待陸津澤。
「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媽,都是該買的,聽檸檸說你皮膚幹,這裡有一套護膚品,你每天堅持用,還有爸的釣魚竿……」
妹妹許糖看到 iPad 和零食後激動得不行,一口一個「姐夫」地叫著。
從陸津澤一進來,一家人笑得嘴角都合不上。
我媽:「聽許檸說你喜歡吃辣椒醬,我前些天多做了一些,還有一些小魚幹和腌菜,檸檸喜歡吃,走的時候都帶回去。」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就不回去了吧,就在家裡住,檸檸的房間我都收拾好了。」
大家在飯桌上拉扯著家常,我專心地吃著碗裡的菜,等講到生孩子這個問題上,我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臉騰地一下子燒起來,轉過頭看向陸津澤。
他將挑出魚刺的魚肉放進我碗裡,說道:「媽,我和檸檸現在都沒有生孩子的想法,打算晚幾年再說。」
我附和著跟著點頭。
我爸點了點頭,對陸津澤這個回答很滿意:「檸檸現在太年輕了,自己都是個孩子,太早生孩子不好。」
吃完飯後,陸津澤主動提出來洗碗。
我媽笑著說:「這哪裡能行啊——」
「媽,你就讓他去,他就喜歡洗碗。」
爸媽回房間休息了,我跟著進了許糖的房間。
我和許糖就差三歲,姐妹兩個平常什麼都聊,特別是在感情這些方面。
我趴在床上,搖晃著腿,八卦地問道:「糖糖,和那高嶺男神分了嗎?」
「還沒了,我們現在好好的,上次五一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去了雲南玩兒,姐姐,這個事情你可不要告訴老爸老媽。」
「好的,保證不告密。」
「男神的身材好嗎?有八塊腹肌嗎?」
許糖害羞道:「有吧……」
「出去玩注意點,不該發生的千萬不要發生,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別鬧出人命……」
「還沒到那種地步!」
我翻看著許糖的朋友圈,怎麼沒有五一出去玩的照片?
我輕咳幾聲:「許糖,你是不是把我的朋友圈屏蔽了?!」
還想要看看她男神長什麼樣。
許糖磕磕巴巴道:「好像沒有吧……」
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地討論,哼哼唧唧了兩聲,我拍了拍胸脯道:「把你男神的照片發給我看看,我幫你把把關。」
我看了一眼,小伙子長得還挺帥的。
「眼光還不錯。」
「是吧,他可是醫學院的院草……」
一聊到男朋友,許糖的話匣子打開了,嘰嘰喳喳個不停。
我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姐,別一直聊我男神,姐夫怎麼樣?」
「具體指哪一方面?」
「就是那一方面。」小姑娘賊兮兮地湊近問道。
「你脖子上的那個痕跡,不會是姐夫種的小草莓?」
我鬧了個大紅臉:「瞎說什麼了,這就是蚊子咬的,好幾天都沒有消下去。」
單身的時候,我和許糖就這種話題能聊得熱火朝天,現在結婚了再聊起這個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許糖晃著我的胳膊,眼珠子一直盯著我的脖子,明顯不相信:「許檸,你不說,是不是姐夫有什麼隱疾?」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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