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力竭,卻還是掙扎著起身,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再說一遍,誰無了」。
穩婆被我的氣勢嚇到,一時愣在原地。
「曉翠,搶孩子。」
聽到我的話,曉翠立馬從穩婆手裡搶過孩子遞給了我。
穩婆還想要搶回去,被我冷眼一橫。
「冒犯太子妃,妄圖謀害皇孫,S!」
我穩著虛弱的身體,聲音平穩卻充滿了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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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翠從後背捅S了想要逃跑的穩婆。
隨即取出火折子點燃了已經被潑滿火油的外間。
這是我讓曉翠提前準備好的。
熊熊烈火作為屏障隔絕了我與院外穆靖川的人。
就在火勢將要蔓延開來的時候,皇帝趕到了。
「著火啦,穩婆要害太子妃,快來人吶!」
曉翠十分有眼力見地喊出聲,用被子包著我們衝出了火海。
而我見到皇帝的第一句話不是哭訴,而是關心。
關心皇後。
「父皇,快去看看母後有沒有出事。」
11
皇帝一聽,來不及處理我這邊的事,連忙帶著人去關心他的發妻。
這熱鬧我自然要看。
裹著曉翠準備好的氅衣,抱著孩子坐著軟轎慢慢到了皇後的院子。
剛進屋就聽見了皇帝的怒罵。
「這是什麼!皇後,你告訴朕,這是什麼東西!」
皇帝指著襁褓裡還在動的孩子,目眦欲裂。
我向前幾步,看見了一個缺少雙手的孩子,他的嘴唇分為三瓣,像兔子。
此時被皇帝的聲音嚇到,正在哇哇大哭。
我連忙捂著我兒的耳朵,生怕他也被嚇到。
「陛下,你聽臣妾解釋,這定然是誤會,臣妾的孩子肯定是被人調換了!」
皇後顧不上剛生產完的身體,翻身下床抱著皇帝的腿哭訴。
見到我抱著孩子過來,她的眼裡滿是怨毒。
「定然是她!是沈雲音調換了臣妾的孩子!」
我靠在曉翠身上,慘白著臉開口。
「母後,兒臣知曉你生下此等怪嬰,定然十分惶恐,可也不能冤枉兒臣啊。」
「兒臣心中愛慕殿下,不曾與親人行苟且之事,也不曾做傷天害理的事,怎麼會出現此等天罰呢。」
皇後聽到我的話面露驚恐,卻又不敢言語。
我踉跄著支起身子,將白淨的孩子遞到他們面前。
「父皇、母後,這是兒臣千辛萬苦生下的孩子,看,他可乖了。」
我的孩兒適時地睜開了眼,握緊了皇帝伸出的手指。
皇帝的面色緩和了一瞬。
「好小子,是朕的乖孫。」
皇帝正高興,一旁的怪嬰又哭了起來,因為無人看管,聲音都有些嘶啞。
這哭聲讓皇帝的面色又沉了下去。
「怪物。」
皇帝口中擠出這兩個字,滿是嫌惡。
與剛才對我兒的喜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皇後面色難堪又受傷。
我隱去眸間笑意,跪下開口。
「父皇,母後的孩子竟是這副模樣,明顯就是天罰,定然是上天示警,兒臣知道父皇勵精圖治,是個勤政愛民的明君,定然不會是父皇的錯。」
「如今,隻有找到源頭才能讓上天息怒,不給國家帶來霉運,還請父皇務必小心處理。」
我給了皇帝兩個選擇,這天罰要麼是針對他,要麼是針對皇後。
話裡也表明了我的態度,堅決站在他那邊。
皇帝自然有判斷。
「今日皇後難產,胎兒已S,皇後悲傷過度,癲狂成疾,欲暗害皇孫,將皇後禁足坤寧宮,無詔不得出。」
「至於他。」
皇帝瞥了一眼已經哭累了的孩子,嫌惡地移開了目光。
「燒了吧。」
12
等穆靖川趕到時,一起都已經塵埃落定。
皇後被帶回宮裡囚禁,山莊內又恢復了平靜。
一見面,他打了我一巴掌,根本不顧我剛生產完的虛弱。
「賤人!你為什麼要害她。」
我捂著臉,朝著穆靖川哭訴。
「妾是為了保住殿下啊。」
「母後太過張揚,妾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妾隻能讓父皇相信是母後做了傷天害理之事,而不是與親人通奸。」
每一句話都在表達自己的愛意,讓穆靖川無可奈何。
「殿下,妾對你是真心的,不管你心裡的人到底是誰,妾心裡隻有你。」
他想離開,我不顧虛弱的身體痴纏著他。
做出一副痴心不改的模樣,讓他無從下手。
我故意讓人給府上的出行工具做了手腳,讓他不能及時趕到。
不給他親自調換孩子的機會。
現在皇後被囚禁,皇帝把山莊裡的人都清理了一遍。
穩婆放火的真相他也無從查證。
隻能等他登基了,才能把皇後放出來詢問。
如今他要做的是保全自身,難保皇帝哪天疑心發作,懷疑到他頭上。
「雲音啊,若是讓孤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那等著你的就是千刀萬剐!」
穆靖川掐著我的喉嚨,撕下了偽善的假面。
陰冷的聲音像條毒蛇纏繞在我身上。
我翻著白眼快要窒息了,他才松開手轉身離去。
「咳咳,殿下,妾是真心愛你的!」
我趴在床邊咳嗽,還朝著他的背影大喊,做戲就要做足。
穆靖川想要快點救他的心上人,就會加速他原本的計劃。
他們早就給皇帝下了藥,讓他在五年後因病而亡。
如今穆靖川加大了藥量,讓皇帝的身體迅速衰弱下去。
宮中太醫基本都是穆靖川的人,皇帝不會知道真相。
隻能按照太醫所說,靜養為主。
如此一來,政務基本上都落在了穆靖川的身上。
而我在過了月子後,開始日日給他煲湯,侍奉左右。
「殿下,妾不求什麼,隻求能在殿下心中有一席之地便好。」
如此痴情的表現,哪怕他不喜歡也不會拒絕。
每每他提出新政策,我還會誇上兩句。
久而久之,他倒是會和我說上一些政事。
穆靖川能成為太子,自然是有能力的。
這兩年內,我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
那次的猛藥直接傷了皇帝的根本。
他的身體總不見好,隻能讓太子代理朝政。
又是一年,我已經能和穆靖川談論政事。
他也接受了我的孩兒。
畢竟他親眼見過那個怪嬰。
對比之下,自然是我兒討喜。
半年後,皇帝堅持不住駕崩了。
穆靖川順利繼位,而我成了皇後。
我的孩兒才三歲,便成了太子。
等過了孝期,穆靖川也坐穩了皇位,又是一年年尾。
我看著近期收到的消息,知道他準備放出王敏蓉了。
除舊迎新,是個好日子。
13
「母後,您受苦了。」
我穿著皇後宮裝,準備好了太後的鑾駕來迎接王敏蓉。
沒有坐好月子,又被幽靜了三年,她自然比不過盛裝的我。
「母後,別擔心,隻要好好養著,您眼角的細紋會消失的。」
坤寧宮裡我扶著王敏蓉親自服侍她穿上太後的衣服。
銅鏡內,我們兩人的容貌相似,卻也再不相似。
再怎麼粉飾,都遮蓋不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年輕就是我最大的利器。
面對我的好意,王敏蓉不能斥責,隻能僵笑著點頭。
「蓉……母後,兒臣來看你了!」
穆靖川是跑著進來的,看來今日的早朝他沒去。
「陛下別著急,臣妾已經將母後安頓好了。」
見他來,我笑得溫婉端莊。
一旁的王敏容聽到穆靖川的聲音,自然也笑得開心。
兩張相似的臉放在一起,穆靖川先看向的是我。
「朕今日沒去早朝,還得辛苦皇後去推遲一下早朝。」
幾年的陪伴讓他習慣性地牽起我的手安撫,我欣然點頭。
可就是這個動作讓王敏蓉慌了神。
「靖川?」
王敏蓉害怕了,她怕我穆靖川心裡的地位比她高。
怕色衰愛弛。
聽到她的聲音,穆靖川趕忙放下我的手。
「陛下與母後定然有很多話要說,兒臣就先告退了。」
我也不惱,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靖川,我好想你。」
王敏蓉故意在身後發出一些動靜,但我頭也不回,快步離開。
因為我知道,再不走,藥效就要發作了。
剛出宮門,殿內就已經開始幹柴烈火。
「走吧,去讓那些著急的大臣來坤寧宮找本宮吧。」
我放下掩著鼻子的手帕,讓曉翠動身。
不一會兒,一群大臣烏壓壓地就跑來了。
好戲開場了。
14
這幾年,我竭盡全力當個好皇後,監督穆靖川勤政。
他也從未缺席早朝,就連病著都會讓大臣去寢宮裡議政。
我總在一旁幫助,大臣也早就習慣了。
今日穆靖川突然不上朝,他們第一時間自然是認為他重病到起不了身,隻能來找我。
「各位大臣,今日本宮去接太後, 母子隔了三年才見, 陛下難免有些激動。」
「本宮這就去請陛下出來。」
安撫好大臣,我剛打開殿門, 就聽見屋內傳來一聲尖叫。
「靖川,你怎麼了?」
成了。
我壓住自己的笑意,慌張地跑進殿內。
「陛下,陛下怎麼了?」
身後大臣一聽是穆靖川出事, 也跟著跑了進來。
他們大約隻以為皇帝是暈倒了。
絕不會想到, 竟然會是這樣一副香豔場面。
當今皇帝和太後赤裸地糾纏在一起, 石楠花的味道彌漫房間。
但皇帝此時卻壓在太後身上一動不動。
「啊!陛下,你怎麼了,快傳太醫!」
我裝作支撐不住,軟倒在曉翠身上。
有眼力見的人已經退到了外間, 我的人也將兩人分開,整理好著裝。
太醫一來,看到這場景面色都僵硬了。
躲去外間的大臣們哗然一片。
堂堂皇帝S於馬上風, 還是在自己母親身上。
傳出去整個皇室都要顏面盡失。
我背對著所有人,對王敏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被控制的她隻能拼命掙扎, 卻不能奈我何。
「本宮就是故意的, 你們兩個狗男女背上這種名聲去S, 再好不過!」
我掐著她的下巴, 在她耳邊低聲唾罵。
「亂倫通奸的腌臜玩意兒, 我忍你們很久了。」
看著她不甘的神色, 我開心地笑了。
從前我不動,隻是因為羽翼未豐, 不能為我兒撐起一片天。
如今我可以報仇了, 自然要讓他們嘗到點甜頭, 再摔下百級階梯。
這樣才會讓我舒服。
我換了一副神色,走到外間, 面對大臣們, 面上哀戚又狠厲。
「太後王氏謀害陛下,奉本宮懿旨, 將其投入大牢, 千刀萬剐,各位有何異議?」
「臣遵旨。」
我坐在椅子上, 外間跪了一地。
「請娘娘垂簾聽政。」
我點了頭,帶著曉翠離開了坤寧宮。
王敏蓉行刑時,我見證了整個過程, 看著這個人S在我面前。
至於穆靖川的屍身,因為他S得倉促, 皇陵還沒來得及建造。
且S因太過難以啟齒,隻能以郡王規格下葬。
我隨意找了個乞丐調換, 把穆靖川的屍身丟在了亂葬崗, 給野獸啃食。
這才是他該有的歸宿。
第二日, 我穿著鳳袍坐在了龍椅之後,看著滿朝文武跪在我的腳下。
此後十五年,直到我兒年十八, 我都一直坐在朝堂上。
聽著一聲聲「太後千歲」,把控著朝政,直到功成身退。
(完)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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