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六品小官的女兒,卻意外成了太子妃。
太子與我琴瑟和鳴,夜夜春宵。
人人都豔羨我好運,稱贊我與他是命定的姻緣。
起初我也深信不疑。
直到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某次宮宴太子醉酒,我聽見了他喊著一個名字——蓉蓉。
語氣溫柔繾綣,充滿愛戀。
而蓉蓉是當朝皇後的乳名。
Advertisement
1
全京城都知道,太子潔身自好,從未與旁人有過情誼。
心上的朱砂痣更不可能存在。
而我認識的人裡,也隻有當今的皇後娘娘閨名是敏蓉。
可這件事太過荒謬,讓我不敢深究。
我思量了許久,最終還是不甘,趁著夜色偷溜進了穆靖川的書房。
他的書房裡有個暗室,是我之前無意間發現的。
若是穆靖川有什麼秘密,隻可能在這裡能找到蛛絲馬跡。
深夜的書房幽暗寂靜,我害怕被人發現不敢點燈。
月色下,我擰開了那個暗門。
迎面而來的是幽幽燭火,還有燭火照映下,掛在牆上的那副美人圖。
畫上的女子不論從氣質還是樣貌都有幾分像我。
或者說,應該是我有幾分像她。
因為畫上的落款是天成五年。
那時的我還未出生。
而畫像角落裡寫著幾行字:秀女王敏蓉,太傅之女……
我不由後退了一步,碰到了正對著美人圖的書桌。
我能想象,穆靖川每日坐在這,目光落在畫上是有多麼繾綣。
環顧四周,書架上擺放了許多奇珍異寶,款式多為女子喜好。
這是為了誰而收集的,不言而喻。
我關上暗室,沉默了好久。
正準備要離開,卻在開門的時候碰見了酒醉頭疼的穆靖川。
見到我,原本還有些發蒙的他,眼神一下銳利起來。
「太子妃深夜不睡,來孤書房做什麼?」
「妾睡不著,不想驚動丫鬟,於是偷偷來殿下書房拿這本妾白日裡落下的遊記。」
我不慌不忙地晃了晃手中的遊記,面色擔憂地看著他。
「殿下醉酒難免頭疼,今日還是別處理政務了,早些休息吧。」
我面露擔憂,任由穆靖川打量。
深更半夜不想勞煩別人,一個人摸黑來找東西,這種事情我之前也幹過。
他根本不會懷疑。
「好,孤處理完一些事務就休息,今日太晚孤便不回去,雲音不可貪看遊記又熬夜了。」
穆靖川點了點我的鼻子,讓人護送我回房。
到了無人的房內,我才松開從剛才起就一直握著的手。
掌心處已經有四個月牙傷痕,沁出點點鮮血。
什麼處理政務,分明就是去暗室,借畫像睹物思人罷了。
我想起剛才穆靖川害怕夜裡打擾到我,還讓我別熬夜。
多麼溫柔穩重,善解人意。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人竟然戀慕自己的母後。
2
京中人人都覺得我家世低微卻能成為太子妃,是因為太子對我一見鍾情。
而太子後院始終隻有我一個女人,更加證實了這個說法。
對此我也曾深信不疑,現在想來都是狗屁。
分明就是因為選秀那日我穿的衣服,和當年皇後選秀時穿的相似。
而我的長相又與皇後有幾分神似罷了。
他暗室裡的畫像就是當年皇後參加選秀時遞到宮內的。
就是這種巧合,讓穆靖川把我當作皇後的替身。
好像選了我,就是選了當年參加選秀的皇後。
他偶爾還會讓我穿上選秀時的衣服。
美其名曰「憶初見」。
一想到這個,我就惡心得不行。
立馬從衣櫃裡掏出那件衣服,用剪子劃了幾道口子。
直到衣服不能穿,我才氣鼓鼓地睡下。
沒想到這廝第二日就要我穿上這件衣服。
我淚眼朦朧地舉著一件沾滿塵土破敗不堪的衣裙遞到他面前。
「殿下,妾昨日看遊記時換上了這件衣服,想要書中扮演角色,結果興奮時不慎跌倒在地,弄破了……這是我們之間的回憶呢……」
穆靖川面色僵硬了一瞬。
我暗爽,活該。
這件衣服是老舊款式,京中早就沒了。
衣服上有個工藝,會做的繡娘和裁縫已經去世。
我身上是最後一件。
衣服沒了,穆靖川心中憋悶,卻也隻能咽下。
他表面上風輕雲淡,抬手溫柔地擦幹我的眼淚。
「好了,沒怪你,走吧,今日該向母後請安了。」
3
入了宮,穆靖川久迫不及待地朝著坤寧宮走去。
以往我隻覺得這是穆靖川對皇後孺慕之情甚深。
宮中人都說,皇後和太子母子情深,從未有過嫌隙。
現在看來穆靖川分明就是有不軌之心。
也是,這個皇後雖然親自撫養穆靖川長大,但事實上她是穆靖川的姨母。
先皇後生穆靖川時難產而亡,沒幾年,她的雙胞妹妹便進了宮,承擔起繼後和撫養穆靖川的責任。
這不是什麼秘密。
見到皇後的時候,我看見了穆靖川眼中一閃而過的情愫。
「雲音眼睛怎麼紅了?」
皇後讓我們坐在她身側,隔著穆靖川,她伸手撫摸我的眼角。
滿身的蘭花香撲面而來,和我身上的燻香融為一體。
她對我的關心很足,像是母親對女兒,又像是姐姐對妹妹。
「靖川,是不是你欺負了雲音?」
我還沒說什麼,皇後就趴在穆靖川身上,用手錘了一下他。
「你怎麼還是這樣不知輕重,雲音不是我,可別仗著她性子溫和就欺負她,要是被我發現,我可不饒你!」
皇後戳著穆靖川的胸膛,橫了他一眼,卻又不是怒意,反而像嬌嗔。
被訓斥了的人也不惱,隻是握著皇後的手,揉捏了一下,笑著認錯。
「母後別擔心,是兒臣昨夜看遊記熬大夜了。」
我柔聲笑笑,心卻沉了下去。
原以為隻是穆靖川一廂情願。
可剛才皇後的眼神和語氣,太不像一個母親了。
這麼多年的撫育,她沒有真正把穆靖川當作自己的孩子。
倏地,我想起了一件事。
自從成婚後,皇後在我面前從未稱過本宮。
我還當作是皇後平易近人。
因為所有人都說太子選了我做太子妃,更像是給皇後找了個女兒。
我們面容相似,皇後也待我很好。
我還慶幸自己沒有遇到惡婆婆,不會被要求立規矩。
哪怕我總覺得皇後對我的好似乎隔了一層膜,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現在看來,我的直覺沒有錯。
不是皇後對我一見如故,而是他們的私情需要我來遮擋。
明面上對我越好,就越不會惹人懷疑。
可我隻能忍。
我需要太子妃這個身份,我還不想S。
4
隻要他們二人不在我面前膩歪,我都能忍。
至於與穆靖川同房,就當我找了優質的小倌。
可他活再好也經不住次數頻繁。
從坤寧宮回來後,我們的同房頻率遠遠超過從前。
連日的耕耘讓他面色發青,可穆靖川還讓我喝藥,說是對身體好,要給我好好補一補。
我試探地問他能不能不喝。
按照以往他表現出的對我的寵愛,我撒個嬌就能輕松拒絕。
可這次穆靖川的態度卻異常堅決。
「雲音,你身子虛,大夫說得好好養著,是孤先前忽略了,如今必須要養好。」
他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我自然不能拒絕。
但我起了疑心,留了一些藥渣找人去府外尋了大夫檢查。
大夫說這是助孕的藥。
我成為太子妃一年不到,朝堂上也沒有皇子能和穆靖川抗衡。
何況一月前,我還問過他對孩子有什麼想法。
那時他說但憑天意,要我別著急。
如今卻瞞著我要我喝助孕藥,定然有貓膩。
但有孩子對我來說不是壞事,還能鞏固我的地位,我也就沒有多抗拒。
隻是心裡總有疑惑。
直到我再次隨著穆靖川去皇宮裡看望皇後時,一切都有了結果。
5
再次來到坤寧宮,殿內沒了燻香,連宮女身上都沒了香味。
在和皇後吃飯的時候,桌上的菜品也有所改變。
一半清淡,一半鮮香刮辣。
大多都是開胃的,可皇後還是沒能吃下幾口。
我刻意夾了酸甜的菜放在她面前,皇後才動了一點。
「您最近身子可是不好?胃口都小了,宮女都是怎麼做事的,還不去請太醫來。」
我裝作生氣的模樣,朝著一旁的宮女發火。
皇後開口阻攔了下來。
「好雲音,我知道你擔心,但我最近隻是苦夏。」
「每年都有這一遭,我挺過去就好,不用麻煩太醫頂著烈日跑一趟了,若是讓你父皇知道,就太過勞師動眾了。」
就連一旁的穆靖川也在幫著皇後說話。
我心下有了判斷。
按照穆靖川對皇後的在乎,不可能不請太醫。
如今這諱莫如深卻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分明是有鬼。
目前的跡象都表明了皇後疑似有孕。
如今的後宮,除了皇後之外,皇帝向來雨露均沾。
妃嫔之間不存在互相猜忌爭鬥的情況,皇後有孕根本不用瞞著。
現在,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三月內不能告訴別人。
另一種,皇後懷的不是皇帝的孩子。
我不願去想最壞的結果。
可那天,我去找好友遊玩,卻因身體不適提前回來。
意外撞見了偏門處有輛馬車悄悄走遠。
太子府人來人往皆是貴客,就算是幕僚所乘馬車也皆有標記。
但那馬車灰撲撲,生怕被人發現。
我起了疑心,於是讓我的人小心跟蹤。
侍衛告訴我,馬車上載著的是一名穩婆,聽口音還是外地的。
而馬車去往的方向是城外太子別苑。
無論是我還是皇後,即使有孕也是請京城最好的穩婆,接入宮中。
斷不會把人安置在外頭。
事情在往最壞的猜測發展。
而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月事沒來。
6
我瞞著穆靖川,去外頭找了好幾個大夫,得出的結果都是有孕。
這個孩子的到來自然讓我歡喜。
可我心裡總壓著什麼,沉甸甸的,喘不上氣。
尤其是我好幾次看見穆靖川用一種熱切的眼神看著我的肚子。
他在渴望我有孕,卻又不是正常人對孩子的期盼。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推斷皇後懷孕已經滿三個月,宮內卻仍舊沒有傳出喜訊。
於是我挑了一個皇帝在坤寧宮的日子,邀著穆靖川去向皇後請安。
之前,穆靖川以皇後苦夏為由,拒絕了我的日常請安。
所以三月不見,我能清楚地察覺到皇後的變化。
她豐腴了許多。
索性腰肢仍舊纖細,暫時看不出什麼。
皇帝還在那裡傻樂,覺得皇後氣色好。
飯桌上,我故意同皇後一樣,她吃什麼我吃什麼。
尤其是一道酸湯,我們兩人幾乎要吃完了。
穆靖川的眼神落在我身上,驚疑之色越來越濃,他與皇後對視一眼,正站起身。
「父皇,兒臣……」
打斷他的是我的幹嘔。
擺在我面前的是剛上桌的魚。
我一見到這魚就知道時機成熟,幹脆幹嘔起來。
這一嘔,直接讓皇後和穆靖川變了臉色。
「父皇,雲音身體不適,兒臣先帶雲音回府休息吧。」
穆靖川恨不得快點帶我走。
剛才我和皇後吃一樣的食物,就讓心生不安了。
可他沒那麼容易帶走我。
皇帝自然是見過嫔妃懷孕的。
如今我疑似有孕,他十分高興。
「宮內就有太醫,何必如此麻煩。」
那些太監也機靈,直接讓人喊來太醫。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綠茶 Omega 假扮 Alpha 入學,喊著清醒獨立,卻默默享受我男友的寵愛照顧。 後來,男友拋下易感期的我,跑去保護 Omega。"
"元宵夜七輛超跑在小區門口集體起飛時。 我弟正對著炸飛的井蓋狂喊「感謝老鐵刷的火箭」。 物業經理把監控甩在我臉上:到底你們姐弟倆誰往化糞池扔二踢腳引爆沼氣,勞 斯萊斯庫裡南維修費280萬。 我媽在派出所哭著掐我胳膊:昭昭快說是你幹的,你弟檔案不能留汙點啊! 我看著家族群裡刷屏的「當姐的該替弟弟扛事」。 突然笑出了聲。 這次你的鍋就自己背吧,我的老弟——光宗“耀祖”。"
"我是勵志電影裡,混混男主的炮灰前女友。 一次次勸男主改邪歸正,他卻從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