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替太子選妃,看上了我。
太子從外帶來一位有預知能力的孤女,在選妃宴上宣布要娶她做太子妃。
我有心退出,孤女勸我:「你才是天命太子妃。」
自此,我深陷泥潭,被流放、被綁架、被踐踏,家族被滅,最後,被凌遲而S。
血染臺階,為孤女嫁衣點綴。
我重生後的第一件事。
就是退出這場注定是男女主 play 一環的選妃宴,並選擇做太子的小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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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S在一個寒冬。
血從身體蜿蜒流出,不消幾個呼吸便冰冷刺骨。
玉色臺階被染紅。
齊朗親自行刑,一片一片剐下我的肉,滿臉痛快。
我疼得渾身發顫,隻憑本能求饒:「放……放過我。」
齊朗臉上浮起猙獰的冷笑:「放過你,你何曾放過婉婉,你禍亂朝綱為非作歹,今日下場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我呵呵笑出聲,用盡力氣,反唇相譏:「是你們害我,我不過反擊……」
話音未完,齊朗又是一刀,我痛不欲生,不再求饒。
成王敗寇。
是我輸了,再來一次,我不會與他們糾纏,隻願入宮為妃,做太子小媽。
齊朗命人潑水澆醒了我。
冷水刺骨,澆在傷口上痛得我恨不能立刻S。
齊朗在我耳邊陰惻惻地說:「知道雲鈴最後的下場麼?和你一樣。」
和我一樣?!
可怕的記憶席卷而來,當年被齊朗拋下導致山匪拽我進叢林的那一幕如烙鐵,刺入我心房。
那時,我恨白婉婉騙我,奮力討好皇後,硬是得到了賜婚聖旨。
齊朗怒不可遏,堵上雲家要和我退婚。
我暢快地笑:「我偏不,她不是不稀罕做太子妃嗎,那就做妾吧。」
2
大婚前,我去上香。
回來路上,遇到劫匪。
雲家護衛被S光,我隔著馬車驚惶不已,看見齊朗騎馬而來,喜極而泣。
卻不想,他推我入了地獄。
我被他揪著頭發拖出馬車,狠狠丟在地上。
他猶嫌不夠,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漫不經心與那些被扣押的匪徒交代:「這個女人賞你們了。」
匪徒驚訝又驚喜。
我驚愕求饒:「齊朗,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隻有婉婉才配是孤的妻子。」齊朗厭惡地甩開我祈求的雙手,御馬而去。
我追著馬,倉皇呼喊他的名字。
他沒回頭。
身後,劫匪心思浮動,我拔腿就跑。
然而劫匪有馬。
是齊朗特意留下的。
我被拖入黑暗的林間,掙扎、祈求、謾罵、威脅,皆無用。
那是我最黑暗的時刻。
我的一生,毀了。
回到京城的時候,我如乞兒,衣不蔽體,渾身血汙,臉上身上交織讓人避之不及的氣味與痕跡。
我渾渾噩噩隻想見妹妹最後一面就去S,不想見雲家送嫁,十裡紅妝,太子齊朗一反常態,笑容溫柔深情。
花轎與我擦肩而過,不知何處的風吹起一角,我看清新娘是白婉婉,恨意滔天。
我沒想到,齊朗那麼狠。
他竟讓白婉婉頂替我的身份,替我入東宮,企圖徹底抹S我的存在。
我徹底瘋了,為了報仇,入宮為妃,成了齊朗的庶母。
隻可惜,老皇帝S得早……
我瞪大眼,淚珠不受控制地滾落。
我有什麼錯?
當年是他們拉我入這場滔天騙局之中,最後隻有我受盡羞辱,我雲家一百七十八口人被滅族。
我報仇有什麼錯!
一身嫁衣的孤女款款而來,驚呼一聲,齊朗丟下刀,向她而去,溫柔軟語。
我聽見她懇求齊朗給我一個痛快。
還真是一貫的悲天憫人。
齊朗漫不經心投來一刀,漫天紅色血霧,是我凝向人間的最後一眼。
3
「阿姐,你怎麼不理我?」
甜甜糯糯的嗓音驚醒了我。
我低眸看去,八歲的雲鈴還有著嬰兒肥,穿著新做的袄裙,頭戴粉色珠花,嘟著嘴很不高興地看我。
這是……重生了?
我驚訝中打碎了茶盞,溫熱的水濺湿衣裙。
雲鈴哎呀一聲:「阿姐,你要重新換衣服了,不然趕不上一會兒的選妃宴了。」
選妃宴?
今天是選妃宴!
我作為英國公家的嫡長女自然有資格參加。
然而雲家男兒徵戰沙場,為國效忠,保護百姓,到這一代已經S得隻剩婦孺了。
上輩子我為了保住滿門榮耀,極力表現自己。
前腳皇後定下我做太子妃。
後腳太子帶孤女出場,表示要娶她,鬧得人仰馬翻。
而如今,一切尚未發生。
我沒被牽扯進這可笑的選妃宴中,雲家人也都好好的。
輕柔撫摸雲鈴單純的小臉,真好,她還好好的,沒有因我而受辱,我笑著落淚:「正好,趕不上就不去了。」
4
不去自然是不行的。
太子選妃,身為貴族之女不出場就是藐視皇權。
雲家沒了頂梁柱,暫時還看不出,久之必衰落。
而我要尋一位可靠的人,蓄我雲氏一族的尊貴。
有誰比皇帝,更可靠呢?
重換一套紫色衣裙,我坐上馬車前往皇宮。
雲鈴和我一起,一路上嘰嘰喳喳,像初生的小麻雀,快樂又單純。
我暗中發誓這一輩子要讓她快樂無憂。
選妃宴簡單又不簡單。
既要有家世,還要有樣貌、才華、性情等等。
身為英國公嫡長女,我自然每一樣都足夠匹配。
皇後看我很滿意。
隻是當為我驗身的嬤嬤靠過去,低語了一句什麼時,她臉色變了。
我低眸,端起茶盞。
手背紅腫一片,一個鮮亮的燎泡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太子選妃,女子身上不得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皇後微蹙眉頭,不作猶豫地看向另一位貴女,那名貴女注意到皇後看來的目光,緊張又興奮。
皇後剛要開口。
太子帶人闖了進來。
「母後,兒臣不要選妃,兒臣要娶的人,是婉婉。」
孤女白婉婉一身素白,氣質出塵,不像孤女,倒像是仙界降臨的神女,不染塵埃。
她沒有著急行禮,而是掃過全場貴女驚疑好奇的面容。
最後,定格在我身上。
5
我抬頭,與她對視,平靜極了。
無人知曉我此刻血液有多麼沸騰與興奮。
白婉婉雖是孤女,卻有預知能力,知曉未來,斷言齊朗會是如今亂世一統之君。
上輩子,我被她一句「你才是天命太子妃」忽悠瘸了。
結果,私下撞見她與齊朗拉拉扯扯,好不親密。
白婉婉和我解釋,她想走,是齊朗不放人。
我便幫她離開。
齊朗發現白婉婉不見,大怒,東宮人馬盡出,順利帶回白婉婉。
而我,被齊朗打暈,丟進大牢,關押大半年,之後流放五百裡。
一路上我受盡苦楚,被打被罵,有幾次差點被人凌辱。
要不是父親麾下一位將領意外發現我,我恐怕要S在路上。
回來那天,我看到白婉婉與齊朗坐在一處,歡聲笑語,哪有半點不願的模樣。
恨意直衝雲霄。
我滿身傷痕地質問白婉婉,卻被齊朗一掌劈出門外,當場昏S過去,大病三月。
好全之後,我得知皇後依然沒松口,便進宮求恩典,要做太子妃。
導致自己悲劇的一生。
如今,這太子妃就還給白婉婉吧。
我要進宮。
6
白婉婉有些驚訝,她似乎沒想到這一次被皇後看中的人,不是我。
我託著腮,衝她一笑,誰說預言無有出錯?
耳畔齊朗猶在忤逆,堅持不肯娶皇後看上的武昌候之女張瑩,吵著鬧著要娶孤女白婉婉。
皇後氣得倒仰,一句話說不出。
武昌候之女受辱,哭暈了過去。
便在這時,一聲怒氣磅礴的「逆子」響起,滿殿中人慌忙起身,跪了一地。
我隨著眾人一起行禮,眸光輕抬,飛快瞥了一眼老熟人,皇帝齊衡,威武不凡,雖至中年卻精力滿滿。
誰也想不到,這位馬背上的皇帝隻剩兩年多的壽命了。
坐下後的皇帝直接砸了茶盞在齊朗頭上。
齊朗想躲,沒躲開,被砸得血花飛濺。
我在一旁看到,沒忍住,笑出了聲。
齊朗捂著臉扭頭,瞪了我一眼。
他認識我,也知道皇後想定的太子妃是我,隻是不知怎的換了個人。
我絲毫不怕,甚至笑容更大。
皇帝注意到齊朗視線,眯眼看向我,眼底震驚,閃過一絲喜色,很快斂去,問我:「你叫什麼?」
「臣女雲卿,見過陛下。」
我並不緊張。
輕抬臉頰,露出最完美的笑,紫色羅裙映襯著白皙肌膚,與故人相似的容顏讓帝王有些失控。
皇後不明所以,介紹我說本來想定我為太子妃,但我身有缺。
皇帝並不在意,上輩子他甚至不在意我曾經是準太子妃的身份,僅因為我與他藏在心底的人有三分相似。
便如痴如狂,寵我入骨。
我也靠著他的威勢瘋狂打壓齊朗和白婉婉,隻可惜,總是棋差一著。
再後來,皇帝忽然病故,我就失了勢。
如今,我提前進入皇帝視野,就是為了,有充足的時間摁S他們。
7
皇帝凝著我,笑得意味不明:「原來是雲家的女兒,果然鍾靈慧秀。」
齊朗擔心他瞧上我下旨賜婚,再次高呼:「父皇,兒臣與婉婉情投意合,非她不娶,求您成全。」
皇後氣得臉通紅。
訓斥聲未及,便聽一旁皇帝開口:「如此,朕成全你。」
「陛下!」
「多謝父皇。」
齊朗拉著蒙逼的白婉婉叩頭謝恩,餘光還蔑視了我一眼。
我垂眸遮住諷刺。
選妃宴以一個大家都沒想到的結果落幕。
回去路上,白婉婉想找我單獨敘話,被我躲開了。
一回到雲家,我就收到了宮內送來的珍品雪蓮膏。
雪蓮膏,可祛疤無痕,用之能叫肌膚白嫩,冰肌玉骨清無汗。
我成功入了皇帝的眼。
8
捧著藥膏,侍女牡丹很高興,但看到我手背上的燎泡又心疼落淚。
「大小姐為何自傷,若非這疤痕,今日太子妃之位該是您的……」
我平靜:「太子痴戀孤女,一片真心感天動地,何苦強求?」
「你說得好聽。」
一道嗓音傳來,帶著慍怒。
我抬眸,便見二房嬸嬸張氏快步而來,身側跟著堂妹雲柔滿目怨氣。
「你不成太子妃,是要看著雲家一百七十八口人苟延殘喘,就此落寞,看著你的妹妹們被迫嫁入低門,孤苦一生,毫無所依嗎!」
雲家這一代已經沒有男丁,若我不能成太子妃,雲家其他的姑娘親事隻能在一些寒門裡挑。
這叫出身勳貴的張氏和雲柔無法接受。
而成為太子妃,是身為嫡長女的雲卿的責任,她沒成功就得負責!
牡丹不滿二嬸嬸對我態度苛責,剛想說宮內送來了雪蓮膏,被我攔住,事以密成。
「二嬸嬸,誰說不成太子妃,雲家就找不到別的出路了?」
張氏眼眶猩紅:「何出路,難不成你與雲家男兒一般上陣S敵去?」
她兩個兒子S在了戰場上。
雲家一門六子,統統S在了戰場上,如今雲家無男兒,想保住門楣唯有嫡長女嫁入東宮!
我一頓,便聽一句清脆稚嫩的聲音響起:「你們不許欺負我阿姐!!」
小小人兒跑進來,擋在我身前,漂亮杏眼瞪著二人。
「難道雲家還非得靠我阿姐嫁人才能維護榮光?爹爹兄長們立下赫赫功勞,陛下不會視而不見!」
我猛然一怔。
這個道理,我上輩子入宮後才想通,而雲鈴才八歲,竟一語道破。
雲家滿門忠烈,皆S在沙場。
聲望乃大商之最,當今陛下並非會兔S狗烹的薄情人。
這也是為何我雲氏一門無男兒,沒兵權,皇後還瞧中我做太子妃的根本原因。
當今陛下膝下子嗣單薄,太子地位穩若磐石。
如今,他最缺的是聲望。
雲家在民間聲望極好,若娶我做太子妃,齊朗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籠絡整個武將集團。
畢竟我父兄戰S了,但他們的麾下,還在。
9
將二嬸嬸她們送走,我問雲鈴剛剛那些話,是她想的,還是別人教的?
這很重要,意味著我計劃是否更改。
雲鈴睜著杏眸回我:「我自己想的呀。」
我看著她,仔細端詳確定雲鈴沒隱瞞,心底升騰起一股驕傲。
「阿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呀?」雲鈴瞧我不說話,以為我生氣了。
我揉了揉她腦袋,眼底酸澀:「不,你說得很對,當今陛下仁慈,絕對會體恤功臣之後,讓爹爹他們在天之靈能安心。」
這句話,聲音很大。
確保在外聽的人能將我的心思傳達天聽。
如我所料,大商景帝從龍衛那一字不差聽到了我與妹妹的對話,龍心大悅。
次日便恩賜了許多綾羅頭面。
名頭用的是安撫選妃宴上,太子的無禮。
皇後跟著送了不少東西來。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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