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登上了郵箱,把過稿通知給她看。
“還真是……”語文老師無比吃驚。
“誰知道是不是假的!”
“那你去搜一下?”
整個年級的語文老師都湊了過來。
“這個郵箱……我之前有個學生也投過,是真的。”
我挑了挑眉,看向智勇。
“老師,今天您不分青紅皂白就讓我過來,在事情還沒有出結果時任由其他同學汙蔑對我進行人格羞辱。對此,我也想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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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這次是老師錯了……”
“老師,下周一我想看到智勇同學的檢討。”
我打斷了她的話。
“你……!”智勇抬起手向我打來。
“住手!”語文老師怒斥一聲。
“好的好的,我馬上讓他寫。”
“渺渺同學,是我們冤枉你了,抱歉。”
“沒關系的老師,畢竟您也是被有心人誤導的嘛。”
拜託,我可是太極圖上生孩子——打小就陰陽。
智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惡狠狠地盯著我的背影。
我轉身就走,全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區區蝼蟻,不足掛齒。
“同學們,這次考試的成績出來了,第一名是江渺,732分。”
我清晰地聽到了周圍的討論聲,全都是質疑我成績的真實性。
“都安靜,這次是評卷老師誤判了,我們專門給江渺同學出了一套比這個還難的卷子,全程監考。”
“即使如此,她最後的成績也有740分。”
“我不希望這種謠言在今後還存在於我們班上。”
我餘光看到智勇暗罵了一句。
呵,狗急跳牆。
“你還是那麼聰明。”夏玄趴在桌子上看著我。
“你也不賴啊,就比我低了5分。”
“哪有,碰巧。”
課後,大家圍在我的桌前。
“對不起啊,之前我們沒弄清來龍去脈就隨意詆毀你,真的很抱歉!”
“沒事。”
之前他們詆毀我,現在來道歉,一事抵一事,扯平了。
我對於這種人一般抱著旁觀者的角度看待,自身並沒有被影響多少。
曾經有人因為這事罵我冷血。
冷血嗎,我不在乎,能保護自己就好。
至於某些酸雞什麼感受,我就不知道了。
回到家,我站在門口,隱隱約約聽到養父母像是在談論什麼。
“……江渺……錢……朗朗……作弊……”
關於我的?
一回家就聽到驚天大瓜,我迅速坐下,把耳朵貼到門上。
“江渺這次居然能成功澄清?!”是我養母的聲音。
“是啊,她也不知道讓著點朗朗,朗朗看到她那成績,自卑得很,我隻能找人去造謠她了。”
?!是他們找人誣陷我的?!
臉呢?狗都不屑於吃吧。
還沒等我繼續思考,他們就換了個話題。
“說起來時間要到了吧。”
“是啊,馬上就能把這個拖油瓶賣掉給朗朗買房了。”
“要不是買方那邊想要個細皮嫩肉的,我至於這幾天好吃好喝地養著她嗎?你看,我們朗朗都瘦了不少。”
我站在門外,如墜冰窖,渾身止不住地抖。
原來,即使被拋棄了一百次,我還是會害怕啊。
我還以為不怕了呢。
我是一個賺錢的工具?也許吧。
但靠我賺錢的人,100%會遭到反噬。
不知道這次,你們能抗到幾時?
我不再忍讓,一腳踹開門,和客廳裡的養父母六目對視。
“渺……渺渺回來啦……”我的養母支支吾吾,艱難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
“別裝了。”我不屑地吐槽。
我看著他們的臉色由青變白。
我的養父見我這樣,嘁了一聲,撕下虛偽的面具,邪惡地開口“無所謂了,反正,你逃不掉!”
我無所謂地看著他,“你們有把我當人看過嗎?”
他的眼神像淬了血的毒蛇,惡狠狠盯著我,隨即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狂笑起來。
“你腦子是不是壞了?”
眼看著他們就要撲上來,我淡淡一笑。
“不好意思,我已經報警了。”
看來,我也沒有把你們當人看的必要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我從兜裡拿出錄音筆交給警察。
夠了,接下來就讓警察來處理吧。
我站在樓下,撥通了江疏的電話。
“媽,我擺脫他們了,現在你還願意要我嗎?”
我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喜極而泣。
“媽馬上來……”
直到躺在莊園裡的大床上,我還是不敢相信。
我的生活好像終於回到了正軌。
就這樣,我每天兩點一線,成功保送了北大。
在時隔兩年後,我的養父母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找到了我,跑到了我家的別墅門前鬧事。
我走出花園,就看到養父母一家擠在門外,旁邊的保鏢想把他們趕走,又怕傷了老人。
他們一看到我,就如同看到了救星。
“渺渺,是媽媽錯了,不該汙蔑你,把你賣掉,媽媽這些年都在認真懺悔對你做的一切,媽媽是個混賬,媽媽對不起你。”
“原諒媽媽好不好?算媽媽求你了……”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那毫無道德底線的養母也會知道自己錯了?
可笑至極。
高大的鐵門把我和她隔絕在了兩個世界裡,她拼了命地想要擠進來。
我一直清楚地明白一個道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不其然,在我心軟時她見縫插針,最終我同意了讓她跟我聊半小時。
讓我看看她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渺渺……是媽媽錯了……”她反反復復地重復著這一句話。
“打住,我的親媽在樓上,你別亂叫,不然我讓保鏢把你拉出去了。”
“直說吧,你的德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都清楚。”
我看著她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洗得泛白的衣服皺巴巴的。
“那個,渺渺啊,朗朗他欠了高利貸,你能不能看在他曾經是你弟弟的份上,借我們點錢啊……”
“不多,就五十萬……”
五十萬啊,他們曾經也想用這個價把我賣掉。
幾年來負債累累的生活讓我那飛揚跋扈的養母學會了觀言察色,她看出了我眼中的不情願,連忙發誓。
“渺渺啊,你放一百個心,等我們以後賺到錢了一定還你!”
“別,不就五十萬,連我一個月十分之一的零花錢都算不上,我可不敢要你們的錢,指不定有什麼晦氣成分呢。”
“不是吧不是吧,你們連這點錢都沒有?”
“啊,這是可以說的嗎?”
我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開玩笑,你們以為我還想以前一樣好拿捏,是個軟柿子嗎?
我是你爹,你高攀不起的食人花。
我的養母被我的話噎到,臉瞬間漲得通紅。
“你……你……你欺人太甚!”
她看起來氣急了,眼看著就要站起來給我一巴掌。
“哦,不想想你的朗朗了?”
聽到我的話,她像隻泄了氣的皮球,爛泥一般癱在座位上。
“求求你了……”
“你真的那麼想要?”
她拼命點頭。
我抬起手喚來下人。
“聽好了,這個別墅裡的佣人工資全漲五十萬。”
“是,小姐。”
語畢,我諷刺地看著她,挑起嘴角。
“來我家當佣人,我就給你啊。”
“好啊,你這個白眼狼!”
“看看你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你連他們家親生的都算不上,有什麼資格和我叫囂?!”
“你和我一樣,都是垃圾!”
“我下地獄,你也不得好S!!!”
養母惡毒的詛咒環繞在我耳邊。
我還記得她那被逼急後泛紅的眼神。
嘖嘖嘖,酸雞破防了呢。
我倒是沒受什麼影響,養母剛走,我的母親就臉色蒼白,充滿愧疚地走了下來。
?
我都沒事,媽你怎麼了?
隻見她走到我的面前,顫抖著開口。
“渺渺,你……都知道了?”
“什麼?”
我疑惑地看著她,眼裡充滿迷茫。
可惡啊,怎麼一個兩個都瞞著朕。
“沒事,沒事。”
見我看起來像是不知情的樣子,她肉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企圖用蹩腳的借口掩蓋過去。
“媽,到底怎麼了。”
“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她搖了搖頭。
“時候到了,你自會知曉……”
接下來,無論我怎麼軟磨硬泡,我媽都憋著,SS不肯開口。
我頹敗地嘆了口氣。
最討厭話說一半的人了!!!
“媽,我相信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想說咱就不說了,是我不好。”我被迫妥協。
為了緩解尷尬,我默默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就是微伯推送的頭條。
“驚,女子被接回豪門後欺辱養父母?!”
“論狼心狗肺的孩子是如何養成的。”
“豪門千金對養父母語言羞辱,忘恩負義?!”
直覺告訴我,養母肯定又做了什麼好事。
看到我的臉色不太好,我媽走了過來,擔憂地開口。
“渺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苦笑著搖搖頭,把手機抬起來給她看。
上面播放的是是我的養母和我交談時通過微型攝像頭偷拍的視頻,在經過惡意剪輯後發到了網上,瞬間就火了,播放量直接破了億。
背景音樂還是我養母親自配的,字字泣血,連我這個當事人聽著她的胡說八道都差點落淚。
一眼望去,下面惡評無數。
一樓: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不得好S
二樓:現在的人,拜金得不得了,能幫都不願幫
三樓:都說養恩大過生恩,我看可未必呢……
“他們……渺渺,你別傷心,媽馬上讓人處理。”
母親擔憂地安慰我。
處理?這十幾年,關於我的謠言,有停過嗎?
既然他們那麼愛造謠,何不隨了他們的意?
畢竟,把人捧到最高,再把他們拉下來,才足夠刻骨銘心。
“媽,這件事就讓我處理吧,您放心,我沒事,好的很嘞。”
“好吧……”媽媽不放心地又看了我一眼。
“你千萬不要被這些雜碎影響哦。”
開玩笑,隻能在網絡上叫囂的狗,我怕什麼?
我來到總監控室,找出我們交談時的監控和養父母之前N待我的證據。
他們那瓜子大的腦仁可能沒想到,我會一直保留著這些吧。
畢竟,我可是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
我將澄清的視頻發到網上,順便買了個熱搜。
一小時後,評論風向瞬間逆轉。
“為我的衝動道歉……原來我才是那個垃圾”
“看完視頻後震驚了,兩隻野雞好不容易撿了隻鳳凰還怪鳳凰飛不高?!什麼人啊!”
“隻有我注意到730分嗎?!我要考這麼高分我爸族譜都能撕了從我這開始寫”
“網絡什麼時候變成S人利器了……?”
“連有錢人維權都這麼難,我們普通人該怎麼辦啊”
事情發酵得很快,事態一度發展到養父母他們無法控制的地步。
整整半年,他們都沒再跑來我面前作妖。
大二,我競選學生會主席,碰巧遇到了智勇。
當初他陰差陽錯地被北大錄取,以最後一名的分數考了進來。
時隔三年,他倒是變得有點人模狗樣了。
我淡定地走上臺激情澎湃地開始演講,語畢,收獲了臺下的一眾掌聲。
智勇在我後面,被碾壓得一敗塗地。
他:我曾獲得過全國奧賽三等獎
我:我第一
他:我有運動員證書,全面發展
我:我一級
他:……
我:…………
就這樣,我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學生會主席。
課後,智勇把我堵在教室。
“你這樣的也能進北大?笑話。”
“連你都能進的學校確實沒什麼競爭力。”我反唇譏諷回去。
眼看著他又把嘴張開,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失陪了,慢走不送。”
“你……!”
我哼著小曲回到了宿舍,樓下一個高高瘦瘦的人影正站著門前。
“你誰?!”我很有防範意識地問了一句。
“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智勇又去找你麻煩了……”
奧,夏玄啊。
“沒事。”我摸了摸他的頭,快馬加鞭地回到了宿舍。
我的餘光瞥到夏玄像是丟了魂似的愣愣呆在原地,臉上掛著傻笑。
嘶,幾天沒見,他怎麼就變傻了?
在經過我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地學習了三年後,終於如願以償畢業。
我前腳剛踏出校門,後腳就被安排好了去公司鍛煉。
哦,我家的公司。
為了讓我能學到更多,我的爸媽安排我從底層做起。
我欣然接受,他們倒是不情願了。
“渺渺,你都不鬧一下……?”我的媽媽一臉受傷地看著我。
為什麼要鬧?反正最後總裁的位置隻會是我的。
我會,以才服眾。
“隔壁陸家的千金可是鬧了好久……”
“說,你是不是不愛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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