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可秀的同學,說過來吃飯,我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一頓飯吃完,他說給了我們錢,讓可秀嫁給他。”
“你們說說,這是什麼道理呀?我女兒女婿都在,能有這種事兒嗎。”
他說的有理有據,鄰居們恍然大悟,“哦,喝酒了吧。”
畢竟,誰能想到,會當著人家男人的面談婚事,甚至還把彩禮給出去的。
這不是無稽之談麼?
聽著鄰居們說得熱鬧,邵衛國在孩子們的屋裡坐著,臉色不復林少同在時的輕松,黑著臉一言不發。
陳可秀知道他生氣了,連忙哄他,捧著他的臉就要親,卻被他躲了過去。
邵衛國盯著她,“你隻是說要教訓他,沒告訴我,你要訛他的錢。”
直到林少同給錢的時候,他都覺得,這錢是要退給他的。
頂多就是陳父吃個教訓,林少同丟面子。
在他看來,這已經差不多了。
不退錢,這就是訛詐,在挑戰他的底線。
陳可秀自覺理虧,心虛氣短地解釋道,“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他會直接給錢啊。原本想的是,等談妥了,決定婚事,然後我和你一走了之。”
邵衛國還是沒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她分明了解林少同,故意激他,讓他爽快掏錢,壓根就沒想過退錢。
陳可秀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隻好承認道,“是,從一開始,我就想過,試試能不能坑他的錢。那你現在想咋樣?逼著我爸還錢,還是找公安來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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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抓,也抓不到她。
她啥也沒承認。
而且是林少同先要給她添堵的,故意破壞她婚姻的。
憑啥他可以做下賤的事,她做了就不行?
這種臉皮厚的人,僅僅讓他丟臉,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隻要有機會,還是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來。
坑人不坑得他肉痛,不輕不重的,有啥意思。
她知道,也許邵衛國的眼裡非黑即白,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
確實也是心虛,再次抓了他的手哄,“就這一次,以後不這樣了啊。實在是他真的很賤,不出氣,我意難平。”
邵衛國沒看她,就把手抽了出來。
陳可秀抿抿嘴,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回是真惹到他了。
她趕緊張羅著,讓陳老六和陳父陳母睡,好騰個位置出來,給邵衛國個陳老五睡。
“好好睡一覺,明天坐車,也是很累的。”
面對她討好的笑,邵衛國也不知道說啥。
她是知道錯了,可是錯了就是錯了。
關鍵他最後,也沒有幫林少同要回錢,選擇了沉默,他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自然也不太能接受陳可秀這樣。
可是,還是舍不得她。
他一句話也不想說,就安靜的躺下睡覺,默默反思,是不是對陳可秀包容得太沒底線了。
第96章 是不是都想死?
今夜陳家並不太安靜,雖然白得了錢,可是在陳母的眼裡,和想象的差太多了。
要是兩人離婚了多好。
她不痛快,就故意和陳父聊天的時候,說些針對邵衛國的難聽話。
陳可秀立刻拎著凳子砸在客廳,“你再說一句,我找公安來了。反正錢是你們收的,和我沒有一毛錢關系。你們女婿都沒找人來抓你們,不知道感恩,還罵罵咧咧,是不是都想死?”
她音量不高,不過很有作用,陳母徹底閉嘴了。
雖然讓這對父母得了便宜,陳可秀也不爽,不過,就他們養兒子的方式,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用不著她做什麼。
不然破壞了陳家,四妹也會受到傷害。
第二天趕火車,三點多就起來走路,一路上,邵衛國都沒和她說話。
她絞盡腦汁的找話題,“邵衛國,你說家裡的衣服會不會變成冰棍啊,畢竟沒燒火。”
“申請換的房子,能不能通過啊?”
“我有點走不動了,你拉我一把。”
無論她怎麼說話,得到的,都是沉默。
陳可秀也說累了,索性一句話都不說了。
這種事,還得自己想得開才行的。
事兒她做了,也承認是錯了的,但是她不後悔。
狗咬她一口,她就得丟塊磚頭過去砸。
別人惡心她,她抓住機會,就要加倍的惡心回去。
上了火車,邵衛國還是會給她接熱水,其餘時候就坐著發呆,或者看他帶回家的那本書,眼神都不給她一個。
陳可秀有些氣悶,她也不說話,幹脆靠在窗戶上睡覺。
反正三點多就起了,還走了好久的路,也困得不行。
搖搖晃晃的車,她特意從陳家順了一小塊被子,蓋在身上,挺暖和的,就睡著了。
車廂裡吵吵鬧鬧的,都沒能把她吵醒。
還是聽到離得特別近的女同志說話,她才半眯著眼看。
面前的女孩燙著卷發,還染了黃色,穿著藕粉色的呢子大衣,手裡拿了個相機。
無論怎麼看,都是有錢人家的姑娘。
她站在邵衛國旁邊,笑吟吟地說道,“同志,真的多謝你了,不然錢包就被偷了。我叫餘婷,是個記者,能不能採訪你呀,說不定可以上報紙。”
“不用,舉手之勞。”邵衛國態度冷冰冰的,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
陳可秀睡眼朦朧的,輕聲問道,“怎麼了?”
邵衛國擺擺手,語言簡潔,“沒事。”
“我錢包被扒手偷了,這位同志幫我抓住了,現在列車員同志那邊看起來了呢。”
餘婷十分熱情地解釋道。
陳可秀點點頭,原來她睡著的時候,邵衛國還做了件好事。
這個年代,火車上確實是不怎麼太平,不過和邵衛國在一起,她倒是都不用擔心這些事。
他那麼高個子,氣質又冷硬,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他。
她不說話,邵衛國也沒有說話的意思,於婷打了聲招呼,就回自己的座位了。
本以為是萍水相逢,可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餘婷拿了包方便面過來,遞給邵衛國,“今天的事,真的很謝謝你。沒有什麼可以感謝的,希望你別嫌棄。”
邵衛國沒接,“不用。”
再說,他是軍人,遇到了,抓個小偷,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女同志一直感謝,他覺得很麻煩。
陳可秀見他不是很耐煩,就笑著說道,“我愛人隨手而為,你也別客氣了。”
於婷捏著方便面,有些不好意思的捋捋頭發,“啊,你是這位同志的愛人啊,對不起,我沒看出來。不然,就買兩個了。”
她說完,不由分說地把方便面放下,“等等我,我馬上回來啊。”
見她跑跑跳跳的,熱情又張揚,陳可秀搖頭說道,“年輕是真好啊。”
邵衛國掃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兩人看起來年輕不是差不多麼,哪來的年輕不年輕的。
陳可秀瞅著他的態度,厚著臉皮用手拐他的胳膊,“你打算生氣到什麼時候啊?”
她可以理解他的不高興,不論如何,最後也沒有拆穿她。
也算是為她破壞了原則,她也願意哄著點。
說到底,也是理虧。
但是,難道要一直這樣生氣下去?
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邵衛國還是不說話,他真的不知道。
她的行事風格,他很不喜歡。
哪怕是罵人啥的,都沒什麼關系,可是沒什麼底線去蒙騙別人,就是很難接受。
陳可秀又碰壁了,索性閉眼繼續睡。
她頭一次不知道邵衛國是怎麼想的,感覺熱臉貼冷屁股也沒意思。
隨便他吧。
她是做得過分,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她也不會死纏爛打,走一步看一步吧。
邵衛國見她不高興了,也沒有哄的意思,兩人都不說話嗎,陳可秀出去上廁所,他也讓得遠遠的。
陳可秀更加不爽了,這是什麼意思?
咋的,她身上有病毒,怕被傳染?
她上廁所回來,也離他遠遠的,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窗戶上。
也睡不著,隻能看著窗外面還有積雪的山發呆。
“嫂子!”於婷的聲音清脆,隔著邵衛國叫她,見她看過來,就揚了揚手裡的方便面,“嘿嘿,給你們一人一個好不好?我媽媽說了,要知恩圖報,你可要給我這個機會。”
陳可秀雖然心情不好,不過人家笑嘻嘻的,她也沒甩臉色,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這我可不敢收。”
“好吧。”於婷噘嘴,看向邵衛國,央求道,“同志,你就收了吧。”
“不行。”邵衛國皺了皺眉,“我們要休息會兒,你回去吧。”
於婷扁扁嘴,“那好吧。”
她看起來很乖,長得又不錯,加上穿搭,在一眾穿得灰撲撲的人群裡,十分顯眼。
她露出委屈又可憐的模樣,一步三回頭的,連陳可秀都不由得感嘆,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距離並不是很遠,下午四點多就下了火車。
走得快的話,能夠在天黑前趕上去軍區的短途汽車。
邵衛國還是沒和她說話,拎著少得可憐的行李走在前面,不過步子不大,是故意等了她的。
“嫂子,嫂子!”餘婷拎著行李箱,呼呼啦啦的跑到她的身邊,“嫂子,那個去軍區,該怎麼坐車啊?”
陳可秀頓住腳步,“你去軍區?”
“嘿嘿,對呀。” 餘婷笑嘻嘻地說道,“我是記者呀,過來採風軍容軍紀。”
她這話一說,連邵衛國都看了她兩眼,下意識把腰板挺得更直溜了。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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