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陳父陳母的目光都落在林少同身上。
談彩禮並不磕攙,陳可秀願意張嘴,兩人都求之不得。
甚至陳老六吵鬧,陳母都趕緊親自把人抱到屋裡去哄,就怕打擾了。
林少同瞥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是啊,你不是一直知道我的心嗎?”
說話間,眼神都在挑釁邵衛國。
以前他一口一個他媳婦,現在總不是他媳婦了吧。
邵衛國假裝沒看到,媳婦兒說了好多遍,讓他一定要裝啞巴,不然不給好果子吃。
雖然,也不知道她具體要幹啥。
陳可秀自然牙尖嘴利,嗤笑道,“你死了那條心吧,老娘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陳父隻覺得眼前一黑,明明白天說得好好的,她也同意了,現在又變卦?
難不成,就是記恨家裡,故意搞這些。
她這麼說話,林少同得多有病,才會還想娶她?
真是自甘墮落,有好日子不過,不知道爭取,腦XX病。
令他沒想到的是,林少同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陳可秀,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桀骜不馴,拒人千裡之外的嘴臉。”
以後讓她低三下四起來,才有成就感啊。
陳可秀呵呵一笑,“巧了,我也最討厭你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廉恥,沒有自知之明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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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同被氣得跳腳,笑容根本掛不住,“那你還不是為了我離婚?”
“哎,你可別亂說啊。我可沒為了你離婚。”陳可秀連忙否認道。
她從頭到尾,都沒親口和林少同說她離婚了。
這都是他從陳家父母那裡聽來的,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林少同咬牙切齒,看向陳父,“我給你388塊錢,正月把婚禮給我辦了。”
陳父有些遲疑,“這,也太急了吧。”
他隻差說錢不夠了。
林少同也沒多少錢,這是所有的家底了,其中一部分,還是他姥姥退休工資攢下來的。
況且目前並不在他的手裡。
“就這樣,你要還是不要。不行就算了。”
“我想想吧。”
見媳婦兒被兩人當成貨物談論,邵衛國都想打人了,被陳可秀死死按住手。
邵衛國從鼻腔了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算了,反正他也得不到。
要是壞了媳婦的事,回頭還得衝他生氣。
林少同還以為他是不甘心,更加得意了,“先給你388,回頭結婚了再補。”
他從來沒把陳可秀放在眼裡,一個隻會順從父母的女人,都離婚了,收了彩禮,還能不嫁的?
敢不嫁,他讓陳家吃不了兜著走。
陳父一聽,覺得也差不多了,剛想松口,就見陳母急匆匆地從屋裡出來,“不行,太少了。”
陳可秀也煽風點火,“就是,這點錢打發要飯的呢。還想娶媳婦,窮鬼。”
可以說,林少同在別人看來好的條件隻有兩個,高中生文憑,還有有點家底。
他覺得388塊錢已經很多了,沒想到還能被陳可秀鄙視。
鬼火直冒,蹭地站起來說道,“你也配啊?頭婚188塊錢,我可都聽說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陳可秀無所謂地聳聳肩,“你管我是啥東西,我又不嫁給你。”
林少同臉色鐵青,看向陳母,“別貪心不足,回頭補二百。不然,你就砸手裡吧。”
這距離千兒百八的,還差著不少,陳母自然不然特別樂意,不過陳父怕煮熟的鴨子飛了,直接一錘定音。
“行,那就這樣吧。酒席就算了,把錢給了,明天去領證。”
陳可秀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樣,又被陳父瞪了回去,低頭裝鹌鹑。
林少同就愛看她憋屈,瞬間滿意了,當即摸出一把大團結給陳父,“這是一百八十八塊錢,其餘的明天領證以後給。”
陳父見他掏錢爽快,也不怕他跑了,撿來裝在兜裡,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林,可秀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她。”
“我會的。”林少同眼神陰冷,惡狠狠地掃了眼陳可秀。
看到邵衛國,他嘴角又掛上了笑容,雖然沒說話,笑容裡都是志得意滿。
團長又咋樣?
還不是窮當兵的。
看著前妻成了別人媳婦,心裡怕是都得怄死了。
他抱著手臂,和邵衛國說道,“現在,你知道誰最有資格出現在陳家了嗎?你還不走,等著過夜嗎?”
邵衛國淡淡地嗯了一聲,“就是等著過夜。”
林少同皺眉,“咋的,你還想和她睡一起?”
“我媳婦,我不和她睡,難道和你睡?”邵衛國攬過陳可秀的肩膀,挑眉說道。
林少同突然回過味來,眼睛瞪得像銅鈴,“你們騙婚!虧你還是軍人,我要去舉報你!”
他從來沒想過,兩人還沒有離婚。
畢竟哪個男人,能夠淡定的坐著看別人談論和他媳婦的婚事?
也是怒氣上頭,隻想趕緊報復邵衛國和陳可秀,都沒找人見證,就把錢掏出去了。
現在丟人丟大了,剛剛的一切,好像他是跳梁小醜。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軍區那邊的鎮上,被陳可秀再次戲弄了。
他自詡聰明,沒想到接二連三的被一個女人給耍得團團轉。
恨不得把一屋子的都人殺了。
他憤然看向陳父和陳母,“你們聯合起來騙我。把錢都還給我,還得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別說他,就是陳父和陳母都是懵的。
邵衛國和陳可秀沒有離婚,那為啥要說離了?
這不是要害死人嘛!
陳母舉起手,要隔著桌子打陳可秀,嘴裡罵罵咧咧的,“陳可秀,你腦XX病啊?沒離婚就沒離婚,你還騙我們!”
陳可秀直接矢口否認,“我沒說啊,本來是打算離的,可是沒離成。”
她不承認又咋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丟人的是陳母,和她半毛錢都沒有關系。
陳母扯著嗓子嚎,“那你說,現在怎麼辦!你說啊!這錢,你出。”
管她有沒有離婚,進了口袋的錢,斷然沒有吐出去的道理。
陳父也不願意退,要是沒拿到就算了,已經到手的,再拿出去,比挖他心肝還難受。
他比陳母聰明多了,呵斥道,“鬧啥啊?什麼錢不錢的,哪裡來的錢。可秀的同學聽說她和衛國要回去了,特意來坐坐,怎麼扯到錢了。”
陳可秀差點豎起大拇指,不用她提醒,陳父就想到理由了。
不愧是演技派,難怪那麼爛的人,在原主的心裡,還是個慈父。
第95章 就這一次,以後不這樣了啊
林少同氣的都不知道怎麼好了,他甚至不知道怒氣應該給到誰的身上。
他伸出手,指著陳父的鼻子,“錢還給我,不然我要找公安來,把你抓進大牢。”
“我說小林,我們好心招待你,你跑這來訛錢?”陳父冷了臉說道,“一會兒說我騙婚,這的那的。你有病吧?我女兒和女婿是軍婚,我小女兒才十歲,結哪門子親。”
“老不死的,你敢威脅我?”林少同氣得胸口起伏,雙眼猩紅,“別逼我殺了你。”
他其實知道,這錢很大可能要不回來了。
這兩人沒有離婚,他說是給陳可秀的彩禮,找公安來,先下獄的就是他。
要說是借的,這一家子,無憑無據,也沒有中間人。
可是他一共給了陳家二百一十塊錢,就是他,也不可能放任這些錢打水漂。
既覺得丟人,又心疼錢,全身上下,就沒有得勁的地方。
後悔又氣憤,早知道就該先問清楚,或者看了兩人的離婚證再說了。
不該一門心思的幻想把陳可秀娶回去折磨,輕而易舉的給了錢。
他猛地看向陳可秀,“臭女人,你故意激我,讓我當場掏錢,訛我的錢。”
“還有你,邵衛國,虧得你還是團長。做這種坑蒙拐騙的事,不要臉的狗東西。”
陳可秀捋捋頭發,淡定地說道,“同志,我男人一句話沒說,你在叫喚啥?”
她從頭到尾都不許邵衛國說話,他也啥都沒說。
連她自己,都說了不嫁給林少同的。
要不是他不安好心,能有這一出?
反正錢是給了陳家父母的,和她沒有關系,和邵衛國更沒有任何關系。
要掰扯,那也是陳父陳母的事兒。
要是能打一架,那就更好了。
更搞笑的是,兩人談得太快,甚至結婚對象是誰都沒談,都是活該的。
林少同看她的眼神更加陰冷,如同一條毒蛇,“陳可秀,這件事,我認栽。天理循環,你最好一直得意下去。”
事到如今,他吵鬧有啥用?
難道還能拿陳家的小丫頭抵債?現在可不興童養媳,這可是犯法的。
他要是一個人,就鬧到底了,問題他家裡條件不錯,萬一波及了父母兄弟工作,那就不是二百來塊錢的事兒了。
甚至,他都不敢和父母說,畢竟家裡也不是他那一個兒子,要是知道他這麼蠢,以後有什麼好的崗位,肯定輪不到他。
之前因為那個鄉下女人的事,家裡就你對他很不滿意了。
這個啞巴虧,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咽下去。
也隻能放幾句狠話威脅,發泄心中的怒氣了。
陳可秀無懼他的威脅,冷笑道,“嗯,這不是循環到你身上了嗎?”
兩人早就有嫌隙了,在鎮上,他就沒少給她使絆子,現在都算計到家裡來了。
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真沒把她當人啊。
林少同冷笑兩聲,掃了一眼陳家的所有人,“都給我等著。”
他剛打開門,看到門口圍了一圈樓裡的鄰居,十分想告訴大家,陳家和邵衛國都是騙子。
但是還是忍住了,要是說了,追根究底,他就是故意破壞軍婚。
他走了,白得二百來塊錢,陳父心情還不錯,走到門口和鄰居聊天,解釋今晚的事兒。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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