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言靠在門口,脊骨緊繃,握著拳頭低聲呢喃:“差一點,就隻差一點點……”
差點就捂住沈星沅的嘴巴,咬住了她的鎖骨。
差點就讓她發現了心底那些變態的欲望。
跟沈星沅結婚,根本不是想要負責。
周嘉言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
當時他的想法是——
撕碎她衣服。
咬她的嘴唇,鎖骨,親她的腳趾。
還要聽她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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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他確實這麼做了。
即使他已經努力控制自己,看著沈星沅身上的痕跡。
他一陣後怕。
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徹底放開,她會不會嚇到要逃。
於是,他先懦弱逃跑了。
去參加那個誰的無聊聚會,不是真的想跟他談合作,隻是聽說他們是朋友。
可是,沈星沅居然問他是不是周嘉言。
她忘記他了。
也是她,可以不知廉恥喊他老公,還問要不要一起睡。
沈星沅是不是也有點壞?
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喊那兩個字。
周嘉言按住身體某處,感覺自己憋到快要爆炸。
不能這麼下去。
不能讓她知道自己那些陰暗的小心思。
沒有人。
能接受這樣的愛。
可是好想讓她完全屬於我,讓她以後也不見其他男人。
怎麼辦?
9
那一晚,我聽著雨聲喝了一杯又一杯,直至昏昏沉沉睡著。
被餓醒時,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麼爬上床的。
周嘉言沒去上班。
打開門,他聽到聲響抬頭。
我踏出的腳步,頓時變得跟表情一樣尷尬。
“早,吃了嗎?”我硬著頭皮問。
他沒有接話,隻是看著我,似乎在等下一句。
“那個……要是沒吃的話,一起?”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到底吃沒吃?
我張著嘴巴,看著已經收回視線看平板的周嘉言。
喪失了追問的勇氣。
昨晚的我,太emo,太丟臉。
我後知後覺感到羞恥。
想了想,還是決定多做一份早餐。
可沒走兩步,房間便響起手機鈴聲。
我掉頭回房,對著那個陌生號碼按下接聽鍵。
“沈星沅,你他麼滾哪去了?”
付時安的怒吼聲傳來。
我再次看了眼屏幕,確定不是他的號碼。
也對。
他都被我拉黑了,怎麼可能打得通。
“付時安,我警告你,一大早嘴巴不要那麼髒,還有以後別打這個電話了。”
“等等,有事。”
“你準備做什麼……”
周嘉言突然開口,聲音和付時安的重疊在一快,我隻聽到前半句。
我下意識就對著周嘉言問:“什麼?”
“我說,你準備做什麼早餐?”
他起身向我走來,音量比剛才大了很多。
聽筒的聲音頓了頓,緊接著是噼裡啪啦的追問。
跟吃了炸藥似的。
“沈星沅,為什麼會有男人的聲音?你到底在哪裡!”
10
我果斷拿開手機,掐斷聲音。
重新對上周嘉言那雙好看的眼眸,心髒開始不規律跳動。
“你喜歡吃什麼?”我放軟聲音問他。
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都可以。”
我重重點頭,快步走進廚房準備大展拳腳。
很快,對著鍋裡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陷入沉思。
這不是有現成的?
我轉頭看了看站在廚房門口的周嘉言,欲言又止。
他板著臉,認真回答:“昨天剩下的,壞掉不能吃了。”
不是。
一直保溫的粥會壞掉嗎?
生活經驗不足,咱也不敢質疑。
最後,我簡單煮了兩碗面。
周嘉言的吃相很好,姿勢端正,慢條斯理地夾起面條細嚼慢咽。
沒吃幾口,就打了個飽嗝。
我筷子一頓,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你繼續吃,我胃不太好。”
他擰眉放下筷子,轉身去翻藥箱。
趁著他不注意,我三兩口幹完剩下的半碗面。
將桌面的碗筷收進廚房,然後再次對著洗碗機裡沒洗的碗思考。
周嘉言真的沒吃早餐嗎?
他的胃藥不會是消食片吧。
這一想可不得了。
我又開始心跳加速,臉也燒得厲害,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去幹他”。
轉身偷偷瞄了一眼周嘉言。
我果斷打開冰箱拿出一串葡萄,洗幹淨端到他面前。
周嘉言頭也不抬。
我刻意挨著他坐下。
一股好聞的味道鑽入鼻尖,清淡中帶點苦澀。
我深呼吸幾次,捻起一顆葡萄剝了皮,舉到他嘴邊。
11
周嘉言眉頭蹙了起來,似是不解。
“飯後果,消食。”
我回他,聲音夾得不像我自己。
周嘉言不想吃。
他將頭微微後靠,不動聲色地跟我的手拉開距離。
他越是抗拒,我越想挑戰。
幹脆大膽用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扯下來。
再次將葡萄遞到他嘴邊,用曲起的食指點了點他的唇:“張嘴。”
目光再次對上。
周嘉言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不像是惱怒,反倒像是風雨欲來的風暴醞釀。
他嘴巴動了動。
我立刻將那顆葡萄塞進他嘴裡,觸感潮湿,溫熱。
剛要挑眉得意。
整個人就被他猛地推開。
“別碰我。”
他站起來,說話聲音很啞。
我忍不住往那偷偷瞥了一眼。
他察覺我的視線,立刻轉身回房,將門關得巨響。
我偷偷竊喜,莫名有個直覺。
周嘉言。
他喜歡我。
我的心跟在糖罐裡滾過一樣,嘴角一直下不來。
可是甜蜜過後,是憂愁。
自那之後,周嘉言早出晚歸,有意避開我。
好不容易見到,他都不搭理。
直到一個星期後,我才跟他在一個商業宴會上再次碰面。
我作為工作人員出席。
周嘉言走進門的那一刻,目光就緊跟著他走。
剛準備過去聊幾句。
付時安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你媽在給你安排聯婚,你知道嗎?”他一開口就咄咄逼人。
我越過他想走,又被拉扯回來。
“她來找我了,沈星沅,你真想跟我結婚?”
“想結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還有上次那個男人是誰?”
12
付時安一連串的追問,讓我忍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
隻一眼,周嘉言就消失了。
我不耐煩敷衍他:“我結婚了。”
怎知他更不願罷休,笑得張狂。
“還嘴硬,騙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
我長嘆一口氣,終於回頭正視他。
“這句話我已經說過兩次,信不信是你的事。”
“但我記得上次清楚跟你說過,以後別找我了吧?”
付時安一時語噎,頓了頓,不確定問:“你還在為那次我的胡說八道生氣?”
氣S。
他怎麼聽不懂人話。
我深呼吸,忍了忍。
沒忍住,剛想破口大罵。
周嘉言忽然出現在不遠處,他的視線掃過來,帶有森森寒意。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推開付時安的手,追了過去。
走到拐彎處。
一隻大手從休息室伸出,猝不及防將我拉進房間。
黑暗中,鼻尖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熟悉氣息。
“周嘉言,是你嗎?”我控制聲音的發抖,強裝鎮定問。
空氣一陣寂靜。
我手心直冒冷汗,剛想尖叫。
低沉的嗓音突然響起,怒意顯然:“為什麼還要跟他靠得那麼近?”
嚇得我一哆嗦。
來不及喘息,手腕又被他舉到頭頂,用力扣住。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沈星沅。”
先前被他冷落,現在又鬧這麼一出。
我心裡憋著一股氣,有意跟他作對。
“你知道付時安問我什麼嗎?他說,我媽讓我跟他結婚。”
“難道你媽讓你去S,你就去?”
周嘉言冷冷懟了回來。
“不然呢,我之前說我媽要我結婚,讓你來救我,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
“一個星期不聞不問,我對你怎樣,難道你感受不到?”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周嘉言?”
話說到最後,我開始有些崩潰。
13
周嘉言沒出聲。
封閉的空間裡,隻剩下重重的喘息,以及不知道是他,還是我的心跳聲。
他緩緩松開我的手。
幾息間,我恢復一絲清醒。
“你要是真不喜歡我,我們可以離婚。”
他的沉默讓人絕望。
而我跟他接觸越多,對他的渴望就越來越強烈。
如果他真的不喜歡我。
在來得及之前。
或者我可以放手,離他遠一些。
至少不要讓自己陷入更丟臉,更難堪的境地。
然而話音剛落,我的下巴就被他用力掐住,抬起。
月光突破雲層,照進這小小的房間。
目光糾纏間,我清晰看到了他黑沉的眼眸中,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很快,唇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他的動作很用力,仿佛想要將我吞下去。
我吃痛,嗚咽著掙扎。
反倒被他拉入懷中,緊緊桎梏。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星沅,你在裡面嗎?”
是付時安的聲音。
我輕輕推了周嘉言一把,他反倒吻得更深。
敲門聲還在繼續,聽聲音不止一個人。
提心吊膽下,我不小心咬了周嘉言一口。
他沒松口。
很快,血腥味在口腔暈開,越來越重。
慌亂間,我用力將他推開。
與此同時,門把手擰動,走廊的光透進來。
周嘉言嘴邊的水漬混著一絲紅。
他用指尖重重抹去,盯著我的眼神如刀鋒般冰冷。
“這就是你說的喜歡?”
他指向門口,聲線裡隱約有些顫抖:“你連讓他知道都不敢。”
在付時安的注視下。
周嘉言丟下我一個人,快步走了出去。
我立刻要追。
付時安如夢初醒,抓住我手臂,一字一頓問:“他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14
我內心一陣煩躁。
付時安為什麼總聽不懂人話。
“我真的跟周嘉言在一起了,以後別來煩我行不行?”
隨著我語氣越來越不耐,他臉上終於露出慌亂。
“沈星沅,你在騙我對不對?”
“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如果以後考慮結婚的話,隻會考慮我一個人嗎?”
我瞬間皺眉。
不可能。
除了那晚的表白,之前我從未對他表露過心意。
付時安看我表情不對,著急解釋:“就你那本子上寫著的啊。”
本子?
我馬上反應過來。
付時安介意我的身份,我是隱約知道的。
十八歲的女孩,自卑又敏感。
那些變質的友情,無法言明的心事,我隻敢偷偷記錄在日記本裡。
可我不知道。
原來付時安早就看過我的日記,知道我喜歡他。
又假裝不知,把我當玩具一樣玩耍。
“所以,這就是你後來對我那麼放肆,那麼不尊重的理由?”
即便早就不喜歡他,此刻我的心還是感覺被針刺了一下。
“不是……那都是開玩笑。”
付時安顯然也想起了些什麼,蒼白解釋。
“那晚你對我說出別人的名字,是開玩笑?”
“那次你給我發信息,我過去後,你當眾說我舔,說我丟臉也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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