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開口:“我看你真是吃野生菌吃中毒了,腦子不清醒。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皮膚飢渴是找你兄弟開的假病例單嗎?”
一語戳破男人的話,他將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拿起,三兩下撕成了碎紙。
“不管怎麼樣,離婚,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隻能是我的。”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好笑。
既要又要,這就是男人的作風嗎?
於是,我上網搜查:“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同意離婚?”
一條可能可靠的方法讓我腦子裡靈光一現。
當晚我就找到了魏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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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盡了渾身解數勾引他,他也成功上當了。
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紅痕。
等男人睡著後,我舉起手機拍下了他裸著身子躺在我旁邊的側顏。
盯著照片,我看了好久。
腦海裡浮現出與季賀的很多美好回憶。
可回憶的盡頭卻忽然閃現出他那張可惡冷漠的臉。
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妻子給他戴綠帽。
我不禁開始腦補,季賀看到這張照片時,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呢?
最終,我闔了闔眼,按下了發送鍵。
並配文字:“你兄弟比你厲害多了。”
不到一分鍾,季賀就回復了我。
“齊月!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
“你真賤!”
下一瞬,我的電話響起。
為了不吵到旁邊的魏輕,我掛掉了電話。
但很快,手機屏幕又亮起了。
男人歇斯底裡,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但都被我掛斷。
我又打開微信,點開他一條條的語音,聆聽他的破防。
這些年來的委屈和沉悶在這一刻揮散。
我感受到快意。
我又繼續火上澆油:
“好累啊。”
“可你兄弟說還要再來一次……”
“季賀啊,你就別瞎折騰了,我是不會接電話的。”
天色漸漸白起來時,我躺在男人懷裡,迷迷糊糊聽到了窗外汽車剎車的刺耳聲。
等我反應過來時,魏輕先一步醒了過來,去打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拳頭揮舞過來,魏輕沒做好準備,被狠狠地砸了一拳。
“魏輕!我拿你當兄弟,你卻睡我女人!”
男人往後退了幾步,他不緊不慢,擦了下嘴角暗紅的血絲。
“月月她隻屬於她自己。”
見季賀還準備動手,我光著腳就從床上跑了下來。
我擋在魏輕面前,臭罵季賀。
“有什麼衝我來!事實就像你看到的這樣……”
“季賀,我要的,隻是離婚……”
我毫不猶豫地表現出一個厭惡的神情。
……
客廳內,魏輕坐在我身邊,撒嬌賣萌求我給他處理傷口。
對面的男人看到我們的親密舉動,氣紅了眼。
他臉色蒼白,瞳孔黑到發沉。
“齊月,我真是低估你了,竟然能幹出這種事。”
我放下給魏輕處理傷口的手,回頭看他。
“哦?難道這種事規定了隻能你們男人幹?我們女人就不能?”
“季賀,既然你選擇出軌,那我奉陪。”
魏輕在一旁露出狡猾的笑,他故意躺在我的大腿上,緩緩開口:
“寶寶,我想睡覺啦。”
這一幕被季賀盡收眼底,他握緊了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魏輕,你他爹的真不是人!”
“枉我把你當兄弟。”
魏輕笑著回復:“對啊,我不是人,我是月月的寶寶。”
接著,他又補了一句:“對了,你這樣的人渣可不配當我朋友。”
話音剛落,魏輕揚起手,拍了拍。
下一秒,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就把季賀押了出去。
季賀咬著牙,滿臉憤恨。
“齊月,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過你嗎?”
“不可能!”
我如墜冰窖,渾身發麻。
魏輕看出來我的不安,他撫去我額頭上的汗珠,輕柔開口。
“隻要你想,我就能幫你完成。”
“哦對,還有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服裝公司,我也能幫你。”
嗯,這倒挺不錯的。
說什麼獨立靠自己那可真是太傻了。
大女人就應該學會借助外力,強大自己。
既然魏輕可以給我錢,給我愛,那我何嘗不好好利用這些資源呢?
我深情地撫上男人心口,楚楚可憐地問:“寶寶,你說的是真的嗎?”
男人招架不住,立馬點頭:“當然。”
5
窗外的雨朦朦朧朧下個不停。
伴隨著雨聲,我聽見有人在打電話。
黑夜中,一道影子立在我床前。
“去警告一下季賀,要是他還不肯離婚,那他季家產業就別想要了。”
男人懶倦嘶啞的聲音回蕩在屋內。
打完電話後,男人用輕手輕腳地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摟進懷裡。
“寶寶,很快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熟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季賀同意離婚的電話。
成功離婚後,魏輕高興地把我抱起來轉圈。
我也淺淺一笑。
總算不用再受氣了。
為了慶祝這事,魏情還特意帶我去體驗了跳傘。
連接在一起的塔扣卡蹦一聲落下,我咽了咽唾沫,有些緊張。
腳伸出機艙外,魏輕鼓勵我的聲音也被猛烈的風聲壓了下去。
心髒收縮,血液澎湃。
在下落的十幾秒中,我戰勝了內心的恐懼,睜開了眼,看見了雲層之下的平原以及森林。
我忽然聽見魏輕說:
“人在緊張,受到刺激的時候,會誤把心髒跳動當成是心動。”
“所以,月月你能喜歡上我了嗎?”
我在空中哇哇大叫,根本聽不見魏輕的一點聲音。
緩緩著地後,我眼中含淚。
所有的不開心在這一瞬釋懷。
歇了一會後,魏輕把我帶到了他一個夢幻的場地,正好是一個山腳下。
浪漫的粉色氣球飛上天空,優雅的鋼琴聲舒緩情緒。
我和魏輕躺在搖搖椅上,格外悠闲。
可忽然,一陣尖叫打破了寧靜。
不遠處的山上,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們跟著聲音過去,居然看見了胡安和季賀。
兩人看樣子應該是來爬山的。
在離婚之前,季賀就非常喜歡去野營爬山、騎行。
而這一次,他信心滿滿帶著胡安去爬山,卻遇見了山林裡出沒的毒蛇。
他們的到來,擾了這些原始動物的清明。
毒蛇吐著蛇信子,準備攻擊他們。
而胡安為了不讓季賀受到傷害,竟然傻傻地擋在了男人面前。
被我們發現時,胡安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的小腿被咬了好幾個口子。
每個口子都流出了烏黑的血液。
她面色蒼白,嘴唇卻烏青。
“救救我……”
就連呼救聲也被壓得很低,她似乎虛弱到說不出話來。
季賀在這一刻慌了神,他想遍了所有方法為胡安止血,顫抖著聲線安慰她。
“會沒事的,安安。”
“你不會有事的。”
“季總,我的腿要是廢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胡安啞著嗓子,紅了眼眶。
這一刻,季賀卻低下頭沉默了。
女人也大抵是明白了,軟下去的背影瘦弱,落寞。
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裡,看著格外地消沉。
原本我想嘲諷她的話被生生堵在喉嚨裡,卻隻是一秒,我決定替她拔打120。
醫生來後,看到胡安的情況,搖了搖頭。
留下輕飄飄一句。
“這腿中毒過深,估計是要截肢了。”
目送著救護車走遠後,我又和魏輕回到了搖搖椅上。
回想起胡安對我所做的惡性,我忽然有些感慨。
果然,壞人自有上天懲罰。
魏輕遞來一杯紅酒,朝我一笑。
“cheers!”
我和他碰杯。
“今天真是收獲滿滿。”
6
和魏輕在一起後,他花很多錢投資了我的服裝公司。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身上還是我今早給他搭配的西裝。
俊朗的五官輪廓似乎鍍了層釉色的光輝。
“月月,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就像當初你支持我學醫一樣。”
我揉了揉他的頭,勾唇一笑。
“喲,今天可真乖。”
晚上,我挑著燈研究設計稿。
他就在一旁給我按肩揉腿,時刻關注我的情緒,生怕我煩躁。
他從晚上10點一直等到了半夜。
我準備上床睡覺,他才肯睡覺。
7
這天,魏輕從醫院回來,給我講訴了一件大事。
我磕著瓜子,聽他講述,震驚得合不攏嘴。
原來,自從上次胡安為了救季賀被毒蛇咬了之後,胡安就住進了急救室。
等她出來後,她的一條腿已經沒了。
剛開始,季賀還會因為愧疚照顧她幾天,可時間一久,季賀便不耐煩了。
喂到嘴邊的湯不再是熱的,蘋果也不再是削好了皮的。
季賀看著殘缺的胡安,心生嫌棄。
他不願再喊她安安,也不願再正眼看她。
後來,季賀終於受不了了。
他甩給胡安一張卡當做了補償費,瀟灑離去。
我聽人說,從醫院出來後,季賀就驅車進了酒吧,點了一大堆身材火熱的女模。
最重要的是,季氏集團也被他管理不善,快要破產了。
聽著聽著,我便來了困意,在男人懷裡沉沉睡去。
次日,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我揉了揉眼。
推了推身後火熱的胸膛:
“起床了魏輕……”
腰間的手臂驀然一緊,將我錮在懷裡。
滾燙的溫度強勢頂了進來。
我拒絕道:“別這樣,今天還要去公司一趟呢。”
今天是新產品的發布會,我必須得去。
男人在身後吻著我的脖頸,聲音沙啞。
“好吧,月月。”
到達公司後,我發現公司門口放著很多玫瑰花,上面還有一張卡片。
我認得這字跡,是季賀的。
“阿月,恭喜你完成了自己的夢想。”
我沒多管,叫人撤走了這些鮮花,隨後將卡片撕碎。
發布會上,我拿著話筒介紹著新產品的設計理念。
可揣在西裝外套的手機提示語卻一陣一陣響起。
為了不打攪發布會,我趕緊將手機關機。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發布會結束後,我就收到了幾個客戶的大單。
再次開機時,我看見季賀發來的一條條消息。
“月月,你不是最喜歡玫瑰了嗎?為什麼要丟掉它?”
“月月,說真的,這些天我很想你。”
“我的皮膚飢渴症已經好了,現在我隻想靠近你。”
“月月,你回來吧,我也可以不介意你和魏輕睡過的事……”
看到這些消息,我覺得好笑。
手指在屏幕瘋狂點動。
我回復:“可我介意你和胡安的事!”
眼波一轉,我給他發了個爛黃瓜的表情包。
接下來幾天,季賀都頻繁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去公司上班,他送來愛心餐盒,並且在樓下深情伴唱。
我有些無奈,忽然想起高中那個暑假。他向我告白,就是用的這個方法。
他想讓我回心轉意,這是不可能的。
我冷冷拒絕他。
他卻依舊不S心,認為我這是在賭氣。
傍晚,我到家,打開客廳燈。
發現魏輕半躺在真皮沙發上,他垂眸,看樣子不太開心。
我望了眼窗外,新年張燈結彩的熱鬧氣氛混著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
放下包,我跨坐到男人的腿上,捧起他的臉。
“怎麼啦,寶寶?”
“我知道我這幾天工作忙,很少時間陪你。”
“等過幾天就好了……”
男人直直看著我,聲線染上一絲哽咽。
“這幾日,季賀是不是又回來找你了?”
“月月,你不會答應他……好不好?”
原來是因為這個,魏輕才這副頹廢的模樣。
我親親吻了下男人的額頭,柔聲道。
“怎麼會呢?”
“我已經真真切切地愛上了你。”
8
睡得正沉,我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
“是不是隻有他消失了,你才肯回頭?”
我以為是別人發錯了,就沒多管。
直到某天魏輕去野外釣魚,半天未歸。
我開始著急了。
因為一些童年陰影,魏輕很害怕水,而且他也不會遊泳。
要是他意外落水,那就完蛋了。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隨手抓了一件衣服,就朝野外跑。
車開的很快,我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畫面。
最終我想到了前不久的那一條匿名短信,我徹底慌了。
日落時分,我才抵達魏輕釣魚的地方。
可他人卻不見了身影。
我大喊他的名字,卻無人應聲。
走到河水邊,我看見一條翻著肚子的魚。
它就靜靜地待在岸邊,等待著人去捉。
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引路魚。
它會把想捉魚的人神知鬼不覺的引到河水深處,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河水淹沒了。
汗珠從我的身後爬起,我開始預測著糟糕的結果。
圍著岸邊找了一圈,我都沒看見魏輕。
蹲在泥濘地上,我紅了眼眶。
忽然,背後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阿月。”
心咯噔一下,我回頭,看見了季賀的那張臉。
幾日不見,他消瘦了很多。
眼眶深陷,透露出疲憊和憔悴。
整個人沒了往日的精氣神,神色萎靡,帶著一種病態的虛弱。
“阿月,季家不要我了。”
“我現在,隻有你了。”
新聞報告,季賀因為經營公司不善,導致公司虧空。
季家老頭一怒之下,將他趕了出去,讓他自生自滅。
“阿月,魏輕已經成了這河水裡的屍體了。”
“別再痴想他回來了。”
男人眼裡燃起幽火,他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讓我喘不過氣來。
荒郊野嶺,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明顯慌了,指尖在顫抖。
連連後退:
“季賀,你說慌!”
“魏輕是不會有事的。”
男人似乎在這一順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他朝我逼近,神情變得瘋狂與邪惡。
“齊月,我們不是夫妻嗎?”
“我真的好想你……”
“這次,就讓我們在野外試試吧。”
胃裡泛起一陣惡心,季賀黏膩的眼光正盯著我的胸口。
我撿起腳邊的石子,冷肅道。
“別過來!”
“你要是害S了魏輕,我就要S了你!”
男人哈哈大笑:
“引路魚是我放的。”
“誰讓魏輕那麼喜歡釣魚呢?”
“這可一點都不怪我!”
說完,季賀張牙舞爪地撲向我。
我被嚇得花容失色,用盡渾身力氣把石子砸到了他的頭上。
“季賀你去S!”
我閉著眼,朝空氣揮舞。
過了一會,耳邊漸漸安靜下來。
我緩緩睜眼,一張令我心安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
委屈感在這一刻湧上心頭。
我鑽進魏輕懷裡。
“我還以為你……”
“怎麼,你真的以為我那麼傻,連季賀的那點小技倆也識破不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壞笑。
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剛剛成功地捉弄了我。
“月月,剛才你好像很擔心我啊?”
我低頭瞥了一眼地上被魏輕打得口吐鮮血的季賀,忽然笑出了鼻涕泡。
“所以,你剛剛幹嘛去了?”
魏輕摟緊我,拿出來一串糖葫蘆。
“看見路邊有個大爺在賣糖葫蘆,就想著給你帶你一串。”
“對不起寶寶,讓你擔心了。”
9
後來,我和魏輕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他支持我想做的一切,也理解我不想生兒育女的想法。
而季賀因為亂搞,患上了髒病,時日無幾……
胡安也因為少了一條腿,整日頹喪,最後鬱鬱而終。
一年又一年,窗外的煙火雖然一瞬及逝,但明年又會再來……
(全文完)
"試婚紗時,收到了一封來自十年前的信: 「陳言同學,我們現在應該已經結婚了吧?寶寶乖不乖?你現在拿手術刀是不是已經超級穩了?三十歲的江懷沒有脫發,沒有發福吧?"
我的男友是個啞巴貧困生。他敏感、憂鬱、愛哭,還患有臉盲症
"任務完成,我作為假千金將被系統遣返。誰知三個哥哥中 竟有人趁著停電,強吻了我。直接把系統CPU給幹燒了! 「哥哥黑化,劇情崩壞!」"
"我和庶妹一起嫁進侯府。 她嫁原配所出嫡長子,我嫁繼室所出嫡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