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季賀吃野生菌中毒後,患上了皮膚飢渴症。


 


為此,他換了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兩人常常去夜爬、看日出。


 


甚至,他縱容她撕毀我的設計稿,縱容她將我小貓弄丟。


 


除夕這天,我和季賀剛纏綿幾分鍾,他就被秘書一句痛經叫走了。


 


我垂眸低笑,給魏輕打電話。


 


“你兄弟他剛走,你來嗎?”


 


“正好也來解解我的皮膚飢渴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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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煙花爆竹聲擾我心煩。


 


我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等了好久,終於等來了魏輕。


 


我開門,迫不及待鑽到他懷裡。


 


“這幾日就住這裡吧,季賀他應該要七日後才回來。”


 


一張比AI建模還帥氣的臉映入眼簾。


 


我撫上男人心口,說著情話。


 


“魏醫生,我真的好想你。”


 


男人低頭看了一下我赤裸的雙腳,猶豫了一秒,單手將我抱了起來。


 


“你打算多久和他離婚?”


 


“我不想再做你的地下情人了。”


 


充滿佔有欲的目光快要將我吞噬,我親吻他的臉。


 


“寶寶,很快了。”


 


等我從季賀的身上拿走500萬,開一家屬於我自己的服裝公司了,我就和他離婚。


 


我和季賀是青梅竹馬,從小便訂了娃娃親。


 


從前,季賀愛我如命,不管我想要什麼,他都會捧在手上送給我。


 


可時間長了,他漸漸失去了往日的熱情。


 


在一次野外露營之後,我們都誤食了有毒野生菌。


 


從此以後,他對我冷漠極致,卻對任何一個陌生漂亮女人都十分感興趣。


 


但好在他尚存一絲良心和愧疚,在每次偷吃後都會給我匯款100萬。


 


我很需要錢,於是我縱容他以患上皮膚飢渴症為由,出去和其他女人接觸。


 


他不知道的是,時間久了,我也有些膩了。


 


回過神來,魏輕在我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還敢分神嗎?”


 


我笑道:“再重點,我喜歡。”


 


男人在我耳畔輕語:“缺錢的話,怎麼不找我?”


 


我:“你一個醫生,能有多少錢?”


 


初見魏輕,是因為我媽突發疾病住院,他身為主治醫生,救回我媽一命。


 


那以後,我們便常常見面,相識下來,我才知道他是季賀的朋友。


 


而季賀的皮膚飢渴症病例單就是他幫著造假的。


 


患病的人隻有去接觸親近的人,才能得到緩解。


 


皮膚飢渴症隻不過是季賀心安理得出軌的借口罷了。


 


半夜,魏輕摟著我沉沉睡去,我打開手機,收到了幾張照片。


 


照片當中女人穿著蕾絲睡衣,故意露出鎖骨處旖旎的吻痕。


 


吻痕斑斑點點,宛如被欲望中的男人霸道的索取過無數遍。


 


幾秒後,胡安發來幾條消息。


 


“他在我這裡吃飽了,除夕夜就不回去了。”


 


“你知道嗎,他真的好愛好愛我。”


 


“就連人家特殊時期也不放過呢……”


 


我冷笑一聲,回復:


 


“過年過節的,雞都會放假,你工作可真努力,真勤。”


 


關掉手機後,我看著窗外燃起的煙花,盯了很久。


 


怎麼就變了呢?


 


記憶中,季賀是個連觸碰到女孩子手都會害羞得說不出話的人。


 


可如今,他變得好陌生。


 


既然沒有愛,那錢是要有的。


 


想得很煩,我側身,手很自然地搭在了男人若隱若現的腹肌上。


 


頓時,一切煩惱煙消雲散。


 


想透徹後,我也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我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胡安笑得詭譎,一把將我的小貓丟進了沸騰的熱油裡。


 


小貓叫得撕心裂肺,在油鍋裡撲騰。


 


我心疼不已,剛想上前,身子卻被季賀SS按住。


 


用盡渾身力氣掙扎,祈求他放過。


 


他卻冷冷看著我,瞳孔黑到發沉。


 


“呵,你對我已經毫無價值了。”


 


“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我被這夢嚇得失了魂,密密麻麻的汗珠爬上我的額頭。


 


我心裡一緊,決定早日離婚,逃離季賀。


 


2


 


由於工作繁忙,季賀每個月都會給我一筆錢,讓我和閨蜜去逛街。


 


可這個月,我的卡裡卻沒有收到錢。


 


我隻好去季賀公司找他。


 


剛進去,我就看見了胡安。


 


她走在我旁邊,比我先一步看見季賀。


 


身穿黑色套裙的女人腳步輕快地走到沈西洲身邊,伸手自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這秘書可真漂亮,還得是我們季總眼光好。”


 


“聽說季總為了她,連家都不回了。”


 


對面有人諂媚誇獎。


 


季賀聽了,寵溺地看向胡安笑了。


 


手指微微泛白,我整理好情緒,走上前去。


 


“季賀。”


 


察覺到我的出現,季賀慌了一瞬,扯開了胡安的手。


 


“你們繼續啊。”


 


“我隻是來要錢的。”


 


佯裝無所謂,我聳了聳肩,平淡開口。


 


說完全不愛了是假的,畢竟在一起了那麼多年。


 


隻是說,我相信時間會衝淡一切。


 


“齊月,公司目前處於虧空狀態,你卻絲毫不關心,隻想著要錢。”


 


“你嫁給季總,難道就隻是為了錢嗎?”


 


胡安擋在季賀面前,替季賀辯解。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這裡沒你的戲,想演戲就去馬戲團。”


 


我嗤笑一聲,伸手推開了她。


 


胡安順勢倒在了地上,眼中立刻蓄滿了淚水。


 


季賀手忙腳亂地蹲下身,握住她的腳踝查看。


 


“傷哪兒了,安安?”


 


胡安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可能是扭傷了。”


 


“季總,好疼,能抱我去醫院嗎?”


 


季賀沉默了一瞬,轉頭看向我。


 


“齊月,你真是越來越狠毒了。”


 


“你放心,錢這事我會想辦法的。”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回憶湧上心頭。


 


那年,我因為跳舞,扭傷了腳踝。


 


季賀急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火急火燎將我抱去了醫務室。


 


還不斷安慰我。


 


“別擔心,我會一直在的。”


 


回去後,我就莫名發燒了。


 


季賀回來的時候看見我一臉潮紅,破天荒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你發燒了。”


 


“我讓魏輕來給你看看吧。”


 


嗯,正好,讓他來安撫一下我的心。


 


我牽強一笑:“好啊,正好我也該和魏醫生討論一下我媽的病情了。”


 


媽媽疾病不斷,住進了魏輕所在的醫院。


 


魏輕來後,季賀就被胡安一句心情差叫走了。


 


季賀皺著眉,向我解釋。


 


“安安她有抑鬱症,我怕她做傻事。”


 


狗屁抑鬱症,不過是爭奪男人的手段罷了。


 


我揶揄道:“怎麼,她也患上了皮膚飢渴症,需要你隔三差五就去滋潤一次?”


 


男人臉色瞬間紅一陣白一陣,向我警告道。


 


“她很單純的,別汙蔑她。”


 


窗外風聲瀟瀟,魏輕用毛巾給我全身擦拭了一遍,端來一杯感冒藥。


 


“月月,什麼時候我才能正大光明地擁有你呢。”


 


我愣了愣,勾上他的脖子。


 


“很快了,我保證。”


 


盯向男人的唇,我按耐不住內心的火熱。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魏醫生,也來治治我的皮膚飢渴症吧。”


 


剛想要吻上去,魏輕卻拒絕了。


 


“齊月!”


 


“難道我隻是他的替代品,你的發泄品嗎?”


 


男人咬著唇,神色委屈。


 


我摸了摸他的頭發,又把手伸進了他的白色襯衣裡。


 


過來好一會,我才安慰道自己。


 


“好吧,今天就隻摸摸吧。”


 


他眼眸一暗,手指摩挲起我的唇瓣來。


 


“我沒說不做。”


 


“隻是,我擔心你的身體,你太燙了。”


 


我兩眼放光,拉住男人的手。


 


“不礙事的……”


 


這次,我能感覺到魏輕在顧惜著我。


 


前戲極長,各種花樣都試了一遍,讓我放松下來後,才逐漸沒入。


 


深夜,我昏睡過去,卻聽見有人對我說。


 


“什麼時候才能看看我呢?”


 


“我真的,等了你好久。”


 


又過了幾天,我再次向季賀要錢。


 


這次,依舊沒得到。


 


媽媽的醫藥費是魏輕墊付的,而我新開的公司也需要大量資金運轉。


 


我嘆了一口氣,再次給季賀打去電話。


 


電話那頭,他語氣冰冷。


 


“安安生抑鬱症發作了,她比你更需要這筆錢來醫治。”


 


我明白了,原來是季賀把本該給我的錢給了胡安。


 


我對著手機大吼。


 


“季賀!你憑什麼把我的錢給她?”


 


“我不管她得了什麼病,就算是她S了也跟我沒關系。”


 


“最後再問一遍,答應給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煩躁的聲音傳來,季賀發出低沉的聲音。


 


“行行行,知道了。”


 


氣不打一處來,我直接摔了季賀愛惜的絕版變形金剛。


 


看著滿地的碎片,心裡飄過一絲爽意。


 


季賀知道後,說我胡鬧,讓我滾出他的家。


 


生平第一次,他這樣吼我,眼裡宛如燃起了幽火一般。


 


“滾!”


 


“齊月,我就是給你慣的。”


 


“怪不得,你爸要離開你們,去娶別的女人!”


 


心髒抽了一下,好似被凌遲。


 


我暗啞著嗓音,回懟:


 


“那是因為,你們男人都一個屌樣,都是上下無法同時充血的玩意兒。”


 


“說話真不過腦子。”


 


“怪不得,你兄弟都那樣說你呢……”


 


男人臉色沉了下來,不可置信地問。


 


“誰?是不是魏輕?”


 


“他說我什麼了?”


 


我勾唇一笑:“說你是一坨屎,滂臭!”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後,傳來男人的咆哮。


 


“走了就別回來!”


 


3


 


根據地址,我來到了一處別墅面前。


 


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盡顯雍容華貴。


 


清冷的月光照進豪宅,泛出陰冷刺骨的感覺。


 


我不由得驚嘆。


 


這年頭,醫生也能這麼有錢?


 


直到看見豪宅裡停著的幾輛勞斯萊斯幻影,我才開始懷疑魏輕的身份。


 


這男人,不會是出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公子吧。


 


忽然,熟悉的男聲傳來。


 


“月月,我等你好久了。”


 


魏輕將我迎了進去,把我帶到提前布置好的一個Hellokitty房間。


 


房間裡充滿著粉紅的裝飾。


 


我眸子閃爍:“你怎麼知道我愛粉色。”


 


來不及等男人的回復,我就忙著去參觀其他房間了。


 


“欸,別進右手邊的那家屋子。”


 


越說不讓進,我就越想進。


 


推開門,我就愣住了。


 


四面牆都是我的照片。


 


有側臉,有正臉;有年幼時期的,也有現在的。


 


從側臉的角度上來看,應該是偷拍的。


 


我蹙眉,有些疑惑。


 


難道魏輕早就認識了我?


 


餘光瞥見了一旁的書桌上有一個筆記本。


 


我走了過去,手指撥動,看清楚了裡面的文字。


 


“月月誇我了,她似乎很鼓勵我做醫生這件事。”


 


下面的時間竟是十五年前。


 


“月月怎麼隻和齊賀玩,好傷心T_T”


 


……


 


“不能在晚上想月月了,否則又要半夜洗內褲。”


 


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止,我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柳樹下坐著一個心事重重的男孩,我把棒棒糖遞給了他,並甜甜開口安慰。


 


“媽媽說,心情不好,就吃糖。”


 


“會開心的……”


 


男孩接過棒棒糖,和我講起了苦惱的事。


 


“爸爸不讓我長大後學醫,他說我隻能當商業精英。”


 


“可我真的好想治病救人。”


 


我站起身來,不太熟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我支持你。”


 


原來就是這個,他才記了我好久。


 


而魏輕的真實身份並不是醫生那麼簡單,他是魏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魏輕告訴我,這事隻有我知道。


 


他湊我很近,在我耳畔吹氣。


 


“這下可以相信我有錢了吧,月月。”


 


男人眉眼深邃,SS盯著我,從眼睛到額頭。


 


我閉上眼,準備迎接這一個吻。


 


可忽然,一點甜味抹到了我的嘴唇上。


 


“草莓味的小蛋糕,你應該會喜歡吧。”


 


睜開眼,精致的小蛋糕映入眼簾。


 


記憶湧上心頭,我不禁紅了眼眶。


 


媽媽在身體沒有垮掉之前,經常會做我愛吃的小蛋糕。


 


她會摸著我的頭,笑著對我說。


 


“考試考砸了也沒事的,人生的容錯率是很大的。”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可後來,爸爸帶回了別的女人。


 


那個女人穿我媽媽的裙子,用我媽媽的護膚品,甚至她們還在媽媽的床上行齷齪之事。


 


媽媽知道後,並沒有歇斯底裡。


 


十多年的感情,她用五個小時就處理好了。


 


和爸爸離婚後不久,媽媽就得了心病,住院了。


 


沒有人知道她一個人在深夜無數次的哭泣。


 


他們看到的,隻是一個堅強的母親角色。


 


“我聽別人說,女孩子都喜歡這些。”


 


“月月,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去買其他的。”


 


見我紅了眼眶,魏輕不太自在地揉了揉眉心,有點局促。


 


回過神來,我幹澀回答:


 


“不用。”


 


“我愛吃的。”


 


我用勺子挖了一塊,奶油在舌尖融化,甜味充斥著味蕾。


 


魏輕蹲在我的面前,像一條會護住的忠誠狗狗。


 


“怎麼樣,好吃嗎?”


 


我吸吸鼻子:“好吃。”


 


這一晚,我們看著窗外,天南海北地聊了很多。


 


直到深夜,我們才摟著彼此緩緩入睡。


 


4


 


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一個電話將我驚醒。


 


醫院給我打來電話。


 


“齊女士,您媽媽不見了!”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痛意讓我發麻。


 


半夜兩點,我們在季賀的門口找到了她。


 


不遠處,滄桑的女人無助地蹲在地上,喃喃自語。


 


“不準欺負我的月月。”


 


我跑過去,脫下衣服給媽媽蓋在身上,安撫地拍著她的後背。


 


“媽媽,我沒事的。”


 


“沒人會欺負我的。”


 


一旁,魏輕見我衣著單薄,連忙將他的西裝外套披到了我的身上。


 


“阿姨,您放心,我會保護好齊月的。”


 


媽媽半抬頭看我們,眼眶滿是湿意。


 


“月月,我真的好怕季賀欺負你。”


 


“月月,我不想你重蹈覆轍……”


 


帶媽媽回去後,媽媽冷靜了下來。


 


這才讓我知道了來龍去脈。


 


原來媽媽是從胡安那裡得知我和季賀的鬧矛盾了,擔心我被男人打罵。


 


她從醫院裡跑了出來,一個人冒著冷風,走過大橋,來到了季賀的家。


 


屋外飄起了大雨,可季家的門卻緊緊閉著。


 


屋內,季賀和胡安獨處一室,兩人熱火朝天,滾到了床上。


 


媽媽擔心我,這才從醫院趕來。


 


而胡安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為了爭風吃醋罷了。


 


意識到這場戰爭可能會涉及我的親人,我決定成全他們,提出離婚了。


 


可我提出離婚,季賀卻不願意了。


 


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皺著眉頭問我。


 


“你認真的嗎?咱倆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


 


“離婚對你有什麼好的?”


 


“你不就是吃安安的醋了嗎?她隻是我的得力助手而已……”


 


男人滔滔不絕,情緒很激動。


 


客廳的燈晃得我眼睛生疼,對面坐著的男人垂下眼睛,半遮眼神的冰冷。


 


“我都說了,上一次是安安抑鬱症發作了,我這才讓她來我家休息。”


 


我抿唇:“你口中所謂的休息是上床吧?”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離婚吧,錢我也不要了。”


 


季賀站起身來。


 


“你知道的,我患有皮膚飢渴症和別人睡覺才能救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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