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抱著他,想要給他一點點的溫暖,讓他不要那麼絕望,不要像曾經的姍姍那樣,笑著但心裡卻滿是瘡痍。
周儲反抱住我,將頭狠狠埋進我的脖頸處,聲音悶悶的,帶著哽咽。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緊了緊抱著他的手,點頭。
「好,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這麼大個帥哥自動送上門,我怎麼可能會離開,傻子才離開呢!
反正我是不能的,我對帥哥沒有免疫力,能愛一個是一個!
進屋後,我找了套運動裝遞給他,讓他趕緊去洗個熱水澡,真要凍病了,我可賠不起,我這麼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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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著我手裡的運動衫,皺著眉,沒說話。
立馬反應過來的我,迅速解釋。
「別誤會,我堂哥的,親的,結不了婚的那種。」
聽完我的解釋,他的眉眼才舒展了開來,嘴角若有若無地勾了勾,將衣服接了過去。
「哦!」
看似漫不經心,但實則在意得要S,這男人,真的是,唉!
看著他拿著衣服走進去的背影,我長嘆了口氣。
這男人未免也太偏執了點吧?
但,我好喜歡怎麼辦?
難怪姍姍以前總說我像個變態,這麼一看,還真是,哈哈哈!
趁著他進去,我也趕緊進了主臥,去裡面的小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
等我倆換好衣服出來,房門忽然響起,我身體本能地一緊。
周儲朝我搖頭,讓我背過去,他去開門。
等門打開,看到對方是周儲的朋友以及警察後,我才松了口氣。
後來,我倆跟著他們去了趟警局,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警察告訴我們,之前那幾個差點被侵犯的姑娘也是剛才企圖侵犯我的那個人下的手,警察表示會對他進行刑事拘留,讓我們安心回家。
回去途中,我們坐的是周儲朋友的車。
他朋友開車,我倆坐在後座,氛圍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明明已經說開了,可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找什麼話題,硬生生讓氛圍尬在了那裡。
直到車輛停下,他朋友提醒我到了,我才坐直了身子,看了旁邊低著頭不說話的他。
「謝謝哈,那……我先走了!」
我偏頭看了他一眼,他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無奈下,我隻能推開車門往外走。
忽然一隻手將我拉住,我詫異地回頭。
就見周儲楚楚可憐地望著我:「能收留我一晚嗎?」
我驚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他朋友一眼。
他朋友的表情比我還嚇人,活像是見了鬼,我猜想,他大概也沒見過這麼周儲這麼奶的樣子吧!
算了,不就收留一晚嗎,又不會少塊肉,更何況還是個有錢有顏的大帥哥!
我衝著他點了下頭:「好!」
聽到我回答的周儲,如蒙大赦,原本苦楚的眼神立馬閃起了光,像極了奶奶曾養的大金毛。
9
不知是不是因為家裡有個男人的原因,我滿腦子都是不正經的畫面,實在睡不著後,幹脆起來倒杯水。
路過客廳時,見沙發上,長手長腳的他,整個人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被子滑落在地。
看得我心像被什麼扎了一樣,躡手躡腳走過去,撿起被子,剛要給他蓋上,低頭就見他一雙墨眸就那麼安靜地看著我。
他安安靜靜,像個受了傷的孩子,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曾在這張沙發上躺過的姍姍,她也曾用這樣的眼神望過我。
「要我陪你嗎?」
他黯淡的眼神在聽到我這句話後立即給出反應,點了點頭。
我熟練地拿起旁邊的枕頭放在腿上,讓他睡過來。
他很聽話地抱著被子躺在了我腿上,仰著頭就那麼靜靜地與我對視著,我衝他微微笑著,和他講起了我小時候的故事。
慢慢地,他睡沒睡著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我從床上坐起來還有點蒙,昨晚我不是在沙發上嗎?什麼時候跑床上來了?
想到周儲,我迅速下床,連拖鞋都忘了穿。
來到客廳,發現客廳空無一人,我摸了摸腦袋,沒發燒啊。
「昨天的一切應該不是夢吧?」
直到現在我都有點不真實的感覺,直到桌上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我才被拉回了神,跑過去接聽。
「小籠包賣完了,肉包行嗎?」
我拿著電話有點蒙,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可以,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小籠包?」
電話那端傳來溫柔的笑聲:「我問過梁珊珊,她還罵了我一頓。」
「啊?她罵你幹嘛?該不會是你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吧?」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電話那端沉默了三秒,然後聲音變得有點小,還好像有點害羞。
「嗯,我問她,你穿什麼尺寸的……咳,內褲!」
「?」
「你別誤會,就……你好像來那個了,褲子髒了,我怕你沒得換!」
被他如此直白地提醒後,我才如夢初醒,猛地一低頭。
我滴個娘親啊,滿褲子的血。
我當場就掛斷了電話,飛速衝進了廁所,然後換了褲子。
看著那條躺在盆子裡的小內,我真的心如S灰。
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偏偏要在這種時候來,我真的要瘋了!
以前還總慶幸自己來姨媽沒感覺,哦嚯,這回好了吧!
沒感覺到讓你當場社S。
等周儲回來時,我已經想好了千百個理由,結果他根本就跟沒事人一樣,將早餐放在面前,還遞給了我一份文件,我強裝鎮定地拿過來,發現是一份和解書。
「這是……」
「她們想要和解,我沒同意,但梁珊珊說,如果事情鬧大對你也沒好處,所以我才拿了這份和解書過來,如果你不願意和解,官司我會幫你打到底。」
我看著手裡的和解書,既開心,又感動,但這件事我還是不打算追究下去。
一來,我揍了她們一頓,真要打起官司來,指不定我還會被她們反告,不劃算,二來,我馬上就要畢業了,因為這種破事兒浪費我精力,更劃不來。
我將和解書翻到最後一頁,從茶幾上拿了一支筆,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重新遞給周儲。
周儲看著桌上的和解書,似仍有不甘:「真不告?」
「嗯,不了,為這種人浪費時間和精力,真的沒必要,更何況我也沒吃虧啊,我不是還打了她們一頓嗎,算是扯平了!」
周儲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將和解書收了起來。
「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為了以示警告,她們的道歉信必須在貼吧上掛一年。」
「可以。」
吃完飯,我剛準備去洗碗,手機忽然叮了一聲,以為老師郵件過來了,我下意識撈過來看了一眼。
不看還好,一看直接給我幹沉默了。
又是一條短信,上面的人自稱是周儲的媽媽,想找我聊一聊,我默默地抬頭看了眼周儲。
合著,發短信搞突襲這種事是遺傳的啊!
我咽了口唾沫,將手機轉過去遞到周儲面前。
「這人是騙子,還是……」
周儲端著碗,掃了眼我的手機,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過了幾秒,他眼神灰暗地抬起,看著我。
「是我媽,你想見嗎?」
「啊?」第一天表白,第二天就見婆婆嗎?這節奏是不是太快了?我有點慌!
周儲將碗放下,嘴角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
「去見見吧,見完,你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他說這話時故意別開了臉,像是很怕我答應,但又怕我拒絕,那種矛盾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10
看著這樣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心疼。
明明應該是陽光大男孩的人,內心卻破碎到不想待在這個世界。
最後,我去見了他母親。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很富貴的女人,四五十歲的年紀,臉上卻沒什麼皺紋。
看到我來,立馬衝我招了招手,笑著讓我坐過去。
「辛苦過來一趟,要喝什麼,這是菜單。」
她將菜單遞過來,我擺了擺手。
「不了,謝謝您!」
她見我擺手,眼神明顯失落了幾分,但還是禮貌地收回了菜單。
「冒昧地喊你,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主要是,我今晚的飛機,我怕這次回去後,以後很難再有機會回來,所以想在離開前,和你聊聊阿儲的事情。」
我靜靜地聽著她開始說起周儲的故事。
他從小就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帥氣,聰明,是個人見人愛的孩子,可惜他有個不健全的家庭。
他是典型的聯姻產物,父親有個白月光,不愛母親,兩人在周儲十歲的時候離的婚,那時他正值叛逆期,得知這個消息時,開始他們還沒覺察到,後來過了兩三年,才發現他的精神慢慢垮掉了,直到去年,他們才發現他得了很嚴重的抑鬱症。
已經到了頻頻要自S的地步,但他父親根本不在乎,一門心思培養繼子,她知道的時候,是她產子第三年。
她想將他接回去,可他拒絕了,本來以為他的人生可能就要這樣了。
還不解氣,反手就一個截圖,將這消息掛上了學校貼吧,以儆效尤。
「我他」後來她偷偷找人查了一下,發現周儲一直在暗中關注我,她才知道周儲將我當成了他的藥。
她問過醫生, 說這樣有利於周儲的恢復,所以她從來沒有幹涉過, 加上國外的孩子鬧騰,她也就回去了。
直到這幾天, 國內的人告訴她, 我和周儲出事了, 她才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看到周儲被我耍時,她其實是很憤怒的,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插手,所以直到我倆和好,她才敢發消息過來。
「所以這次找你過來, 不為別的, 我隻想懇請你, 不管以後你們的感情怎麼走, 能不能……不要推他太遠,這輩子他已經被我們兩個毀了, 如果……」
「阿姨,很抱歉打斷你,關於您的這個拜託,我可能沒法答應你,你們犯的錯不該由我來買單,因為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我不答應。然後關於我和阿儲的感情,那是我們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辦。如果您叫我過來隻是為了將你們做父母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的話,抱歉,我不接受。」
不想再待下去的我, 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走出大門,此時門外剛好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站在門口,看著不遠處,舉著傘站在街對面的周儲,滿是心疼。
因為不負責任的父母,老天卻要毀了他半輩子,憑什麼啊!
他們犯的錯, 憑什麼要他來承受,他何其無辜!
周儲,他們不愛你, 我愛你。
他們不願給你太陽, 我給。
我要讓你的後半輩子活得比他們所有人都絢爛, 氣S他們!
我朝著周儲張開了手,斑馬線對面的周儲看到我的動作,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他舉著傘在所有車輛停止後, 毫不猶豫地朝著我奔跑而來。
我們擁抱在了一起,像我曾擁抱住姍姍一樣,給了他最大的溫暖。
(完)
"那日國破。我雖為公主,但自小癡傻, 被留了下來。新帝陰鷙地捏著我的下 巴:「長公主殿下,當年你將朕踩在…."
跟我哥去銀行存錢。 沒車位了,就臨時停車在銀行門口。 他讓我坐車上,免得等下有交警過來貼條。 結果還真有交警來。 我搖下窗戶朝我哥驚叫:「哥!警察來了!快走啊!」 下一秒我哥被按趴在地上了。
"我夫君高中那一日,嘉福公主一見傾心,意欲下嫁。 他卻長跪不起,言此生妻子唯有阿漁一人。 半月後,我被人發現與淫僧私會,曝屍於街。 蘇鶴安忍辱負重為我報仇時,嘉福公主卻一朝落水,性情大變。 她不再驕縱跋扈,草菅人命。 人人都贊她,貌美心善,宛如神女再世。 就連一心為我復仇的夫君蘇鶴安,都變得不同。 他看她的眼神,竟漸漸不似當初冷硬。"
"我和沈逸舟結婚那天,他妹妹鬧著跳樓。 他缺席了整場婚禮,留我一人應對賓客。 後來我懷孕生子,妹妹故技重施。 沈逸舟又一次拋下我。 最終導致一屍兩命。 重來一次,我又回到了那場鬧劇一般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