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耽誤不起。
就在她挑釁地發了幾個鄙視的表情包後,她忽然破防地對我進行了消息轟炸。
【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成功轉校了。
【我就知道,是你勾引了我爸爸。】
眼睛被吵到了,我直接將她拉入黑名單。
轉而給周明發了消息:
【很好,我會保守你的秘密的。另外,欠款可以延後一周時間。】
周明樂顛顛地恭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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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謝邊小姐。邊小姐的醫藥費我也會一塊賠償。】
邊小姐。
這個稱呼好久沒聽到了。
從我離開家之後,大家都喜歡叫我邊教練。
我也很喜歡這個稱呼。
12
我的駕校正式開業了。
這次是完完全全屬於我自己的駕校。
第一批學員就是那些被我從周明駕校挖過來的學員。
有了姐姐幫忙,手續辦得很快。
隻是開業這天,來了不速之客。
周曉曉一大早就趕來看我的笑話。
「呦,寶寶還以為有多熱鬧呢,結果就這麼一點點人。真是寒酸。還沒寶寶過生日的時候人多呢。」
可是,仿佛是為了打她的臉。
在她說完話的下一秒,一群人烏泱泱地就進入駕校。
「邊教練,不對,現在是邊校長了。恭喜恭喜啊。」
「邊教練,我也轉學過來了。一天不聽你罵人,我渾身不舒坦。」
隻是他這句話一落,顧琛的眼神就冷飕飕地瞥了過去。
而此時,周曉曉卻滿臉不可置信。
「不!
「為什麼,你們都是寶寶駕校的學員,怎麼可以來這裡?」
人群中大部分都看她不順眼。
隻是之前礙於在她家駕校,才給她幾分面子。
如今,脫離了她家駕校,誰還把她當小公主啊。
「呦呦呦,這不是咱們的寶寶公主嗎?哈哈哈,你都能來,我們怎麼不能來?」
「就是,我們不光來,還要在這裡學車呢。」
她因為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直接破防。
「嚶嚶嚶,寶寶要找爸爸收拾你們。」
她哭著跑遠了。
她似乎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學員會轉來我的駕校。
很簡單。
我是邊家二小姐,這裡面有一些做生意的家長想要借孩子和我接觸。
而另一部分學員,則是因為我家更便宜,而且還包轉校手續。
而我,為什麼不當千金大小姐,而當教練。
隻不過是因為我從小嘴巴比較損,當不了生意人。
再說了,我小時候啃老,大了啃姐就足夠了。
這教練的工作,正好可以滿足我的嘴癮。
實在是解壓又不得罪人的工作。
13
從此,我的駕校開得風生水起。
然而,總會有人眼紅嫉妒。
周曉曉將我之前教她學車的視頻發到了網上。
視頻配文:
【天底下竟然會有如此嘴毒的教練!!!】
視頻中,周曉曉又壓線了。
她嬌滴滴地撒嬌:
「寶寶真是太笨惹,又壓線了呢。」
我面無表情,嘴巴卻在輸出:
「沒事,線畫歪了,都擦了就好了。」
還沒過一分鍾,周曉曉又開始擔憂:
「哎呀,教練。前面有隻狗狗,怎麼辦?」
我繼續面無表情:
「它比你會看點,繼續開。」
等到了上坡的時候,周曉曉又發出靈魂拷問:
「教練,寶寶要把車打著再上去嗎?」
我:「你下去推上去也行,不行的話拿鞭子打著讓車走。」
她自信滿滿地將黑我的視頻發到網上,想讓大家嘲諷我。
可惜,出乎意料。
網友們卻紛紛玩起了段子,分享自己教練的金句。
【哈哈哈,這個美女教練好搞笑。面無表情地說出這麼殘忍的話。】
【我當時練車也是半坡上不去,我問教練為什麼不走,教練說我踩著剎車,他去給我推推。】
【我每次壓線,教練都會說:『很好,100 分,可以回家了。』】
更是有網友開始噴周曉曉:
【不是,這女的腦殘嗎?怎麼這麼多廢話,相比之下教練真的情緒很穩定啊,想談。】
【其實,駕校的狗狗情緒也很穩定,想談。】
話題越來越偏,辱罵周曉曉的言論氣得周曉曉刪了視頻。
隻可惜,視頻被多次轉載,在網上爆火。
更有網友詢問:
【那個,我朋友想問一下,這個美女教練在哪個駕校?不為別的,就為了聽她罵我(備注:不是 M)。】
我看著這條評論的點贊越來越高,順手給自己的駕校打了波廣告。
來報名的人越來越多。
我將周曉曉拉出黑名單,發自內心地感謝她:
【謝謝你啊,給我免費宣傳。】
然後,繼續拉黑。
我不知道周曉曉的反應是什麼。
我隻知道,周曉曉家的學員又轉過來一大波。
他們告訴我:
「周曉曉公主病太嚴重了,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脾氣不好,天天在駕校欺負人。」
「就是,而且她必須讓我們叫她寶寶公主,否則就不讓我們練車。」
我很疑惑:
「她爸爸不管嗎?」
「不管,校長好像忙著籌錢去了,這一段時間周曉曉成了駕校的大王了。」
我暗喜竊喜。
真是自己作S啊,攔都攔不住。
14
等周明回過神來,發現駕校人已經跑了大半。
他給我打電話,語氣裡是難以掩蓋的憤怒:
「邊月,錢我快籌齊了。可是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將我駕校的人都忽悠走了這麼多,我的生意還怎麼做!」
我將手機拿遠了幾分,免得被吵到。
我漫不經心地開口:
「周校長,別生氣啊。除非你想讓全網都知道你的秘密。」
果然,對面一聽這句話就冷靜下來。
他言辭犀利地警告我:
「你要是敢把我是 0 的秘密說出去,我就和你拼了。」
可是,還未等我回答,我就聽到了對面的爭吵。
「爸,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我不信!」
我聽見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就是周曉曉的哭聲:
「嗚嗚嗚,不可能,我爸爸怎麼可能是 0?那我是怎麼來的?你敢騙我媽感情!」
她大聲地質問,卻引得周明更加生氣。
「閉嘴,給我回屋去。」
隨後,便是嘈雜的議論聲。
電話被掛斷,我的心被勾得痒痒的。
我隻好找人打聽,沒想到消息最靈通的竟然是顧琛。
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我聽,我聽得瞪大了眼睛。
周曉曉原來是真的沒腦子,不是裝的。
她發現自己爸爸的秘密後,大肆宣揚,將周明的面子踩在了地上。
更是告訴了她媽媽,惹得父母離婚。
可惜,她媽媽竟然不要她,嫌棄她是骯髒的產物。
這下,她落到了周明的手裡。
周明本就因為這件事記恨周曉曉,自然沒給周曉曉好日子過。
而周明的駕校徹底完蛋了。
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了駕校老板男女通吃的傳言,嚇得學員紛紛轉校。
而恰巧,在他拒絕放人退錢的時候,有記者前來採訪。
在攝像機面前,他隻好放人。
而在我感慨這一切都這麼巧合的時候,卻沒看見身後的顧琛彎起了嘴角。
15
周明婚姻破裂,事業也破產。
為了還錢,他低價將駕校的設施轉手。
我壓價買過。
在周曉曉面前,我讓人拆掉了駕校名字的牌子。
然後踩在腳下。
牌子被來來回回的人踐踏,直到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周曉曉生氣地罵我,完全沒了平時嬌滴滴的樣子。
「邊月,你個賤人,你不得好S。」
我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直接讓人將她撵了出去。
隻是我沒想到,這對父女反目成仇之後,周明竟然能這麼損。
他將周曉曉送到我的駕校。
美其名曰:
「我女兒報名的是原來的駕校,您既然接手了駕校自然可以繼續教她。我知道她原來得罪了您,您怎麼對她都可以,我權當不知道。隻希望您能將還錢的日子再寬限一下。」
我本來覺得周曉曉是個麻煩,可是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周曉曉之前罵我這麼多髒話,我還沒還回來呢。
16
自從我金句頻出在網上火了之後,顧琛就為了運營開了一個個人賬號。
我開始擔心耽誤他的考試,關心地問他一句:
「可是,這會不會耽誤你考駕照啊?」
沒想到,在我問出這句話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考了兩年都掛科的人,科二、科三一把過。
這下沒了顧慮,他成了我的專職攝影師。
而網友則熱衷於看我爆金句。
其他學員我舍不得太過分,周曉曉倒是一個好素材。
於是,我晚上偷偷在地被窩裡背誦評論區的教練金句。
第二天白天就將這些句子靈活地運用到周曉曉身上。
周曉曉:「教練,前面有車怎麼辦?」
我回憶了一下,正好剛背過。
我自信地開口:
「掛跳擋,飛過去。」
周曉曉:「寶寶好像轉向燈沒有打到位。」
我:「你是怕把它打疼了嗎?」
就這樣,周曉曉在經歷了五次掛掉科目三後,主動退學了。
可是,第二天她就哭著回來了。
她哭哭啼啼地站在我面前:
「教練,寶寶的爸爸讓寶寶回來,繼續讓教練撒氣。」
我看著她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她做了什麼。
我果斷拒絕。
「不需要,你回家吧。」
她卻S皮賴臉地留了下來。
一個人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著別人練車。
見她沒有多事,我也就沒再管她。
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敢對我下手。
17
下午,送走了最後一名學員。
我疲憊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顧琛高興地坐在一旁給我展示今天拍的視頻素材。
「教練,你真是太棒了,今天又自己造出了金句。」
他誇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隻好擺擺手,讓他趕緊回家。
我還要留下來整理一下駕校的材料。
顧琛磨蹭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我暗自感慨:真是個好徒弟啊,教了兩年就這麼黏人。
我邊整理材料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潤一潤幹渴的喉嚨。
在我放下杯子的第一時間,一個身影卻出現在了門口。
來人發出陰森的笑聲:
「哈哈哈,邊月。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她朝身後招呼一聲,就走出來一個男人。
「爸爸,快上啊。」
男人露出黃黃的牙齒,衝著我「嘿嘿」一笑。
隔著好幾米我都能感覺到他嘴裡的臭味。
我笑著對周曉曉嘲諷:
「怪不得你平時嘴這麼臭,原來是遺傳啊。」
周曉曉氣急敗壞地吼道:
「爸,快上,給我毀了她,這樣她必須嫁給你。」
「邊月,我不會嫌棄你這個二手貨的,隻要你願意把財產全部都送給我。」
天都黑了,他們倆還在這裡做白日夢。
看著眼前向我逐漸靠近的男人,我差點惡心得吐出來。
本就是能做我爹的年紀,平時保養得當還算人模狗樣。
可是呢,如今卻因為事業不得意,活脫脫像是一個流浪漢。
周明猥瑣地一笑:
「邊月,你就從了我吧。我知道你當初和我合作也是看上我有魅力了,現在我離婚了,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欠的錢就不用還了。」
我氣極。
「誰給你的臉替我決定的?」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周明被我扇得身子一個趔趄。
他震驚:
「不應該啊,你為什麼還有力氣?」
我勾唇一笑。
「出來吧。」
顧琛從黑暗中走出來,睥睨著眼前的兩人。
我竟然感覺這時的顧琛有些帥诶。
晃了晃腦袋,我繼續觀戰。
周曉曉沒忍住問出口: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顧琛嗤笑一聲。
「拜託,你白天鬼鬼祟祟地在這裡待了一天,誰都能猜到不正常了。更何況,你是覺得駕校的監控都是擺設嗎?」
我聽著這頗像我口氣的話,十分耳熟。
這小子,這是偷學我的本領啊。
我當然不能被比下去,我開口補充:
「周曉曉,你真是眼睛下面掛兩個毛蛋,隻會眨眼不會看啊。」
應該是這麼用吧,我昨天晚上剛背過的句子,還沒派上用場呢。
不管了,姐就是最自信的。
18
在我和顧琛的繼續輸出下,這兩人的怒火也被點燃。
周明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想要上來拉我。
「你今天必須從了我,走,跟我去隔壁,那裡有個沙發。」
可是他低估了顧琛的力量。
一個看著瘦瘦的男生,竟然三下五除二地將周明一個油膩中年男人給撂倒了。
而我也不遑多讓,幹脆利落地將周曉曉幹掉。
等警察趕到現場時,就隻看見了地上兩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我無辜地衝警察們賣萌:
「警察叔叔,我們隻是正當防衛。」
隨後,我將監控和被下了藥的水遞給警察。
監控中, 周曉曉鬼鬼祟祟地將白色的粉末倒入了水中。
而這杯水, 正是我手中這杯。
證據確鑿之下,周曉曉被緝拿歸案。
而周明, 因為是幫兇, 也被帶走。
之後,隻聽說這兩人被判了刑。
19
我的日子照常愉快地度過。
每天除了拍拍視頻、教教學員,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我的駕校成了網紅駕校, 而我成了火爆全網的段子手教練。
隻不過,我的秘密被一個人發現了。
顧琛竟然發現了我前一天晚上偷偷背誦金句的事情。
為了讓他保守秘密,我答應了他一個願望。
我又招收了很多新學員。
這批學員更加抽象。
「教練, 再罵我兩句唄,太搞笑了。」
「哈哈哈,教練, 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而我,隻能在他們興奮過頭的時候澆一盆冷水。
「看好點位,又壓線了。」
後來,或許是因為我這個校長過於抽象了,駕校招收了幾個更抽象的教練。
其中一位更是成為第二受歡迎的教練。
僅次於我。
這讓我十分有壓力,所以我更加賣力地背誦教練金句。
隻不過, 後來我才發現。
這位教練是和我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
他叫範萌萌,卻是一個彪形大漢。
他說自己是幼兒教師出身,隻不過長得太兇了,找不到工作。
後來,他才當了教練。
和我不同的是。
在學員壓線時,範教練會將男大學生一把抱起:
「哦~咱們的趙力又壓線了呀,不怕不怕, 教練抱抱。」
如果是女學員壓線,範教練就會輕聲細語:
「哎呀,小麗已經很棒了,比昨天進步了很多呢,剛剛肯定是練習累了吧,快來休息一下, 教練獎勵一顆糖。」
可怕的是, 這些心理脆弱的學員在範教練的呵護下竟然進步迅速。
不管怎麼樣,駕校學員的通過率是提高的。
所以, 抽象就抽象吧。
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20
隻不過,有天大家忽然慫恿著我打扮一下。
我還以為是學員們嫌棄我醜了。
沒想到,在我全副武裝到達駕校後, 竟然發現了滿地的玫瑰花瓣。
而顧琛正站在中央:
「邊月, 我喜歡你。」
他深情地告白。
我的心也「怦怦」亂跳。
我胡亂地點頭答應, 牽著他的手跑到了角落。
我呼出一口氣:
「嚇S我了,這麼大陣仗。」
顧琛卻輕笑:
「教練你可真可愛。」
我深吸一口氣,命令她重新啟動。
「「我」問出了一個疑惑了好久的問題:
「你當初為什麼考了兩年都沒考過?我教得有這麼差勁嗎?」
他摸了摸我的頭。
「當然不是。咱們邊教練可是帶學員通過率最高的。我隻是想多留在你身邊, 誰讓你一直不開竅。
「我害怕不守著你, 你被別人奪走了。」
我生氣地捶他一拳。
「現在, 罰你把院子的花掃幹淨。」
顧琛卻嬉皮笑臉地敬了個禮:
「遵命,女友大人。」
隻是,他走了幾步卻又折返回來, 滿眼深情地站在我面前。
我和他對視,心跳忍不住加速。
「你幹嗎?看我幹什麼!」
他拉住我的手詢問:
「我可以兌現那個願望嗎?我想親你一下。」
我的臉直接紅了個徹底。
「快點,親完去掃地。」
本文完
"我和妹妹一同嫁入蛇獸家族,我嫁白蛇長子,他嫁黑蛇次子。 我們一同出嫁,一同懷孕,還一同生產。 可她竟然拿死掉的臭蛋換了我的蛇蛋。 很快謠言滿天飛,說我生下不祥之子,壞了家族運勢。 夫君被牽連失寵,錯失家主之位,和我一起被禁足蛇山不得擅出。 而妹妹的夫君因為生下天賦絕佳的繼承人,順利坐上家主的位置。 她成了家主夫人,還跑來蛇山炫耀羞辱我,氣得我吐血一病不起,鬱鬱而終。 再次睜眼,回到生產那天,誰也別想再搶走我的孩子!"
"刷小視頻時,大數據給我推送了個萌娃。 長得還特像我老公。 我索性關注這小孩,體驗一把雲養娃的樂趣。 結果我發現—— 住在農村的公婆,摟著那萌娃叫孫子。 工作出差的老公,一口一個寶貝兒子。"
吊燈落下來的時候,裴奕為護住別的女人,推我去死。 被砸得滿頭是血的我高興得哐眶撞大墻。這個霸佔我身體的女人終於攻略失敗,被抹殺了。 奪回自己的身體控制權後,我再不看裴奕一眼。 可他卻紅著眼睛堵住我:「是你……回來了嗎?」
"老公在外地包工地,基礎都做好就準備帶人開工了,他哥非不讓幹,讓他回來。 我不同意。 他打電話過來破口大罵,第二天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讓我老公和他回來了,接到手的活讓給別人了。 我還沒說一句,結果他哥直接開車把人拉到他家去了。 行吧,既然你什麼都聽你哥的,不顧自己家的死活,那就跟你哥過一輩子去吧。 老娘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