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香見她面上喜色盈盈,莫名被這松快的氛圍感染,唇邊也有了笑意,對宋尋月道:“娘娘,王爺要離府半月,昨晚叫奴婢過去,特意吩咐奴婢,他不在這些時日,須得照看好娘娘。所以……王爺回來前,娘娘無論去哪裡,可以連奴婢也帶上嗎?”
王妃現在平日裡隻叫星兒和寄春伺候,她和錦蓉在嘉禾院都快闲的長蘑菇了。
宋尋月知道栀香是謝堯臣的人,之前她是擔心自己阻止他奪位的事被發現,但現在無妨,一來謝堯臣也就走半個月,等他回來,照樣不用栀香;二來嘛,她現在隻想吃喝玩樂,好好快樂一下,彌補一下自己悽慘的過去,沒什麼需要瞞得,栀香跟著無所謂。
念及此,宋尋月對栀香笑道:“成,下午咱們一塊去。”
栀香福一福身子道謝,宋尋月梳妝快結束時,便叫栀香幫忙傳了飯,待她所有首飾戴好,飯菜也正好上來,便開始坐下吃飯。
早膳過後,宋尋月去了書房,寄春已將王府歷年的賬目都擺在桌上。
一見宋尋月進來,寄春指指桌上四本厚厚的冊子說道:“王妃娘娘,這便是王府歷年的賬目。王爺十四歲出宮分府,至今正好四年。”
“哦……”宋尋月了然,幸好隻有四年的,不多,一上午的功夫應當就能看完。
想著,宋尋月取出寶裕二十六年的那冊,翻開了起來。
起初沒什麼,都是一些出宮時,皇帝、皇後、儀妃以及各宮妃嫔的賞賜和賀禮、以及份例內各類絲綢、雲錦、皮貨、食材、藥材、禮器、儀仗等等物品的記錄。
越往後,宋尋月神色越震驚,直到翻到最後,看到最後一頁年支出和年進賬的數字時,宋尋月徹底怔住。
寶裕二十六年,支出五萬兩!進帳二十六萬兩!
我的天爺啊!就謝堯臣那大手大腳的花法,竟是連他年進帳的零頭都沒有!
這進帳裡,不僅有祝東風的進帳,還有他名下八個莊子,大魏各地五十來間商鋪、酒樓的進帳。
和這些進帳比起來,他每年一萬兩千兩的俸祿,根本什麼也不是!想她繼母孫氏,一輩子拼死拼活,給宋瑤月攢下兩萬多兩嫁妝,當時歸了她,她還樂得跟什麼似得。
結果和謝堯臣比起來,不過是他兩年的俸祿,甚至還沒他兩年的俸祿多!
Advertisement
她那妹妹腦子真的沒病嗎?顧希文的權勢,和這實打實用銀子夯起來殷實生活相比,選哪個一目了然啊!做顧希文的妻子空有名聲,就算生活比從前優渥,也根本沒法和一位皇子比。
宋尋月驚嘆著,拿起了寶裕二十七年的賬目,一路翻看下來,宋尋月真是被震驚的不行。
她一口氣將剩下的兩本也全部看完,最後合上賬本的時候,一時隻覺神思都有些恍惚。
除了第一年進帳二十六萬兩,剩下三年的進帳,都維持在三十萬兩左右,而他每年的花銷,基本都在五萬兩出頭,六萬兩不到。
刨掉花銷,不算王府裡那些貴重珠寶、玉石珊瑚等器物,僅僅銀兩,現今便有九十六萬兩的存項!
九十六萬兩!什麼概念,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若再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珠寶器玉等物算上,一百二十萬綽綽有餘。這還僅僅是存在王府裡現成的,若再算上他外頭的商鋪、酒樓、莊子等等產業,謝堯臣身家二百萬兩打不住!
念著這個數字,宋尋月隻覺自己心髒都快承受不住了!她這是嫁給了財神爺本尊嗎?
看著賬本上清晰記錄的數字,這一刻,素來心態平和的宋尋月,竟然生出些許妒忌。
這麼有錢的男人,前世居然是宋瑤月的!而且宋瑤月是嫁給他的正經王妃,不似她這個換親的假貨!
嗚——
這個男人為什麼不是她真正的夫君?
宋尋月真情實感的哀傷了片刻,但很快就恢復了心情,畢竟謝堯臣說,她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隻要她一直老老實實的,不要有任何痴心妄想,她就能一直享受他提供的財力,直到她不得不離開王府的那一天。
如此一想,宋尋月心間妒忌消散,竟又生出萬分的感動和慶幸!
這是什麼天賜的運氣?
家有萬金,謝堯臣還不娶側妃納妾,府中唯她獨大,而且他還不喜歡她,根本不需要她伺候,完全不必履行一個做妻子的責任,身與心都輕松……
念及此,宋尋月看向一旁的寄春,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王爺,經常外出遊玩嗎?”
寄春點頭:“一年裡,總有七八個月在外頭。”
嗚——
宋尋月聽罷,一時心頭更加感動!他還貪玩不回家……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好事?
莫非是上天看她上輩子過得太慘,這輩子才給她這般連做白日夢都不敢如此妄想的福分嗎?
這一刻,宋尋月有一種深切的預感,她怕是今晚做夢都得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謝堯臣真是個大好人!
是她的財神爺!是她的轉運神珠!是天賜的錢袋子!
宋尋月滿臉的笑意,她捂著心口,長吸了好幾口氣,方才將心間無法壓制的快樂平復了些許。
不過呢,她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人家讓她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她總不能真的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她前世十八年花的錢,算起來都不到五十兩。現在她想買所有自己想買的一切,夢做大些,全部買下來也用不了一百兩,若按照她預想的花法,指不定一年也就五百兩。
可現在終於有了能好好享受人生的機會,那幹脆就把夢做大些!一年花他個五千兩!可以吧?
嘿嘿,計劃好,宋尋月心頭當真開心極了!
當然,她也不會白花謝堯臣的錢。宋尋月看向寄春,問道:“這些賬目,過去都是你打理的?”
寄春點點頭:“正是,平日進項和支出的賬目,由賬房記檔,奴婢負責每月盤查纏以及年終匯總記檔。”
宋尋月將幾本賬本合起來,對寄春道:“賬目沒什麼大問題,但是有些小問題,賬目歸類很亂。”
寄春忙朝宋尋月行個禮,說道:“府裡有資歷,有能力的嬤嬤和管事,都被王爺打發走了,奴婢雖是府裡年紀最長的人,但經驗委實欠缺。王爺又沒空管理內務,所以才會造成這般情況,勞煩王妃費神。”
宋尋月道:“先將產業重新歸類,商鋪歸一類、莊子歸一類,祝東風的賬,單做,不要和這些混在一起。”祝東風對謝堯臣那麼重要,又是王府進項的大頭,單獨做賬,單獨保存較好。
說罷,宋尋月又道:“賬本裡,陛下的賞賜,以及逢年過節各府、各宮的賀禮,也都混在一起,這些要全部挑出來,全部單獨歸檔記錄。日後若有人情往來,查一下賬便一目了然,就知道該如何回禮。現在這樣混著,要查找都不方便。”
寄春連聲恍然,連連贊道:“原是如此,之前王爺提過賬目亂,但是奴婢都不知該如何做才能不亂,多謝王妃娘娘。”
話至此,寄春臉上復又掛上燦爛的笑意:“不過呢,日後這些就都歸娘娘管啦,每月查賬以及年底查賬,都由娘娘來做,日後王府的賬,再也不會亂啦!”
這就是府裡有個女主人的好處!
宋尋月失笑,將賬目推還給寄春道:“拿下去,讓賬房按我吩咐的重新歸檔,做完後再拿來給我過目。”
寄春抱起賬本,歡喜的屈膝,愉快道:“是!”
寄春走後,宋尋月這才發覺眼睛有些酸,按著眼周穴位問道:“什麼時辰了?”
星兒回道:“回小姐的話,快午時了。”
原來都看這麼久了,宋尋月起身對栀香道:“那便傳膳,等用完午膳,咱們便去街上逛逛。”
栀香和星兒應下,陪著宋尋月從書房出來,一同往回走。
皇城,鳳儀宮內。
皇後馮氏,著一襲暗紅色繡鳳尾暗紋常服,頭僅戴一枝鳳戲牡丹赤金釵,端身坐於羅漢床邊,手裡握著一把新摘的梅枝,正在往花瓶的插花擺弄。
馮皇後,年五十七,望之約莫五十三四的模樣,即便衣著簡單,但氣度雍容,舉手投足間不怒自威,頗有母儀天下之風。
她手持花枝,在瓶口比劃片刻,似是又想起什麼,輕嘆一聲,將手裡的花枝都放下,對一旁年紀相仿的宮婢道:“柔欣,這已近年關,老三卻趕在這當口離京,實在不成體統。”
那叫柔欣的宮婢聲音厚重,慢條斯理的回道:“三殿下素不愛受拘束,想來年前會回來。若趕不回來,被陛下斥責的也是他,娘娘又何必憂心。”
馮皇後嘆了一聲:“折騰了這麼一大圈,還是沒能拿到祝東風在老三名下的證據。”
柔欣道:“是三殿下那新娶的王妃心眼小,不容人,竟是直接要了人命。若林穗穗早早進了王府,娘娘的事早成了。這琰郡王妃,怕和三殿下是一路人,是個刺頭。”
馮皇後愈發的煩:“也不知此次老三離京,是否覺察到了什麼?”
"我和妹妹一同嫁入蛇獸家族,我嫁白蛇長子,他嫁黑蛇次子。 我們一同出嫁,一同懷孕,還一同生產。 可她竟然拿死掉的臭蛋換了我的蛇蛋。 很快謠言滿天飛,說我生下不祥之子,壞了家族運勢。 夫君被牽連失寵,錯失家主之位,和我一起被禁足蛇山不得擅出。 而妹妹的夫君因為生下天賦絕佳的繼承人,順利坐上家主的位置。 她成了家主夫人,還跑來蛇山炫耀羞辱我,氣得我吐血一病不起,鬱鬱而終。 再次睜眼,回到生產那天,誰也別想再搶走我的孩子!"
"刷小視頻時,大數據給我推送了個萌娃。 長得還特像我老公。 我索性關注這小孩,體驗一把雲養娃的樂趣。 結果我發現—— 住在農村的公婆,摟著那萌娃叫孫子。 工作出差的老公,一口一個寶貝兒子。"
吊燈落下來的時候,裴奕為護住別的女人,推我去死。 被砸得滿頭是血的我高興得哐眶撞大墻。這個霸佔我身體的女人終於攻略失敗,被抹殺了。 奪回自己的身體控制權後,我再不看裴奕一眼。 可他卻紅著眼睛堵住我:「是你……回來了嗎?」
"老公在外地包工地,基礎都做好就準備帶人開工了,他哥非不讓幹,讓他回來。 我不同意。 他打電話過來破口大罵,第二天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讓我老公和他回來了,接到手的活讓給別人了。 我還沒說一句,結果他哥直接開車把人拉到他家去了。 行吧,既然你什麼都聽你哥的,不顧自己家的死活,那就跟你哥過一輩子去吧。 老娘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