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松了口氣,伸手去摸床褥,卻發現身邊空蕩蕩沒有人。
她一愣,突然迷迷糊糊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她的夢境。
蘇好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徐冽。”
窗邊傳來一陣窸窣響動,徐冽回過身來,點亮了床頭燈,在床沿坐下:“吵醒你了?”
蘇好看清他的臉,那口氣這才徹底松了下來,一把摟住他的腰:“你不睡覺幹嗎呀?”
徐冽看著她泛紅的眼,皺皺眉:“做噩夢了?”
蘇好點點頭:“還以為今天是去年一月二號。零點了嗎?你站窗邊看什麼呢?”
徐冽笑著將她的碎發別去耳後:“零點了,我在看,外面下大雪了。”
蘇好一愣之下連句“生日快樂”也忘了說,松開他猛地跳下床去,快步走到窗邊,看見鵝毛大雪隨風飄落,窗外的世界已經白皑皑一片。
原來那個不好的夢境隻是為了叫醒她,告訴她今年的一月二號,老天實現了她的夢想。
他們度假住的地方是一棟三層樓的小洋房,底下就有一間露天庭院。
蘇好目光閃爍地望著窗外,突然回過頭去跟徐冽說:“我想下樓看看。”
徐冽起身,拿起羽絨服給她裹好:“穿好衣服。”
沒來得及等徐冽穿上外套,蘇好就兀自奔下了樓。
徐冽追到樓下,一眼看見空闊的庭院裡,從沒見過鵝毛大雪的蘇好興奮成了三歲小孩,蹦蹦跳跳轉著圈圈,仰起腦袋,攤開雙手去盛天上落下的一縷縷白雪。
見到他來,她蹲下身,掬起一捧幹淨的新雪,朝他用力潑灑過去,喊道:“男朋友生日快樂!”
Advertisement
徐冽被雪淋了滿身,站在屋檐下笑著看她撒潑胡鬧,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能一直看到地老天荒。
他抬起頭,望向紛紛揚揚的大雪,感到很奇怪。
他不像蘇好沒見過雪。他明明從小就很熟悉這樣的雪天,可是搜腸刮肚,記憶裡卻沒有任何一場雪,可以跟今夜媲美。
蘇好見他站在屋檐下不動,走上前來,拿涼絲絲的手戳了戳他的臉頰:“想什麼呢?”
徐冽垂下眼,將她擁入懷中:“在想這場雪下得真好。”
他們曾經吃過百般的苦,以為不被這個世界厚待,而今擁有彼此,終於嘗到千般的甜。
冬日的白雪,深秋的紅葉,早春的冷月,仲夏的星夜,一切都是那樣新鮮熱烈。
原來最好的愛,不是遇見一個人,從此世界荒蕪唯她鮮亮,而是因為她,看見一個更好的世界。
(———正文完———)
"正月裡剪頭發的第二天,舅舅出車禍死了。 舅媽一家都把責任怪到我頭上,瘋狂辱罵我: 「你把我一家的頂梁柱殺死了,你要負責任!」 她眼睛滴溜溜地轉 「賠錢!還要一輩子承擔我們一家的開銷,不然我們孤兒寡母該怎麼過啊?」 我看著重量高達三百斤的表弟和圓滾滾撒潑的舅媽,冷笑: 「想得美,你們一起去陪舅舅是去不了了,要不我給你們換個地方,不如吃牢飯吧,您看怎麼樣?」"
"我的竹馬有回避型依戀,一撩就害羞逃避。 直到我意外穿到了和他婚後。 我嚇得連忙想逃,他卻抓住了我的手: 「你手機裡一直給誰發消息?在叫誰寶寶?」"
"最不當人的那一年,我花二十萬包養過一個窮困潦倒的少年。 我騎著他當人肉坐墊,給他帶寵物狗的牽引繩,讓他跪著吃狼藉的剩飯。"
"我和妹妹是雙胞胎,我早早進了娛樂圈,光鮮亮麗,被稱為「國民妹妹」。 我妹卻隻能被我媽督促著不斷地刷題,上輔導班。 妹妹高考前夕,我憑借著一部電影,成了華國史上最年輕的雙料影後。 妹妹在我的頒獎禮上,嫉妒得雙目猩紅,一刀捅向了我。 重活一世,妹妹跟媽媽表露了她想進娛樂圈的想法。 我但笑不語,她隻看到了我光鮮亮麗的一面,背後的艱辛,卻絲毫不比她的讀書少。 我的願望從來不是進娛樂圈,而是進科學院。 這一世,還要先謝謝妹妹成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