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若明
第1章
收到未婚夫的退婚書,我立馬S到滄州去。
打算要幾十兩銀子的青春損失費。
可我沒想到,他從王府幕僚淪為罪奴。
他跪在地上,滿身血汙,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樣兒。
「買不買啊!不買往後站!」
買奴隸的人把我擠到後面。
我暗暗想著。
這可不是我不救哈,是別人把我給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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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心安理得地要離開。
老板還在催促:「快點啊,最後一天了!今日賣不出去的,明日都拉到菜市場砍了!」
我腳步微微一頓,攥緊了袖子裡的荷包。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喊道:
「我未婚妻來買我了!就那個背著破鬥笠的人。」
01
我厚著臉皮,咬咬牙把破鬥笠扔了!
加快步伐要走。
他嗓音瞬間提高了:「對,就那個頭發亂如雞窩,走得飛快的女人。」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把我推搡回去。
老板把人推過來,大方地說道:「你這姑娘真是有情有義,給你便宜二兩銀子!」
可是便宜二兩,我也買不起啊!
我心裡罵罵咧咧的,從袖子裡掏出半兩銀子。
又從褲子的暗縫裡拿出半兩。
最後,在老板嫌棄的目光裡,從靴子裡拿出最後的銀錢。
交錢的時候,我恨不得一刀捅S李闊這個賤人!
多年未見,他考取功名去了王府做幕僚。
老娘一文錢的光沒沾到,先接到了退婚書。
現在倒好,銀子沒敲詐到,還倒貼八兩。
可現在不是找他算賬的時候。
我著急忙慌地拖著他趕到城門口。
鏢頭瞧見我,當場就怒道:「女人就他媽的事兒多!所有人都等你了!下次再拖拖拉拉的,立馬給老子滾出鏢局!」
我點頭哈腰地陪著笑,掏出兩個熱騰騰的肉包子,諂媚地說道:「哥,這是滄州有名的醬肉包,我好不容易才搶到的,您嘗嘗。」
鏢頭接過包子,瞄了李闊一眼,翻著白眼說道:「你自己都窮得叮當響,竟然還去買個奴隸。真要是這麼飢渴,找鏢局的兄弟們泄泄火唄。」
這話我當沒聽到,餘光掃到李闊往前走了一步。
我立刻扯住他,把他推到鏢車上。
李闊似乎嫌我窩囊,皺著眉看了我一眼。
我一邊啃幹餅子,一邊駕車。
隨口說道:「等回了青州,你把銀子還我,咱們就兩清了。」
李闊沒吭聲,沉悶地低頭吃餅。
02
一路有驚無險地回到青州,交了差,領了銀子。
我急急忙忙地回了家。
我家那扇破門敞著。
王婆子站在裡面,踢一腳這個,推一把那個。
我趕緊進去交房租。
她掃量我一眼,可能實在嫌我狼狽,終於忍住了那張刻薄的嘴。
嘆口氣說:「趁著年輕趕緊找個人嫁了,整日那麼辛苦,犯得著嗎?」
我走過去扶起花架子,對她笑笑。
送她走的時候。
我好脾氣地說道:「姨,下次我不在,您也別自己開門進來了。若再這樣,這房子我便不租了。」
王婆子瞪我一眼,「呦!你這掉在地上誰都能踩一腳的爛柿子,還有脾氣了。」
我撓撓頭,憨憨地笑著。
她撇撇嘴,算是應了。
又嫌棄地說道:「實在不行,你去找招贅!找個男人料理家務。這院子亂的,我都沒地下腳。」
她轉身要走,腳步一頓。
王婆子輕聲說了一句:「這鎖不是我砸的,晌午你娘來過,你仔細看看,家裡有沒有少東西。」
我和和氣氣地笑道:「謝謝姨。」
又扯了幾句闲話,我把王婆子送走。
一扭頭,李闊進了我家院子。
他看著我家擁擠的小院,渾身抗拒。
我悠然說道:「這叫亂中有序,你可別隨便動我的東西。」
李闊把目光放在牆角的空地上,說道:「可否借我些熱水,洗漱一番。」
我彎著腰做了個請的手勢:「門在這邊,請滾。」
李闊又耐心地說道:「其實,我在青州有一處兩進的院子。隻是我現在淪為罪奴,得找個良籍過戶過去。」
沒等他說完,我立刻扯著他的胳膊,把他往裡帶:「我不就是現成的良籍!咱倆自小定親,知根知底的,找誰都不如找我啊。走,咱們洗澡去,邊洗邊說。」
03
我沒料到李闊在青州居然有宅子!
我倆五歲定親,十歲時他們全家搬到了滄州。
後來再沒有見過。
我回青州以後,得知他當了幕僚。
立刻想巴結這個便宜未婚夫。
就買了一身昂貴的衣裳給他寄過去,聯絡感情。
要不是他淪為罪奴時,穿的是我精心挑選的衣裳。
我甚至認不出他。
結果這小子,轉眼就給我送來一封退婚書。
我想到這裡,磨磨牙,心想這一定不能便宜了他。
我洗完澡剛換好衣裳,聽到廚房傳來古怪的動靜。
我屏住呼吸,從枕頭下抽出特制的短劍。
我悄然靠近廚房,瞧見有兩個黑衣人挾持住了李闊。
從他們的身手來看,必定是訓練有素的S手。
李闊不過是一介王府幕僚。
竟然有人循著蹤跡找上門。
可見他身上背負著很大的秘密。
我靜靜地貼在牆角。
不太想救啊。
在這亂世之中,自己活著已經夠艱難了。
怎麼還能背負別人的命運呢?
這時,一個黑衣人平靜地說道:「你去解決了那個女人。」
呵呵,解決。
多麼輕描淡寫又充滿侮辱的兩個字。
他爹的!
把老子當條鹹魚一樣是吧?
知不知道,我多麼努力才能活到現在啊?
想讓我S,那你就先去S吧。
當我的短劍劃破他的喉嚨時。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會S在一條鹹魚手上。
另外一個,屍體已經快涼了。
染著毒的針,被我吹到他大動脈,瞬間麻痺。
一刀斃命。
我看著兩具屍體,憂愁地說道:「友好點不好嗎?幹嘛整天想打打SS的。」
李闊仿佛沒有回過神,站在那兒沒動靜。
我看著他赤裸的上身,有許多疤痕。
有鞭子抽的、有烙鐵燙的,甚至還有鈍器戳出來的。
有一些,我眼熟。
畢竟我身上曾經歷過。
有些不熟。
我擦了擦刀,煩躁地說道:「愣著幹嘛,毀屍滅跡去啊。」
李闊看向我,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有這麼高的武藝,為何甘於平庸過活?」
04
為何甘於平庸地活著?
我從不思考這個問題。
因為活著已經夠艱難了,何必再去思考這些,為難自己。
去毀屍滅跡的路上,清風襲來,一陣舒爽。
散漫的星光,渾圓的月亮照亮了我們的路。
李闊推著板車,我咬著甘蔗。
想起他身上的疤痕,隨口問道:「誰打的?」
李闊先是愣了一下,才淡淡地說道:「有的是母親發病時打的,有的是繼母懲罰時打的。」
我嘖了一聲:「那你爹真不是個東西。」
他聽到後,看我一眼,笑了笑。
我心想,這小子,長得真不賴哈。
洗幹淨,換了身舊衣裳,眉目疏冷,很是有點風韻。
隻可惜,再好也隻能活到今晚了。
我決定到了義莊,S了他。
我倆再無話可說,一路往城外義莊走去。
路過城門時,守城的掀開草席子看一眼。
他嫌棄地說道:「又去給林仵作送S刑犯啊?」
我把另外一根甘蔗送給守門的,嘆道:「是啊,牢裡剛S了兩個,趁著新鮮送到義莊去。」
守門的擺擺手,讓我趕緊走。
這事兒,誰沾了都嫌晦氣呢。
三年前,我接手了這個活兒,把被折磨S的S刑犯往城外義莊送。
一趟幾十文錢,別人嫌少,我不嫌啊。
蚊子腿再瘦,也是肉。
到了義莊,我熟門熟路地把屍體扛進去。
林仵作看了一眼屍體上的傷痕,不滿地說道:「你這S人的技術可是退步了!」
我隨口說道:「多練練就好了。」
林仵作看了一眼李闊,意味深長地哎喲一聲:「帶活人來啊。」
我朝他拱拱手,客氣地說道:「等會兒就S了,勞煩您給他留個全屍。」
李闊站在那兒,一雙淡漠的眼,盯著我看。
我朝他喊道:「愣著幹嘛啊,還不趕緊給自己挑個床位!」
李闊眉眼低垂,睫毛微顫,輕聲說:「你早就認出我身份了。」
呦呦呦~
臭不要臉的。
冒充我那個狼心狗肺的未婚夫,坑了我八兩銀子。
我還沒催他還錢呢,自己還委屈上了!
他先前渾身血汙,頭發散亂。
眉眼之間,的確跟我記憶裡的李闊有幾分相像。
可洗幹淨以後,我看一眼就知道他絕不是李闊。
他啊,必定是頂著李闊的身份,逃出來的。
我朝他笑眯眯地說道:「世子殿下,你爹造反,你落難。我一介小人,也不想沾染你們貴人間的因果。您今日S在這裡,我就清靜了。」
這個世子的爹是真不厚道。
自己金蟬脫殼,帶著大軍叛逃。
留下這個兒子頂罪。
李闊卻盯著我,淡淡地說道:「昭明聖女,你師妹在京城頂著你的名義,享盡榮華富貴,你卻過得窮困潦倒。我一介凡人,也不想知道你們修道之人有何盤算。隻是今日,我不想S,煩請您通融通融。」
我不再笑,摩挲著腰間的匕首。
李闊疏冷一笑,耐心地看著我。
林仵作看看我,又看看李闊,哈哈大笑起來:「S丫頭!你也有栽跟頭的時候!我看你們是天生一對的黑心鬼,不如今日就在這裡成親入洞房!我來給你們證婚!還有這麼多賓客喝喜酒,好啊,好啊!」
05
我沒想到李闊竟然識破了我的身份。
我的確是那個狗屁聖女。
老皇帝沉溺求仙問道。
把一些修道者宣召入宮,為他煉制長生不S藥。
我師父每天摸魚偷懶,帶著我光吃不幹活兒。
她最多往丹藥裡吐幾口口水,罵罵咧咧的:「吃吃吃,快點吃S拉倒。」
那年,欽天監夜觀天象,發現天下即將大亂。
得聖女者得天下。
我師父看著我腦門上,一驚一乍地說道:「變了!真變了!靠!看來這古人的佔星術是有些玄妙之處啊。」
師父說,我原先腦袋上寫著「炮灰」兩個字。
現在變成了「未來皇後」四個字。
她自仙界而來,身負系統神器,我並不稀奇。
隻是我倆都好奇,就我這樣的,如何能當皇後。
老皇帝得知預言後,四處找符合生辰八字的人。
我師妹鬧著要當聖女,我師父跟我一向縱容她。
便由著她頂替了。
直到三年前,我師父回了仙界。
而我悄然離開皇宮,回到青州。
沒想到今日竟然被李闊識破身份了。
難道他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我?
不應該啊。
大部分時間都是師妹頂替我做聖女的。
隻有在應付欽天監那些神棍的時候,才是我戴著面紗出現。
若要露臉,師妹便會替我出現。
畢竟我師父總說,我這人長得太不聖女了。
別人見了會幻滅。
我驚疑不定之間,李闊先說話了。
他和氣地說道:「要我說,這裡既沒有什麼世子,也沒有什麼聖女。隻有一對平凡的未婚夫妻。」
我還沒吭聲呢。
林仵作飛快地往李闊嘴裡塞了一顆泥丸。
他拍拍李闊肩膀,大笑道:「我給你吃的是同心蠱,你會愛上S丫頭。從此以後,你們夫妻一體,同生共S。小子,我管你什麼柿子餅子的。我勸你收起那些歪門邪道的心思,從此以後好好侍奉妻主。」
我瞪他一眼。
我同意了嗎!
林仵作把我拉到旁邊,壓低聲音嘀咕道:「我瞧這小子骨骼清奇,眉眼凝而不散,是個極品處男,給你做鼎爐不虧。你丹毒未清,月圓之夜都要受毒火焚身之苦,拿這小子練功,保你不出三個月,定能恢復功力,更勝從前。」
說得倒是好聽。
我瞄一眼李闊,心說,那我也不能隨便找個男人就睡吧。
我還有沒有節操了。
李闊察覺到我在看他。
他提高聲音說道:「有件事情,我倒是沒有欺騙許姑娘,我在青州的確有些薄產。若你我成婚,那些錢財全供你所用。」
我一聽,立馬挽住他的胳膊親熱地笑道:「明日就要成親了,還叫什麼許姑娘,多生疏啊。往後,我喊你阿闊,你喊我昭明便是。」
林仵作陰陽怪氣地說道:「你這個S丫頭,也是要有家的人了。」
我一把將這個臭老頭扯過來,「師伯,明天你來證婚,我倆給你敬喜酒。」
林仵作這才翹了翹嘴。
我微微一頓,又說一句:「敬兩杯,您替師父喝一杯。」
06
我跟李闊要成親的消息傳到鏢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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