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知殺人案:網暴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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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手段?」張懷寧不以為然,「證據確鑿,你別說得有人冤枉你一樣,畢竟警方辦案靠證據的,不然,你剛剛也不能『大搖大擺』走出去,是吧?」


大搖大擺 X2!


 


我發誓,我遲早還是會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的。


 


我咬了咬唇,正視著他:「費這麼多工夫,想幹什麼呢?」


 


張懷寧知道我能滿足他的需求了,態度稍微緩和了些:「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隻有兩條路,要不你先去蹲監獄,讓我有足夠的時間來破案,要不你就跟著我一起破案,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選吧!」


 


哎!


 


不愧是我千挑萬選的男人,真是狗得厲害!


 


這有選的必要嗎?


 


我的沉默像是給了他答案,他身手敏捷地給我上了手銬,不同的是,他隻銬了我一隻手,另一邊他銬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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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算了,他還得意洋洋地拎著我的手問:「這回我看你往哪裡跑?」


 


瞬間,我一秒變臉,一雙陰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冷冷地問:「你就不怕我S了你?」


 


他不以為然地說:「那案情不是更明了?這樣我就不必費心去證明你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看上去有嬌嬌弱弱的女人有S人能力了。」


 


6


 


張懷寧帶著我去看梁喬生的兇案現場。


 


梁喬生怎麼S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但看到那間辦公室裡的混亂情況,我大概能想象出當時他的痛苦。


 


「這間辦公室,是梁喬生的合作伙伴李總的,他來這裡是找李總洽談合作事宜,但當時李總不在,所以李總的秘書讓他在這裡等李總回來,大概半個小時後,他直接被人從這裡扔了下去。」


 


張懷寧走到了已經被封起來的破碎的落地窗前,「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直接把這個落地窗砸碎了,然後人掉下去了,摔S了。」


 


如果是正常情況,就算是有人攻擊他,隻要窗戶不碎,他不掉下樓,應該是S不了的。


 


「奇怪的是,外面的監控裡拍得清清楚楚,在梁喬生出事之前,沒有人進過辦公室。」


 


我感慨道:「玄學啊!」


 


「對,很玄!玄到我都真的想相信你有預知能力了。」他看著我說,「我清楚地記得你當時說的是 29 樓,可小資特意打電話過來問了,這邊的負責人說 29 樓根本就沒有落地窗,這裡實質上是 28 樓……


 


「可你猜怎麼著,據說是物業把電梯樓層號給掛錯了,就在案發前幾天,因為有業主投訴說樓梯層號太舊太醜,要求更換,於是案發前一天,物業就安排更換了,工人操作時,把 29 層跟 28 給安裝錯了。」


 


張懷寧越說越起勁兒,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犀利,潛臺詞就是:【別給我扯玄學,你說你不是兇手,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裝無辜道:「真的,我就是預知到了,我的腦海裡就閃過 29 這個數字。」


 


他抬了抬手,看了看我們手中的手銬:「我相信一切皆可解釋,有人給他個支點,就能撬動整個地球,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一定能夠查個明明白白。


 


「9 個S者的S法,五花八門,他們之間在生活中也沒有什麼聯系,甚至犯案地點、手段、工具等都不固定,可警方就是能夠判定兇手是同一個人,因為即便S人的方式不一樣,但S人後的處理方式是一模一樣的。


 


「她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能把證據清理得幹幹淨淨,比如這一次,S者直接從將近百米的高樓墜下,即便是在屍體上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可我斷定,這是兇手的最後一次犯案。」


 


聽到這裡,我的心不由「怦怦怦」地激烈跳躍起來。


 


因為,他又猜錯了。


 


「前面 8 個S者,他們遇害的間隔期最少也有一個星期,可第 9 個S者與第 8 個S者之間,隻間隔了 4 個小時,兇手在S第 8 個人時,就想好怎麼S第 9 個人了,這是為什麼呢?」


 


他自問自答地說,「因為她會在第 8 個人遇害後被抓。」


 


他再次確認了我是兇手,雖然他沒證據。


 


我避開他那很有攻擊性的目光,很無奈地說:「你又不相信玄學,你又知道第 9 個人S的時候,我被你們抓了,你說……」


 


我詞窮了,直接說,「要不,等你找到真相了,告訴我一聲,我也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7


 


研究了半天,沒研究出關鍵來。


 


畢竟,梁喬生已經碎成渣了。


 


但張懷寧也不是一無所獲,他查到梁喬生是個孤兒。


 


於是,他決定去梁喬生生活過的孤兒院一探究竟。


 


為了不讓民眾恐慌,他不打算暴露他是警察的身份。


 


所以,他用衣袖把我們兩個的手給蓋住了,然後,在路上,我們仨就形成了一道很奇怪的風景。


 


有人對小資指指點點地說:「這個男的,真沒有眼力見兒,兩小口談情說愛的,他非得當電燈泡。」


 


小資面對這種流言蜚語,大受打擊。


 


你以為他會閃開?


 


不!


 


他依葫蘆畫瓢,拿著手銬銬住了我的另一隻手,於是我們三個手拉手地走在大街上,再次形成了一道詭異的風景。


 


路人指指點點地說:「這個女的,真惡心,竟然一拖二?」


 


「男的也很惡心,兩個男的一個女的,真是大寫的『嬲』。」


 


小資再次受到了刺激,一臉尷尬地打開了手銬。


 


你以為他開竅了?


 


不!


 


他選擇把他的手跟張懷寧的手銬在一起,然後我們三個繼續手拉著手壓馬路。


 


路人又是一頓嘰嘰歪歪:「那個男的真惡心,竟然男女通吃。」


 


「這男的女的,都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樣,還不知道在背地裡是什麼姿勢呢?」


 


小資這回徹底地炸了,頓住腳步一動不動。


 


張懷寧望著他嘆了一口氣:「你是個警察,至於被幾句闲話影響成這樣?那你以後怎麼獨立破案?你也不能一輩子跟著我吧?」


 


小資不說話。


 


我插嘴道:「這世上比刀劍更能S人的可不就是這些流言蜚語嗎?


 


「刀劍S人,還能見血,流言蜚語S人,不但不見血,還能誅心呢。


 


「按我說,小資拿出你警察的魄力,把他們都抓到監獄裡去。」


 


小資不明白,但大受震撼。


 


你猜他下步操作是什麼?


 


他轉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成功地把我們仨圍成了一個圈,一臉純真地舉著我們的手說:「我們三個圍成一個圈,這樣他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等我動手,張懷寧就踹了他一腳,怒喝道:「你一邊玩去吧!」


 


於是,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消失了。


 


我好奇地問:「你們警察局缺人嗎?怎麼給你安排個腦子不靈光的當搭檔,也許給你配個聰明點的,案子你早就破了。」


 


我內心雙手合十:【感謝上級領導的英明決策,不然,我不能S得這麼痛快。】


 


張懷寧沉默了。


 


一直到我們走到孤兒院門口,他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好奇地問:「怎麼了?說你搭檔幾句,生氣了?」


 


「不是,」他神色微變,卻盡力維持原狀,「我隻是在思考,剛剛那群說我們闲話的人,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系?」


 


我接口道:「能出現在同一條街上,不能說人人都有聯系,但總有幾個相互認識的吧?」


 


他皺了皺眉說:「那假設是在網絡上呢?」


 


「什麼?」


 


我的表情與我的語氣一起震驚。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漏拍了。


 


原來,女人不僅僅對男人心動時,會心跳漏拍,對某人產生敬佩之感時,也會漏拍。


 


就這麼不經意的一件小事兒,他就能聯想這麼多?


 


那距離破案豈不是隻有一步之遙了?


 


他沒回答我,而是搖晃一下我們銬在一起的手說:「其實,我不相信你是兇手,S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很誠懇地說,「根據我這兩天對你的了ţůₜ解來看,你很難具備作案條件,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


 


8


 


我告訴你什麼?


 


我告訴你直接把我抓起來槍斃嗎?


 


「那可不一定,有些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力氣可是不小的。」


 


「你力氣很大嗎?」我話音還未落下,張懷寧直接擰住了我的手。


 


剎那,我就發出了S豬般的慘叫聲。


 


真疼啊!


 


我苦著一張臉,怒視著他。


 


「你要破不了案,我就S了你。」


 


張懷寧加大了力度,我嚷著道:「你小心我告你。」


 


他再次發力了,我慫了,連忙認錯道:「張警官,我錯了,放開我。」


 


他這才滿意,松了力度,拽著我往裡面走,我們找到了院長。


 


可惜這人已經不是從前的院長了。


 


即便張懷寧亮出警察身份,她也隻能告訴他:「他很可憐的,小小年紀就沒有了媽媽,爸爸又是個賭鬼,哦,他還有個比他小 5 歲又身體不好的妹妹,那年,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想了個辦法,靠著網絡籌到錢給他妹妹做手術,誰知道他爸爸竟然把ŧů₎所有的錢都賭輸了,他妹妹就這樣S在手術室裡,他爸爸從此也沒了蹤跡,他就被送到我們這裡了。」


 


院長很是惋惜地說,「他的成長之路已經很艱難了,他盼星星盼月亮般地盼著自己長大成人,有能力自立,沒想到又遇見了這種可怕的事。


 


「那個S千刀的S人犯……警官,如果你們抓到了他,可不能讓他S得太輕松。」


 


「這麼慘?」


 


張懷寧輕輕一嘆,滿是同情與憐憫,「當時,沒有人收養他嗎?」


 


「沒有,」院長搖頭,「他家這樣的情況,哪個親戚敢跟他們家來往。


 


「萬幸的是,他們家有個房子,是那種集體產權的,他爸爸想賣也賣不了,他成年後,還有能有個地方住。」


 


「在哪裡?」張懷寧急切地問,因為在他之前的調查中,並不知道這個信息。


 


院長給了他地址,又說:「可惜那一片已經是危房,沒人再住了。」


 


他又帶著我迅速地去了那個地方,可確實已經被圍了起來,原本居住在這裡的人,早早就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


 


他沒轍,不得不回警局,申請其他部門的協助。


 


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光,信誓旦旦地跟他的領導保重說:「我有一種預感,答案就在這片危房裡,梁喬生才是兇手的真正目標,其他人不過是兇手拋出來的煙幕彈。」


 


他領導一臉「你沒事吧?」的表情,讓張懷寧急忙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前面的 8 個S者,他們之間也許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他們都跟梁喬生有關系。」


 


領導指著我問:「這個呢?這幾天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頂著多大的壓力?你到底審到什麼程度了?你要是審不出來,就交給別人來審。」


 


張懷寧錯愕地瞧著我,那表情讓我覺得,他剛剛似乎已經把我給我忘記了。


 


他再次問我:「你有沒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他舉著我們的手說,「機會隻有一次了,再不說,我們就隻能按正常程序辦了。」


 


正常程序?


 


是指他故意誣陷我的程序嗎?


 


「不要以為你真的處理得很好,徐明雨這個外套裡裝著的人,真的能敞亮嗎?」


 


我很清楚,隻要給他時間,我隱藏的一切都會被挖出來的。


 


再不說,確實沒有機會了。


 


我想了想說:「我說……」


 


9


 


我把他們帶到了我的工作室。


 


我把我的名片遞給張懷宇說:「你應該聽說過我,幾年前,我記得你實名找我買過信息。」


 


「三線偵探?」張懷寧大吃一驚,「怎麼是你?你怎麼會是三線偵探?」


 


小資不明所以,好奇地問:「哥,三線偵探是什麼?」


 


張懷寧解釋說:「幾年前在網絡上很是火爆的私人偵探,以擅長『三線八角』追蹤法而被人熟知。」


 


「『三線八角』追蹤法又是什麼?」


 


我解釋說:「以我為中心點,周邊三線八角的事兒,我能精準到小數點跟 π 一樣多。」


 


「可惜,當時風頭太旺盛了。」張懷寧瞧著我,「她的所作所為有可能涉嫌違法,擔心惹火上身,就開始隱身了,我都以為她不存在了,沒想到還能見到真人,真是三生有幸。」


 


別這麼說。


 


我怕你接受不了真相。


 


假設張懷寧之前一直對我保持著懷疑與警惕,那麼這一刻,他內心對我所有的顧慮都減半了。


 


「不說這些了,我之所以能次次出現在兇S現場附近,以及能夠精準地判斷出梁喬生的S亡信息,自然不是因為我有預知能力,但也不是因為我偵查的本能多厲害,而是因為有人在不停地給我的信息。」


 


我打開檔案櫃,從中取出整理好的文件。


 


「這是第 1 個受害人出事前 3 天,有人給我寄過來的。」


 


我打開一個檔案袋從中取出一沓資料,取出別在裡面的一張照片遞給張懷寧說:「一張照片,背後寫著三個字『他會S』。


 


「隻有這個,沒有其他東西。」我又把其他資料遞給張懷寧說,「這些,是我查到的相關資料,但很巧合的是,每當我要找到受害人時,他就已經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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