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強劍主雙修後,我成了女鬼王
第2章
陽光從枝葉間灑下,謝無階把我攏進懷裡許久,才答非所問:
「誰說沒有用它,她已經完整在我身邊了。」
我自認為很聽得懂人話,可這話也太雲裡霧裡了。
看在他幫我遮去日光的份上,我舒服地窩著沒反駁他。
「以後,你便叫我三郎好不好?」
「那怎麼行?這是你和容小姐之間的稱呼,她要是知道還有其他人這麼叫你,會傷心的。」
謝無階好笑地問:「你都和我雙修了,又怎麼說?」
我有些愧疚,但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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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姐若見你總是這樣難過,也會允許我給你點安慰的。」
「而且你不是說,我可以成為鬼王,法力無邊嗎?到時候,你去為容小姐報仇,我就能幫你了。」
謝無階頓了頓: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為何要幫我?連那老婆婆都說容小姐罪孽深重。」
「這裡面的對錯誰曉得呢?」
他不願意告訴我容小姐的事,我便不問,
「你不就是要把九州宗門掀個天翻地覆嗎?可他們畢竟根基深厚,你本事再大,以一人之力也難全身而退。」
「我若成了鬼王,就可以幫你掃蕩宗門、討回公道,事後,還可以將你帶回鬼界藏起來,那不是正好?」
身後的人良久沒有作聲。
我有些不安地回頭,卻正被他吻在唇上。
「你這小色鬼還想把我藏起來?」
謝無階低笑一聲,
「不如我們先來試試白日雙修,怎麼樣……」
星霜屢變,春去秋來。
我和謝無階就這樣修煉了整整三年。
時節再次進入了七月。
七月半,鬼門開。
謝無階站在落日餘暉裡,身後是熟悉的翠綠山谷,前方是黑氣森森的陰陽道。
他朝我伸出手:
「準備好九幽奪位了麼,鬼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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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之主,百年爭奪一次。
但如今的鬼王青玄因力量強大,已坐穩鬼界之主千年之久。
我以為謝無階會直接帶我去找青玄,不想,他卻牽著我先進了鬼市。
群鬼狂歡、光怪陸離的無盡長街上,出現了一座幽靜宅邸。
宅門口掛著紅燈籠,宅內竟布置了一個喜堂。
謝無階環視一圈,轉頭對我輕笑:
「既然這裡萬事俱全,不如我們成個親玩玩,如何?」
鬼是沒有心跳的,可一瞬間,我還是覺得胸口砰砰作響。
我知道相伴這麼久,他或許有些歡喜我,或許想讓我高興一下,可是——
「不要。」
「為何不要?」
「你心中的摯愛是容小姐,即使她不在了,你也不該娶別人,玩玩也不行。」
我艱難地繼續道,
「我、我隻要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謝無階喉間動了動,忽地把我按進他懷裡。
他堅硬的胸膛從來沒有這樣重地起伏過。
我想抬頭看他,他卻更緊地按住了我。
許久之後,謝無階終於放開我,臉上是若無其事的笑:
「沒想到你這小鬼規矩還挺多,那便聽你的,走吧。」
我隱隱不安,用力反握住了他的手。
沒多久,我們便到了無間鏡宮。
這是九幽陰氣最重之處,亦是鬼王爭奪之地。
我上前剛取了鬼籤,宮門立開。
無數驚奇興奮的鬼,跟著我們湧進了無間鏡宮觀戰。
大殿前方傳來沉沉笑聲:
「堯光君,這就是你帶來的小鬼?未免太嫩了點吧?」
謝無階輕嘖一聲:
「青玄,你已有六百年沒被挑戰過了,莫不是怕了後起之秀?」
他們二人語氣熟稔,分明是老相識了。
我這才明白,為何鬼市上能出現那座喜宅。
青玄從寶座上站了起來:
「大言不慚,不過看在你的份上,本座會給這小鬼留條活路的。」
我仰面對謝無階笑了笑:「放心,不會給你丟臉的。」
謝無階定定看了我好一會兒,松開了我的手:
「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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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走向大殿中央,一條絳紅長綾從我袖中鑽出。
當年豔鬼姐姐S了負心佛子後,心願已了,兩千年道行化作無情長綾,我又以佛子脊骨煉入綾中,方得了這件武器——
忘川。
青玄長眸一狹,說了句略顯奇怪的話:
「沒想到區區四百年道行,竟又煉出了如此神兵。」
語畢,殿中陰煞大盛,鬼氣暴溢。
轉瞬間,忘川與青玄的雙刃已過了數百招,看熱鬧的闲鬼們都被強大的煞氣逼出了大殿,而我也漸漸落了下風,手臂被劃了一道。
餘光裡,謝無階蹙眉向我走了兩步。
我抿抿唇,和九州最強劍修雙修三年的特殊合力,再加上忘川的神力和我的天賦,不該和青玄差太多的。
我凝神將幾股力量合而為一,注入忘川。
青玄果然被我逼退半步!
我精神大振,又往謝無階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眼卻是一驚,謝無階不在那兒了!
與此同時,對面的青玄身形一動,竟回到了寶座之上:
「小鬼,不用找了,謝無階已經離開了。」
我愣在原地,完全聽不懂他的話:
「離開?去哪兒?可我還在這兒?」
「你又為何不打了?我們還沒決出新的鬼王。」
「還不明白嗎?他要給小青梅報仇去了,把你留在本座這裡了。」
青玄言罷,雙刃一揮,大殿裡升起一個幽火陣法,霎時將我罩入其間。
我怔了片刻,驟然蓄力向陣法外衝去:
「不對!他是帶我來成為鬼王,然後和他一起去報仇的!」
「他不會扔下我的——」
我被陣法猛地彈了回來,可又立刻爬起來不顧一切地再次撞過去,
「你這騙子!放我出去!」
「謝無階才是騙子。」
青玄看我的目光幾乎帶上了憐憫,
「他騙你來這,從來不是為了讓你當鬼王,而是因為隻有我能困住你。」
「他也沒想過帶你一起去與九州宗門為敵,和你雙修是為了讓你增強力量,免得他若活不下來,以後無人能護你。」
「如今陰陽兩界確實沒人能輕易拿捏你了,小鬼別辜負他一番心意,好好在此呆著吧,等謝無階和那些宗門世家的恩怨了了,本座自然會放你出去。」
12
山谷裡三年的親密,謝無階勾著唇角的俊美面容,仿佛還在眼前。
胸口早已S去的心髒,忽然痛得如被刀割。
「不行……我要去幫他……」
我對著青玄的背影喃喃自語,
「我要出去幫他!」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閉目盤坐,操控著忘川尋找幽火陣法的弱點。
一天、兩天、三天、十天、十五天……
第二十天。
忘川終於在法陣左下方位撞出了一條裂縫。
片刻後,陣法轟然破碎,幻化成無數幽冥之火,詭燦若星河傾覆。
我倏地睜開眸子,無意多看這「盛大」的美景一眼,便急急向殿外飛去。
因此,也沒看到青玄趕來後,驟變的神色。
我一路出了鬼界,到了人間。
原以為需要費點時間,才能弄清楚謝無階的行蹤,不想,現在整個九州的修士都在討論他的事:
「枉我們奉他堯光君為正道之光,他竟幹出S師屠門之事!」
「哎,誰能想到謝無階就是容月夕的情郎呢?按他所說,容月夕當年煉出的並非血祭邪器,而是能救世的靈器,隻是力量太過強大,引得幾大宗主為了搶奪靈器,滅了容家全門。」
「胡說!一個小小妖女天賦再強,能煉出什麼救世寶貝?堂堂九大宗門還能一起汙蔑她不成?不過是謝無階狂悖之行的借口罷了!」
「說得對!如今其他八大宗門都已趕往劍宗,任他謝無階再強,能抵得過這般圍剿?」
……
聽到此處,我自暗處離開。
一天一夜後,趕到了劍宗山門下。
13
山門處鸞車金駕、靈獸坐騎無數,幾大宗門已經到齊,還聚集了無數小宗門及散修。
我遠遠看了一眼,便徑直往山上去。
劍宗作為九州第一宗門,殿宇樓閣本都建得恢弘威嚴,如今幾處大殿卻都損毀嚴重,顯然經歷過一場大戰。
是大戰,不是惡戰。
因為謝無階玄衣繡金,正臨風站在高高的天虛臺上。
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
他冷漠的眸色忽地一動,居高臨下朝我望來。
「……青玄竟沒有困住你。」
我也飛上了天虛臺,仰頭看他:「你騙我。」
謝無階沉默須臾:
「為她報仇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想要任何無關之人插手,你走吧。」
「我不走,你趕我我也不走。」
我含淚道,
「你為她報仇是你的事,我要陪你是我的事。」
謝無階的墨眸中翻湧起復雜的情緒。
我還辨不清是什麼,山前玉階上遙遙傳來了熙攘之聲。
是那些宗門也快到山頂了。
「我有些後悔了,不過你來了,也好。」
謝無階驀地輕笑一聲,
「跟我來。」
我不明其意,隻以為他願意讓我從旁協助了。
謝無階牽著我進了一處半坍塌的廢殿,把我拉到窗邊溫聲耳語:
「從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天虛臺上的一切,一會兒你就站在此處,看我如何將那些虛偽無恥的宗門正派斬於劍下,好不好?」
「那我要幫你做什麼?」
謝無階低頭吻我。
輾轉深入,纏綿難舍。
「什麼都不用做,隻要仔細看著那些人有多痛苦。」
不待我從柔情裡反應過來,熟悉的氣息已經離開,又是一道法陣隔離在我眼前。
「謝無階,你做什麼?!」
我急得撲到法陣上大聲問他。
謝無階溫柔地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轉身飛回了天虛臺。
14
不多時,浩浩蕩蕩的圍剿之師到達山頂。
「阿彌陀佛。」
一聲聲如洪鍾的佛號後,萬佛宗的渡厄禪師慈悲開口,
「謝施主,玉池峰主指證你弑S宗主,屠戮同門十一峰峰主,你可承認此事?」
鸞車上,瑤池仙宗宗主碧霞元君的語氣就沒那麼客氣了:
「還有我門首席弟子林若茵,是不是也S於你手?」
「是啊。」謝無階負手而立,「玉池峰主不就是我故意放去給諸位報信的麼?」
他的態度如此輕慢。
渡厄禪師皺了眉頭:
「謝施主靈根得天獨厚,本可修成正果,如今犯下此等滔天罪行,卻絲毫沒有悔過之意,那便休要怪我等為宗盟重施懲戒了。」
「怎麼連我S師的緣由都不敢論道,就要懲戒?莫不是禪師心中也有鬼?」
此話一出,眾人憤慨,紛紛喊道:
「禪師,那就與他論道,叫他S個明白!」
「不就是為容家妖女的事?她為煉邪器,以活人為祭,自作孽不可活,我倒要看看你有甚道可論!」
碧霞元君冷哼,率先羽衣飄飛上了天虛臺。
其他宗主、各門長老峰主,緊隨其後。
謝無階如清點人頭一般,緩緩環視一圈:
「很好,都齊了。」
15
「你們是不是以為四百年前的事,做得天衣無縫?」
「半年前,你們以為又是誰S的血煞老祖?」
聽到血煞老祖,幾個宗主面上皆是一變。
謝無階笑了笑,手中突然多了一塊罕見的高品留影石,他以靈力注入,空中立刻幻出鏡面。
鏡中,血煞老祖狼狽不堪滾落在地,一柄銀光長劍停在他喉間,他卻反而發出桀桀怪笑:
「謝無階,你S了我又如何?」
「當初可是你師父聯合其他宗門,與老祖我做的這筆交易。我得鮮活男女,他們分那容家靈器。你若要為你那小情兒報仇,先去——」
「胡說!」
不等血煞老祖說完,玉池峰主高聲打斷,
「血煞老祖恨不得我們宗盟自相殘S,他的話根本不能信!」
「哦,是麼?那他們呢?」
謝無階手一動,鏡面裡也跟著一變,竟是幾天前他在劍宗大開S戒時的場面。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劍宗宗主和其他峰主如何一個個落敗被S。
最後,棲霞峰主和藏經峰主在無路可逃之時,終於哀聲求饒:
「無階師侄,不要S我們,我們願意為容月夕證明清白啊!」
「四百年前,渡厄禪師第一次見到容月夕煉出的無量蓮燈,就知這靈器能助修煉者突破境界。
「他曾想借這蓮燈閉關突破元嬰境,可容月夕卻說世間妖魔橫行,瘟疫遍地,她要先用這蓮燈渡世人疾苦。」
棲霞峰主顫顫巍巍地開口:
「渡厄禪師便故意將蓮燈之事告訴了各大宗主,幾大宗主都想奪此靈器,卻又擔心自己先下手,會被其他宗主背刺。
「正巧那血煞老祖也聽到了風聲,於是暗中提議,九大宗門任他取數千男女性命。
「而後將此事汙蔑給容月夕,便可順理成章地奪器滅門。
「師侄,我們也是在容月夕毀掉蓮燈時才知道真相,可為了宗門臉面,我們也不得不啊——」
兩聲嘶啞慘叫後,鏡面消失。
「諸位,還有何話說?」
幾大宗主臉色難看,互視一眼後,碧霞元君抬起下颌道:
「那又如何?這世間本就是強者為尊,要怪就怪容月夕不夠強,有煉出法器的本事,卻沒有自保的能力!」
15
謝無階眸色如萬年寒冰:
「這麼說你們認了此事了?」
此時天虛臺下,一貫囂張的瑤池仙宗弟子竟覺得他們宗主所說理所當然,其他宗門弟子和無數散修們卻到底受到了衝擊,一時神情各異。
「大家莫要誤會了碧霞元君。」
渡厄禪師見狀,立刻出言補救,
「我等日夜苦修皆是為了一窺天道,可九州大陸已有千年未出飛升大能,碧霞元君與其他宗主想要那無量蓮燈,便是為了給諸位探明問道之路。」
「誰知容施主執迷不悟,要以燈救凡人,而置大道於不顧,各位宗主這才不得已對容家出手。」
「禪師的意思是,修士的命比那些凡人的命更重要了?」
謝無階聽得放聲大笑,
「好個強者為尊!好個強盜道理!照你們這麼說,我師父和那幾個峰主S於我劍下,也隻能怪他們不夠強了?」
「我若今日在此取諸位性命,也隻能怪諸位不夠強了?」
「豎子好大的口氣,今日便送你去和那不知好歹的容月夕作伴!」
碧霞元君怒斥,懷中琵琶錚鳴一聲。
這一聲便是信號,渡厄禪師捻動佛珠,其他宗主和峰主長老亦同時亮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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