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為青梅娶我後,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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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結婚前一天,我被蒙面人按在玉米地裡糟蹋了。


 


未婚夫直接退婚,轉頭和閨蜜定親。


 


我壞了名聲,家裡轉手要把我活埋給人配冥婚,關鍵時刻蔣佑帶著人把我救了出來。


 


他不嫌我是二手貨,反而買齊了三轉一響,又掏了六千塊彩禮,把我轟轟烈烈地娶進門。


 


隻是在我懷孕四個月的時候聽到軍醫問他。


 


「連長,這是牲口用的打胎藥,當初你為了白玲去把嫂子糟蹋了,現在又是幹啥?」


 


「還有她親生父母寄來的信,你怎麼全部給扣了?」


 


蔣佑冷漠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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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那麼金貴,用獸藥就行,多張嘴吃飯,Ṭŭ̀ₑ影響我給玲玲匯款!」


 


「至於尋親信,我打聽了,她親生父母家條件好,到時候讓玲玲替她去,玲玲就該享福。」


 


1


 


「連長,這藥用下去,母豬也得下去半條命,當初你為了讓白玲嫁給愛人,壞了嫂子身子,你倆都結婚了,現在這又是哪出?」


 


「而且嫂子的親生父母一直在找她,你就這麼把信私自扣下,萬一查出來,你是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蔣佑在煙霧繚繞中悵然一笑。


 


「前途?你知道我為什麼玩命掙前途嗎?就因為想讓玲玲跟著我不受罪。」


 


「白禾生孩子,多張嘴吃飯,她多花一分,玲玲就少花一分。」


 


「現在她已經嫁給了喜歡的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再找個好家庭,做不了夫妻,我拿命護她一輩子。」


 


軍醫還在不停勸他。


 


「人命關天,要不給嫂子申請支進口藥。」


 


蔣佑揉揉眉心。


 


「我的指標要留給玲玲用,萬一她有個頭疼腦熱,白禾壯得和牛一樣,沒事。」


 


「還有,信的事你別多嘴,否則兄弟沒得做。」


 


我僵在外面,感覺腦子裡轟的一下,第一反應就是跑。


 


明明做錯的不是我,可是我就是想跑。


 


我越跑越快,冷風倒灌像是把心口都要撕裂。


 


回到宿舍,用後背抵住門我才呼出一口濁氣,順著門癱軟了下來。


 


原來結婚前糟蹋我的那個畜生就是他,就為了讓我給白玲騰位置。


 


發生那事後,我不知道將自己刷洗了多少次,不止一次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大意,為什麼要走玉米地。


 


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幹淨配不上他,毀了他的前途。


 


在家屬院活的小心翼翼,在婆家過得如履薄冰。


 


沒想到一切都是他的計劃。


 


現在我的親生父母找回來了,他居然還想讓白玲頂了我的身份去享福。


 


在他眼裡白玲是仙女,一切好的都該給她,我就是頭母豬,連打胎都隻配用獸藥。


 


這就是我的模範丈夫,隊裡的愛妻標兵。


 


我哭著就笑了出來,笑自己怎麼這麼蠢,居然真的以為命運眷顧了我一次。


 


不知道在黑暗裡坐了多久,他才輕手輕腳回來,打開燈後一臉愕然。


 


「祖宗,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是不是又難受了,想吃什麼我明天告訴炊事兵,再不行我請假出去買。」


 


Ṭų⁾說完又輕輕彈了一下我肚子。


 


「臭小子,這麼折騰我媳婦,看出來我不打你屁股。」


 


我盯著他不出聲。


 


他覺得自己說得不妥,趕緊跟我賠笑。


 


「媳婦兒,我不是那個意思,男女都一樣,我沒有不重視閨女。」


 


他真會演啊,是不是演到自己都信了。


 


看我還是悶悶不樂又抓起我的手就往他臉上打。


 


「讓我多嘴,媳婦兒你打我吧,別不理我行嗎?」


 


「一會隊醫來給你打個保胎針,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我指尖冰涼,想最後為孩子爭取一次。


 


「不打行嗎?我覺得我身體好得很,出了月子我就去掙工分。」


 


他僵硬了一瞬,隨後親昵的刮了刮我的鼻子,語氣卻堅定。


 


「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任性,我還能養不起你們娘兒倆?」


 


他招招手,軍醫就走了進來,仿佛是怕我反抗,他把我SS圈在懷裡,示意快點。


 


他已經給白玲鋪了這麼好的路,為什麼還容不下我的孩子?


 


難道就因為孩子身上流著我一半的血,所以不配花他錢嗎?


 


閉眼,淚如雨下。


 


既然如此,我成全他。


 


2


 


想通後,我放棄抵抗,他感覺到我的放松,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


 


「別怕,睡一會兒就好。」


 


藥劑推入身體,痛感來得很快,不愧是牲口用的,不到十分鍾,我就覺得小腹往下墜。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剝離我的身體。


 


「別咬自己,咬我,禾禾。」


 


徹底醒來後,軍醫遺憾地對我搖搖頭。


 


「嫂子,你身體太弱,虛不受補,這胎沒保住。」


 


我無聲地張了張嘴。躺在床上,淚水自眼角滲下。


 


蔣佑紅著眼讓我咬住他的胳膊,不停地安撫。


 


「媳婦兒,我們還會有孩子的,我保證。」


 


哪裡會再有呢,這個孩子是他父親放棄的。


 


我與蔣佑,再無以後。


 


夜半,他終於熟睡,我悄悄起身掙扎著起身去找我父母的信,沒想到和信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日記本。


 


裡面密密麻麻寫著他對白玲的愛戀。


 


他是她的大哥哥,所有關於白玲的東西他都妥善保存。


 


從她掉下來的第一顆乳牙到頭上纏的紅頭繩,每樣東西旁都詳細記錄著時間和當時的心情。


 


甚至白玲第一次來例假弄髒的褲子都是他洗的。


 


日記的最後是一沓厚厚的匯款單。


 


結婚後,他依舊主動每個月把三分之二的工資匯給了白玲,生怕她主動開口難為情。


 


可我從來沒見過他的工資條,都是我用多少,問他要多少,省了又省才鼓起勇氣張嘴。


 


每次開口,他探究的目光都扎的我羞愧難當。


 


仿佛我這種髒人多吃一粒米都是罪過。


 


原來,他也知道開口討要會傷自尊,是我不配而已。


 


我以為我已經麻木,可看到這些東西後還是哭得泣不成聲。


 


為什麼是我,怎麼偏偏是我?


 


清醒後我的腦海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走。


 


找到我親生父母的通訊地址後,我默默摘抄了下來,去市裡的班車三天一趟。


 


三天,夠我收拾完東西了,環顧四周,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


 


因為結婚的時候不是黃花閨女,所以婚後我不敢多打扮,生怕別人嚼舌根。


 


幾件洗得發白的衣服,破了洞舍不得扔的襪子內褲,就是我的全部家當。


 


軍婚難離,但我想試試。


 


在客廳裡枯坐了一夜,直到天剛蒙蒙亮蔣佑就醒了。


 


或許是我的臉色太難看,他習慣性地摟過我安慰。


 


「是不是又想那件事了,我跟你說了,能娶你我就絕不介意,咱不多想了行嗎?」


 


介意?他有臉介意麼?這一切不都是他做的麼?


 


我不言語,頓了半晌,他又提出。


 


「大妹回來探親了,媽年齡大了,我們當哥嫂的總要回去操持。」


 


「大妹跟白玲從小是姐妹,回去後你懂點事長點眼色,千萬別鬧,媽年齡大了,看不得這個。」


 


我沉默地點點頭,無所謂,倒數兩天而已,不讓他察覺才是最好的。


 


剛進門就看到桌上殘羹剩飯,所有鍋碗瓢盆都泡在水裡等著我刷。


 


而白玲和蔣霞一左一右地圍著婆婆,逗趣個不停。


 


看到我進門後,婆婆翻了翻白眼吐出瓜子殼。


 


「不下蛋的母雞,真不知道我們蔣佑看上你什麼?我們蔣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十八輩子血霉。」


 


「來了還不趕緊進廚房,等著我請呢?真當自己是來享福的,一個破鞋,有臉在外頭待著?」


 


而白玲穿著新款的布拉吉矜持地笑了笑。


 


「佑哥哥,你回來了,幹媽很想你呢,對不住了嫂子,本來我該跟你一起幹活,可我例假來了。」


 


聽到這話,蔣佑的臉都白了。


 


「例假來了還不好好歇著,招哥心疼呢?」


 


婆婆也小心地扶住她。


 


「你這手就不是幹活的,有白禾呢,哪用得著你。」


 


隨後蔣佑半哄半強硬地將我推進廚房。


 


「給玲玲煮碗紅糖水,用姜煮,煮好了再把姜挑出來,她眼睛叼,見不得姜。」


 


是啊,他媽年齡大了,他妹是客人,白玲是仙女,所有活就合該我幹。


 


哪怕我昨天剛流產。


 


我的手泡在刺骨的冷水裡凍得通紅,身下的血不知道浸透了幾層刀紙。


 


而客廳裡蔣佑不顧白玲已經有對象,抓著她的手,一口一個妹子地叫著。


 


真是,幹哥幹妹子,亂搞一輩子啊。


 


3


 


從廚房出來後,婆婆率先尖叫了起來。


 


「要S了啊倒霉催的,大過年的見血,晦氣玩意!這麼大騷味勾引誰呢!」


 


「還不趕緊脫了去,給我弄到新換的床單上看我不騰了你的皮。」


 


我站在冰涼的地板上換好褲子,沒敢上床,又拖著沉重的身體又去河邊洗一家老小的冬衣。


 


沒想到在小樹林裡卻看到一對男女翻滾到了一處,蔣佑雙目赤紅地將白玲壓在身下。


 


「好玲玲,你別勾引哥了,這是你最寶貴的東西,哥不能拿走。」


 


「哥拿走了你以後結婚怎麼辦?」


 


白玲嘟起嘴,衣衫半褪用手在他身上畫著圈。


 


「那佑哥哥不想嗎?」


 


蔣佑的手松了又緊,從牙縫裡憋出一句。


 


「哥不能毀了你。」


 


原來他也知道這是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可為什麼就能那麼輕易地毀了我!


 


尖銳的指甲刺破了我手心,直到出血,我恨不得立馬衝進去就S了這對狗男女。


 


可我馬上要走,不能節外生枝。


 


我沒管林子裡的動靜到了家,不一會蔣佑也回來了。


 


他剛回來就火急火燎的要跟我辦事,我冷漠地推開他。


 


「昨天剛流產,今天不方便。」


 


他的臉色立馬淡了下來。


 


「矯情。」


 


從前我從沒有拒絕過他,哪怕來著例假,我覺得他這是太愛我。


 


可今天我才明白,隻是用我泄火。


 


過了幾分鍾,就聽到外面傳來動靜,我從門縫看過去。


 


是他在對著白玲的衣服釋放。


 


而白玲從後門像幽靈一樣溜進我的房間炫耀。


 


「今天你看到了吧?他可是把自己憋S都不願意碰我呢。」


 


「我可是聽佑哥說了,你來著還要上趕著伺候他,你怎麼就這麼下賤吶?」


 


說完她又拿出一塊帶血的布頭摔到我臉上。


 


「佑哥專門給我帶回來看了,說他完成了任務。」


 


一瞬間我的血液全都湧上頭頂,她還在洋洋自得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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