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帶我躺贏恐怖遊戲
第2章
黃奶奶還要去追,系統出聲:「請 NPC 嚴格執行自己的任務和規則,過關後不可再SS玩家。」
黃奶奶隻能偃旗息鼓。
有了規則撐腰,剛才嚇得花枝亂顫的班花不再畏懼:「林涵你別太得意,你得罪所有同學,光憑這個老詭異可罩不住你。」
黃奶奶身影一閃,十幾個大嘴巴抽在她臉上。
然後又閃現到我們身邊,我奶趕緊裝模作樣地扶住她,然後一同抬頭望天。
班花的臉腫成了豬頭,指甲刮出的劃痕密密麻麻,躲在身旁保鏢的懷裡,不敢再多說話。
院長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他臉上比剛才多了些血色,但笑得依舊瘆人。
「晚飯時間到,請各位照顧自己負責的老人吃飯。」
白光閃過,我手上出現一個號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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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花幸災樂禍:「1 號房啊,我看你這次怎麼躲過。」
牆上的記錄冊有所有老人的情況說明,其中 1 號房是脾氣最不好的。
老頭姓林,患有嚴重的失眠症、厭食症、潔癖,以及所有老年人帶有的固執。
剛才他出來散步,有個同學隻是擦到了他的衣角,就被他捶成了一攤爛泥。
黃奶奶似乎有些害怕他,小聲說:「規則制度我也沒辦法,林老頭喜歡安靜,你隻要不惹他應該就沒事,大姐晚點咱倆再嘮。」
然後迫不及待地閃身回了自己房間,SS關上房門。
1 號房離門口最近。
班花提出要按照順序送餐。
「這裡有多危險,我們都看到了,我建議大家團結起來,在前人的基礎上吸取經驗教訓,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務。」
班長也附和:「雲菲說得沒錯,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必須以大局為重。」
班長跟班花對視一眼後,默契地看向我。
而其他人不過心虛一瞬,就立馬被說服。
紛紛勸說:「林涵,你成績那麼好,肯定能過關的。」
「我家裡還有爸爸媽媽,好多親人都在等我回去,我不能出事兒的。」
「還跟她廢什麼話,剛才跟詭異那麼親密,她要有危險喊那老太太去救不就行了。」
生S面前,連一向罵人無數的我奶都招架不住這麼多人的攻擊,被眾人推搡著往前。
我奶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
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就算S都要拉上所有人墊背。
果然,我奶直接站起來。
砰砰砰開始砸門。
「林大哥,老窩在屋裡不好,出來跳會兒廣場舞唄!」
房門被打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都退得遠遠的,等著看我怎麼S。
而林老頭轉動僵硬的脖子環視一圈,目光落到了我奶身上。
看清她臉後立馬呆住了。
「秀英,你是秀英嗎?」
5
林老頭雙手掐住我奶的胳膊,激動得唾沫星子亂濺。
「你誰啊你,這麼不講衛生,唾沫都噴我臉上了。」
我奶把眼一瞪,伸手跺腳一氣呵成,手指都戳到了林老頭臉上。
親奶啊!
這是講衛生的時候嗎!
我急得抄起旁邊拖把懟到林老頭臉上,拉著我奶頭也不回地飛奔。
「慢點慢點,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住。」我奶哎喲叫喚。
差點忘了我奶是七十多的老太太,根本跑不動。
不對啊!
我猛地回過頭:「奶,你啥時候能站起來了!」
我奶也回過神了,小心翼翼地抬了抬腳,又原地蹦了兩下。
「嘿,嘿嘿,我腿腳咋好了!」
我高興地圍著她轉圈,「奶,沒病你就走兩步。」
我奶連聲應了,甚至來了一段廣場舞。
沉浸在歡喜中的我倆被身後突然傳來的暴怒聲打斷。
「衣服,我老婆給我做的衣服髒了。」
「弄髒衣服的人都該S!」
班花忍不住笑出聲:「林涵,祝你好運哦……」
暴怒的林老頭幾步來到我們跟前,僵直枯瘦的手馬上落在我們身上。
我卻怎麼都拽不動我奶了。
我視S如歸地擋在我奶前面,閉著眼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等了很久,隻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遭瘟的林娃子,你造孽啊,連自己親孫女都想S!」
我睜開一隻眼偷看。
渾身彌漫著恐怖氣息的林老頭,在奶奶的瘋狂大比鬥下,眼神逐漸變得清明。
不知道從哪拿出個搓衣板,林老頭揪著耳朵跪在上面。
「我錯了,秀英你別生氣。」
「這是我孫女嗎?我居然都有孫女了,長得真像我!」
說完期期艾艾地看向我。
我指著一臉諂媚的林老頭,下巴都驚掉了:「奶,這是什麼情況?」
我奶昂起下巴:「他要不喊衣服我還認不出來,乖囡,這就是你那早S的爺爺。」
林老頭,不,爺爺的臉上露出討好的笑。
「囡囡啊,一會兒爺爺給你買糖吃。」
旁邊班花幾人的臉都氣綠了:「不可能,林涵你肯定是作弊了,你爺爺怎麼會在這!」
「別以為在遊戲世界你就能壓過我們,你要是不幫我們,等回到現實世界我遲早弄S你。」
班花直接威脅道。
她話音剛落,爺爺就光速站起來在他們中間遊走。
有人避之不及,被爺爺用鐵拳捶成了肉餅。
何珊珊被嚇破了膽子,朝我大喊:「林涵你救救我,我們兩個不是好朋友嗎?我還給你帶過早餐。」
6
我抿著嘴不說話。
曾經我們確實是最好的朋友。
她成績不好、性格怯弱,總是被班花欺負。
每次都是我挺身而出,想盡各種辦法把班花她們引走。
次數多了。
被欺凌的對象變成我。
何珊珊卻沒幫過我。
甚至助紂為虐,欺騙我吃下裹著芥末的油條,討好地站在班花旁邊,看我被辣得喘不上氣,笑得前仰後合。
我不像她那樣惡毒。
所以在她被爺爺SS時,我沒笑。
碎肉濺了何珊珊的弟弟一臉,他強忍著惡心討好道:「我知道我姐姐欺負過你,我幫你把她S了,這場遊戲你能不能帶我出去。」
這是何珊珊最疼愛的弟弟。
也是他在爺爺發動攻擊時,親手把何珊珊推了過去。
我搖了搖頭:「不能哦,你姐姐S了你也得S。」
他立馬變了臉:「臭婊子你敢咒我,別以為你耍心機認了老頭當爺爺就能贏了,有系統規則在,他也不能一直S人。」
他很聰明。
這麼快就發覺詭異們的狂暴時間隻能持續五分鍾。
隻要在這 5 分鍾內不觸及雷區,就能安全。
而爺爺S完何珊珊後,正好到了 5 分鍾的冷卻期。
但他沒發現,班上隻要有同學S亡,那帶來的隊友也會很快消失。
他還在大放厥詞,威逼利誘要跟我合作。
我指指他的腿:「你沒感覺嗎?」
他下意識低頭看,腿上的肌肉已經溶解,森森白骨露在外面,皮肉還在一寸寸蔓延消散。
直到最後一刻。
他張著空洞的嘴一直喊:「姐我錯了,救我。」
可惜,何珊珊再也不能護著他了。
任務還在繼續,面對我奶時,爺爺變得特別乖。
看一眼我奶,吃一口飯。
碗底都舔得幹幹淨淨,我也順利完成任務。
連同我在內,班上總共還剩下十名同學。
班花分到了 9 號房。
住的是個愛跳舞的老太太,想讓她吃飯就得跳舞。
於是在她漫長的四個小時用餐時間裡,班花就一直在灑滿玻璃碴的地板上跳舞。
班花被保鏢抱著走出來時,鮮血淋漓,腳都快廢了。
「你別得意太久,你一個隻會學習的廢物絕對贏不了我。」
我沒說話,隻是拿著一瓶酒精潑到了她腳上。
就和她當初在我鞋裡放玻璃碴後,又強按著給我消毒時一樣。
她短促地尖叫一聲,就疼暈了過去。
真沒用。
我還有一瓶沒潑呢。
院長悄無聲息地出現,陰惻惻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不過在看到我時停頓一瞬,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恭喜各位護工完成今日任務,快去陪著各自照顧的老人睡個好覺吧。」
「對了,明天是聚餐日,需要大家親手做出所有人滿意的菜品,依舊祝大家好運。」
醒過來的班花聽到這句話,瞬間狂喜。
「哈哈哈,我可是跟米其林三星大師學過,這局我贏定了。」
8
回到爺爺房間,我緊繃的神經立刻放松。
這一晚聽著奶奶訓斥爺爺的聲音,我睡得很好。
據爺爺說,他在S後就被拉入了這個恐怖世界。
開始時他年輕在恐怖醫院當醫生,過了六十以後就調到這所養老院。
我奶嗤之以鼻:「你連初中都沒考上還能當醫生?」
爺爺委屈道:「都是拿刀的,我隻是拿的刀大點而已。」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爺年輕時好像是個S豬匠吧。
早上醒來時,我被嚇了一大跳。
爺爺奶奶擠在我床頭,一眼不錯地盯著我。
「大孫女像我,這眼睛真好看。」
「眼睛明明是像我,年輕時你可說了,我的眼睛像歌裡的小芳。」
爺爺無奈道:「像你像你,跟咱兒子小時候一樣。」
說著說著他又開始哭。
「就是咱兒子怎麼S得這麼早,讓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
他幾乎哭了一整個晚上,我奶煩得炸毛。
「快閉嘴吧,你S的時候二十五,兒子最起碼活過三十了呢。」
「趕緊想想一會兒做什麼飯,沒聽見那老娘們說她學過什麼大師的菜。」
老娘們班花幾乎是爬出 9 號房的。
整個晚上她都在給老太太端茶倒水,涼了不滿意就潑她頭上,燙了不喜歡就倒她嘴裡。
終於喝到滿意的,還要看一會兒芭蕾舞。
兩米高的保鏢和班花隻能踮著腳尖跳舞,誰的腳後跟落地就要被鞭子抽一下。
現在渾身衣服都破爛不堪,爬過的路都帶著血跡。
她啞著嗓子放狠話:「你S定了!」
我一驚,連忙左右看。
「誰家鴨子跑出來了?」
班長比她識時務些,和僱佣兵躲在牆角一言不發。
我走過他身邊,被升騰起的臭味燻得一蹦三尺高。
「臭S了,誰拉褲子裡了?」
有人連忙說:「8 號房老頭全身癱瘓,班長給他換了一晚上紙尿褲。」
班長抬起頭目光呆滯:「一個人為什麼能拉那麼多,那麼多,那麼多……」
我剛想問他有多少,就看見幾個 NPC 清潔工拉出了一車又一車,一車又一車,散發著不可描述的味道。
我譏笑道:「現在「糞桶」的外號是你的了。」
他像被踩住尾巴的貓:「不是我臭,是那個老頭臭。」
走廊忽然一陣陰風,頭頂的燈光忽明忽滅。
一聲悽厲哀怨的嚎叫在四周回蕩。
「你說我臭,你嫌棄我,說我臭的都該把鼻子割掉。」
9
8 號房老頭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爬出屋門,極快地爬到我們中央。
全是眼白的眼睛緩緩掃過每一個人,嘶啞尖銳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是誰?是誰!」
極度的恐懼讓班花退後兩步,驚恐地指著班長。
「不是我,別抓我,是他嫌你髒,不願意給你換紙尿褲。」
聽完班花的話,老頭像是被刺激到了。
聲音悽厲又怨毒:「是——你——!」
班長臉上血色唰地褪去,臉色慘白。
「陳雲菲,我幫了你那麼多忙,你現在居然害我,等我出去了讓我爸搞垮你家!」
8 號房老頭頭發長得蓋住了整張臉,但依舊精準地找到班長。
他避無可避,拉著僱佣兵擋到身前急切道:
「我S了你也活不了,你現在保護我,出去了我多給你一百萬,不,五百萬。」
聽到這個數字,僱佣兵攥緊拳頭不再掙脫。
鮮血噴濺而出。
混血僱佣兵高挺的鼻子被削掉了,疼得靠著牆打顫。
老頭拿到想要的東西,光速爬回了房間。
燈光恢復正常後,我才發現學委的胳膊也缺了一截。
胳膊截斷面和班長身上的一樣,光滑平整,不見絲毫骨茬血肉的猙獰。
我有些疑惑。
昨天他分到的是 6 號房,裡面老太太得了阿茲海默症,能吃能睡,按理說他該是最輕松過關的一個。
班花問了幾次他都沒回答,就沒再管他。
一溜煙跑去了廚房。
在生S面前,最愛的男神也要拋之腦後了。
一宿過後,就還剩下五支隊伍。
我和奶奶,班長和僱佣兵,班花和保鏢,學委和他的教練爸爸,以及常年坐第一排的矮個子男生和他爸爸。
我跟在他們身後走進廚房。
但我做的飯隻能勉強填飽肚子,有幾次做多了喂路邊的狗都不吃。
那邊班花已經在調料擺盤,我還在對著各種食材抓耳撓腮。
這時我奶舉著把大刀走了進來。
「乖囡一邊玩去,奶奶來做。」
我皺眉:「奶你都十年沒做飯了,能行嗎?」
爺爺探頭探腦拉我衣角:「你奶寶刀未老,快跟爺爺出來嘮嗑,別耽誤她做飯了。」
我滿懷憂慮地被他拉到花園,他比我還憂慮。
從花壇邊摸出根煙點燃,抽了兩口唉聲嘆氣。
「你說你奶,年輕時那麼溫柔的人,現在咋變成這樣,看給我撓成啥了。」
他拉開衣袖,露出傷痕累累的胳膊。
我摸出剩的那瓶酒精倒他胳膊上,他嘴邊的煙掉了,甩著胳膊嘶嘶吸氣。
從我有記憶開始,奶奶就是村裡最潑辣的老太太。
村裡少不了有人因為針頭線腦的小事爭吵打架,可幾乎沒人敢惹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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