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把繼母的孩子換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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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可我已經長大了啊。


我一杯水澆在她的頭上,她被潑得一愣,剛想撒潑,卻被我薅著領子從桌上拽了下來。我緊緊扣住她的胳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她聽後臉色立即變得慘白。


 


身體抖成了篩子。


 


6


 


「你要是不想讓崔振業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根本不是他的種,就別在這裡撒潑了!」


 


周娟聽到我的話後,臉色立即變得蒼白,偃旗息鼓。


 


她詫異地看著我,瞳仁震顫:


 


「你……怎麼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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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上一世,她得意告訴我,我們的女兒被換掉後,我曾做過親子鑑定。


 


這一鑑定竟還有意外收獲,孩子的確被她掉包了。


 


可被我們養大的孩子和那崔振業也沒什麼關系。


 


周娟本就不是個安分的人。


 


和我爸結婚十幾年,她不斷出軌,我爸在病床上時他就和崔振業滾到一起去了。


 


她和崔振業在一起時也不老實。


 


孩子是她和其他男人生的。


 


周娟咽了口唾沫,從桌上跳了下來。


 


她害怕我把事鬧到崔振業那,如果現在做了親子鑑定,換孩子的事很有可能被我們發現。


 


她不能冒險。


 


很快,我和宋邵在他爸媽的資助下,加上我們自己的積蓄,終於付了學區房的首付。


 


周娟他們一看我們搬了家,為了離願安更近一些,竟要在我們旁邊買房。


 


錢不夠,周娟逼著已經將近六旬的崔振業二次就業。


 


老頭天天去工地搬磚,周娟也找了個保姆的工作。


 


兩人東湊西湊還是不夠首付,又尋尋摸摸想要來吸我們的血。


 


我和宋邵都不吃這套,見周娟又開始裝可憐,我拿出已經準備好的高利貸聯系方式。


 


「你們缺錢的話,找他們看看吧。」


 


周娟將信將疑:「隻要我給他們身份證,拍幾張不穿衣服的照片,就行了麼?」


 


「具體情況你咨詢他們吧。」


 


見周娟雙眼冒光,我藏下冷笑,把她送走了。


 


她果然找高利貸借了錢。


 


貸款利滾利,越滾越多,


 


催債的整天堵在他家門口,往門上潑油漆,還把周娟用來做抵押的照片打印出來,散得小區到處都是。


 


崔振業看見照片後簡直要氣瘋了,薅著周娟的頭發往牆上撞。


 


半夜三更隔壁傳來陣陣哀嚎,聽得人頭皮發麻。


 


「哎呦,哎呦!S人了!」


 


我縮在宋邵懷裡,想到童年時周娟對我的種種。


 


她的哀嚎聲不絕於耳,我隻覺得大快人心。


 


心中那口惡氣終於撒出了些許。


 


周娟挨了頓毒打,名聲也壞了。


 


她心裡恨極了我,卻又拿我沒辦法。


 


隻能折磨「我的女兒」小樂。


 


翌日一大早,她就坐在家門口,等著我和宋邵上班。


 


見我們出門,她立馬抱起小樂,嘴裡罵著:「怎麼養了你這討債鬼,掐S你算了!」


 


一邊說著,她竟真伸手扼住了小樂的脖子。


 


小樂被掐得哭都哭不出來,隻能不斷撲騰著小手小腳掙扎。


 


我看得揪心,不明白這世界為什麼會有這樣狠毒的人。


 


她掐著小樂,看孩子在她懷裡掙扎,露出一抹得意猙獰的表情。


 


我記得那眼神,我小時候,她也曾那麼看著我。


 


小樂的臉由青變紫,就快要背過氣時,我懷裡的願安突然哇地一聲哭了。


 


周娟一聽願安哭,以為是自己嚇著了孩子,立即松開了小樂。


 


我重重松了口氣,心疼地摸了摸願安的小臉。


 


剛才是我故意彈了一下願安的腳底板,她腳底最敏感,一碰就要掉眼淚珠子。


 


7


 


催債人每天上門要錢,崔振業被追得受不了,終於拿出了他的棺材本。


 


他家祖傳下來的翡翠玉牌,聽說是帝王綠玻璃種。


 


原本這玉牌他打算留到願安長大,再送給她的。


 


可現在已經火燒眉毛了,他隻能把牌子抵了出去。


 


房子首付終於解決了,周娟頓時喜笑顏開,摟著崔振業一口一個老公叫著。


 


房子不隔音,兩人是大嗓門,發出的聲音我們都能聽見。


 


兩人一大把年紀,竟還玩那些刺激的。


 


周娟的聲音愈發興奮,聽得我和宋邵一陣尷尬。


 


宋邵趕緊把願安帶到了隔壁的嬰兒房。


 


我也打算戴上耳塞。


 


可越聽越不對勁。


 


兩人「激戰」的聲音中竟夾雜著小樂的哭聲。


 


和平常的哭聲不同,這回小樂哭得太厲害,嗓子都扯啞了。


 


哭聲還是沒有停止。


 


「不會是出事了吧?」


 


宋邵趴在牆邊,又細細聽了聽:「這哭聲不太對,他們把孩子怎麼了?」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內心交戰。


 


對周娟的恨意告訴不該管這闲事,可小樂是無辜的,如果她真出了事……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趕忙起身出門。


 


我和宋邵輪番砸著隔壁的門,才終於將門給砸開了。


 


崔振業赤裸著上身,隻穿了條秋褲,罵罵咧咧地開了門。


 


「大晚上不睡覺敲我家門幹啥?」


 


宋邵根本沒搭理他,一把把他扒拉到一邊,就進了門。


 


周娟這時也穿好衣裳,站在臥室門口滿臉慍怒地看著我們。


 


小樂的哭聲愈發得小。


 


我們過去,發現她正躺在地上,身上已經湿透了。


 


一摸,她身上的水竟還微微發著燙。


 


宋邵趕忙翻身撩開小樂的衣裳一看,孩子後背一片通紅,已經被燙出一小片水泡。


 


周娟他們要幹事,嫌小樂礙事,就把孩子關到了客廳。


 


孩子餓了,爬著找奶喝。


 


竟打翻了茶幾上的熱水壺。


 


壺裡的水全撒在小樂的背上。


 


他們分明聽見了小樂的哭喊,卻根本沒管,繼續幹他們的事。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燙了一下麼?」周娟一個白眼要翻上天,「你小時候不也被燙過好幾次,還不是長這麼大了!」


 


她還有臉提我小時候,她剛和我爸結婚的時候抽煙,我身上被她「不經意」燙了不知多少煙疤,疼得半夜睡不著覺,我卻不敢哭,一哭就要挨她的打!


 


「你說得是人話麼?」宋邵把我拉到身後,「趕緊把孩子送醫院!」


 


周娟冷哼一聲,破罐子破摔道:「要送你們送,我們沒錢!」


 


宋邵直接掏出手機:「你們要是不帶孩子去醫院,我就報警,說你們N待兒童。」


 


他語氣淡然,卻威懾力十足。


 


崔振業慌了,連忙給周娟使了個眼色。


 


兩人抱過小樂,帶她去了醫院。


 


8


 


小樂被燙傷的位置留下了一大片猙獰的疤痕。


 


永遠也不可能恢復如初了。


 


孩子住院時,我們也曾去探望過幾次。


 


願安被我們帶著,周娟一見到她,眼睛都亮了。


 


她忍不住抱抱願安,卻被我一把攔住。


 


可她還不S心,在我去廁所的間隙把願安從保姆的懷裡搶了過來。


 


我回到病房時,見她正一臉憐愛地摸著願安的小臉。


 


「囡囡,叫媽媽,媽~媽——」


 


「你幹什麼,放開我女兒!」


 


我幾步上前,把孩子從她懷裡搶了過來。


 


周娟被我推得一個趔趄,心虛地不敢看我的眼睛。


 


「咋了,我抱抱孩子還不讓了?」


 


我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剛才教我女兒說什麼?」


 


她支支吾吾,搓了搓手,始終回避我的眼神。


 


我意識到,不能再讓願安接觸周娟。


 


她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會對我的孩子造成傷害。


 


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小樂,我雖然不忍心,還是離開了。


 


從那之後,我和宋邵開始有意和周娟劃清界限。


 


一晃願安已經上了小學,和小樂分到了一個班。


 


願安被我們養得很好,聰明大方,乖巧可愛。


 


成績也在班級名列前茅。


 


小樂卻不一樣。


 


她雖然還不到十歲,卻沒了孩子該有的天真熱情。


 


和同學老師都基本不說話,成績也很差。


 


開家長會時,我見著小樂,竟一下沒認出來。


 


她面色蠟黃,眼神無光。


 


已經初冬,她卻還隻穿著一身單薄的校服,手上又紅又腫,滿是凍瘡。


 


我實在不忍,把包裡的護手霜塞給了她。


 


小樂仰著頭看我,皲裂的小臉上泛起一抹漣漪。


 


卻始終沒有說話。


 


家長會結束,我又從車上取了件剛給願安買的外套,給了小樂。


 


孩子呆愣愣看著我,目光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我朝她笑了笑,拉著願安的手,轉身要走,才聽見她輕輕說了聲:「謝謝阿姨……」


 


車上,願安擺弄著宋邵給她買的小熊公仔,問我:「媽媽,你為什麼對崔小樂那麼好?她奇奇怪怪的,也不愛說話,班裡同學都不喜歡她,都欺負她……」


 


「你欺負她了嗎?」


 


願安搖了搖頭:「我沒有,班裡男生拽她頭發,往她褲子上粘口香糖,我還替她告老師了呢。」


 


我點了點頭:「做得對。」


 


9


 


願安和小樂成了朋友。


 


周娟和崔振業還是時不時打小樂。


 


願安聽見聲音,嚇得縮在我的懷裡,哭得稀裡哗啦。


 


「媽媽,我們去救救小樂吧……」


 


我已經下定決定,重生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我的女兒,其他的人,我不想再管。


 


沒有必要介入別人的因果。


 


可小樂的哀嚎聲還是讓我心猛地一揪。


 


我哄著願安睡著,悄悄拿手機錄下了周娟打人的音頻。


 


「媽媽,小樂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臉上胳膊上全是青印子,她的校服也被扯爛了。」


 


願安抹著眼淚對我說:「小樂的爸爸媽媽是壞人,她和我說,她爸爸欺負她……」


 


我實在忍不了,在周娟他們再折磨小樂時,撥通了婦聯的電話。


 


婦聯的人趕到,看見小樂的傷都有些驚訝。


 


小樂縮在角落裡,臉上滿是血汙,鼻血還在不停地流著。


 


周娟和崔振業見到來人,立馬換了另副嘴臉,堆著笑說他們隻是教育孩子,下手重了些。


 


婦聯的人根本不吃他們這套,一通批評教育後,說以後會定期回訪。


 


那次之後,周娟他們果然消停了不少。


 


小樂知道是我和願安幫了她,第二天傍晚,她瘦小的身軀站在我們家門口,輕輕敲了敲。


 


「謝謝你,阿姨,你和願安都是好人。」


 


小樂遞給我一捧山楂,我剛接過,她就轉身跑了。


 


而這一幕正好讓周娟看見了。


 


她把門重重一摔:「吃裡扒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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