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渣男計畫
第2章
我這個瑟瑟發抖的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姑娘。
他會怎麼應對呢?
「報警是最好的選擇。」
好家伙,我踢到鐵板了?
這個人聊天的表現怎麼和線下完全不同?
表演人格?
「我……我真的害怕,我哥哥回來了!我們下次再說好麼?」我皺著眉繼續打字,「請記住我的名字,卿月月,請別放棄我。」
「我是毛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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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對話框,決定下次再偶遇一下這位貓咪帥哥。
俗話說見面三分情,倒也不是不能夠引起他的惻隱之心。
隻是費點力氣。
那麼就,下次再見~
4
第二天晚上,我如約到亭中花園 302 等佘冷。
我們曾經的婚房。
不知道他會玩些什麼可愛的小把戲呢?
我百無聊賴地刷著美食視頻,等佘冷到的時候,都快睡著了。
淡淡的酒氣鑽進鼻子裡,我一抬頭,是佘冷醉醺醺的臉。
因為醉酒,他額頭上的鱗片顯示了出來。
有點讓人惡心。
我躺在沙發上,頭發幾乎垂到地上,是和主神姐姐一樣的長度。
他半跪在沙發邊,挑起我的黑色卷發,把它放在我的鎖骨上,手指冰涼。
「喝酒了?」我把剩下的頭發從他手中扯出來,盯著他的眼睛,神情淡淡的。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佘冷的眸子綠色帶著紅,聲音有些不穩。
「因為不喜歡了。」我坐起身,從紅酒瓶子裡給他倒了一杯,「喝一些嗎?你喝的濃度不太夠,裝醉不太像。」
屋裡並沒開燈,佘冷的眼珠子跟紅綠燈一樣,晃得我眼疼。
他被我的直白弄得一愣,似乎不太好發揮演技,一時間沒出聲。
也不接過我手中的高腳杯。
「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下藥,不像你。」我笑起來,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管滑到胃裡,稍稍緩解了一下我的不耐煩。
「不可能。」佘冷這下的哭腔才真實些,「你還喜歡我。」
嘖。
要不怎麼說薄情的男人都是普信男。
「你要是這麼想,也可以。」我又倒了一杯酒塞到他手裡,「不過我真有個問題,很好奇。」
佘冷點頭:「你說。」
我湊近他的臉,看著他英俊的眉眼,用手輕撫他的眼尾小痣:「和我結婚之前,交往了幾個女孩子啊?」
佘冷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兩個,但是都是家裡……」
「噓!」
和我調查的受害姑娘數量對上了。
不過,詐一下也無妨。
「你不乖哦。」我晃了晃高腳杯,又重新躺回沙發裡。
沙發軟軟的,一躺下去人就陷進去了,像躺在棉花上一樣。
舒服地喟嘆一聲。
窗外明月皎潔,灑到屋子裡,我甚至能看到佘冷翹卷的睫毛。
佘冷因為緊張在黑暗裡吞咽口水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我稍稍仰起頭,把液體倒進嘴裡,冷不防被佘冷攥住了手腕。
杯子猛地傾斜,葡萄酒順著鎖骨滴到了沙發上。
沒等我發火,他嗫嚅著:「五……五個,隻有五個。」
「哦?」我把酒杯放在沙發上,然後抽出紙巾不緊不慢擦了擦脖子,小聲問,「最愛哪一個?」
「當然是你。」
我突然笑出聲。
五個。
調查出的兩個姑娘,一個在精神病院,另一個曾經要跳樓,現在還和佘冷有著不清不楚的聯系。
PUA 的高手,冷暴力的專家。
當真隻有五個嗎?
是我小看他了。
原以為胡蘿更渣。
沒想到,佘冷竟也不分伯仲。
「最愛我,可是還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接吻,上床?」
我一把推開他。
啪嗒把燈打開:「佘冷,你真讓我惡心。剛從別的姑娘那裡過來吧?滿身的栀子香,我記得,你最愛的是木質香吧。」
臉上的嫌惡毫不掩飾。
「我那麼喜歡你,你的臭脾氣除了我,居然能有別人忍受麼?」我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指,「還是說,別人隻是喜歡你的表面,不能接受你的內心呢?」
「滾吧,不處理清楚你的關系,這輩子在我這兒就是無名氏。」我站起身,送客的表情很明顯,「你的陰暗,你的不堪,誰能與共?」
不就是 PUA 嗎?
誰還不會 KTV 了。
佘冷跌跌撞撞離開,帶走了讓我討厭的氣息。
我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有錢大美人,在對他百依百順一段時間,仿佛被 PUA 得服服帖帖之後突然暴起。
一定讓人很蒙逼吧。
不過,時間還長呢。
等著你的,還有很多。
我拿起手機,給胡蘿打了個電話,叫他來接我。
然後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把佘冷的髒味衝刷得一幹二淨。
胡蘿進來的時候,頭頂的彈幕顯而易見:「我被綠了?這女人不會在這幽會了前夫吧?」
我微笑著迎接他,甜甜地問:「把這個房子賣了怎麼樣?」
「怎麼這麼突然?」胡蘿熟稔地幫我捏肩,動作很流利。
「想給你買個別墅。」我點了點他的鼻尖,「不然某人總是說我不愛他了!」
胡蘿一驚,滿臉堆笑。
「好家伙,那個莫名其妙的人說不要換攻略對象居然是對的,這不就來房子了嗎?嘻嘻。」
然後摟住我,要親我。
我忍著不舒服推開他,差點給他一巴掌。
「但是,我有話要問你。」語氣和煦。
胡蘿有些緊張的樣子,咽了下口水。
「在我之前,你交往過幾個女朋友?」
如法炮制,看看這位渣男如何作答呢?
胡蘿很坦誠:「七八個吧,但是都回歸成朋友了,最喜歡你。」眼神也誠懇得挑不出毛病。
渣得明明白白,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我會是最後一個嗎?」我側身盯著外面的月光,想起主神姐姐白皙的皮膚和柔軟的心髒,微微一笑。
「當然,你是我的今生摯愛,永遠的唯一。」
我轉過頭,欣賞他的頭頂彈幕。
「這女人有病?問這種傻叉問題?你當然不會是最後一個,等我和你結了婚,把孩子一生,任務完成。系統自然會給我多多的獎勵,容貌分數上調 50%,財產多 100 倍,誰還要你這個黃臉婆?」
真是精彩。
「我亦甚愛你。」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胡蘿渣過的女生,應該有上百個。
不然他也不會在圈子裡有「百人斬」的稱號。
哎呀,這真是渣男中的戰鬥機,海王中的領頭羊。
突然心有點累,需要主神姐姐抱抱。
5
給猛女打了個電話,對方拒接。
估計是進行到了關鍵情節,沒空。
我癱在床上,把牆拉開,裡面的牆上是密密麻麻的「受害者」照片。
都曾是佘冷和胡蘿的戰利品。
其中三個姑娘已經是我的私人偵探,專門幫我蹲點這兩個敗類。
看得我眼花。
於是嘗試著給主神姐姐發了個消息。
一個可愛的抱抱表情。
主神姐姐也沒回我。
唉,大家怎麼都這麼忙。
思考了一下,決定試試毛溫然的深淺,畢竟目前蹲他的姑娘反饋,他每天的作息很規律,不是上班就是去運動或者去書店。
那麼,哪裡是突破口呢?
給自己畫了一個戰損妝容。
又掏出一套從主世界帶的工具,把胳膊上、腿上、肩膀上都畫上了深淺不一的傷痕。
青青紫紫,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手背還有新鮮的血口。
手腕處是剛勒出來的傷痕。
恰到好處,無比自然。
悶熱的夏天,穿著長褲長袖戴著口罩和鴨舌帽,走到毛溫然的診室門口。
是眼科醫生呢。
證件照也很標準。
「請坐。」毛溫然頭也沒抬,低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語氣溫和,「哪裡不舒服?」
我低低地說道:「我是卿月月,你還記得我嗎?」
他驚訝地抬頭,瞳孔微微放大,然後迅速看了一眼外面,起身把門關上了。
嘖,這麼警覺,好一個謹慎的小貓咪啊。
我這才把口罩以及鴨舌帽摘下,側身 45 度對著毛溫然,故意讓他看到我完美的左邊側臉和額頭明顯的傷痕。
「你……」毛溫然似乎有很多話要問我,看到我額頭傷痕的一瞬間又咽了回去,「你在這等著,我去借個醫藥箱。」
「還回來嗎?」我急急扯住他的袖子,眼眶含著淚珠,半墜不墜。
「當然了。」他憐惜地抓住我的手,安撫性地輕輕握了一下,「等我。」
「嗯!」我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希望他快點走,不然下一秒我的拳頭就要砸到他臉上了。
趁著毛溫然出去的工夫,我仔細打量了一下他診室的環境。
桌上一臺電腦,堆放著一些病例和酒精免洗洗手液,屋子側邊是一個簡陋的病床,鋪著藍色的一次性醫療墊子,還有一個洗手池。
和一般的醫院診室並沒有什麼差別。
但是直覺告訴我,有鬼,一定有鬼。
毛溫然的腳步近了,我瞬間坐回原位,表情悽苦,低垂著頭,一副乖順害怕被拋棄的樣子。
門被推開,我轉頭對上他的眸子,眼睛亮亮的,半笑半哭道:「你怎麼那麼久?」
毛溫然摸了摸我的頭:「給你去找了藥效好的活血化瘀藥膏,所以來遲了些。」然後打開醫藥箱,開始給我額頭上藥。
動作輕柔,聲音溫潤:「稍微忍一忍,馬上就好。你餓不餓?一會我帶你出去吃點好吃的,你想吃什麼呀?」
上藥到我眼角處的傷口時,頓了頓,感嘆道:「月月,你的眼睛好美。」眼裡有一閃而過的不明情緒。
我瞬間雞皮疙瘩起來,汗毛倒立,直接就想跳起來暴打他,神經病啊,這語氣好像要挖我眼睛的變態。
「怎麼啦?」毛溫然感受到我身體的僵硬,語氣更加溫柔,連耳朵和尾巴也出現了。
這是他常用的迷惑人心的手段嗎?畢竟獸人隻有在自己最沒戒心的時候才會這樣。
好家伙,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我日,翻車了翻車了,這鳥人下手這麼快?說好的帶我去吃飯,在飯裡下藥的呢?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我給自己加了一層保護,在危及生命的時候會自行觸發。
6
再醒來的時候,我坐在一桌子菜前面。
What?還真帶我吃飯啊?
手腳無力,還微微發麻,也不知道藥效要多久才能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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