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系小狼狗
第1章
大冒險輸了去搭訕一男模。
他冷冷拒絕我:「我沒微信」
我一時上頭:「那親一個吧,你有嘴,我看見了。」
結果第二天,老板帶著腫著嘴的好大兒S到了我辦公室。
1
「臥槽,你真親啊……」
我手抵著他的胸膛,一時腦子空白。
他呼吸急促,吻得很青澀,不得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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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不時被他的牙齒磕到,疼得我直皺眉,大口喘著氣。
忍不住吐槽他:
「你……會不會……親……」
第一天上班嗎?真是一點不專業。
痛感襲來,腦子清醒了幾分。
他環著我的腰的手一緊,熾熱的呼吸撒在耳廓:
「那姐姐教我啊~」
他聲音懶懶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不過姐姐技術也一般,都給——我咬破了。」
我望著他那張白嫩俊朗的臉,一時恍惚。
跟齊鳴吵架後,跟一群朋友來喝酒。
酒過三巡,大家開始玩遊戲,我大冒險輸了去要聯系方式。
小男模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高冷得很,直接甩我一句:
「我沒微信。」
酒精微微上頭,我望著那白嫩臉上狹長微挑勾人的眼睛,又想起齊鳴的小助理發的照片,嘴一硬,心一橫:
「那親一個吧,你有嘴,我看見了。」
然後,我就被他抱著啃上了……
真的是啃,嘴啃破那種。
咱就說,這正常嗎?
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時,我慌張往他手裡塞了二百塊錢。
親一口,兩百塊,價格還合理嗎?
第一次,真的沒經驗。
「姐姐把我當什麼了?」
他看著手裡兩張鈔票,破碎的嘴角揚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像個妖精。
「當教訓!」
酒不可亂喝,話不可亂說。
我咬了咬牙,忙推開他溜了……
一定是那個小男模的臉太過招搖了,現在想想,不僅招搖,甚至有些眼熟,至於為啥眼熟,我也想不起來了。
晃著迷糊的腦袋下了車,才發現齊鳴竟然守在門外:
「禾禾,你幹嘛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他神色擔憂地扶住了我,我嫌惡地甩開了他:
「別碰我。」
齊鳴面帶難色,又扯起一絲討好的笑:
「別生氣了禾禾,那天真的是個誤會。」
他將手裡的手提袋放到我手中:
「你前幾天不是說喜歡這個新款的包嗎?我託朋友給你買了一個,可不可以消消氣了?」
他復來牽我的手,手指觸碰到的瞬間,我直接甩開他:
「齊鳴,讓我消氣很簡單,把田恬開除掉就可以。」
齊鳴一時有些不敢置信,神色裡也多了些不耐煩:
「許禾,你也是畢業後一步步爬上來的,你應該知道一份工作對剛畢業的學生有多重要。明明跟你解釋過了是個誤會,怎麼就非抓著不放呢?小田又沒犯什麼錯,我為什麼要開除人家?你讓別的員工怎麼看我?」
齊鳴這話說的,倒像我的錯了。
我冷冷看著他,扔下一句:
「那就分手吧。」
那位田恬是齊鳴的新助理,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人如其名,長相不算太漂亮,但蠻可愛,性格開朗。
第一次見我,便主動加了我微信。
朋友圈經常發一些關於齊鳴的內容,比如:
感謝齊哥帶我來吃好吃的,配圖是高檔餐廳的照片和齊鳴的側臉。
謝謝齊哥的愛心下午茶,配圖是奶茶加糕點。
雖然後來齊鳴解釋說,是請客戶吃飯,下午茶是請的整個部門的。
他說小女孩眼皮子淺沒見過世面,什麼都愛曬,讓我不愛看就屏蔽。
許是女人的第六感直覺,總感覺這個女孩想暗戳戳地表達什麼。
但我也沒多在意,我與齊鳴好了七年,什麼沒經歷過。
況且我百萬年薪,事業有成,長相不錯。她不過是一剛畢業的學生,就算有什麼小心思,齊鳴也看不上眼。
如今我們也都到談婚論嫁的階段了,沒必要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小事吵架。
隻是昨天田恬的一個朋友圈,讓我徹底火了。
田恬發的是:二十二歲生日,感謝陪伴。
配圖是一群人的聚餐,還有一張合照,是她親著齊鳴的臉,一臉幸福而害羞的樣子。
我拿著照片質問齊鳴時,他解釋說,是昨天玩遊戲田恬輸了。
大冒險是要親一個在場的異性,她選了他。
有愛熱鬧的員工拍下了照片。
讓我別多想,他們兩個清清白白。
我問他,既然田恬知道你不是單身,為什麼不知道避嫌,去親你是什麼意思?
親了別人的男朋友,還不知廉恥地曬到朋友圈又是什麼意思?
我不該多想嗎?
她沒有錯嗎?
真是可笑。
「許禾,我不想跟你吵架。」齊鳴望著我,無語嘆了口氣。
我們經歷過熱戀期的如膠似漆,也經歷過平淡期的分分合合,都說七年之痒,如今,卻是連架都懶得吵了。
我不禁覺得有些可笑,轉身一個人上了樓。
2
晚上刷牙時,嘴唇上傳來的絲絲疼痛,又使我忍不住想起酒吧裡那個小男模。
媽的,下嘴沒輕沒重的。
不過那個小男模長得確實是可口,又奶又野的樣子,真是,越想越眼熟。
不過我圈子裡確實也沒有年輕的弟弟,想想眼熟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像某個網紅或明星吧。
倒頭一覺到天亮。
直到第二天上班,老板給了我個驚喜。
我屁股沒坐穩,老板就S了過來:
「許禾,瞅瞅我帶誰來了?」
我望著身後的那個腫著嘴角的少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冤家路窄……
老板見我一臉震驚,也打趣道:「是不是一下沒認出來?」
老板又伸手摟過他,指了指我:
「一晃就這麼大了,小燁,是不是好久沒見你許姨了?」
少年手指輕輕劃著下巴,眼神落在我身上時,總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是呢,許姨,一晃就這麼大了。」
他將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聽在耳朵裡,仿佛變了味道。
破案了,小男模是我老板的好大兒,我的大外甥。
許禾啊許禾,你真是……
造孽啊……
第一次見沈燁的時候,我那時剛畢業,做沈姐的助理。
彼時公司初創,沈姐忙得不可開交。
入職第一天,沈燁打架被叫家長,老板沒時間,我去的。
我跟老師說,我是他姨。
他冷冷斜我一眼:「你多大?少佔我便宜。」
那年他十五,我二十二。
沈姐是個單身媽媽。二十歲就生了沈燁,如今也才四十出頭,保養得極好。
三十多歲時一個人帶著孩子創業,我跟著她,從助理做到總經理,算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也一直拿我當妹妹。
我喊她媽一聲姐,他喊我一聲姨,也沒毛病。
後來到了高中,他又開始早戀,我又去他班主任跟前送禮求情。
好好地跟他講道理,勸他趕緊分手,他卻冷冷斜我一眼:「你分我就分。」
那時我跟齊鳴還在熱戀期,再說,我多大他多大,我無語:「我都能合法領證了,你才多大?」
他氣鼓鼓地:「勸你分了跟我談,我們男高搶手得很。」
我無語至極:「誰喜歡男高,我喜歡年上。」
我訓斥他大逆不道,他說我為老不尊。
後來,他更叛逆了,早戀,打架,逃課一條龍。
我三天兩頭拎著禮物去他班主任那裝孫子,去學校的路比去公司的都要熟。
挨他老師的罵比挨老板的罵都多。
他成績太差,我還要給他輔導作業,教半天也學不會,油鹽不進,笨得要S。
真的,帶孩子比打工累多了。
他煩我,我也煩他。
還好畢業後,沈姐就給他扔國外讀書去了。
走之前,他說加我個微信,嚇得我趕緊拒絕了,這以後他闖了禍難不成還要我飛到大洋彼岸去給他擦腚?
我直接跟他說,我沒微信。
所以,昨天這小兔崽子指定是認出我來了,絕逼是故意的。
多年不見,他倒是變化挺大。個子高了一大截,人也壯了些,還是白白嫩嫩的冷白皮。
遺傳了沈姐的美人基因,一雙狹長微挑的眉眼。
招搖得很。
3
老板拉著沈燁的手,笑得一臉寵溺:
「小燁畢業了,也該學著管理公司了,兒子,你可要好好跟你許姨學。」
我心裡突然一驚,頓時警鈴大作,難不成老板又要我幫她帶孩子?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老板又拉過我的手放到了沈燁手上:
「許禾啊,整個公司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可把你當親妹妹,你一定得幫姐教教你外甥,姐辛苦半輩子攢的家業,可不能毀他手裡。」
我整個人都有些懵了,隻見沈燁反握住我的手,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以後,可要多麻煩許姨了。」
我頓時哭笑不得……
我一生行善積德,這不是我該得的啊!
「沈姐,我能力有限,這事還是換別人吧……」
老板,我罪不至此啊……
「嗐!你跟我謙虛什麼?你什麼能力我不知道?公司我都能放心交給你,兒子當然也放心!」
我:「……」
老板大手一拍:「年底獎金給你翻倍!」
我:「好的老板。」
隻要給夠精神損失費,當牛做馬無所謂。
「兒子,你好好跟你許姨學哈。」
「好的媽,你放心吧,我正好跟許姨敘敘舊。」
沈燁點頭如搗蒜,像個聽話的乖寶寶。
老板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視線落在他的嘴唇上時,不禁蹙起了眉:
「兒子,你這嘴唇怎麼破了?」
「剛回國就偷偷談戀愛?這哪個女孩下嘴這麼狠?」
沈燁舔了下自己嘴唇的傷口,嘴角揚起一絲促狹的笑:
「一個姐姐。」
他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我身上時,嚇得我下意識忙捂住自己的嘴:
「是有點野。」
老板一時燃起了八卦之火:
「快跟媽媽說說,長得漂亮嗎?」
他朝我抬了抬下巴:「長得跟許姨挺像。」
「那可太可以了,有時間帶給媽媽看看啊!」
老板瞬間有億點點興奮,我有億點點萎靡。
「嗯,你會滿意的。」
沈燁笑著回。
「那個許禾,有空你可以先替姐把把關啊,看看他這個女朋友靠不靠得住。」
老板不忘囑咐我。
我硬著頭皮:「好的老板……」
老板走了,把沈燁留這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3
one moment later…
「那個,沈燁,好久不見啊……」
我輕咳一聲,率先打破了尷尬。
沈燁挑了挑眉,莞爾一笑:「久嗎?昨晚不剛見了?」
「什……什麼昨晚?」
我假裝不知道,S不承認。
他不慌不忙從兜裡掏出了兩百塊錢,放到了我辦公桌:
「我跟許姨這關系,給錢就見外了。」
他悠悠開口,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
「再說,我還要跟著許姨好好學呢。」
他頓了頓,又淡淡補了句:
「畢竟,我技術這麼差……」
他又舔了舔嘴唇,勾著意味不明的笑。
媽的,這小子真是越長大越難管。
開始跟我陰陽怪氣了。
我一拍桌子:
「沈燁,我喝多了,沒認出是你來,再說,又不是我主動的……」
想來還是他主動親的我,我慫個錘子?
「哦,許姨又想起來了?」
他目光炯炯,落在我身上:
「不過,我說的是跟你學管理公司的技術。你以為是什麼?」
我咬了咬牙:「你最好是……」
「不過,確實是我主動的,畢竟……」
沈燁眸色幽深,手指輕輕點了點那兩百塊錢:
「許姨,那可是我初吻呢,你不該負責嗎?」
他語調懶散,眨著那雙湿漉漉的眼,勾著笑盯著我。
我竟然,臉有點紅了……
媽的,怎麼感覺被一小屁孩調戲了?
他從十六就開始早戀,又在國外的花花世界玩了四年,初吻?鬼才信!
闖蕩江湖這麼多年,要是被一小七歲的小崽子拿捏住了,那我就不姓許。
我無所謂斜他一眼:「首先,昨天的事是個意外,你小子別拿那這件事攪渾水。」
「其次,不就是親了一口,多大點事?長輩親你一口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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