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爹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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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眼巴巴看著荀彧,他應該懂的吧。


他要是不懂,也別怪我裝聾作啞,跟他S磕到底。


 


「這宅子留給你。」


 


我心中大喜。


 


「王爺心善,隻是我一介女流,也沒謀生的手段……」


 


荀彧笑出聲:「王府內的金銀物件悉數歸你,到時我再給你一筆銀錢,定保你餘生吃穿不愁。」


 


哎呀。


 


甚合我心意。


 


「那咱們現在就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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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這村,再沒這店。


 


從此名正言順享受這一切,再沒比這更好的美事了。


 


恐夜長夢多,和離一事我比荀彧還急,也比他更積極。


 


我見他不動,催促道:「走呀!」


 


「婉貞……」


 


我看著荀彧,不解他為何欲言又止。


 


「走呀,再不進宮,宮門落鎖就得等明日了。」


 


一夜之間,能發生的事情可太多太多了。


 


「走吧。」


 


我與荀彧坐在馬車內。


 


恨不得馬車再快一點。


 


一日三進宮,宮門守衛詫異,見到我身邊的荀彧更震驚到眼珠子都差點掉出眼眶。


 


「荀王爺……」


 


皇上見到荀彧倒是一點不意外,得知我們要和離,也沒有很驚訝。


 


宗族長輩們來得也特快,等和離書都要寫好,姑母才姍姍來遲。


 


「姑母。」


 


姑母在我額頭上點了點,先看了眼和離書,再冷著眼看向荀彧,又看向皇上。


 


「就這點東西,便想打發我家婉貞?」


 


「母後,荀王說了,除去這些東西,再給阿姐十個莊子……」


 


「皇上!」姑母沉聲。


 


是一點不給皇上面子。


 


皇上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荀彧、宗親個個沉默。


 


我忙拉了拉姑母衣袖:「姑母,已經很多了。」


 


王府的庫房裡,堆滿金銀珠寶,綾羅綢緞。


 


十幾個莊子產出吃都吃不完,能賣不少錢。十幾個鋪子一年更是賺不少,我壓根揮霍不了這麼多。


 


最最最重要的是,得罪皇上、荀彧沒一點好處。


 


姑母看著我恨鐵不成鋼地嘆息。


 


最終還是說道:「罷了,罷了,便如此吧。」


 


和離成功,從此我也是有戶籍、不必冠任何人姓氏,我就是我,獨立的小婦人了。


 


6


 


拿著和離書,沒人的時候,我忍不住親了親。


 


姑母要我留在宮裡,我也樂顛顛地應下。


 


姑母看著我嘆息。


 


我知道她為什麼嘆氣。


 


「姑母。」


 


我讓伺候的人都下去,依偎在她懷中。


 


「姑母,我也不是真的傻子。


 


「他們把這盤棋下得這麼大,從我有孕開始到今天荀彧活著回來。」


 


我摸著肚子。


 


「我真的有身孕了嗎?」


 


我雖不知道房事後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但是我清楚自己的身體,從未有過不舒服。


 


莫名其妙有了個孩子,太醫院太醫異口同聲說我有了身孕,我去的那些醫館,大夫們也說我有了身孕。


 


能讓這些人齊齊統一口徑的人,這世上能有幾個?


 


皇上他當真不知曉荀彧還活著嗎?


 


他要是不想荀彧回來,荀彧真能活著回來?


 


皇上他啊,再也不是那個需要我哄著護著的小孩子。


 


如今的他是九五之尊,S伐果斷,為了自己那點私欲,把我算計得名聲盡毀。


 


如今我和離了,算是如他所願。


 


但……


 


「姑母,您不要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


 


皇上那點心思,我一時間沒悟過來。


 


這會子悟過來後,他還能藏得住什麼?


 


「姑母,我……」


 


「好孩子,不管你要做什麼,姑母都支持你。」


 


姑母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聲音很輕很輕:「不管是進宮,還是在宮外過自由日子,姑母都支持你。


 


「皇上他真是……」


 


姑母在後宮沉浸多年,比我看得清楚明白。


 


「娘娘,皇上過來了。」


 


我慌亂得起身就要躲,被姑母拉住。


 


「你躲著不見,皇上他不會懷疑?」


 


是哦。


 


我忙整理衣裙,等皇上進來,佯裝和以前一樣行禮,喚他。


 


隻是這人吧,沒了一葉障目後,心思也就多了。


 


我盯著他臉看了會,又去看他身體,看他的手。


 


腦子蒙蒙地聽見他與姑母說要留下用晚膳。


 


「皇上日理萬機。」


 


「再忙陪母後、阿姐吃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我第一次發現皇上臉皮很厚,像個賴皮。


 


素來冷靜自持的姑母面上也有了無奈。


 


宮裡的晚膳那也豐富得很,皇上先給姑母布菜、舀湯,又往我碗裡添菜。


 


都是我喜歡吃的呢。


 


我吃得歡歡喜喜,還給他與姑母添菜。


 


「姑母,您嘗嘗這個……


 


「再嘗嘗這個。」


 


姑母對我那是最最最心軟的,不過片刻,就讓我別給她添菜,自己吃就好。


 


我知道自己不爭氣,畢竟這世上待我最最好的是姑母,再就是皇上。


 


也知曉姑母怪我不夠堅定,知道皇上他算計我,但真生他的氣,不搭理他我也做不到。


 


飯後皇上讓我陪他走走。


 


「……」


 


我驀地看向姑母。


 


姑母冷哼:「看我做什麼?你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就不去。」


 


我猶豫了會,還是跟著皇上走。


 


夜涼如水,皇上他走在外側,為我遮擋了些冷風。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


 


以不變應萬變。


 


走了一圈,又回到壽康宮外。


 


「……」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阿姐……」


 


「嗯?」


 


我透著燈光、星光看他,將他的躊躇、糾結看得清清楚楚。


 


他這人就是這樣子,不管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


 


「阿姐,是我對不住你。」


 


「哪方面呢?是讓太醫胡謅我有身孕?還是你明知道荀彧還活著不告訴我?抑或是你們聯手哄騙我和離?」我冷著聲質問他。


 


「你們依仗的是我心軟,是我舍不得苛責你們?還是覺得我蠢,活該被你們哄騙?」


 


「不是,不是這樣子,阿姐,是我,是我私心作祟,我等不了了。」


 


他說著,忽地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腰,臉貼在我懷中哭出聲。


 


「是我心思齷齪,是我玷汙了阿姐待我的一腔赤誠。


 


「你打我罵我都行,隻要阿姐能消了這口氣。」


 


他又在用苦肉計拿捏我了。


 


7


 


他篤定我會心軟,篤定我不會真生氣,以後都不搭理他。


 


畢竟是我陪伴著長大的弟弟呀。


 


我握拳狠狠在他肩膀上捶了幾下。


 


打過,氣也就消了。


 


「我打過你就不去計較了,你起來吧。」


 


堂堂皇帝,這麼跪著大哭,成何體統。


 


我讓他回去歇息。


 


我也困了。


 


半夜時分,壽康宮又鬧騰起來。


 


「太後娘娘,皇上高熱不退,您拿個主意吧。」


 


我和姑母都驚出一身冷汗。


 


急急忙忙過去,皇上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嚴重,發熱到抽搐,嘴裡迷迷糊糊喊著阿姐。


 


太醫施針,伺候的人灌藥,弄得他衣襟湿了大片。


 


奴才們又不敢太過於強硬,藥湯灑得到處都是。


 


我眼眶發澀,眼淚差點忍不住。


 


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爬到龍床上,將他抱在懷中,輕輕喚他:「皇上。」


 


毫無反應。


 


我又喚他乳名:「阿昔,阿昔……」


 


哄著喂他喝下藥。


 


不管於公於私,他都不能出事。


 


黎明的黑暗過去,朝陽初起,高熱終於褪去,他陷入沉睡中。


 


我長長籲出一口氣。


 


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姑母。


 


回壽康宮的路上,姑母問我:「你可是有了決定?」


 


「是。」我輕輕點頭。


 


「人吃人、人害人的地方,我是真舍不得你進來。」


 


我緊緊握住姑母的手:「可是我最親的您在這裡,待我最好的皇上也在這裡。


 


「他喜歡我待我好,我便一心一意待他,將來他若不喜歡我,待我也不好了,我便收回我的喜歡和愛……


 


「姑母,如果那個人是他,我是願意的。」


 


我比皇上大三歲,幼年不識情,也不懂情。


 


姑母說荀彧好,我便嫁了。


 


荀彧不跟我圓房,也沒事,反正我也不愛他。


 


他戰S邊疆,我為他哭,隻因為他是很好很好的人。英年早逝,可惜了。


 


我放在心裡的人,伙同那個我認為很好的人騙了我。


 


「你就沒看明白?」姑母挑眉問。


 


我哪能沒看明白呢?


 


皇上他啊,不肯逼迫我進宮,苦肉計是一套又一套,這次是高熱不退,下次呢?插自己幾刀,抑或給我弄個英雄救美?


 


防不勝防,煩人得很。


 


索性成全他,也成全了自己。


 


「姑母,有時候眼瞎、心盲也挺好的呀。」


 


姑母被我的蠢話氣得有些無語。


 


「你吶,有時候覺得笨,如今看來,倒也通透。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我在宮裡住了幾日,皇上病漸漸好起來。


 


病去如抽絲,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的皇上朝我走來,盡管他臉上帶著笑,眸子裡有光。


 


我還是心疼了一下下。


 


「阿姐還生我的氣嗎?」


 


他問得小心翼翼,我卻不想提這一茬。


 


因為越想越覺得自己蠢,被算計了竟毫無所察。


 


「皇上,我們出宮去玩吧。」


 


「好。」


 


趁著他愧疚心虛,趁機提出無理的要求。


 


不帶猶豫和尋思,他直接就答應了。


 


吩咐人準備馬車,喬裝打扮帶著我偷偷出宮,去我好奇很久,卻不敢踏足的秦淮楚館、賭坊。


 


看著迎來送往的姑娘們,看著她們笑,卻又透著辛酸和不甘,多少血淚哽咽在心頭。


 


賭徒們輸紅眼,賣兒賣女賣妻。


 


眾生百態的冰山一角,讓我看得眼睛疼。


 


尤其受苦受難的多數是女子,更是叫人心有戚戚。


 


我對荀昔說:「阿昔,你一定要做個好皇帝。」


 


我也要做個好皇後。


 


8


 


我那偏心到胳肢窩的母親又上門來了,看著我時面帶嫌惡。


 


「如今你和離,人家要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的生辰八字我已送過去,你……」


 


我真的氣壞了。


 


「那滿身髒病的玩意,真要好,你跟父親趕緊和離嫁過去,趁著你還能生,多給人家生幾個,把這福氣好好攏住了。」


 


「啪」。


 


她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地疼,眼淚落下的時候,我心裡是痛快的。


 


「你走,趕緊走,我沒你這樣的母親,你也不配做我母親。


 


「你沒把我當女兒,我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拿你當母親。但你想為了利益把我往火坑推,我絕對不會依你,我甚至會報復你。


 


「往後你當我S了,我也當你S了,當莊家人全S了。


 


「滾吧……」


 


我撕心裂肺喊出聲,渾身顫抖,雙眸赤紅。


 


她看著我,難以置信。


 


「你恨我?你憑什麼恨我,我十月懷胎……」


 


我不想聽她自以為是的狡辯,高高在上的虛偽。


 


「把她給我丟出去。」


 


被叉出去時,她還在咒罵我不得好S,這輩子孤獨終老。


 


她對我不好我已經習慣了,覺得無論她怎麼待我,她是我母親,我都不會、不能報復她。


 


姑母也不會讓莊家落敗。


 


可她忘記了一個人。


 


荀昔前腳到我這邊來,後腳封後、降爵的聖旨便到了莊家。


 


一巴掌的代價可不隻降爵這麼簡單,荀昔作為皇帝,一點點嫌惡就足夠莊家喝一壺。


 


他滿眼心疼,藏不住的狠戾。


 


「其實也沒那麼疼。


 


「對他們我沒有期待,所以沒有恨,也沒有怨,更沒有牽掛。有些話我想說很久,今天終於跟她說了,我隻覺得渾身輕松。」


 


更明白得不到的不去糾結,得到的要珍惜。


 


「我不想從莊家那邊出嫁,我想從這府裡出門進宮,這才是我的家。」


 


我要跟莊家斷開,自此他們S活與我無關,我的榮辱,也與他們沒半點幹系。


 


「好。」


 


姑母請來兒女雙全、夫妻和美的夫人前來為我操持婚禮,置辦嫁妝。


 


父親觍著臉前來,先是道歉,又是責問。


 


「我為什麼這般父親難道不知曉?你對我的過往冷眼旁觀,如今就別來要求我為莊家付出什麼。養育我的祖母已經長眠,愛我的姑母在宮裡,你們對我付出過什麼呢?


 


「我勸您一句,約束好莊家人,別作惡。若做了傷天害理之事,東窗事發,我不會跟皇上求情,隻會求他嚴懲不貸。」


 


父親走時看我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


 


最後他冷哼一聲:「沒有母家支持,看你能得幾時好。」


 


荀昔跟我說,他不會讓我輸。


 


我是他阿姐,他會讓我永遠贏,狠狠打莊家人的臉。


 


所以他親自前來迎親,不顧世俗背著我上鳳輦,盛大隆重的封後大典。


 


荀彧來送添妝,他跟我說對不起,說他從未想過傷害我。


 


「我知曉的,因為你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荀彧笑,笑聲裡好像有些苦澀。


 


我滿懷期待、忙得昏頭,壓根沒時間也沒心思去悟他笑聲裡更深層的含義。


 


荀昔也根本沒給我時間去想別的男人。


 


他呀,給了我年少時對夫君、對洞房花燭所有的幻想和期待。


 


就是有點鬧人。


 


9


 


婚後的日子,要說有什麼不同,大抵便是荀昔太過於黏人,床笫之間不知節制。


 


為此我時常無法早起,腰酸背痛,懶懶散散。


 


好在後宮有姑母打理。


 


興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姑母眼見著快活歡喜起來,臉上笑意多了,胃口好了。


 


我也跟著樂在心間。


 


最近我越發懶散,歪在貴妃榻上吃著酸溜溜的果子,聽姑母吩咐中秋宴事宜。


 


荀昔來的時候,我動都未動。


 


他恭恭敬敬給姑母問安後,坐在我身邊,也拿了個果子咬一口,酸得他當場就吐了出來。


 


看著我吃得津津有味,他不信邪地又吃了口。


 


他不解我何時口味這般獨特。


 


我卻多少有點猜測。


 


隻不過如今胎位還未坐穩,也就沒跟他說。


 


姑母小聲跟我揶揄:「平日裡瞧著他聰明,遇到你時就是個蠢笨的。」


 


我笑著不語。


 


荀昔勤政,下令減賦稅徭役,鼓勵寡婦再嫁,允許百姓合情合理開荒耕種,開恩科,廣納人才,給有才學的人更多機會,提高商人地位,嚴懲貪官汙吏、欺行霸市的狗東西。


 


我告訴荀昔我有身孕時,他先是愣住,然後捂住自己嘴,難以置信又驚喜,摸摸我的肚子,然後慌慌張張地宣太醫。


 


「皇後身子如何?可能承受孕期辛苦?」


 


他不是問孩子好不好, 也沒問是男是女, 竟是問我身子能否受得住。


 


我從小吃好喝好睡好, 身子倍棒。


 


我見過荀昔委屈、彷徨、膽怯的樣子,卻從未見過他興奮得睡不著,半夜三更翻閱書籍,就為了給孩子取名。


 


他的歡喜、他的快活, 我都看在眼裡。


 


前朝有大臣提議他選妃入宮, 充盈子嗣, 他沒說話,隔日那位提議的大臣被查出貪墨被拉去菜市口砍頭,妻子、兒女被流放。


 


朝中大臣再也不敢提議選妃一事。


 


這些煩心事,他不會跟我說。


 


他比我小, 卻比我有擔當。


 


生孩子那天, 我疼得S去活來。


 


姑母說他在外面哭得淚如雨下,要不是我怕自己猙獰的臉醜到他, 不許他進來, 他怕是早早衝進產房。


 


別人家是嚴父慈母,我們家是他把孩子寵得沒邊,要星星不給月亮, 他寵歸寵, 卻也把孩子教得很有責任感, 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


 


等太子五歲時,我依舊沒身孕,才琢磨出點東西來。


 


阿昔他呀, 把我從小不曾得到過的愛和寵,給了我們的孩子。


 


等到他年紀大起來,人也越發穩重, 威嚴十足時,他已經不跟我說愛, 但卻會從行動中告訴我, 他依舊是他,是那個說過不會讓我輸的阿昔。


 


太子及冠那天, 他便禪位了。


 


他說:「我並不想做皇帝, 可是不做皇帝便不能與阿姐在一起。


 


「往後, 我隻想與阿姐朝朝暮暮, 阿姐在哪我在哪,阿姐去哪我去哪。」


 


直到我們白發蒼蒼,他病重不治, 拉著我的手問:「阿姐,若有來生, 你可還願與我做夫妻?」


 


驀然回首, 這些年, 他從未讓我受過絲毫委屈, 也不曾讓我輸過。


 


我點頭:「我願意。」


 


若是不願意,我怎麼會進宮,怎麼會原諒算計我、騙我的他?


 


「阿昔, 我愛你的呀。」


 


他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我握著他漸漸涼去的手,默了好久,才貼在他臉邊低聲:「阿昔, 黃泉路上,你走慢些,等一等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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