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每天都在修羅場
第2章
玩物是不值錢的,隨時都可以被替換掉。
一旦讓人膩味,路邊廢鐵的價值都比他更勝一籌。
他想在我身邊重新站穩腳跟,就得拿出所有的誠意和本事做交換,時刻警惕自己別被淘汰出局。
至此,我對秦述的訓化才真正開始。
5
回想從前一切。
如果我是秦述,如今找到人了,必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不,碎屍萬段多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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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親手教出來的人,將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S不能才是我們的作風。
解下來的領帶,被他系到我脖頸上,打了個漂亮的半溫莎結。
秦述修長的指順著領帶滑到末端,兩指夾住領帶尾部纏繞兩圈,跟著用力一扯。
我撲倒在他身上,下巴被抬起。
「還記得從前你買下我時,第一課教的是什麼嗎?」
怎麼不記得!
腦海裡,掠過無數需要打碼的畫面。
我沉默不語,他唇貼在我耳畔:「不記得了?」
「仔細想想。」秦述的手順著我的衣擺探進去:「是不是這樣開始的?」
我不想回憶!
如果我是秦述,必定要將我碎屍萬段。
不,碎屍萬段多無趣。
這是我親手教出來的人,將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S不能才是我們的作風。
從白天到黑夜,從主臥到客臥。
那條領帶後來全程縛住我雙眼,直到餍足後的男人解下它。
他將被眼淚浸透的布料對折,抵著我臉頰蹭了下:「湿成這樣,看來我教得不錯。」
「嘖,可你的領悟能力好像不太行。」
「怎麼辦?差等生。」
我手腳虛軟喉嚨幹渴,聽到這話額頭青筋都要蹦出來。
狗東西,從前你敢跟我這麼囂張?
要不是這具仿生人身體體能太差,我不可能這樣任他宰割!
我翻起身,往床邊爬。
秦述扣住我腳踝,輕松將我拉回。
我裝不下去了:「停!」
「停?」他笑:「從前我喊停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聽進去?」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輪到你該學學,怎麼給奴隸當奴隸了。」他貼著我的唇,落下重逢後第一個吻:「陸靈衫,原來當主人這麼快活啊。」
他關我的地方,是個四面環海的孤島。
我們住的房子是這座島上唯一的建築。
秦述每天出去晚上回來,他不在我沒有外出的權限。
大門開著,看得見外面的碧海藍天,我卻一步都不能邁出去。
隻要觸到門口看不見的警戒線,我就會秒變炸彈人,血肉橫飛。
整座島上除了我和秦述外沒有別的活人,日常生活都靠傻瓜式機器人執行,無法聯網,沒有娛樂,唯一能打發時間的是滿牆的書籍。
天S的秦述,明知道我最討厭被關著,也最討厭看書!
房子上下裡外遍布監控,我不願意跟他溝通,於是秦述闲下來,就通過監控傳聲逗我:「嘬嘬嘬,陸靈衫過來。」
我睡覺,他就喊喇叭:「呦,豬崽春眠?」
我看書,他就諷刺:「文盲畫字?」
頭幾天我還能忍著不回應,直到後面我實在忍無可忍砸了好幾個監控。
這該S又刺耳的聲音!
下一秒,傻瓜機器人滑ťṻ₆著底部的小輪子來到跟前,兩隻眼珠一轉,嘴裡傳出機械的聲音:「嘬嘬嘬,靈衫乖。」
好好好,他是懂羞辱人的!
不知為什麼,秦述一眼就認定我是陸靈衫。
明明這具身體除了外貌,登記在庫的生物信息和原本的我完全不同。
仿生人又被稱之為定制人,從裡到外和人類毫無差別,一開始面世是為醫療作用存在,每個仿生人都有自己專屬編號,並且被法律所保護。
隨著技術的發展,仿生人在醫療界已被淘汰。
基因穩定性差,各種方面都容易出問題,一旦出現毛病,還需要花大價錢去治。
屬於富人看不上,窮人買不起的存在。
最多是滿足一些特殊需求的人而生產,仿生人與真正的人類不同,他們不具備像人一樣復雜的感情和思考能力。
體能不強,性格友善,像隻乖順的寵物。
原本我還打算在秦述面前扮演好仿生人角色,現在看來行不通。
他用盡各種手段激我,床下激,床上也激。
曾經我把他當寵物養,如今他原樣照搬甚至更過分。
秦述不在的日子,我什麼都沒法做,隻能眼巴巴地等他回來。
他在等我開口,等我求他給我自由。
沒關系,不就是熬鷹,誰沒熬過呢!
我忍氣吞聲,給他端茶送水,捏肩搓澡。
這個好學生,將我當年的手段學走十成十。
從前怎麼被磋磨,現在就怎麼在我身上報復回來。
秦述好像十年沒開過葷一樣,闲下來就愛拉我做點不可描述的事。
偶爾酒後,在床上還會咬人。
我忍無可忍一巴掌扇過去。
他不為所動,牙關絲毫不松。
於是我也咬他,比他更狠更用力,血腥味很快在嘴裡蔓延開。
「嘶……」
秦述捏著臉頰兩邊逼我松口,單手攥住我的雙腕,輕松將我雙手壓過頭頂。
我徒勞掙扎,體力上完全拼不過,隻能拿眼神瞪他:「你夠了啊!以前我可沒這樣咬你!」
「一個月了,終於回想起從前的事了?」
我:「一點點。」
「噢。」他氣笑,慢條斯理地折磨人:「不急,我慢慢來,你慢慢想。」
秦述停留在島上的時間越來越長,心情好時會帶我出去走走。
後來隻要他在,我就可以隨意出入,於是我開始光明正大出門溜達。
偶爾心血來潮,他還會自己下廚做飯吃,廚藝一言難盡。
吃他做的飯,仿佛在體驗某種特殊酷刑。
更多時間裡,秦述喜歡拉我著到處廝混。
在任意地點胡作非為,時間在這裡的流逝,仿佛都變慢了。
過去幾十年的人生裡,我從未有過這樣寧靜的生活,沒有勾心鬥角,沒有腥風血雨。
時間越長,秦述給我的限制越來松,但他絲毫沒有放我離開這裡的意思。
直到某天完事,我昏昏欲睡時,聽到他在耳邊問:「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憑心而論,美好得像童話世界。
他一根根地摩挲我的手指,然後與我十指相扣,用力握緊,力道重得我沒法再裝睡下去。
秦述盯著我,玩笑般說:「想把你永遠關在這裡。」
我心頭一冷。
把我永遠關這裡?他想來就來,哪天膩了我便隻能孤獨地困S在這裡。
我沒反抗,也沒說話,心底逐漸升起焦慮。
6
我當奴隸的日子又持續了段時間,直到秦述再次離開。
他一走,我便開始在島上到處溜,試Ťṻₕ圖尋找逃離這座島的可能性。
秦述對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不在的日子裡,他可以通過機器人和我溝通。
「別費勁了,在家好好待著,外面紫外線強對你皮膚不好。」
我裝聾作啞。
他每天通過監控看我的活動,後來問:「就這麼想離開?」
「陸靈衫,你說話。」
「算了,等我回來。」
我懶得理他,幾天時間裡把島上的地形摸透了。
他說得對,我根本沒法靠自己離開這裡。
這次秦述走的時間有點長,他離開的第六天,整天時間裡都沒和我聯系。
我意識到不對,他失聯的第九天,我忍不住主動聯絡他。
終端無回應。
第十天,第十一天,十二、十三……
秦述仿佛消失了,我在這座島上,像玩家下線後的遊戲 npc,每天刻板地重復刷新日常,唯一的指望就是等待他出現。
孤獨和恐懼會吞噬人心,我從未面臨過如此被動,又無計可施的情況。
一天比一天煩躁,忍不住想,所以才是他真正的報復嗎?
將我永遠留在這鳥地方?
我放軟態度,通過機器人給他留言,但始終沒有回信。
等待秦述的第二十天,小島突然遭遇不明勢力襲擊。
爆炸聲響起的那刻,整棟房子連同地面都在顫抖。
本能讓我第一時間衝出房間,去找防護裝備,秦述這狗東西,連個防身的都不給我留一個!
整座島隻有這棟房子,這裡必然成為被摧毀的目標。
島上的防衛和自動反擊系統啟動,地下通道打開,為我爭取逃生時間。
我從地下通道前往安全點。
離開前,我聽到外面螺旋槳發出的巨大聲響,來的飛機至少有三架!
我心頭一沉,秦述惹的什麼仇家?
信號被屏蔽,我隻能在機器人上留下緊急信號。
這麼多天他都沒消息,我不抱什麼希望了。
當下我隻盼望秦述建立的安全點裡有防身武器。
實在不行還能自我解決。
可惜的是,我運氣不太好。
還沒到安全點,就被半途攔截了。
一枚微型炸彈精準砸下,通道直接被摧毀,我避得及時沒被坍塌的石塊壓住。
但爆炸的衝擊使我摔倒在Ţŭₔ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有人從破洞口跳下,拎小雞般將我從地上拎起,他語氣興奮:「嘿,瀾!竟然是個女人?」
他將我拎起轉向洞口,語氣像發現天大笑話:「那家伙在這大費周章藏了個女人?」
背光的洞口又下來個男人。
一身深色作戰服,手裡拎著把狙擊槍。
身形高大,壓迫感極強。
黑色面罩遮住了他下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懾人的金棕色眼眸。
軍靴在我面前站定,男人的身影幾乎將我籠罩。
「秦述的女人?」面罩下的聲音譏诮,我臉上亂糟糟的頭發被撥開,男人粗糙的指掐住我臉頰。
「藏的什麼……」
看清我的臉後,他驟然頓住,SS盯著我,足足幾秒沒動作。
他同伴疑惑:「瀾?」
我繃著不敢動,短短幾秒間,男人從驚異到憤怒:「惡心東西!」
「從哪又弄的仿冒品,還敢藏在這當寶貝?」
他反手將我重重甩到地上,手裡的狙擊槍端起,槍口毫不猶豫地對準我。
我趴在地上,生S關頭一秒都不敢耽擱,用最大的聲音喝出男人的名字:「謝星瀾!」
我第二個仇家。
找來了。
7
從前不知天高地厚,有趣的男人一個當然不夠。
我搶的第二個男人,叫做謝星瀾。
他父母被族人算計慘S,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都接連遭遇意外。
S的S,失蹤的失蹤。
謝星瀾為父母兄弟報仇,一人單S了十幾個仇人後潛逃。
以團結著稱的狼人家族將他除名,並掛上懸賞平臺高價要他的命。
我也接了懸賞單,比所有人都快一步找到落難的狼崽子,並將他圍堵住。
他身受重傷,基因裡的自我保護,讓謝星瀾身上的獸形態全數暴露。
體格暴漲,獠牙畢現。
小狼崽子兇得很,站都站不起來了還敢朝我龇牙,一副隨時準備撲過來S我的架勢。
我聲東擊西,足足偷襲六支麻醉劑才將人放倒。
隨後取他的生物樣本,做了個假屍體糊弄謝家騙到賞金。
真正的謝星瀾,則被我請回家關起來。
我正值事業拓展期,急需一條聽話、兇猛,膽子大的狗。
這狼人的膽魄、力量、體格,完全是我的夢中情狗的模樣。
我實在太喜歡他了,一見鍾情,希望他能成為我的愛犬,指哪咬哪的那種。
這事辦起來很有難度,猛獸通常都難以馴服。
如果拔掉他的爪牙,那我大費周章地抓住他將沒有任何意義。
謝星瀾雖然不像秦述那樣難搞,但對我的戒備心也極強。
小狼崽子剛經歷過至親背叛,親人慘S的事,仇人的血估計還沒在他指尖退溫。
我好吃好喝養著他,直到他傷勢恢復得差不多時,才開始跟他談判。
都說真誠是永遠的必S技,我直接開門見山。
聽到我想請他當我的狗時。
謝星瀾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個嫌命長的傻逼。
我以名利、豐厚的報酬相誘,他不為所動。
這狼人理都懶得理我,每天躺在為他專門打造的牢籠裡,一副活著還是S了都無所謂的樣子。
沒關系,一計不成,我還有一計。
謝星瀾失蹤的姐姐在我手裡,人還重傷昏迷。
隻要維持她生命的醫療系統一斷,不超半小時人就咽氣了。
我給謝星瀾兩個選擇,1、和他姐一起S。2、給我打工抵藥費,憑本事給姐姐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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