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瓷琢磨著道:“那似乎我做的還少了些。”
陸無憂道:“夫人哪裡的話,沒有你的話,我可能現在已經在江湖上逍遙了。”他攏著賀蘭瓷的肩膀,又忍不住在她發梢親了一下,“將來若是有人問我為官如何走到這裡的,我估計得告訴他‘隻要娶一位有傾國傾城之姿又時常被人覬覦的夫人,總能催人上進’。”
賀蘭瓷震撼道:“你不會真想這麼說吧。”
陸無憂笑道:“有什麼不可以。一開始娶你是真沒想這麼多,後來一點點……嗯,陷進去的時候,才開始覺得自己能力不足,就算我護著你,你還是活得像驚弓之鳥一樣,沒有一天安生,明明不止想待在後宅裡,但卻又被迫認命。你甘心我可能都會不甘心。我希望你快樂,是像未靈那樣,能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時時刻刻被世道拘束。”
賀蘭瓷沉默了一會,才道:“那你呢,你現在快樂嗎?說起來剛出詔獄那時候你想回家,我還……”
她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陸無憂道:“你說反了,我才不想回家。功不成名不就被打壓著回去,我娘會笑死的。”
賀蘭瓷不能理解道:“她應該以你為榮才對。”
陸無憂眼神復雜道:“不,她一定會笑的。”
賀蘭瓷轉過身來,抱住他的腰,鄭重道:“那是她不對。”
陸無憂低頭看她,道:“沒事,我不在意,她可能連四書五經是哪幾本都不知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這世道對男子優容的多,對女子往往過於苛刻打壓,但我希望它能對你寬容一點。”
希望你不必心有不甘。
希望你不必懷有遺憾。
希望你能自在、自如的生活在這個世道上,變得足夠強大,不必在意那些流言蜚語。
賀蘭瓷靠在陸無憂懷裡,腦袋枕著他寬闊溫暖的胸膛,又靜默了一會,不太想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哽咽,隻吸了一下鼻子道:“……你也不用這麼好。”
陸無憂輕笑道:“怎麼還嫌我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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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瓷悶聲道:“你們山賊都這樣嗎?”
陸無憂笑得胸膛微震道:“這麼厲害的山賊你可能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剛才不是還在謙虛,怎麼突然開始自誇起來了。”
陸無憂道:“因為你好像挺感動的,不說點什麼,怕你哭出來。”
賀蘭瓷輕輕捶了他一下。
陸無憂輕聲道:“不去看書了?”
賀蘭瓷道:“一會去看。”
陸無憂道:“中第以後想做什麼?”
賀蘭瓷不由道:“現在想也太遠了吧!”
陸無憂道:“不遠的,要是順利也就是一兩年的事情。屆時那誰還想推行新政,田地賦稅商賈往來都會有變革,估計阻力會很大,但是若能成行的話,至少可以再多保大雍百年基業,你想看到的百姓安居樂業的太平盛世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你不想親手試試嗎?”
賀蘭瓷扭了下腦袋道:“可是……我比較想做御史。”
陸無憂託著她的下颌,語調一挑道:“……?原來你喜歡罵人。”
賀蘭瓷薄怒道:“御史是監督百官,上書諫言,呈不平之事。”
陸無憂忍不住在她的唇上磨蹭了一下。
“……也不錯
,女承父業,賀蘭大人應該挺欣慰的。”
賀蘭瓷也在陸無憂唇上磨蹭道:“我爹才不會欣慰呢,他那麼古板。”
陸無憂笑道:“他雖然古板,但也是想做個好官。古有女帝留無字碑,身前身後名讓後人評說。你隻要坦坦蕩蕩,做的是為國為民的事,又有什麼可懼。”
賀蘭瓷點頭道:“我知道。”
便又聽陸無憂貼著她的唇道:“你之前期望我官居一品,位極人臣,治國平天下,為百姓謀福祉,為萬世開太平。如今看來,雖不及,亦不遠……那麼你呢?”
賀蘭瓷疑惑道:“嗯?”
陸無憂淺笑著道:“考慮考慮,要不要等你夫君位極人臣後,你自己也奮發向上,朝著位極人臣努力上進。”
賀蘭瓷微微驚道:“……???你對我期望也太高了吧。”
陸無憂卻很坦然:“都歷練了這麼久了,我對你有信心。你是不是也該,為你夫君努努力了,總得幫我分擔一二。”
“瓷瓷,我相信你。”
他認真看著她,素來勾人的桃花眸也變得平和溫柔起來。
像用他一直以來掩藏在口無遮攔下的溫柔靈魂,遙望著她的靈魂。
賀蘭瓷唇角弧度綻開,緩緩笑起來。
她到底是哪來的運氣能嫁給這麼好的人。
溫柔體貼至極,不舍得委屈她分毫。
不會覺得她就應該困在後宅裡操持家業,生兒育女,也不會覺得她那些念頭和不甘是痴心妄想。
不會為了名利放棄堅持,遭受挫折也仍不改其志,風骨猶在。
似乎他的背脊永遠挺直著,沒有什麼能改變他。
不管是在益州生死不知的查案,還是在上京一腔孤勇的上諫,抑或是在晃州死死支撐著孤城,回想起來,竟然沒有一刻不讓她覺得胸腔劇烈跳動。
緊張,擔憂,惦念,以及微妙的心動,交織成了以前不曾想過的情感。
朗朗日光如薄紗輕覆,容色不染凡塵的女子微微仰首,光線隨之流轉,縷縷浮光至鼻梁,至額頭,至發梢,柔順烏發向兩肩垂墜開去。
她本就驚人的容顏,被笑容映襯更是顯得盛極美極。
連陸無憂都一時失神。
回答之前,她再一次輕柔地回吻住了他,珍惜而認真,連垂下來的眉眼都透著纏綿的情愫。
“——好吧,為了你,我也努力變得無所不能起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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