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起來:「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曉昭最近和我們住一起。你想見她,就到我家來。」他掛斷了電話。
我趕緊給曉昭打電話。
無法接通。
周家人到底搞什麼鬼?
我不敢多想,趕緊開車趕了過去。
周建明的小房子裡。
周建明、周曉群、還有前婆婆,正襟危坐等著我。
Advertisement
但是沒有見到曉昭。
我急著問:「曉昭呢?」
周曉群給我拉過一把椅子:「高姨,哦,媽,別急嘛!」
我看著他的嘴臉,隻能坐下。
周建明堆起笑臉:「向楠,我隻是想留曉昭吃頓飯,你急什麼呢?」
「曉昭人呢?」我不甘心地問道。
「曉昭去鄉下老家了,哦,那個地方你可能不認識。」他賤兮兮地回道。
我算是明白了。
這家子在「綁架」曉昭。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問道:「說吧,你們有什麼要求?」
「話別說得那麼難聽。」周建明攤出一本病歷,「實不相瞞,我要不是生病了,也不會來找你。」
尿毒症?
我拿起病歷仔細地看了起來,上面的名字是周建明。
周建明說著:「醫生說,現在還不會怎麼樣?定期透析就可以。但是最後還是要換腎的。這個錢……」
「多少錢?」
「八十萬吧。」周建明脫口而出。
「你為了八十萬,就綁架自己的女兒。」我簡直怒不可遏。
周建明狡辯道:「我沒有想要綁架她,我就是想讓她幫我向你拿點錢。結果她不肯。」
周曉群在一旁悶聲道:「你以為誰都和我一樣善良嗎?就算是親兄妹,曉昭和我也是天壤之別。」
老太太也嘀嘀咕咕:「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
原來,最近半年,周建明經常感到腰酸。
不查不要緊,一查就是尿毒症了。
老太太哭掉了幾斤眼淚,怪罪於唐文燕讓他辛苦,我讓他心煩。
尿毒症,最後要換腎。
他們哪來的錢。
唯一的存款都被唐文燕耗光了,老房子抵押的貸款還沒有還清。
周曉群還是腦子最活絡的人。
他想著自己當初為了親媽跑前跑後地搞錢。
現在親爸得病了,周曉昭也應該同樣出力啊。
幾個人一合計,就假意問了曉昭回國的日期。
曉昭也沒有防備,被他們鑽了空子。
但是聽了他們的計策後,曉昭S活不肯問我要錢。
「我媽的錢,我沒有辦法支配,你們自己和她商量吧。」
曉昭當場還掏出了自己剩餘的五萬零花錢,給了她爹。
說這是自己省下來的生活費,加上在國外打工的錢,先給周建明看病用。
這五萬塊,根本不能救他們於水火。
這幾個人一合計,就把曉昭藏了起來。
順便把我引了過來。
9、
我面露兇光聽著他們的話。
周建明似乎還有點嗔怪的意味:「曉昭也太不懂事,非要把事情搞那麼大。」
「八十萬是吧,見到曉昭,我立馬轉給你。」允諾著。
「不行,一百萬。」周曉群突然開口,「八十萬哪夠,你現在還要吃藥、透析呢。」
老太太嬉笑著說:「一百萬買小丫頭片子的命,她可真值錢。」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閉了嘴。
「說吧,曉昭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接她。」我甩了甩車鑰匙,「周建明,你也想早點拿到錢吧。」
「在南街老廟裡。走吧。」
「你居然把女兒單獨一個人放在破敗的廟裡。你還是不是人。」
周建明滿不在乎地說:「就龍山南街那個地方,根本沒人走的,安全得狠。」
周建明、周曉群跟著我去找女兒。
我看了一下他們說:「坐我的車吧,快一點。」
周曉群斜著眼睛看著:「喲,買新車啦。媽你過的日子很真滋潤。」
我狠狠地警告了他:「趕緊上車,別廢話,你妹妹出了事,我覺得不會放過你。」
他閉上了嘴。和他爸一起坐在了後駕駛位置上。
我急趕慢趕地吵南街老廟駛去。
周曉群居然哼著歌看風景。周建明一會兒也開始打起來呼嚕。
然後,車熄火了。
我一下子慌了神。
「怎麼回事?」周建明從睡夢中驚醒。
「熄火了。」我用力地打了幾次火。
「喲,豪車也就這樣子啊,還不如我那輛破車呢?」周曉群說著風涼話。
我急得都快哭了出來:「怎麼辦?曉昭一個人會不會害怕?」
周曉群繼續風言涼語:「怕毛線,給她吃了安眠藥了,估計在睡覺呢?」
「你說什麼?」我SS地盯著他,「她是你的親生妹妹。你們怎麼敢的……」
周建明趕緊打著圓場:「就一點點,不會有事的,我們趕緊過去吧。自家人就別吵了。」
「如果曉昭出了事,我會把錢燒給你的。」我怒罵著他。
周建明躲閃著我的目光:「能有什麼事,又吃不S。誰讓她那麼犟的。」
車子終於發動了起來。
我沒有再和他們廢話,趕緊奔向前方。
到達龍山南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這裡果然是人跡罕至。
我把車停在大路上,跟著周家兩父子步行走近老廟。
「人呢?」門口冷冷清清,我們張望了一下,沒有人影。
「就在裡屋。曉群把你妹妹背出來。」
周曉群依言走了進去,然後驚訝地衝了出來:「我去,人沒了。曉昭沒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周建明抓著腦袋辯解。
我沒有聽他的解釋,狠狠給了周曉群一個耳光。
「人在哪裡?」
他捂著吃痛的左邊臉對我大叫:「你打我也沒用啊, 人又不是我弄丟的。」
「還不趕緊找!前後左右趕緊找!」
周家父子現在六神無主, 隻能聽我的指揮。
一個跑進了裡屋,一個跑進了後院。
我則向著停車的地方, 走了過去。
10、
我摁了一下車鑰匙,車子亮了一下,在這空曠的地方發出一陣不小的聲音。
然後從破廟中衝出一排警察。
把周家父子團團圍住。
為首的一個警察告訴我, 曉昭已經被警察送往了醫院。
周曉群似乎才緩過神來,大罵著:「你這個賤女人,居然報警。」
「警察同志,都是誤會。你看她是前妻, 失蹤的是我的親生女兒。」周建明苦苦哀求著。
旁邊的警察SS壓著他。
從絕對孤身前往周家的那一刻, 我就報了警。
包裡放著警察的監聽器。
我不斷試探中, 終於問清了曉昭的藏身之所。
那一刻,警察就已經出動前往南街老廟了。
周曉群要和我一起去,我怎麼放心讓他自己開車,當然是我來駕駛。
熄火拋錨也是假裝的, 為了故意拖延點時間,為了保證警察已經找到曉昭。
我得意地告訴了他們兩個草包我的行動。
周曉群瞪著憤怒的雙眼:「那你剛剛打我幹嘛?你都知道曉昭在哪裡了。」
「哦, 為了演戲真實呀。」我揉了揉自己的右手,「主要還是為了故意打你。」
周建明痛哭流涕, 甚至跪在了警察面前:「這隻是我們家的家事, 警察同志, 你們不要相信這個女人亂說啊。」
警察面無表情地把周家父子壓上了警車。
走過我身邊的時候,他還在求饒:「向楠, 我錯了,你看曉昭毫發無傷。這件事能不能私了。」
我笑著搖了搖手, 讓警察趕緊把他帶走。
笑S,私了。
就憑他媽那句「一百萬買小丫頭片子的命」,我有理由懷疑他們是綁架、和故意S人未遂。
這還不把牢底坐穿。
當然我那個在家裡等著的前婆婆,也被警察請過去喝茶了。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
到法庭上他們還吵著說是家事, 不見棺材不掉淚。
但是控房的證據像鐵證一般,綁架罪是石錘。
最後周曉群因為是主謀被判了 7 年,周建明 5 年。他嚇到直接在法庭上表演了昏倒的戲碼。
我靜靜地喝著湯,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你妹妹的學業,是關系一生的大事。」
「署(」想不到, 這一刻我們才徹底拜託了周家人的糾纏。
曉昭隻是攝入了輕微的安眠藥,身體無礙。
但是她現在對親生父親徹底心寒。更加積極地撮合我和她導師在一起。
後來, 我們聽說周建明病得很重, 保外就醫了。
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年。
曉昭隻是沉默了片刻。
老太太一個人生活著,有幾次來找我們說和。
她的主題當然是想讓曉昭, 這個親孫女給她養老。
曉昭沒理,直接找保安把人轟走了。
老太太坐在我們家門口哭著鬧著,說「等建明出獄,不知道我還活著不。」
其實我在想, 如果當初周建明前妻沒有冒出來。
沒有手術費的幺蛾子, 那我們還在一起。
平平淡淡地過著。
日子隻要不是那麼過分,我也就忍著了。
那麼現在,他應該換好了腎。
工作辭掉了,在大房子裡休養著。
身邊有兒子、也有女兒。
安享著晚年。
我還是會拼命賺錢, 給他掙著醫藥費。
但是生活,對我還是仁慈的,提前把他的狼子野心給剝開了。
(完結)
"穿成多男主無腦虐女文裡,帶著女兒再婚的女主媽。 結婚第一晚,丈夫就摸進女主房間。 他不顧哭著說害怕的女主,低聲誘哄: 「乖,忍一忍,我隻是喜歡你……」 忍? 忍屁忍! 我踹開房門,一巴掌扇過去。 「沒聽見她說害怕嗎?」 「她還是個孩子啊!」 "
我和閨蜜一起嫁進裴家。 她嫁給頂流弟弟。 我嫁給影帝哥哥。 直到半年後,閨蜜決定離婚。 當晚,影帝受邀參加採訪,主持人問道: 「聽說裴影帝的弟弟前幾天被拍到和女星宋綿共度一夜,傳出離婚風波。」 「您怎麼看?」 裴驍直視著鏡頭,淡淡道:「哦,那我也快了。」 網友:「???」
"蘇禾一中流傳著一句話—— 文有林月栀,理有裴之。 我和裴之自入學以來分別霸佔著文理第一的位子。 裴之長得好,成績好,性格好。 但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愛慕者眾多,卻從未接受過任何女生的示好。 而我林月栀也是清高,不喜與人交談。 我和裴之在一個班的時候就鮮少有交流,更別提文理分科之後。 沒人知道我喜歡裴之。 我也沒想過,這段埋在心底的暗戀會在多年後重見天日。"
"下單的外賣送來時,隻剩下了一半。 我質問外賣騎手,他卻理直氣壯:「你們這種女人,往床上一躺就有大把鈔票進賬,老子辛辛苦苦給你送過來,吃你一點東西怎麼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嘿嘿一笑: 「你放心,我還給你留了幾根香蕉,夠你用了。」 我氣笑了,反手一個差評加舉報教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