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為被傳送到這個世界的玩家,多少也有和怪物抗衡的能力,沒想到結果完全是怪物單方面的虐S。
在三隻黑皮怪物手上,幾十個人類勉強保住性命。
其中大多數拿著發光道具的,應該是玩家,而隻能尖叫逃跑的,應該是這個遊戲世界的 NPC。
巧的是,這群人中居然也有上把遊戲炮轟我大門的四人團。
應該是因為上把遊戲用盡了道具,現在的四人團狼狽得不行。
「救命啊,為什麼報警電話打不通!」
「快想辦法,這樣下去我們根本等不到地鐵到站了!」
「這次的遊戲怎麼這麼難,居然連和平期都沒有……啊!我的胳膊。」
「我想起來了,進地鐵的時候,指示牌說過有困難找保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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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潔阿姨怎麼找啊!」
大廳亂成一團,我縮在角落裡盡量不讓別人注意到,一邊反復橫跳,雙手一邊上下不停地揮動著。
經常看恐怖小說的朋友們應該知道,像這種場景,很可能有怪物從地底下伸出手來,把人類拽到地面下。
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我們應該盡可能避免長時間站在一個地方。
不過,就算我謹慎地躲著,還是有人朝我的方向逃過來。
「救命,救命!」
一個年輕女生身後跟著怪物,一邊慌張回頭,一邊朝我的方向跑來。
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完全沒有發現我。
「找到了,用這個電話可以打給保潔阿姨!」
「快 TM 打啊,別廢話了!」
另一邊的人群似乎有好消息,但我顧不上細聽了。
那個女生摔在我面前,怪物眨眼的工夫已經到了我倆對面。
「太好了,打通了!保潔阿姨快來救命啊!」
「吼!」
怪物朝著我倆張開猙獰的大嘴,腥臭味撲面而來,驚悚的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揚起手中的雞毛掸子,同時不忘反復橫跳,雞毛掸子狠狠抽在怪物的頭上。
「刷牙了嗎你!」
「吼!」
是比剛才更悽厲的慘叫聲,雞毛掸子上的幾張符紙粘在怪物頭上,怪物痛苦地掙扎。
所有人被這一幕驚得忘記了反應,直到又有人的慘叫聲傳來,他們才冒著冷汗地回過神。
我一邊反復橫跳,一邊盯著怪物的反應,一邊掏出符紙卷起來塞進嘴巴,鼻孔,耳孔,眼睛上也虛虛蓋著兩張。
萬一怪物的口氣有什麼毒可就不好了。
地上的女生被我的動作驚得說不出話,我掃了一眼,就立刻往她頭上也貼了兩張。
看什麼看,給你也來兩張。
經常看恐怖小說的朋友們都知道,像這種人物最有可能是最後背刺的角色,也有可能是高級怪物假扮的,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所以,即使女生貼上符後沒有任何反應,我也和她小心地保持距離。
被貼上符的怪物,很快化成了黑灰,我從裡面找出怪物模型,就迅速遠離剛才的地方。
與此同時,那群人說的保潔阿姨也終於出現了。
一手提著紅色的水桶,一手拿著拖把,明明看著腿腳不方便,幾個閃身卻處理掉剩下的兩隻怪物。
S裡逃生的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歡呼。
我扒頭看了下,保潔阿姨SS的怪物並沒有特殊道具的掉落。
【叮!地鐵將在三十秒後到站。】
站點響起廣播音,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這時,保潔阿姨忽然走到打電話的男生面前,聲音詭異又蒼老。
「兩隻畸形怪……報酬是兩根手指。」
8
剛輕松下來的氛圍瞬間凝固,那個男生愣住,隨後臉上是止不住的驚恐。
「什麼意思,為,為什麼還要報酬。」
保潔阿姨沒有回答,左手一揮,快得隻剩黑色殘影,男生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齊根消失。
「啊啊!我的手。」
「期待與你們的下次合作。」
保潔阿姨隻說了一句話,就消失了。
同時,地鐵也終於到達了站點。
地鐵門打開的瞬間,所有人湧進內部。
我趕在最後上了地鐵,安靜地縮在角落,盡可能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當然腳下還在小幅度地左右橫跳。
「徐然你撐住啊!」
寸頭男扶著被切去手指的男生,其他人看著他們,全都往後退了幾步,眼裡是恐懼和後怕。
叫徐然的男生痛苦地哼哼。
「你們誰是治療師,救救我朋友吧。」
治療師。
我敏銳地捕捉到這個詞。
其他人相互對視了幾眼,最後是之前倒在我腳下的女生站了出來。
她拿出菱形的玻璃瓶,掰開瓶口後,冒出一陣白光,徐然的左手瞬間止血,雖然兩根手指沒有長出來,但命算是保住了。
我驚訝地瞪大雙眼。
好東西啊,難道治療師可以自己制作藥品?
徐然兩人不停地感激那個女生,車廂內的氣氛也緩和下來。
「還是兄弟你機靈,要不然我們還真沒法從怪物手下活下來。」
「是啊,也幸好咱們遇到了薔薇工會,幫我們拖住了怪物,我們才能等到徐然打電話。」
「對對對,這把匹配到大佬了,大佬帶帶我們。」
大部分玩家恭維著四人團,四人團全員緊皺眉頭,並不像之前那樣表現得很輕松。
沈易淡淡開口。
「我們各自努力吧。
「對了,剛才SS第三隻怪物的人是誰?」
所有人相互看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到了我身上。
譚文文眼睛一亮。
「是符紙,太好了,正好用來對付這個世界的怪物。」
鬱言推了推眼鏡。
「朋友,我們薔薇工會可以向你借幾張符紙嗎?」
有了他們打頭,其他人紛紛效仿。
「我也要借幾張,咱們交個朋友,以後的世界互相照應。」
「我也是,我的能力還不錯,以後你有麻煩盡管來找我。」
「我剛玩這個遊戲不久,也沒什麼道具,但我可以赊賬,等我以後有錢了再給你可不可以。」
「應該可以吧,反正你有這麼多,借給我們一些,也沒什麼。」
以薔薇工會為首,大半人圍在我身邊,對我伸出白淨的手面。
「薔薇工會?什麼狗屁名字,空手套白狼也不是你們這麼不要臉的做法,符紙一張也不借,趕緊滾吧。」
我邊說邊翻了個白眼,薔薇工會的人臉色驟然變得難看。
剛剛巴結他們的男人,衝過來想抓住我的衣領。
「找你借東西是看你還有用,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就是,明明有這麼多符,一張都不肯借給我們,真自私。」
「跟這麼自私的人廢什麼話,直接搶過來,看她被怪物盯上之後,還敢不敢這麼嘴硬。」
大部分人看著我手裡的符紙躍躍欲試,隻是還不等他們動手。
一個穿著黑色工作服,戴著微笑面具的站務員突兀出現在人群中。
車廂變得S寂,所有人的額頭冒出冷汗。
「為維護地鐵安全文明的規定,地鐵內禁止大聲喧哗。
「違令者,交由站務人員處罰。
「現在!」
站務員僵硬地抬起左手,指向我和另外一個男人。
「請二位和我去趟值班室。」
9
被指到的男人臉色青白,一邊顫抖地說不,一邊向後退。
站務員直接拎起他,隨後轉頭默默地看向我,倒是沒有像對男人那樣對我。
我聳聳肩,無所謂地站起來。
站務員領頭,人群自動退出一條路來。
之前倒在我腳下的女生面露不忍,卻也沒有說什麼。
一連穿過五個空車廂,終於走到了所謂的值班室。
值班室的門有個小窗戶,裡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
被拎著的男人嚇得渾身發抖,一身的尿騷味。
站務員打開小門,一把把男人丟進去,隨後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淡定地走進值班室,瞬間,值班室裡一雙雙發紅的眼睛聚在我身上。
嘎吱。
站務員關上了值班室的小門。
「現在我們要對二位做出處罰。」
站務員話落。一個個隱藏在黑暗裡的站務員走出來,統一戴著微笑面具,眼睛閃著紅光,SS地盯著我和那個男人。
「不,我不要S,快給我,把符紙給我!」
男人伸手來搶兩根雞毛掸子,我們倆一拉一扯間,雞毛掸子上的符紙紛紛被撕落。
等到雞毛掸子上的符紙毀得差不多時,我松開手。
男人慶幸地奪過去,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就被身後的手洞穿了身體。
男人的屍體轟然倒下,身後的站務員一擁而上。
剛剛的站務員看向我,眼裡流露出貪婪和嗜血。
「現在你有五秒鍾恐懼的時間,而我們會在這之後吃掉你。」
後面沾滿新鮮血肉的站務員一齊扭過頭,看向我的眼睛裡全都充斥著惡意。
一道白光閃過,我手中出現一架奇怪的炮筒,單手甩在肩上,扣開瞄準鏡,我眯眼微笑。
「現在你們有五秒鍾向我道歉的時間,而之後我會把你們轟成渣渣。」
10
砰!
改良過的炮筒射出幾千張符紙,湊得近的站務員直接化為了黑灰。
值班室內,符紙洋洋灑灑地落下,十幾個站務員痛苦掙扎,最後慢慢變成一捧黑灰和十幾個道具模型。
痛苦的嘶吼聲散去,值班室內,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沒有掉以輕心,對準地上的黑灰,值班室的牆壁、地板、天花板,又來了幾炮。
確保沒有一個漏網之魚後,用幾層符紙包著,撿起地上的十幾個模型。
【叮!獲得特殊道具 x13】
來到這個世界不到半個小時,我已經收獲了十五個攻擊型道具。
非常舒適。
剛剛我還在想下一個世界一定要給道具屋裝一些反擊的攻擊手段。
現在有了這些道具,不比裝什麼手槍電網之類的強很多?
剩下的符紙我也沒有撿起來,隻是拿出掃把掃到了外面的空車廂。
隻要有怪物試圖從這裡鑽進來,直接送個灰飛煙滅大禮包。
咱主打的就是惡心人。
做完這些,我也沒回之前的車廂,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復盤之前的信息。
之前提到的治療師,還有那個薔薇工會,以及這個世界要怎麼通關。
好多問題沒想出個所以然,前面的車廂忽然爆發出巨大的尖叫聲。
我探頭去看,那個叫徐然的男生正拉著他的朋友和其他幾人朝我這邊跑來。
跑進我所在的車廂時,那幾人震驚地瞪大雙眼。
似乎是意外我居然還活著。
「快跑!」
那個年輕女生伸手拉我,我側身躲過,這才看到追著他們的到底是什麼。
一群穿著校服,卻都沒有眼睛的幼兒園小孩。
「給我糖果!」
「給我糖果!」
他們張牙舞爪,踏進車廂時,被腳下的符紙燒得嗷嗷大哭,最後一樣化為黑灰。
我毫無心理負擔地用符紙撿起地上的三個模型。
其他幾人驚魂未定,隻有那個叫徐然的還淡定些,一邊道謝一邊給我遞來五個小鋼球。
「不知道怎麼稱呼,剛才幸好有你的幫忙,我們才能脫險,這個請你收下。」
我退後了幾步,身體時刻防備著。
「這是什麼東西?」
徐然臉上閃過疑惑。
「這是炸彈珠,我的職業是爆破師,這五顆都是藍色品質的,我一直沒舍得用。」
「職業?是和她的治療師一樣?」
我指著那個年輕女孩。
「對啊,你應該是玩家吧,不知道自己的職業嗎?」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系統的面板上好像說過我是愚者。
愚者……無特長
淦!老 6 系統居然罵我是笨蛋。
11
我氣得咬牙切齒,徐然小心翼翼地問我:
「這個你要收下嗎?」
「東西我要了,但是先放在你那裡,有用的時候我會找你。」
徐然對我隻是陌生人,他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放心收下,隻不過這五個炸彈珠確實有用,先要下來再說。
我指揮逃過來的五人把地上的符紙收起來,然後貼在他們自己的腦門上,就帶著這五人回到之前的車廂。
原來的車廂亂得不成樣子,鮮血流了一地,看起來至少S了七八個人。
不過我來得有些晚了,有人叫來保潔阿姨,所有的怪物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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