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龍宮的眾人一起慶祝了三天三夜,仿佛找回了無牽無掛、心念通達的自己。
不過又過了些時日,她被天宮傳旨冊封了神位為“鎮海女君”,龍王和太子都勸說她別去,但念及獲得神位就可以更方便的庇護百姓,敖荨還是去了天宮。
被安排冊封時景彥並沒有出現,她也松了口氣,以為景彥將往事終於放下。
而跟隨她來的靈玄因冊封神位不能有旁人,被一個小仙娥領著去遊玩了。
“恭喜女君,這般上等神位天宮已經許久未冊封過了。”
仙官殷勤的奉承讓她意識到這神位的冊封也許背後有景彥的授意。
但既然他沒出現,她也不願多想。
仙官還要說些什麼,敖荨忽然臉色一變,她手腕上的法器發出緊急的紅光,那是她為了保護靈玄安全煉制的同心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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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飛快地感應位置駕馭遁光趕到靈玄的位置。
隻見誅仙臺之上,一個小仙童拽著靈玄的頭發就要往誅仙臺裡丟,誅仙臺周圍紫雷閃爍灼傷了靈玄的肌膚。
仙童趾高氣揚地喊著:“一個不倫不類的鮫人還敢頂撞我!”
“說!你身上為什麼會有我娘親的氣息!”
敖荨剛要靠近就被仙童周圍的仙侍攔住,他們冷著臉喝道:“太子殿下在此,休要放肆!”
她冷笑著周身靈力震蕩轟飛了這群仙侍,同時一掌將那名仙童打飛,隨後抱住靈玄心疼地看著她被雷電灼傷的臉。
敖荨的那一掌雖然留手,但也讓仙童在空中轉了幾圈才重重地摔落在地。
那些仙侍也慌忙地將仙童扶起,小心翼翼地跪成一排。
看來他真是什麼太子殿下?難道是景彥和那天妃生的孩子?
敖荨沒有心情計較這些,她抱起靈玄,冷冷地留下一句,“天宮太子真是好威風,我記住了。”
然而就在她準備飛遁離開之時,那名太子殿下猛然間瞪大雙眼,追過了過去,看到她容顏後大聲哭喊著“娘親!”
隨後就要撲到她身上,被她側身一閃躲了過去。
他撲空再次摔倒在地,委屈巴巴地望著她,眼眶中的淚水流下。
敖荨這才有心思注意起太子的長相,看到他臉的那一刻了,她怔住了。
這太子,長得和她輪回時的兒子陸澤陽一模一樣。
有了景彥的前車之鑑,隻是片刻的驚訝後,她就淡淡地開口。
“太子殿下糊塗了,應該喚我女君才是。”
冷漠的神情令澤陽臉色慘白,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聲音帶著哭腔。
“娘親不認識了陽陽了嗎?陽陽是你的兒子啊!”
“父皇將我的魂魄從輪回中取出,重塑了肉身,娘親我還活著!”
“你是不是有了這個小鮫人,才不要陽陽的。”
靈玄傷得有些嚴重,敖荨急得帶她回去療傷,對澤陽的糾纏厭煩不已。
“娘親,我好想你,你留在這裡不要走好不好?”
她沒有理會澤陽,他的目光落在她懷中奄奄一息的靈玄身上,神情驟然猙獰起來。
“都是你這個妖孽纏住了我娘,你給我滾開!”
他憑空變換出一把仙劍就要朝靈玄刺去,敖荨見此臉色一寒,無數道冰刺瞬間刺穿澤陽的身體,他吐血墜落在地。
“太子殿下,若是你再敢動我的女兒,我會直接S了你!”
冰冷無情的話語比冰刺洞穿身體還要痛苦,澤陽哭得撕心裂肺。
“娘親我錯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天宮刺S太子!”
雍容華貴的女仙飛遁而來剛準備下令誅S,就見到敖荨那張熟悉的容顏。
她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不可置信道:“紀秋荨?是你!你也是渡劫的仙?”
“不!不可能!那個賤人早就S了!”
“你一定是為了勾引景彥,故意幻化的容顏!”
敖荨望過去,聽著周圍仙侍行禮明白這就是景彥未過門的天妃,那張臉她也熟悉至極。
是紀雲菲。
冊封神位的仙官匆匆趕到見現場劍拔弩張,慌忙解釋敖荨是新冊封的鎮海女君。
天妃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最終咬唇跪地行禮,“妾身見過女君。”
敖荨沒有理會她直接飛遁離開,她貴為女君,地位僅僅比天帝差上一絲,沒有她的準許就算是天妃也得一直跪著。
回到龍宮後,她全身心都放在照顧靈玄身上,對外界發生的事充耳不聞。
聽龍王講起,她才知道,自她離開之後,景彥怒不可遏,將天妃打入誅仙臺貶為凡人,永生永世受輪回之苦。
而囂張跋扈的太子殿下也被他打了四十道打神鞭,據說哭聲響徹九重天,是道尊出面才阻止了一切。
可她都不在意了。
無論往事前塵還是今生恩怨,她都對這些人厭惡至極。
隻希望他們永世不復相見。
然而過了數日,景彥居然登門道謝,敖荨原本不願見他,但他帶來了療傷的靈丹。
為了靈玄的傷勢,敖荨還是將他請入了龍宮。
他將藥瓶攥在手裡,緊張地為我解釋。
“阿荨,天妃是我輪回之前父皇給我指的婚事,我根本沒碰過她。”
“陽陽他不是那人生的,他就是我們輪回中的孩子,我給他重塑了肉身,也教訓過了他。”
“你不要與他置氣,是我屬於管教,他也很想你。”
敖荨冷笑一聲,“天帝陛下,既然我們幾人都是神仙渡劫,那又何必把那些輪回中的事放在心上,大家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過眼雲煙,不必掛心。”
藥瓶被敖荨直接奪走,給了靈玄服下,看到傷勢盡皆恢復,她松了口氣。
然而景彥卻不能接受,他如遭雷擊般跌坐在地,雙手抓著頭發喃喃自語,“陌路人……過眼雲煙……”
原本他以為處置了天妃教訓了陽陽,也算能讓她出氣,畢竟陽陽也是她的孩子。
可她對陽陽毫不留情。
他費盡心思地求饒,依然換不來她半分笑臉,一口氣血逆流吐出,他的頭發瞬間變得花白。
將進來查看情況的龍王嚇了一跳,連忙派人將他送到宮殿中療傷。
可他是心血逆流,療傷也沒辦法治愈,隻好將他送回了天宮由道尊治療。
這些事都與敖荨無關了,靈玄傷勢盡復後,作為鎮海女君的敖荨也忙碌起來。
近日海域之中不知為何多了許多害人的妖魔,龍宮城的蝦兵蟹將都傾巢而出也無法剿滅幹淨。
她也忙著每日斬S妖魔,終於在海底發現了妖魔來源的入口。
竟然是一處封印著上古魔神的封印泄露,魔氣汙染了妖物化作妖魔為禍世間。
敖荨祭出自己的龍珠拼命想要修復封印,這時封印中沉睡的魔神驟然睜眼,猩紅的雙眸注視著她。
“好啊,純淨的龍血,我最喜歡喝了。”
“娘親小心!”
她全心修復封印,沒想到魔神會突然復蘇,轟隆的一陣巨響,血肉被洞穿周圍的海水都被染成了血色。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魔神的舌尖洞穿了澤陽小小的身體,隨著血液被吞吸,澤陽的小臉逐漸煞白。
“娘親,對不起,你能原諒我了嗎?”
下一刻,景彥的身影出現將她擁入懷中,令她躲過了魔神下一次襲擊。
景彥漆黑的眸子滿是深沉的愛意,“阿荨,別怕,這次我會守護住你的。”
說完,他飛遁抬劍斬斷魔神的舌尖,將陽陽救下,隨後自身清光大放就如同一顆耀眼的星辰墜落人間。
“身化封印!你瘋了不成!”
魔神驚恐瘋狂的嘶吼聲響徹海底,景彥最後轉身給了敖荨一個溫柔的笑臉。
他的身形逐漸消散,化作一座巨山,鎮壓在封印之上。
巨山越來越大最終衝破海面,高聳入雲。
從此以後世間再無天帝景彥,隻有一座海中仙山,名喚天帝山。
親眼目睹了景彥的S亡和澤陽被吸幹神血,要說敖荨的心中沒有半分觸動那是假的。
那是她曾愛過數年的男人和親生的兒子。
可她的心不疼也不難過。
隻因她從前被傷得太深太重,同樣失去了性命,如今也是因果循環,得償所願罷了。
也許如同天宮傳聞那般,她是個鐵石心腸的女君吧。
但她也不在乎了。
若是還像輪回中那般天真赤誠,就算貴為上神也逃不過身S道消的命運。
命運應該由自己掌握手中。
這是她在輪回中換來的血的教訓。
澤陽的神血消失,肉身也就此腐敗,敖荨提出了他的魂魄投入輪回鏡中,為他安排了幸福快樂的一世人生。
這也算是她作為母親,給他最後的禮物了。
時光輪轉,又是一年過去,她來到了天帝山的頂峰,為景彥送上了一壇仙釀。
在她走後,玉虛道尊與景彥的身影緩緩浮現。
景彥痴痴地望著她離開的身影,苦澀地笑了。
“師尊,我明白自己錯了。”
“神仙也逃不過紅塵情劫,看似你在輪回中渡過了,可實際上你沒有,自然應在了你的天帝之身上。”
“師尊,無論輪回多少次,哪怕我知曉我錯了,阿荨也不會和我在一起嗎?”
“痴兒,你們注定就是一段孽緣。好了再鎮守千年,魔神魂飛魄散,我再將你重塑肉身。”
說完玉虛道尊飛離了天帝山。
隻剩下景彥一人孤單的身影遙望東海,喃喃自語。
“春深意暖大夢遲,輪回百轉終成空……”
“阿荨,對不起。”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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