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走到安南面前,唇角露出惡意的笑,“我特意用阿年的手機給你發發信息,就是想讓你親眼見證這一刻。”
“是不是很心痛啊?”
安南盯著白晴滿是得意的臉,居然笑了,“你很羨慕我吧?”
白晴被問得一愣,“什麼?”
“你以前在霍家兩兄弟之間周旋,自以為選擇了最好的那個,結果呢?他S了,你一分財產都沒拿到。”安南聲音淡淡,看向她的眼神裡卻有憐憫,“而我呢?什麼都不用做,就拿到了霍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霍斯年娶你,你又能得到什麼呢?”
安南的話如同刀子刺入白晴心頭,讓她臉上的笑意都維持不住了,“你……你給我閉嘴!”
安南靠在圍欄上,淡淡睨著她,“霍家父母會接受一個伺候過他們兩個兒子的女人嗎?還是說,你打算靠著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爭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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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被深深的戳了痛腳,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你以為自己贏了?我告訴你,霍斯年永遠都不會真心愛你這個摩梭女人!”
話音未落,白晴一把抓住安南的手腕,瘋了般就要將她推向大海。
安南整個人差點仰過去,她慌忙轉身,才沒被推下去。
“白晴,你瘋了,你松開我!”
安南推著白晴的手,可不知為何,她的力氣居然大的不像話,一時竟讓她掙脫不開。
就在這時,白晴目光一閃,拉著安南立刻往後倒去,嘴裡還大聲喊著,“啊!安南,你不要推我啊!”
“南南,晴晴!”
霍斯年的吶喊從身後傳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安南和白晴兩人一起墜入了海中。
冰冷的海水瞬間沒過頭頂,安南無助的想要抓住什麼,卻隻能越沉越低。
這時,突然傳來什麼東西落水的聲響,接著她感到一股力量往上拉扯著她。
安南費力的睜開眼,終於看清了身邊的人是誰。
是……霍斯年。
他抱著她奮力向上,可也就在這時,白晴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安南轉頭看向霍斯年,明明這海底是如此的漆黑,但在這一刻,她卻清楚的看到霍斯年眼中猶豫了一瞬,隨後甩開了她的手,朝著白晴的方向遊去。
他是那樣的拼盡全力,義無反顧。
他又選擇了她。
安南想要張嘴呼喊,可湧入口鼻當中的,全都是鹹腥的海水,呼吸也漸漸被掠奪。
身體越來越沉,就好像被一雙無形大手拽著她墜入深淵。
海面的光亮越來越遠,她離漆黑的越來越近。
這一刻,她突然想起阿咪的話。
“孩子,外面的世界沒那麼好,不要輕易離開大山。”
五年前,她不信。
五年後,她隻想回家了。
海水湧入肺部,安南再次嘗到那種窒息的痛苦,眼前也開始發黑。
就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一雙手拉住了她,奮力向上遊去。
——
安南是被遊輪上的安全員拖上岸的。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刻,她渾身湿透的趴在沙灘上,不停的嗆咳著。
胸腔因為溺水疼痛不已,卻又不受控制的吐出了許多水。
生理性的淚水模糊視線,安南恍惚抬眼,卻在不遠處看到了霍斯年。
他正跪在沙灘上,懷裡緊緊抱著還在昏迷的白晴,俯身,不停的給她做著人工呼吸。
一下,又一下。
焦急,慌亂。
而安南就在距離他不過五十米的位置,他卻好像完全看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白晴咳嗽一聲,醒了過來。
“咳咳……阿年……”
霍斯年聲音顫抖,帶著濃濃的後怕,“晴晴,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
隨後,她將白晴緊緊摟在懷裡,像是抱住了失而復得的珍寶。
白晴抬眼看到了一旁的安南,卻視而不見的問道:“南南呢?她怎麼樣了?”
聽到白晴這虛弱的聲音,霍斯年就像是被她突然提了醒。
他猛地轉頭,看向一旁倒在一旁的安南,眼神無比厭惡冰冷。
“安南,你怎麼這麼狠毒?你知不知道晴晴不會遊泳!你居然推她下海,你想害S她嗎?”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實在太不可理喻了!”
說完,他抱著白晴起身,再沒看安南一眼,大步離開。
安南趴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海風吹來,她冷的渾身發抖,喃喃開口。
“霍斯年,我從小生活在十萬大山裡,都沒看過海……”
“我也不會遊泳啊……”
可這些話,他聽不見。
也不會信。
狼狽的從安全員那裡借了一條毛毯裹著,安南打車回到別墅,洗了個澡,又換了一套衣服。
她的東西已經完全收拾完了,隻有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臨走之前,她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盒子和一個文件袋。
這就是霍斯年這些送她的所有禮物。
盒子裡滿滿當當的首飾,是霍斯年,給她買的赝品。
是假的。
袋子裡二十幾頁的文件,是霍斯年,送給她的股份。
是真的。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個日夜。
那樣漫長的青春,那樣滿腔的愛意,最終隻換來這些真真假假的東西。
而她最想從霍斯年那裡得到的,他卻總是吝於給她。
她不甘心過,恨過,憤怒過。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安南扯扯嘴角,把這兩件東西留在桌上,拉著行李箱,離開了這裡。
飛機上,安南靠著舷窗,心裡一片平靜。
空姐提示著乘客關掉手機,安南也掏出電話,準備照做。
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白晴發來的微信。
她點開,屏幕上跳出兩行字。
【是不是很難過啊?生S關頭,阿年也沒有選你,要我說你還爬上來幹什麼,不如S了算了。】
【對了,你還沒有親手吃過阿年的愛心蘋果吧?可甜了!】
緊接著,那邊傳來一張照片。
照片裡,霍斯年坐在床邊,低垂眉眼正在為白晴削著蘋果。
安南嘴角輕扯,點擊屏幕回復。
【孕期少吃點甜的吧,小心妊娠期糖尿病。】
白晴似乎非常氣急敗壞,下一秒就回復過來幾條信息。
安南卻沒有再看,直接關掉了手機,轉頭看向了窗外。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她不再是那個為了愛情委曲求全的安南。
她是納西族的安南,她要回家了。
飛機慢慢升空,一切都在窗外慢慢縮小。
安南的心也隨著飛機的轟鳴聲,一點點遠離這座承載了她五年愛恨的城市。
再沒有一絲留戀。
——
醫院裡,霍斯年守在白晴的病床邊。
他動作沒有停頓的削著蘋果,但卻有些心神不寧。
他不禁想起,剛才安南渾身湿透,顫抖的趴在海邊的樣子。
還有,她看他的那個眼神……
“阿年!阿年!”
思緒被猛然打斷,霍斯年抬起頭,正對上白晴有些擔憂的眼神。
“阿年,你怎麼了?是還在擔心南南嗎?”
“你別擔心了,南南不是被救上來了嗎?她肯定沒事的。”
“再說,南南從小在山裡長大,水性肯定好,不像我還不會遊泳。”
白晴頓了頓,又委屈的低下頭,“要不然,今天你就不用丟下南南來救我了,這一切都怪我!”
一聽這話,霍斯年剛才心裡對安南升起的憐憫頓時散盡,當即皺眉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分明就是安南推你下海的,你還這麼為她說話。”
“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給你道歉。”
說著,霍斯年立刻拿起手機,要給安南打電話。
白晴眼神一閃,心中得意,卻還是拉住了霍斯年的手,假意為安南說好話,“阿年,你別怪南南了,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就是……太在乎你了。”
白晴這番話,看似在為安南求情,實則字字句句都在挑撥。
霍斯年眉頭緊鎖,心裡對安南的怨氣更多了幾分。
他冷了臉,對白晴說:“晴晴,你不用為她說話了,她今天必須給你道歉。”
說著,他推開了白晴的手,就給安南撥去了電話。
可嘟嘟兩聲後,對面卻傳來了冰冷的提示音。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霍斯年一愣,掛斷繼續撥打,卻還是提示關機……
安南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讓他聯系不到她。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霍斯年心中重重一跳,一股莫名的不安縈繞於胸,他猛地起身抓起衣服就朝外面跑去。
白晴坐在床上,想要阻攔,“阿年,你去哪裡!”
可霍斯年卻腳步未停,一溜煙就沒了影子。
出了醫院,霍斯年先給家裡打了電話確認安南沒有回家後,他立即驅車前往度假村。
一路上,他又給安南打了十幾個電話,卻還是關機狀態。
沒有辦法,霍斯年便想著給安南發信息,看看會不會有回復。
沒想到,對面卻顯示了紅色的感嘆號。
安南居然刪除了他的好友!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霍斯年幾乎是把油門踩到了底,拼命衝向海邊。
可等他到了那裡的時候,遊輪早已離港,沙灘上空無一人,連昨夜的痕跡都被海浪衝刷得幹幹淨淨。
海水慢慢漫過了他的鞋子,他站在安南曾經躺過的地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海水竟然是這樣的冰冷刺骨。
安南,她到底去了哪裡?
安南沒有回家,也沒有在海邊,那她到底會在哪裡呢?
她明明在京市也沒有其他朋友了啊!
難不成,她回雲城了嗎?
這個想法一出,霍斯年立刻搖頭喃喃:“不會的,南南那麼愛我,她怎麼可能舍得離開我?”
“說不定,說不定,我們兩個是錯過了,她現在應該是回家了。”
霍斯年心亂如麻,隻能寄希望於安南現在已經回了家。
他開車回到別墅,直奔安南的房間,卻又在房門口,頓住了腳步。
太幹淨了。
就仿佛安南在這裡曾經居住過的痕跡,完全被抹除了一般。
不對,他們的那些合照呢!
霍斯年猛地衝上前,打開衣櫃就想尋找他和安南存放照片的那本相冊,可拉開櫃門的一瞬,他又僵直在原地。
衣櫃裡面什麼都沒有了。
他突然想起這幾天安南身上的違和之處,他出差回來那天,她到底燒掉的是什麼她不再需要的東西……
那個他不願接受的想法,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使霍斯年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敲門聲。
是楊嬸正站在門口。
霍斯年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救星,眼神裡立馬浮現了一絲希望。
“楊嬸,快,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
楊嬸被突然衝過來的霍斯年嚇了一跳,“啊?哦,給您。”
霍斯年接過手機,手指不由顫抖,按了半晌,才撥通了那串他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終於被接通。
“喂,楊嬸?”
聽到熟悉的聲音,霍斯年不由驚喜,聲音沙啞的連連追問。
“南南,是我,你到底去了哪裡?你別嚇我……”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半晌,安南平靜的聲音響起。
“霍斯年,我去哪裡都不關你的事情,我們之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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