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現我們在一個學校上學,就每天讓她坐我的車同進同出。
高中時,我喜歡上了裴程遠。
那個時候的他,是高高在上的校草,又是京圈出了名的超級富二代,在學校一直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我迷戀他,愛慕他,做盡了舔狗一般的出格事。
他愛飆車,我就專門請F1賽車手來教我,為的就是能在賽場上讓他青眼。
他喜歡泡吧聚會,我就每天費勁心思的組各種局,次次有新鮮的創意和環節。
甚至連他打架鬧事,都是我陪著去哄,冒著被人爆頭捅刀子的風險,一次次攔下他有可能引起裴家反感的任何行為。
直到我們順理成章的確定聯姻,權利人都認為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也是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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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再找不出任何一個人,能比我更願意為他改變,為他瘋狂,為他做盡所有荒唐。
可現實卻狠狠地打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原來有些人,什麼都不用做,哪怕是違背道德和底線,隻需要站在那裡,就能迎得青睞。
而我曾經引以為傲的家庭,也在她隨意勾勾手指的動作下,變成了泡沫。
何其荒謬可笑。
我卻毫無反手餘地的被直接踩進了地獄。
最後的最後,是趙瑤瑤猙獰的笑臉。
她逼近我,聲音陰鸷狠厲。
“霍淮葉,我就是要讓你變成一無所有的流浪狗!”
我猛的從夢中驚醒過來。
全身的劇痛讓我抽搐了一瞬,才慢慢看清周遭的環境。
偌大的房間裝潢精致考究,我躺在一張歐式雕花大床上,床邊放著一個小推車,上面有被小爐加熱的陶瓷罐,咕嘟的冒著雞湯的香氣。
還有不少治療外傷的藥物,堆在一旁。
我僵硬的抬起手,看到自己的手背上貼著打過吊瓶的留置針,周遭一片青紫的傷痕,都被妥帖的上過藥了。
離床不遠處的落地床邊,背對著我站立著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
穿著簡單的黑色襯衫,剪裁合體熨帖,勾勒出優美流暢的肌肉線條,單看背影,便已透露出幾分霸道野性的氣質。
我動了動身體。
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窗邊的男人聽見動靜,轉過了身。
四目相對之間,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有點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救我的男人,居然是裴程遠的S對頭,傅司沛。
6
因為裴程遠的原因,霍家跟傅家也向來不對付。
雖然以霍家的實力,還配不上讓傅家看在眼裡,但我跟傅司沛也從來都沒有過真正的聯系和接觸。
他能救我回來,真是讓人出乎意料。
“傅先生。”
我開口叫了一聲,卻被自己沙啞的破鑼嗓子嚇了一跳。
傅司沛並沒有理我,隻是瞥了我一眼,又轉過了身,重新看向窗外。
“謝謝你救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睡了你的床,你肯定都沒睡好吧。”
我咬咬牙,繼續開口尬聊。
迎接我得卻依舊還是沉默。
我強忍著疼,從床上爬了起來,下床的時候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下,隻好重新坐回去沒動,仰著頭看向傅司沛。
“那個,我們家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了,鬧得這麼大很多人都躲著我,您卻不嫌棄,還能收留我這麼個燙手山芋,您放心我會盡快離開的,不會再給你添麻煩。”
“去哪?”
傅司沛突然轉身,漆黑的眸光淡漠森冷。
直直盯著我的臉。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什麼?”
傅司沛扯了扯唇角,勾出一抹譏诮的弧度。
“盡快離開這裡,你要去哪?重新去找裴程遠嗎,還是你那對吃人血饅頭的父母?”
這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我也是真的沒有想好,自己還能去哪。
我垂下頭,盯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包扎好的雙腿,沉默了片刻後才搖了搖頭。
“我大概會先找個酒店住著吧。”
這一瞬間,我甚至有點後悔,從前沒有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但轉念一想,即便是買了,也是用的霍家的錢,也不可能真正屬於我。
“霍淮葉。”
傅司沛突然開口,我本能的迎聲抬頭。
“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吧,裴程遠不是你的良人,你的父母也不可能給你避風的港灣,那個時候你是怎麼回應我的?你說我是挑撥離間的小人,把你當成了對付裴程遠的工具。”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一字一句看似嘲諷卻字字到位。
從前我聽不懂的忠言逆耳,在這一刻讓我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愧的無地自容。
“對付一個裴程遠,還用的著拿你當槍?你哪有那麼重要!”
我遲遲沒有回應。
每句話都如同鋒利的刀子,扎在我的心髒上,來自於傅司沛天然的壓迫感讓我更是抬不起頭。
可事到如今,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相對眼前的人任性一回。
破罐子破摔。
“是啊,我眼瞎心盲,錯把魚目當珍珠,所以我已遭到報應了啊,現在整個京圈誰不把握當笑話看,我現在恐怕隻要走到大街上,就會被唾沫星子淹S啦。”
撕心裂肺的喊出口後,整個臥室都安靜了。
傅司沛意味深長的盯著我,輕抿薄唇。
就在我以為,他會再次開口教訓我得時候,他突然別開了視線。
神情坦然淡定的看向窗外。
“要不要跟我結婚?”
7
我可能大晴天被雷給劈了。
有些無措的呆愣,甚至都忘記了身體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疼痛。
又或許,傅司沛給我用的靈丹妙藥已經見效。
傅司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轉身走到了我面前,他慢慢彎下腰,一瞬不瞬的逼近我的視線。
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和溫度。
本能的恐慌讓我不自覺的後仰,卻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我的腦子霎時間一片空白。
如同任人擺布的提線木偶,僵硬而乖順。
下一秒,傅司沛伸手,越過我得頭頂,在另一頭的被子上,扯過了一部手機,粉紅色的外殼格外顯眼。
它正瘋狂的叫囂著。
我卻恍若未覺。
傅司沛沒有經過我得同意,頑劣的笑著按下了免提。
裴程遠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來。
“昨天謝謝你通知我,淮葉,如果你一直都能這麼識趣,我們還可以繼續聯姻。”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轉頭卻重新對上傅司沛的視線,我們彼此的呼吸交錯糾纏,曖昧至極。
太近了。
連同根根分明的睫毛都似乎隨之放大。
“霍淮葉你在幹什麼?怎麼不說話?”
裴程遠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帶著被我忽視話語的憤怒。
“你怎麼不幹脆把趙瑤瑤娶回家呢裴程遠,我們分手,你娶趙瑤瑤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意嘛,還是說你隻是口頭上寶貝這個小情人,其實骨子裡你壓根看不起她?”
“原來你對趙瑤瑤的愛也是這麼膚淺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裴程遠。”
我撇開視線,不敢再去看眼前的人。
盡量說話來讓自己分散注意力。
裴程遠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霍淮葉,別給你臉不要臉!”
一直沒吭聲的傅司沛突然嗤笑了一聲。
腔調散漫喑啞,又乖張的明目張膽。
電話另一端的裴程遠倏地一怔,旋即大聲喝道:
“你跟誰在一起呢霍淮葉!你身邊有別的男人!”
我得耐心終於耗盡。
同時面對這兩個人的確讓我的心理壓力倍增,此時此刻身上還半伏著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我全然沒有多餘的思考能力。
“關你屁事!”
掛斷電話,我重新對上傅司沛的目光。
他銳利的眉眼在冷白調的室內光中顯得格外奪目。
“傅先生,你剛剛的話還算數吧?”
傅司沛的眸光瞬間沉了下來。
“當然。”
我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抬手環上了他的脖頸。
“那就結婚吧。”
8
我不太在意傅司沛想要跟我結婚的真實目的。
我的人生早已充滿了謊言和背叛,如今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比我曾自以為的家人更安全。
更何況,放眼整個京圈,能夠跟裴家抗衡的,也就隻有傅司沛了。
我們互相利用,誰都沒有虧欠。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傅司沛家裡養好了傷。
能夠自由活動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民政局扯了紅本本。
整個過程像極了公式化的表演流程,甚至傅司沛領完證之後還要立馬趕去機場出差。
我對此毫無怨言。
在我走投無路的絕境裡,傅司沛從天而降,成為了我堅強的後盾和底氣,無論怎麼看,對是我佔盡了便宜。
我送走傅司沛,就回了趟霍家。
身後跟著傅司沛專門給我安排的兩個保鏢,連走路都帶了風。
一進門,爸爸就迎面朝我扔過來一根手杖。
我躲閃不及,差點中招。
還好身後的保鏢閃身過來,穩穩的攥住了手杖,護在了我身前。
“你還有臉回來,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算計你老子了是不是!”
爸爸怒火中燒,見沒打中我,火氣就更旺了。
“你還僱了保鏢回來,怎麼,你還想讓他們把你老子打一頓嘛。”
我一聲吭,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爸爸。
其實到校在我都有種恍惚的錯覺,明明訂婚宴之前,我還是千嬌萬寵的大小姐,到底為什麼就被一腳踹進了地獄。
那些平日裡慈眉善目的親人、愛人,同一時間變成了兇神惡煞的修羅。
因為一個趙瑤瑤,對我亮出了兇狠的獠牙。
“我回來就是要告訴你,我結婚了。”
爸爸問言一怔。
臉上浮現出五顏六色的表情。
他似乎想笑,但又覺得尷尬,一時間拿捏不準情緒,整張臉四分五裂的肌肉僵硬。
“結婚了好,結婚了好。”
媽媽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臉上敷著面膜,如同先前的一切從沒發生過一樣,態度親昵的想要過來拉我的手。
被我閃身躲開。
“你這孩子,怎麼跟媽媽還要置這麼久的氣,過來過來,等媽媽一會,媽媽一會換身衣服,陪你去買點首飾。”
我咬了咬牙,臉上的表情譏诮。
伸手向後接過保鏢遞上前的支票,然後走到茶幾旁,輕輕的放在了上面。
“不用了,這張支票上有五千萬,我算過了,過去二十幾年我全部的花銷加起來,這筆錢隻多不少。”
爸媽同時愣住了。
“你什麼意思?”
我聳了聳肩,後退開。
“就當買斷我人生的價錢,咱們兩清了,以後我再也不是霍家的女兒了。”
爸爸憤怒的抓起支票,指著我的臉。
“你這個畜生,誰教你這麼幹的,裴程遠是不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因為瑤瑤的事情報復我呢!”
我能夠理解爸爸的憤怒,畢竟作為聯姻的工具,能夠長久的為霍家換取利益才最重要,一張看似巨額的支票,實際上就是斬斷了這種利益捆綁的可能。
可惜,他還是想錯了。
“你看看名字吧。”
爸爸沒反應過來,還是媽媽一把奪過支票看了一眼。
她驚恐的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我。
“霍淮葉這怎麼回事,支票的抬頭為什麼是傅司沛的名字。”
我笑了笑,深情淡漠而散漫。
“當然是傅司沛了,因為我嫁的的人是他啊。”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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