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雲荒囚禁的第三百年。
系統告訴我:【作為女配,隻要你活著一日。女主就能汲取你的氣運,得到所有人的愛。】
所以師父疼她,師兄弟寵她。
就連曾經滿眼是我的雲荒,也最終愛上了她。
而我被囚荒淵,日日遭受妖魔煞氣啃食,不過是為了成全女主的團寵之路。
我不甘心——
所以隻要我S了,所謂女主氣運也將全部消失,這一切就能回歸正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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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荒手持誅魔劍,破開荒淵結界來到我面前。
他還是那般仙姿卓越,隻要站在那裡,便能引起無數女修回眸。
隻是他瞧我的目光太冷。
像是淬了冰的刀子,一下一下割在我身上。
不會流血。
卻會讓我痛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阿靈心善,縱然你曾傷害過她。但她依舊求我護你性命。」
他淡淡開口。
卻在提起心上之人時,眼神悲憫溫柔。
三百年折磨,早已讓我斷了對他的所有愛意,縱然那份柔情我再熟悉不過,所幸不會再因此傷心難過。
「哦?」我冷笑,「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她?」
謝她以拙劣手段算計於我。
讓我被所護蒼生誤會,被師門憎恨,被摯愛之人厭惡。
還是謝她。
獻計讓雲荒將我永生永世囚於荒淵,卻又不要我的性命。甚至每百年便替我療傷續命,繼續讓我承受無窮無盡的痛苦!
雲荒聽出了我言語中的嘲諷之意。
他有些怒意,一掌重重拍在我的胸口上。我承受不住吐了口鮮血,他卻滿眼嫌惡。
似乎我的血,會髒了他。
「果然是狼心狗肺之人。阿靈如此心善,你卻依舊冥頑不靈!」
說來可笑。
我摯愛之人也曾將我放入心底,目光溫柔眷戀,甚至還許諾我永生永世絕不離棄。
可後來,這一切都變了。
2
三百年前。
雲荒下山歷練,帶回了身受重傷的扶靈。
柔弱膽怯的扶靈很快代替了我在宗門中的位置。
師傅護她、師兄弟疼她。就連曾經滿眼是我的雲荒,也漸漸眼裡隻看得到她的身影。
那樣炙熱的愛意,看得我心痛不已。
我怎麼也理解不了。
曾經那樣愛我的雲荒,為什麼會忽然間愛上其他的女人?
我雖委屈,卻也未曾起過任何害人心思。
但扶靈似乎很害怕我。
每每見到我,總會膽怯地躲到雲荒身後,那模樣仿佛我曾欺辱過她。
以至於後來歷練時,她暗算於我,甚至想取我性命,卻被我發覺打斷了她手中的劍。
她以身迎上劍尖,鮮血噴湧。
泛紅的眼眶裡滿是委屈,嘶吼著質問我為何S她?
我甚至還沒開口,就被身後姍姍來遲的雲荒一掌擊飛。
等到再醒來時。
我便發現自己被鎮於荒淵。
「沐宵,你可知錯?」
「你不信我!」
雲荒將劍尖對準了我,無論我如何解釋,他隻認為我是在狡辯。
我又怎可認這個錯?
所以最後,他說我意欲S害同門,扶靈如今一提起我的名字便恐懼不已,更別提相見。
為此——
雲荒便將我永鎮荒淵,他說我需要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贖罪。
等到哪日扶靈不再懼怕於我,而我也能夠真心懺悔,他會重新接我回家。
那時的雲荒,眼中對我尚存一絲溫情。
他輕撫著我的臉頰,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
「沐宵。你傷我摯愛之人,我必得替她討回公道。」
可他卻忘了。
曾幾何時,他也曾指天起誓,說我是他摯愛之人,此生絕不負我。
3
被囚禁的第一百年,雲荒和扶靈一同前來看我。
向來嬌弱膽怯的扶靈,依偎在他懷中。眼中的神情依舊溫柔嬌俏,在避開雲荒時,卻是止不住地炫耀。
「沐宵,你有何資格能同我爭?
「我隻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你被同門厭惡,甚至永失所愛。
「我系統所加持的愛意,讓你這些年來的堅持都變成了笑話。
「你瞧,是不是很可笑啊?」
扶靈伸手掐著我的下巴,笑容越來越燦爛。以最無辜的姿態,說出了最惡毒的話語。
我猛地低頭咬住她的手掌,咬破血肉也不肯放手。
她痛得驚呼。
「雲荒!」
循聲而來的雲荒給我重重一擊,護著他心上之人,卻對我滿眼失望。
「沐宵,百年過去,你卻依舊冥頑不靈,不知悔改!既如此,那就繼續在這面壁思過吧!」
說罷,他帶著扶靈離開。
臨走之前。
扶靈扭頭看我,眼中滿是挑釁之色。
然而那時我卻在想。
她口中的系統,究竟是何東西?
4
然而百年過去,我依舊未曾想明白。
荒淵妖物橫行。
終年不散的煞氣是修仙者最為恐懼的東西。
然而我四肢皆被鎖仙繩束縛,被壓在陣法之下,絲毫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軀,被那些魔物一點點啃食。
但荒淵那些整日以欺辱我為樂的小妖,漸漸開始感到無趣。它們不再用妖法在我身上劃下一道道血痕,然後吞噬我的血肉。也沒有繼續扯我衣裳,企圖挖出我仙骨。
它們反而都圍在我面前,盯著束縛住我四肢的鎖妖繩,七嘴八舌開始討論:
「你究竟犯了多大的錯,才會受此懲罰?」
「你是炸了宗門,還是S了神?」
「荒淵妖魔橫行,煞氣甚重。你一個修仙之人被魔氣浸染三百年,竟也能忍下這份痛苦活到如今,我竟有些佩服。」
「……」
我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虛弱的笑,自嘲般開口:「我犯的最大的錯,就是不該愛上他。」
愛一人,毀一生。
5
「沐宵,你什麼意思?」
話音落下的同時,去而復返的雲荒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手中還拿著我曾經最愛的芙蓉糕,但此時捏成一堆碎渣,瞧不出從前半點模樣。
我盯著他,心口再次驟然疼痛起來。
曾經還沒有扶靈的時候,雲荒對我極盡寵愛。他縱容著我,會御劍飛行好幾個時辰,隻為給我買上最愛的芙蓉糕。
也會笨拙地學著如何為我畫眉,甚至為我修補衣裙,將全部愛意傾注在我身上。
那時候的雲荒和沐宵,是整個宗門都羨慕的仙侶。
「我說,我後悔愛過你。」
我又當著他的面,平靜地陳述出了這個事實。
任誰被摯愛之人囚禁百年,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曾經無論多深的愛意,也會在日復一日的痛苦中消耗殆盡。
雲荒抿著嘴,看樣子又在生氣。隻是與從前有些不同,這次他緊緊抓著我的肩,SS摁著我還未長好的血肉。
痛得我恨不得咬舌自盡。
這下子,愛意消散不見,恨意再次增長了許多。
我瞧他的眼神也同他一樣變得冰冷,甚至也開始出現了厭惡。
「沐宵,莫說氣話。」
雲荒捻起那些糕點碎屑,一點點放入我口中。
「這是你最喜歡的芙蓉糕,荒淵苦寒,我特意給你買來的。」
我沒聽他說話,反而趁著這個空當咬住他的手指,SS不肯松口。
直到血腥味彌漫,我才將他的手給吐了出來。
「怎麼?雲荒仙君不是已經有了心上之人,又怎會想要我這心思歹毒女人的愛?」
我故意提起扶靈刺激他。
眼中滿是痛快,夾雜著恨意的瘋狂。
雲荒卻一把捂住我的眼睛,久久未曾言語。最後化作嘆息,像是悲天憫人的神,又像是虛偽至極的魔。
「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沐宵,三百年囚禁,對你的懲罰也夠了。
「我很快就要和扶靈成親了,隻要你肯乖乖認錯,我保證日後待你如初,如何?」
真是可笑。
所以我隻回了一個字。
——滾。
6
【你若肯服軟認錯,還尚有生機,何必如此倔強?】
不知何時開始。
我腦海中總會響起一道聲音。
它無悲無喜,會在我每一次絕望之時陪在我身邊。
後來它同我說——它也是系統。
自那時,我才知曉,扶靈體內同樣有一個系統。那個系統會幫著她,讓所有人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扶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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