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家長都沒有見,就這麼貼上去,尤其林少同還不是本地人,怕是得不到什麼好下場的。
不過,跟她有什麼關系呢。
剛剛張秀芬還罵她和邵衛國,她不可能提醒她,以德報怨不是她的行事作風。
再說,就看她一臉幸福的樣子,要是多嘴提醒,人家怕是會覺得,這是挑撥離間,要搶她男人。
她萬萬沒想到,她都不插手了,以後,張秀芬還是能把一切都怪罪到她的頭上。
不過,都是後話了。
第256章 話不要說的太滿,免得丟人
她現在可忙活,拎著糧食,拿著打包的菜,吭哧吭哧地走路回去。
中途,休息了無數次。
快到家的時候,看到城裡到部隊的班車,這才後知後覺,她怎麼越過越像這個時代的勤勞婦女。
明知道會拎得費勁,第一想法是,應該找人打一個背簍,方便下次來鎮上的時候背。
居然沒想過,還可以做坐車的。
下意識忽略了這個選項。
陳可秀心情復雜,隻能安慰自己,真是適應力良好。
好事,好事……
回到了家裡,馬不停蹄地開始寫稿子,她要賺錢,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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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時候,洪嫂子過來了,也沒進屋裡,更沒有說別的話。
她隻有一句話,“欠你的十塊錢。給你補上,管好你的嘴巴。”
不想和陳可秀接觸,直接放在了外面放鍋的小桌子上。
陳可秀其實都快忘記這件事了,沒想到時隔二十來天,她還記得,把錢送過來。
看來,洪梅花偷的錢,並沒有追回來,不然也不會現在才給。
算算時間,應該是部隊發工資的時候了。
也不知道她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才給洪梅花瞞住了。
洪嫂子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是讓她寄回老家的錢,以前都是要寄十五的,但是因為要還債,隻能寄十塊錢。
她得還給陳可秀,不然怕她到處嚷嚷,那梅花就得離開她的身邊了。
她本來也是懷疑洪梅花的,可是無論她怎麼打罵,孩子都沒有承認,隻是哭著說沒有拿,甚至還想以死證明清白。
還說,那天晚上,她看到洪營長起來了,好像是打開了圍裙。
洪嫂子決定相信洪梅花,就懷疑是洪營長搞的鬼,好讓她又哭又鬧,免了這十塊錢。
反正到時候,壞名聲都是她的!
他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想做點啥,都撺掇她去。
說不準,也是故意嫁禍給梅花,好把她送走呢。
她也懶得鬧,就不給老家人寄錢,私自扣了下來。
不過,她也是聰明的。
順帶捎回去的信,她找人重新寫了,說明欠錢,這個月就先不寄錢了。
這樣一來,洪營長也不會知道,她摳了十塊錢出來。
陳可秀是真想不到她的騷操作,不然也得罵一聲腦殘,這不是正常能有的腦回路。
她啥也不知道,該拿的錢都拿到了手裡,放到了抽屜裡,看著還沒捐出去的錢,嘆了口氣。
現在婦聯有了工作人員,也算是初步建立起來了。
這錢她就不留著了。
看看天色,去到許家,應該能剛好能趕上許政委回家。
說做就做,把錢裝好,目不斜視地往許家走。
路過吳嫂子家的時候,看到她手裡拿了個盆,正在和周嫂子說話,“咱就不說過去的事情了,都這麼多年的鄰居了。雖然你賭錯了,看走眼,她是個沒本事的,但是我們該往來還是往來。”
這話說得大方,但是語氣裡都是嘲諷。
周嫂子脾氣火爆,哪裡能聽得這些,“少給我唧唧歪歪的,別人沒本事,就你有本事。別提往來不往來的,以後都別跟我說話。”
吳嫂子撇撇嘴,還想說點什麼,恰好看到陳可秀,立刻轉移了火力。
“小陳,怎麼有空過來呀,到家裡來坐坐吧。”她先招呼了一句,這才笑眯眯地問道,“唉,聽說你落選了。本來我也挺看好你的,真是可惜。”
畢竟,她和周嫂子真沒什麼恩怨。
能吵吵起來,就是意見不合,然後越爭越厲害。
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陳可秀麼。
不過,其實她和陳可秀也是沒有私人恩怨的。
隻是因為她和許嫂子關系親近,自然是不和陳可秀好的,天然的排斥感。
都鬧過幾回了,她巴不得陳可秀過得不好,萬一她好起來,被笑話的,就不是周嫂子了,而是她。
現在奚落她,自然是迫不及待的。
不能因為嘲笑去人家門上,沒想到她送上門來了,那就不客氣了。
陳可秀挑眉,反問道,“嫂子既然是看好我的,為什麼沒有給我投票呢。”
吳嫂子臉色尷尬起來,她懷疑陳可秀聽不懂話的重點。
她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落選麼,她的關注點,這麼奇奇怪怪,話都聽不懂,難怪會落選。
陳可秀也沒理會吳嫂子,衝周嫂子笑了笑,就去了許家。
兩家挨得很近,她來的時候,許嫂子也是在門口做飯,過程全部都聽了,隻覺得吳嫂子太沒出息了。
每次去見她要吵架,好像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但是說出來的話,都跟撓痒痒似的。
要不是自持身份,她都得親自上。
見陳可秀往她的方向走,她露出笑容,“小陳,是有什麼事兒需要婦聯處理嗎?”
陳可秀理會她的嘲笑,冷淡地點點頭,“是的。”
“那行。”許嫂子放下了手裡的鍋蓋,衝屋裡喊了一聲,“老大,你先出來看著飯,別焖胡了。你邵嬸嬸找我有點事。”
陳可秀微微一笑,“嫂子,我是想問,許政委在家嗎?這件事有點大,沒有婦聯主任,我得和許政委說。”
一聽婦聯主任幾個字,許嫂子臉上的笑容沉了下去。
她昨天回家,旁敲側擊的問許政委,可是他都是那副態度,說組織上的事,讓她別問。
死活一點口風都不透露。
以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除非關於部隊上的事,家屬院裡的事,什麼都會告訴她。
現在好像是防特務一樣的,連婦聯主任的事都不肯漏口風。
質問他,要從家屬院裡選婦聯主任是真是假,他也拿最終結果等組織的通知的理由來塘塞。
她隱隱有種預感,怕是不會在家屬院裡選婦聯主任了。
那她和陳可秀說的豪言壯語,都變成了泡沫。
幸虧陳可秀沒有被選上,要不然,她真的丟人丟到了姥姥家,家屬院都混不下去。
現在又聽陳可秀說這種話,簡直是她的傷口揭開又合上。
她勉強維持笑容,“哦,是這樣啊。和我說也是一樣的,他現在還沒有回來,我轉告他就行。”
陳可秀搖搖頭,“不一樣,以前嫂子不是婦聯的人,和許政委是夫妻,轉告就轉告了。現在嘛,各是各的,我這事是要告訴婦聯主任的,現在人沒到,當然是要告訴暫代婦聯主任的他咯。”
許嫂子臉都綠了,左一個她不是婦聯主任,又一口她不是婦聯主任,哪裡痛就往哪裡扎。
這就是誠心要和她鬧到底了。
她也懶得維持表面的友好,嗤笑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雖然我沒有當上婦聯主任。你都沒有入選呢。再說,現在結果也沒有出來,你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免得到時候丟人。”
第257章 你的性格不合適
陳可秀微微一笑,“哦,不管你會不會當上主任,但是現在不是。有些不該你處理的事情,嫂子還是不要伸手的好。”
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就是成了婦聯主任又咋的。
何況現在還不是呢,就迫不及待地要接受事務了。
她這樣的性格,要是外派的主任過來,她肯定也不會裝鹌鹑,多半還得幹起來。
這以後開展工作,可是難得很咯。
內部都有矛盾,怎麼調解嫂子們的恩怨?
如何能好好做事?
估計心思都在內鬥上面了。
這家屬院,怕是要完……
一會兒還是得問問許政委,能不能加入小學,不要工資也可以。
也可以找人出題,甚至可以讓人旁聽試課。
前世她也是有教資的,雖然沒有實踐過,但是應該還大差不差的。
不敢說有多好,也不至於沒有任何希望。
隻是目前的環境而言,評判她能不能加入小學的,在職的老師肯定是有話語權的。
夏春蘭那邊,想都不用想,就算她文曲星下凡,對方給出的建議一定是不錄用。
其他的幾個老師,和她是同事,也許會接受她的撺掇,全部統一口徑,但是總得試試。
要不然,除非許政委力排眾議推薦。
可是目前她還沒拿出任何實力,能夠值得對方力排眾議的成就來。
所以之前才會想能不能出版,好歹有個名聲。
現在出版的事,基本涼涼,婦聯這邊還沒開展工作,她就覺得不樂觀,不行就厚臉皮求許政委給個機會。
凡事都要做好打算,多準備幾條路,誰知道哪條路能用上呢。
她心裡想著事,哪怕許嫂子又拐彎抹角地說她落選的事,都懶得搭理,也沒反應。
許嫂子就不好繼續說了,都沉默下來。
她就站在院裡等許政委,而許嫂子也不招呼她,自顧自地做飯,遠遠看著,都知道是有矛盾的。
許政委回來,看到陳可秀,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來了,進屋坐啊。”
他猜測著,會不會和婦聯競選的事情有關。
陳可秀搖搖頭,“我就不進去了,想和你說幾句話。”
見她真的不想進屋,許政委搬了兩張凳子出來,請她坐下,這才說道,“是為了婦聯的事兒?”
許嫂子豎起耳朵,做飯的動作,慢了下來。
陳可秀還是搖頭,想想又點頭,“也不是,就是之前答應捐給婦聯的錢,我覺得可以給了。另外,有件事想求你。”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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