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走出去,她輕輕拍了拍臉,到底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啊?
邵衛國回來,見她臉紅得滴血,眼神亂飄,剛吹了冷風安靜下來的心,砰砰直跳。
甚至想問她能不能做真的夫妻了。
可想起那晚她哭得鼻涕眼淚糊一臉的模樣,終究是沒敢,生怕她覺得哄了她回來,就是為了那檔子事。
換作之前,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娶媳婦就是為了那些事,然後生孩子。
現在卻有點膽怯了。
兩人尷尬了老半天,都沒有說話。
陳可秀先緩過來,小聲說道,“那咱們準備準備吧?對了,食堂的白菜是哪裡來的,回頭我也想買點。”
“嗯,我回頭問問。”邵衛國也發現了,現在大家都想吃肉,就她今天按著一盤白菜死命的吃。
盤算著回頭去鎮上買點東西,看看軍官家發白菜的時候,誰家不愛要,拿點糧食,給她換一堆回來,慢慢兒的吃。
陳可秀也沒抱太多希望,她在鎮上住過,知道這邊的冬天,連白菜都是稀缺資源。
哪怕部隊會多少供應點,也難搞。
她烤幹了頭發,也沒有皮筋,隻拿了一截毛線把頭發捆在腦後,也是整整齊齊的。
嘴裡嘟囔道,“我想剪頭發,太長了,有點難洗,也容易招來虱子。”
在鎮上,沒找到剪頭發的,而且沒舍得,這麼長的頭發,怎麼也得換點錢才行。
可今天摘皂角渣,把她折騰得夠嗆,又動了剪頭發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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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衛國打量了她一眼,烏黑的頭發捆在腦後,眉眼間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仔細看,五官和原來一樣,可是感覺就是不一樣。
綁頭發多出來的一截紅繩,點綴得整個人靚麗了幾分。
往面前一站,就是不同的。
有個詞叫啥來著?好像是書卷氣,對,她就是有這種味道。
要是頭發剪了…他會覺得有點遺憾,也許沒有這麼賞心悅目了。
“是覺得皂角麻煩嗎?那我回頭買塊香皂,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陳可秀側眼看他,這是不想她剪頭發的意思吧?
她個人也是喜歡長頭發,隻是嫌麻煩。
現在也有點猶豫,她覺得她有點在乎邵衛國的看法的,雖然不想因為別人改變自己的想法,可是突然希望在他眼裡,自己的形象是漂亮的。
邵衛國見她不說話,忙說道,“要是覺得麻煩就剪了,我沒有任何意見。”
看著他有點緊張,手足無措的模樣,陳可秀噗嗤一笑,“好,小事而已。”
遇到給合適價格的,她考慮剪了賣掉,要是沒遇到,那就再堅持堅持。
反正都是要包頭巾的,冬天也洗不了幾次。
不過她的頭巾髒了,今天是包不不了了。
兩人一起出門,陳可秀自覺挽上他的胳膊,瞥見他投來的目光,笑著說道,“咱現在是恩愛夫妻呀,這樣是不是好點。而且…腿還是有點疼。”
邵衛國本來是別扭的,再覺得喜歡,可大院裡都是熟人,誰家夫妻手挽手的。
讓人看到了,還不得笑話麼。
可聽她這麼說,也覺得是這樣,隻好任由她抱著胳膊。
貼得很近,嗅著她頭上的皂角的清香,突然感覺還不錯。
同僚笑話就笑話吧!
第36章 老子就稀罕她
伸手攬住她的的腰,感覺她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間,忙說道,“不是腿疼?這樣省力點。”
陳可秀衝他笑笑,“好。”
別扭啥啊,隔著老厚的衣服,體溫都感覺不到,害羞啥呢。
雖然心理建設做了,這曖昧的姿勢,抬眼就能看到他硬朗的側臉,她心理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邵衛國很敏銳,察覺她時不時偷窺的目光,也有點不好意思,情緒飛揚起來。
和她在一起,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
剛出了院子,就看到領了東西回來的劉嫂子和洪嫂子,看到兩人這樣,就開始擠眉弄眼。
劉嫂子因為家裡兩個孩子連鍋端了的事,並不敢當著陳可秀和邵衛國的面挑撥是非。
生怕被秋後算賬,隻是打了招呼,補了些場面話,“小陳回來了,那就太好了。之前的事是我誤會你了,幸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就是罪人了。”
洪嫂子沒有這個顧忌,陰陽怪氣道,“喲,感情真好哈,這親密的。”
哼,親密得都有點傷風敗俗了。
有啥好感情,不能在家你儂我儂啊?
非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的,也不怕招人笑話。
陳可秀聞言,笑嘻嘻地說道,“腿受了點傷,沒辦法,嫂子別笑話我。”
“這不是還能走嗎?”洪嫂子就看不順眼她笑眯眯的模樣,明明都跑出去住了,名聲傳得那麼難聽,就算沒發生什麼,也算是半隻破鞋了。
回來之後不夾著尾巴做人,還招搖過市,還笑得出來,一點反思的想法都沒有。
換作是她來這一出,就算是還能一起過日子,她男人早先打她一頓了,哪裡還能扶著走。
陳可秀翻了個白眼,不想和她扯淡,“嗯,能走咋了,我男人扶我,你有啥意見?今天過節,嫂子快回去做飯吧,萬一手腳慢了,大過節的還要挨罵也不好。”
洪嫂子被踩了痛腳,一下子就啞火了,哼了一聲,“誰家女人不挨說啊。”
“我啊。”陳可秀撇撇嘴,“老公,走了。”
她都不知道洪嫂子對她的敵意是哪裡來的,很多時候莫名其妙。
有時候她可以像沒事人一樣,聊個天,打個招呼,好像大家關系不錯一樣。
然後她又會突然抽風,尖酸刻薄的挖苦人,好像有很深的過節,真是個捉摸不定的女人。
洪嫂子被秀了一臉恩愛,心裡不服氣,和劉嫂子往家裡走的時候,故意大聲說,“要不說邵團長氣量大呢,這種女人都當寶貝,一般人可做不到。”
陳可秀聽到了,心頭火起。
這事是她考慮不周全,本以為一定是可以離婚的,也忽略了在這個時代,離婚是多麼讓人不能容忍。
是她失誤了,罵她幾句,她都不會很生氣。
可是,她這是罵邵衛國烏龜王八蛋,哪怕兩人最後的結果是離婚,她還是護短。
把手從邵衛國手裡抽出來,就要過去和她理論,卻被邵衛國拉住了,“別聽她的,沒事就喜歡胡說八道。老子就是稀罕你,她們管不著,又沒犯法,看來洪營長也沒教好,不然嚼舌根那麼厲害。”
這突如其來的稀罕,陳可秀什麼氣都消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他的聲音挺大的,也許是說給洪嫂子聽的。
邵衛國被她看得心虛,不自在的別開頭,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隻能揣在兜裡,不說話了。
這話是他的極限了,別的也說不出來。
陳可秀摸摸鼻子,看來真是說給兩個嫂子聽的,雖然不是真心實意,她也領情了。
甚至還覺得美滋滋的。
畢竟被人護著了嘛。
總比他之前先兇她來得好。
自覺地抱著他的胳膊,嘴巴齁甜,“邵衛國,其實我覺得你這樣挺帥的,護媳婦的人最有男人味了。”
拍馬屁,她是專業的。
基本不存在拍在馬腿上的時候。
邵衛國再也冷不了下臉,想笑又覺得不合適,擰巴地說道,“我好的地方多了。”
就是她以前不看著,不好好珍惜。
現在也不晚。
他捏著口袋裡還沒丟掉的離婚同意書,尋思著回頭趕緊燒了,要是讓她看見,指不定啥想法呢。
交了錢,領了半斤豬肉和半棵白菜,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打了招呼,然後去了政委家。
政委家相對來說,大了不少,目測得有四十平米,還是兩室的。
不過做飯的也是小磚煤火,但是可能時間早,家裡還有炕呢。
就入門不遠處的桌子,上面擺了一籃假花,就能看出來生活水平不太一樣。
兩人到的時候,屋裡已經有一家人了,家裡都隻有女人,邵衛國打了聲招呼,就先出去了。
除了政委的媳婦許嫂子,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嫂子,還有個年輕的姑娘,看起來應該是當兵的,不太像家屬。
見她來了,都熱情的打招呼,“來了。”
“這是邵團長家的吧?一直聽說生得好看,但是離得遠,都沒怎麼見過,果然是個生得好的。”
許嫂子笑得溫和,拉著她的手說道。
家屬院挺大的,陳可秀住在西南角,而許嫂子家在東北角,離得確實遠。
並且陳可秀也不喜歡和她往來,都沒串過門,哪怕是見過,也不打招呼的。
她現在熱情,陳可秀也露出笑容,“哪有,一直聽說嫂子好看,裡裡外外都是一把好手。早就想找嫂子玩了,又怕冒昧,才拖到了今天。”
許嫂子聞言,怔了幾秒,下意識看了眼另外的年輕姑娘。
聽說邵衛國的媳婦特別難纏,是潑婦中的戰鬥機,哪怕自家男人和邵衛國私底下關系不錯,她也從不願意邀請陳可秀到家裡玩。
沒想到,說話是這樣的。
哪裡潑婦了?
分明像是個文化人。
還香得秀秀氣氣的,滿身書卷氣。
張青玉喜歡邵衛國,想等他離婚,怕是有點難咯。
她心裡這麼想,面上都不顯,拉著陳可秀的手,給她介紹人,“這位是趙團長家的,你可以叫嫂子,也可以叫美琴姐。”
“美琴姐好。”陳可秀乖順地叫了人。
“好,小陳,以後去我家玩啊。”趙嫂子年紀看起來挺大了,眼角眉梢都是皺紋,說話嗓門不小,不過也熱情。
等她點頭,許嫂子又繼續和她介紹,“這是張青玉,文工團的,是我表妹。剛好放假,來家裡一起玩。你們年齡相當,應該可以玩到一起去,她平時沒事,時間也是有的。”
“你好。”張青玉看了眼她的臉,不屑一閃而過,熱情地伸出手,“陳可秀同志,久仰大名。”
陳可秀扯扯嘴角,伸手和她握了下,“你好。”
還久仰大名嘞,這大名能是什麼好的。
小姑娘看起來,對她有點敵意啊。
不過她也不在乎就是了,都是來做客的,誰也不比誰高貴。
第37章 人家名花有主了咋整
介紹完了,她就把食材和大家的放在一起。
她雖然不太會,看趙嫂子做什麼,她就跟著做。
張青玉在她身邊捏白菜的汁水,笑著問她,“聽說你最近去外面住了?鎮上的條件不如這裡嗎?怎麼還回來了呢。”
我和周柏言分分合合三年。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要為了一個小啞巴上岸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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