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碼標價的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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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兒被他的小情人害S後,我們爆發了這些年最激烈的爭吵。


 


為了逼我低頭,他停了我所有的副卡。


 


他不屑地笑笑,「離婚?沒有我給她錢,她不出三天就要低頭。」


 


可他不知,我生病了,很缺錢。


 


沒有他的錢,我隻能把自己明碼標價。


 


「跟陸氏夫人逛街一次 500,約會一次 1000。」


 


01


 


拿著手中的報告單,我正在考慮該給自己買哪塊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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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頁面突然跳轉出陸澤文的電話,一聲又一聲,我不想接。


 


鮮紅的鼻血滴到手機上,陸澤文又打來


 


他不耐煩的命令我「把我落家的那份文件送來公司。」


 


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了的手機屏幕,我自嘲笑了。


 


我就像是他豢養的一條小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對我的愛早就變了味兒,我對他的愛也在不斷的消磨中一去不復返。


 


來到公司樓下,反光鏡裡的我四肢纖瘦,臉幹巴巴的,白色的 T 恤上還有剛剛流下的兩滴鼻血。


 


跟那些年輕女孩自是沒法比的。


 


陸澤文還在裡面開會,他的助理笑著來找我要文件。


 


「栀栀姐,把文件給我就好,陸總可是什麼事兒都讓我來負責。」


 


我知道這個女孩,叫柳如煙。


 


綁著高馬尾,跟我一樣,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


 


是陸澤文的助理,也是他養在外面的情人。


 


她跟在陸澤文身邊一年了。


 


陸澤文養了那麼多女人,但他從不會跟她們糾纏太久,十天半個月?他隻是圖個新鮮。


 


柳如煙是跟在陸澤文身邊最長的一個。


 


他好像對她動了真心,給她買項鏈買包,跟她一起過情人節。


 


她說想離陸澤文近一點,陸澤文就把她安排到了公司,讓她做自己的助理。


 


柳如煙瞄了一眼我的衣服,嘲笑道「栀栀姐,衣服都染上髒東西了怎麼還穿啊?陸總平時可是很舍得給我花錢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實有些狼狽了。


 


不過我不在乎了,反正我快要S了。


 


又抬頭看了看她,全身大牌,手正放在脖子上向我顯擺那條翡翠項鏈,眼神裡滿滿挑釁的意味。


 


那條項鏈是陸澤文在拍賣會上買下得的,名叫「真愛永恆」


 


他親手給她戴上,陸澤文牽著她的手坐下,在她耳邊小聲耳語。


 


暖黃色的燈光照在他們倆身上,天大地大這世界仿佛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笑的那樣開心,陸澤文眉眼也盡是深情。


 


他們像是一對伉儷情深的情侶,而我坐在陰暗角落裡,


 


好像是小偷,在偷窺他們的幸福。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冷笑道「那你可要小心了,萬一我不高興想要追回,你就得全數歸還」


 


柳如煙猛地變了臉色「他根本就不愛你了,陸夫人早晚是我的。」


 


她的表情兇狠,眼中的熊熊烈火想要把我燃盡,對於那個位子,她也是勢在必得。


 


既然你想要這個位置。


 


那我送給你好了,反正我不想要了。


 


陸澤文還愛不愛我不知道


 


反正我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了,


 


他不值得。


 


陸澤文剛好開完會,推開玻璃門他率先走到柳如煙,身邊朝她笑了笑。


 


後知後覺發現我也在這裡。


 


陸澤文抿著嘴對我說「把資料給她就行。」


 


我走到陸澤文身邊,眼一垂說道「我不跟狗共事。」


 


「你!」


 


柳如煙氣急敗壞,可在陸澤文身邊她也不敢在說什麼。


 


我把資料遞給陸澤文後轉身就走


 


「今天晚上有個很重要的聚會,你一起來吧。」


 


他又一皺眉「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話中什麼意思我明白了,


 


這是嫌我人老珠黃了,我強忍心中的酸痛。


 


告訴自己沒關系的,我怎樣以後都跟你無關了。


 


我扭頭,冷笑「好啊,今晚跟我回去一趟,我有東西要給你。」


 


是離婚協議書,


 


陸澤文,我不想跟你耗了。


 


02


 


晚上我盛裝出席,化妝品足以遮擋我暗淡的氣色。


 


我走到遊泳池旁,晚風拂過清水輕撫我臉龐,藍色的燈光打在我身上。


 


時間如果能在這一刻靜止該多好。


 


可惜事上沒有如果,而我也將化為清風與自然融為一體,那些傷害過我的人,那些煩心事也都將像一陣煙,風一吹就散了。


 


聚會上有不少陸氏合作伙伴,當然也少不了柳如煙。


 


她身著白色高定禮服,頸上仍然是那條「真愛永恆」像極了在愛中長大的小公主,她端著酒杯來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我慢慢開口「栀栀姐,真是不好意思了,陸總非要我來,他說一刻不見,如隔三秋。」


 


她捏著裙擺轉了個圈向我炫耀:


 


「栀栀姐,你看我這套禮服好看吧,陸總送的。」


 


旁邊的小姑娘看不下去了,僵著笑替她圓說「姐 ,這其實是品牌方送的,要還的。」


 


小姑娘又掐了柳如煙一下,在她耳邊小聲說「這是正規場合,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老板娘。你還是別囂張的好。」


 


我在心底暗笑,哪個品牌方會無緣無故送禮服呢?


 


其實不用說這麼多的,燃盡的心看什麼都是灰塵。


 


這麼多年陸澤文什麼樣兒我也看清了。


 


柳如煙頸上的那條「真愛永恆」代表了一切。


 


柳如煙甩開那小姑娘的手,瞪著我說「她算什麼,我比她好看多了。」


 


「陸澤文不會不要我的,陸澤文早晚會跟她離婚的。」


 


我陰著臉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說「那你趕快加把勁兒讓他跟我離婚,你好上位,讓你的孩子不用背負私生子的罵名。」


 


我又道「你早上沒洗臉吧,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知三當三。」


 


她氣急敗壞「你少狡辯,在感情裡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


 


柳如煙惱羞成怒又繼續道「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懷孕了,陸澤文告訴過我他會跟你離婚」


 


「我的孩子肯定會幸福的,不會像你一樣,被人遺棄,孤苦伶仃一輩子。」


 


那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趕緊上去捂她的嘴,她甩開


 


「你要樣貌沒樣貌,學歷又沒我高,你隻是先比我出現,他才會跟你結婚的。」


 


「事實就是如此,你不想想你自己的問題嗎?為什麼你父母不要你?為什麼陸澤文現在又不要你了。」


 


03


 


三歲時,父母將我放在孤兒院門口,轉身就走了。


 


他們走得是那樣決絕,兩個高大的背影逐漸消失,我早已不記得他們的容貌。


 


那天雨下得很大,我哭著喊著追他們,可鞋跑爛了,渾身湿透了我也沒有追上他們,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將我遺棄。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自己是不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後來,我明白了不是我不配,是有人執意要將我拉入深淵。


 


可你一個第三者,憑什麼在這裡隨意評論我的身世!


 


我眼中沁滿了淚水,嘴唇止不住的發抖,晚風吹到我身上,是那樣刺骨的涼。


 


我往前走一步,毫不猶豫的將她推入水中,那遊泳池一點都不深,看著她在裡面撲騰我心中感到無比的滿足。


 


你怎樣評論我的容貌,我的學歷,以及陸澤文對我的感情都可以,我也不想跟你計較太多。可你為什麼偏偏,要在我傷口上撒鹽呢。


 


為什麼要挑戰我的底線呢?


 


動靜很大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這就是陸總夫人嗎,怎麼能光明正大的把人推到水裡呢?」


 


「快別說了,誰不知道陸總最寵的不是他夫人,是這位外邊的人。」


 


「是嗎?哪有好戲看了,也不知道陸總會不會為了她為難自家夫人呢?」


 


「我覺得有可能。」


 


議論聲音此起彼伏,突然有一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他快速解開扣子脫下衣服,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頭一扎就跳進了水裡。


 


柳如煙被陸澤文救了上來,周圍站滿了人。


 


陸澤文黑著臉朝他們吼「都看什麼,還不散開!」


 


陸澤文在 C 市勢力很大,他們不敢得罪。


 


這些人兩步一回頭看著熱鬧。


 


柳如煙紅著眼睛躺在陸澤文懷裡,小聲說:


 


「陸總,我隻是想跟姐姐說幾句話,可……可我不知道哪句惹怒了姐姐,讓姐姐把我推下水。」


 


陸澤文給她披上外套,幫她擦眼淚還哄她「乖,不哭了。」


 


那年我腳崴了,太痛了,陸澤文抱著我去醫院,他也是這樣把我抱在懷裡,給我披上外套怕我冷,還邊給我擦眼淚邊哄我「小乖不哭了,再哭我該心疼了。」


 


記憶如洪水般湧上我心頭,他沒變,隻是他的小乖變了人。


 


原以為我心已經燃盡不會再疼了,可為什麼看到這麼熟悉的一幕還是錐心的疼?


 


陸澤文黑著臉,壓低聲音「黎栀惜,為什麼要把她推到水裡?」


 


我氣笑了,陸澤文你可真是沒讓他們失望啊!


 


我冷笑「怎麼,小三挑釁正宮,我教訓她一下還不行嗎?」


 


柳如煙裝的柔弱,扯著陸澤文的衣角「都……都是我的錯。」


 


陸澤文心疼看著她,又冷眼看著我,拳頭握緊聲音暗啞「黎栀惜,給她道歉!」


 


道歉?


 


我又沒做錯,為何要道歉?


 


她破壞我的家庭,跑到我面前揭我的傷疤,故意評論我的身世。


 


我教訓她不得嗎?


 


我一字一頓「不、可、能!」


 


走時我回頭「今晚回來,我有要事跟你說。」


 


04


 


我一個人走在朦朧細雨裡。


 


到家了,鼻子血流不止,清理好之後,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漆黑,隻有月光。


 


不知從什麼時候我特別喜歡黑,它能讓我安心,可它又像我的人生,唯一的月光也沒有了。


 


我就靜靜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想起了和陸澤文的以前。


 


十九歲那年我遇見了陸澤文,十九歲的陸澤文真的很愛很愛黎栀惜。


 


我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那時營養不良個子矮身材瘦,孤兒院的孩子都愛欺負我,後來我考上大學了,才擺脫了他們。


 


那天也是傾盆大雨,陸澤文抱著我說「放心乖寶,以後我做你的親人,以後我不讓任何人來欺負你。」


 


那天是 12 月 28 號,沒有生日的我便將那天定做了我的生日。


 


那時的他是我生命的一道光,從來沒有人這麼愛過我。


 


我信了他的話,他也娶了我,做了我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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