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就是在風月場所認識了紀沉的生母,當時她懷上他的手段,也算不上光彩。
岑寧罵我,連帶著把紀沉也罵了進去。
紀父冷聲道:「夠了,岑小姐,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岑寧連忙解釋:「伯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紀父哪裡會聽她的解釋,以他還有事要跟紀沉商量,把她請了出去。
紀沉到底是愛她的,低聲哄了她幾句,讓她心甘情願地去了會客廳等著。
至於我,也被支開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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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紀父和紀沉是怎麼談的。
最終的結果是,我被紀家人安排在了一處半山腰別墅養胎。
紀父讓我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在物質方面,他不會虧待我。
至於別的,我就不要奢望了。
我問:「這也是紀沉的意思嗎?」
「沒錯。」
我還是一副戀愛腦上頭的樣子:「不能跟紀沉在一起,能生下他的孩子也好。」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紀沉沒來看過我一次。
倒是岑寧打來了電話,說紀沉已經開始籌備和她的婚禮了。
「你趁著紀沉失憶,懷了他的孩子又怎麼樣?我告訴你,紀沉心裡壓根就沒有你,你這輩子都進不了紀家的門。」
「我要是你,早就把孩子打了。你要知道,你這孩子生出來,就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會被人指指點點,戳著脊梁骨一輩子。」
「許眠,人貴有自知之明。」
那語氣高高在上。
我大概猜到岑寧為什麼沒有再來找我麻煩,隻敢打電話來威脅我把孩子打了。
大概是紀父松口答應了紀沉娶她進門,而作為交換,岑寧也必須包容我的孩子。
岑寧妥協了,可到底心有不甘,容不下這個孩子,所以才有了這個電話。
我反問:「你怎麼就篤定,紀沉不在乎我,不在乎這個孩子?」
「你……」
不等岑寧抓狂,我就掛了電話。
這三個月,紀沉沒有明面上出現在我住的宅子裡,但我知道他對我還是有一些在乎的。
我孕吐最難受的時候,吃什麼東西都吐,醫生看了都著急。
我隨口說了句想吃紀沉煮的魚湯。
當晚,我就嘗到了他親手做的魚湯。
有次我生病,燒得迷迷糊糊時,隱約看到床頭站著一個人,正是紀沉。
他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目光,看著我。
我當什麼都不知道,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睡夢中淚水沾湿了枕頭,我閉著眼眷念地喊著他的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嘆息,他輕輕給我蓋上了我踢落在床腳的被子。
岑寧與紀沉青梅竹馬,自然意識到紀沉放了些心思在我身上,才有了這個電話。
沒了孩子,我們就沒了再有交集的可能。
我垂眸看著息屏的手機。
這三個月,我始終沒有聯系過紀沉。
估計紀沉以為我深愛著他,才不哭不鬧,不讓他感到為難,不給他添一點麻煩。
實際上,我隻是覺得紀沉這把刀,要用在刀刃上而已。
如今,他知道我因為懷了他的孩子,飽受孕吐折磨,整個人消瘦不堪。
也知道我在病痛中,日思夜想著他,可始終遵守對他的約定,從不打擾他的生活。
他對我的愧疚,應該已經到了頂峰。
16
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我撥通了紀沉的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七八聲,終究是接起了電話。
「紀沉,我知道你有了岑小姐,我不該打擾你的生活,」我語氣哀哀,請求著,「可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你能來看看我嗎,就一次,好嗎?」
男人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松了口。
他說:「我晚上九點過來,隻能待半個小時。」
三個小時後,我沒等來紀沉,先等來了岑天明。
「怎麼是你?」
一看到他,我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岑天明神情陰鸷,一步步朝我走來:「臭娘兒們,因為你,害得老子差點斷子絕孫,在醫院受了兩個月的苦。你還讓我妹妹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老子今天就搞S你的孩子,永絕後患。」
我退到了牆角,聲音有些抖:「你不能這麼做,紀家不會放過你的。」
他冷笑:「你最大的價值,就是懷了紀沉的孩子。沒了孩子,你什麼都不是。」
說著,他拿起手裡的棒球棍,狠狠地朝我肚子揮去。
我狼狽地跌坐在了地上,用手緊緊地護住了肚子,那棒球棍落在了我的頭上。
剎那間,額頭傳來劇痛。
有溫熱的血,緩緩從額間流下。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血紅。
鮮血讓岑天明變得更加興奮:「你說你,乖乖讓我把孩子打了,不就行了嗎?你現在不是多受罪嗎?多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要是毀了容,就不惹人愛了。」
又一棍落下。
因為我側過身,肩膀硬生生挨了這一棍。
疼痛讓我的臉色變得煞白,我低聲哀求:「求你,別打了。」
「我也不想打的,可是你不乖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皮鞋落在我的手指上,用力地碾了碾。
十指連心。
我疼得再也說不出話來,聲音悽慘。
岑天明猖狂地笑著:「叫啊,叫大聲點,我愛聽。」
紀沉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我滿頭是血地靠在牆上,被岑天明折磨得生不如S的畫面。
剎那間,憤怒席卷了紀沉周身。
他神情冷肅,快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岑天明揮向我的棍子,反手對著他就是一拳。
「誰他媽打我,」等迎上紀沉那要S人的目光,岑天明悚然一驚,「紀……紀沉哥,你怎麼來了?」
紀沉沒有說話。
他沉著一張臉,稜角分明的下颌線緊繃,渾身散發著暴戾恣睢的氣息。
岑天明意識到不對,拔腿就要跑。
已經晚了。
紀沉一腳踹翻了岑天明,撿起他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一棒又一棒地揮向了他。
岑天明哀號著,一邊求饒,一邊反抗。
但他整日沉溺於酒色,外強中幹,哪裡會是紀沉的對手。
岑天明就像是個破皮西瓜,腦門一點點開了花。
這期間,我一直勸紀沉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我滿頭的鮮血刺痛了紀沉的眼。
我越勸,紀沉打得越兇。
一開始,岑天明還有力氣叫喊:「紀沉哥,適可而止。我是岑寧的哥哥,把我打傷了,她不會跟你好的……」
後來,他開始求饒,「紀沉哥,別打了,我快被你打S了……」
到了最後,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了,出氣多進氣少。
等紀沉將棒球棍丟到一邊時,岑天明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沒有了半點氣息。
紀沉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隻是嫌他擋道,像是踢垃圾一樣,把他踹到了一邊。
紀沉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將我抱了起來,動作很輕。
「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搖了搖頭:「幸好你來了,我還以為今天必S無疑,你放我下來吧。」
他不解:「你要做什麼?」
我垂眸看了眼S得不能再透的岑天明,聲音哽咽:「他S了,總要有個人為他的S買單。紀沉你快走吧,你還有大好的未來,不能進去。等警察來了,我會說我是為了自保,動手S了他。」
紀沉意識到我這是想為他頂罪,渾身的戾氣徹底褪去,柔和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用,我會解決好這一切。」
「真的?你沒騙我?」
我將信將疑。
「不騙你,」紀沉語氣溫溫柔柔,「我送你去醫院,你難受的話先睡一覺,等睡醒了,糟糕的事情就都過去了。」
「好。」
我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靠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
17
我這次傷得有些重。
額頭縫了幾針,手臂也骨折了。
萬幸的是,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事。
在醫院休養期間,我在電視裡看到了岑天明的新聞。
標題就是《一男子深夜飆車,撞破護欄墜崖身亡》。
我看了新聞報道,由於汽車當場爆炸,岑天明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
岑父很平靜地接受了岑天明的S亡。
岑天明愛飆車,早些年還撞S過人,岑家用錢擺平了。
他會S在車禍上,也沒有多奇怪。
而且岑父花心,不止岑天明一個兒子。
他在外面養的兒子,比隻會吃喝玩樂的岑天明出息多了。
新聞一出來,我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謝謝你,我自由了。」
我掃了一眼,就把短信給刪了。
發短信的不是別人,正是岑天明的女伴,趙露。
趙露是個小明星。
岑天明見色起意看上了她,灌醉她後,拍下了她不少裸照,逼著她跟他在一起。
岑天明在床上有著變態嗜好,趙露跟他的那段日子,可以用生不如S來形容。
趙露做夢都想擺脫他,於是我找上了她。
那個時候,是趙露主動提出要去小漁村遊玩,讓岑天明撞見了我,對我動手動腳,也順利讓紀沉和岑天明結了仇。
岑寧也知道了我的存在,處處為難我。
紀沉雖然失憶了,性情看著溫和,但他骨子裡是暴戾的,無法容忍自己在乎的人受傷害。
我以為,紀沉不會輕易放過岑天明和岑寧。
可我到底小看了紀沉對岑寧的感情。
哪怕是失憶了,紀沉和她結了仇,也不忍心對她下S手。
後來,紀沉恢復記憶,要報仇就更難了。
我想到過這一點,才打定主意,在懷上紀沉的孩子後,才讓紀沉重新回到紀家。
孩子是我的籌碼,也是我的保命符。
有了孩子,我和紀沉的關系,就不可能那麼輕易地斷開。
紀父極看重紀家血脈,有了孩子,岑寧也不敢對我動手。
我一旦有事,紀父是絕對不會放過岑寧的。
可岑寧懂這個道理,岑天明卻不懂。
他隻看到岑寧天天在家咒罵我和我的孩子,恨不得我去S。
趙露也吹著耳邊風。
她說,紀家之所以看中我,是因為我懷了紀沉的孩子。
沒有孩子,我什麼都不是。
她相信即使他真SS了我的孩子,紀家也不會為難他,但他的妹妹會因此開心許多,再沒有人能影響她在紀家的地位。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以後岑寧生下紀沉的孩子,那就是紀家唯一的血脈,整個紀家的產業都是他的。
岑家在走下坡路,有了岑寧孩子的幫忙,岑家東山再起是分分鍾的事情。
岑天明早就想弄S我了,由於忌憚紀沉,才遲遲沒有動手。
趙露有意無意地吹著耳邊風,讓岑天明心動了,他決定為他的好妹妹排憂解難。
在岑天明決定對我動手的前一晚,趙露通知了我。
而我,也打了電話給紀沉,讓他過來看看我。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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