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冷漠,命令他們:
「不許放!」
「給我掌嘴!狠狠掌嘴!」
這個出口閉口賤女人的東西!就該狠狠罰!
「娘!快救救孩兒,孩子沒了你在齊府可就沒了依靠啊娘!」
段錦拼命的拉開侍衛,嗚嗚啦啦的喊著:
「你這個心腸歹毒的賤女人!竟然敢欺負我兒!」
不一會兒,安信侯焦急的走了過來,剛好,一家子齊活了,
「住手!住手!是何人竟敢不把我齊府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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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狼狽的一家三口,嗤笑了一聲,噩夢困擾了我多年,終於在今天,將心中的憤恨發泄出來。
「我惡毒?我隻不過小小懲罰了一下你們,你段錦欺女且棄女?不是更該千刀萬剐?你安信侯作風不正,因為兒子寵妻滅妾又如何說?」
他們兩錯愕的看著我,雖說當年的事兒也有少許人知道,但已經過去十幾年,早就沒人在提,還以為已經風平浪靜了,卻沒想到在今日,被一個丫頭再次提起那段不光彩的曾經。
安信侯一下子沒有了氣勢,段錦也支支吾吾起來:
「你這臭丫頭瞎說什麼!再說撕爛你的嘴!」
我湊到了她耳邊,眼神凌厲的看著他,像一把刀子直刺她的心髒,在剁得稀碎,
「你該不會忘了,城郊的廢墟裡,你禍害了一條人命吧?」
我此刻內心真是說不出的暢快!段錦聽了後,直接往後縮,最後攤在地上,看見我宛如就看見鬼一般。
「侯爺!侯爺有鬼啊侯爺!」
這是中心處突然傳來皇上的聲音,
「在這大好的春光裡,朕宣布一件喜事,今太子已到適婚年紀,當擇賢女與配!紹安長公主之女賢良淑德,品貌非凡,與太子青梅竹馬,故朕將柔安郡主江柔許配給朕的太子謝徹為太子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操辦,擇良辰完婚!」
大家都知道長公主有一養女,寵愛至極,尊貴無比,文武百官紛紛下跪祝賀。
遠處徹哥哥向我揮揮手,
「柔兒!」
他示意我過去謝恩,風吹起了我的頭發,額頭處出現了淺淺的月牙疤痕,段錦的表情堪稱精彩,見鬼了一樣,輕聲自言自語「柔兒,鬼啊,鬼。」
我莞爾一笑,
「安信侯現如今得罪的,可不是柔安郡主了,而是太子妃。」
而後便昂頭挺胸的離開,回到徹哥哥身邊,享受文武百官的祝福。
而此刻皇上身邊的公公湊在皇上耳邊「安信侯一家稱身體不適,提前離開獵場了。」
皇上微微不悅「走了便走了別擾亂朕的興致。」
徹哥哥在我旁邊,輕輕的握住我的手,低頭笑笑,眼神卻不敢看我。
我心裡發笑,這個平時穩重成熟的男孩,竟比我還要嬌羞,可這時他小聲卻飛快的說了一句:
「謝謝你柔兒。」
我抬頭猛地抬頭一臉疑惑的望著他俊美的臉龐,稜角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迷人,他徹過頭,笑了笑:
「謝謝你也喜歡我。」
我心裡歡喜至極,緊緊的反住他的手,深情地和他對視,在心裡想的是,
「徹哥哥,謝謝你把我和我的喜歡當做禮物。」
「謝謝娘親和你讓我知道,我原來也可以被這樣捧在手上,很珍貴。」
11
春獵結束後,京城起了一起命案,一男一女雙雙S亡,背後推手竟是安信侯之子齊宴。
我的貼身宮女急匆匆的來同我匯報:
「郡主!不好了,在獵場上被齊宴調戲的女子,跳河自S了,撈上來時,人已經涼透了!」
我氣憤的起身,聽著丫頭一五一十的講事情的始末。
原來當日齊宴調戲的女子是春獵特地尋來的廚娘,她已有心上人,可卻遭到齊宴的調戲,女子重名節,回去後便哭哭啼啼,她心上人是個武夫,見自己心愛的女子竟受欺辱,心疼萬分,便去齊府討一個公道,沒想到齊宴竟然繼續語言欺辱女子,
「是那個下賤胚子自己貼上來的,本公子怎會看上她?」
「真是又騷又浪,本公子想拒絕都難。」
說著便閉上眼睛細細回味,陰邪的笑了起來。
女子的心上人是個武夫,性子本就剛烈又魯莽,
「我要你不得好S!」
一衝動就拿起刀上前砍去,不料齊宴一躲開,卻砍到了安信侯。
場面混亂起來,齊宴摔倒在地,眼裡布滿了慌張,
「快快!護住本公子!將這個刁民拿下!」
齊府的侍衛紛紛護主,還扼制住了武夫,這時摔倒在地的齊宴奪過護衛手裡的搶,直向武夫的心髒瘋狂刺去,整個人胸膛那塊變成了一個個窟窿,
「刁民!你給老子去S!」
他面目猙獰,鮮血布滿了他的雙手,武夫當場S去。
這時廚娘出現了,
「武郎!武郎你不能丟下我呀!」
她哭得撕心裂肺,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狠狠痛S,悲痛欲絕,當場含恨跳河。
而安信侯,險些撿回一條命,但是下半輩子估計隻能臥在榻上了。
齊府忙上忙下,忙著走關系,忙著送禮物給判官,忙著威逼利誘廚娘的父母讓他們和解。
可是,活生生這麼一條人命怎可罷了?
其他官員不肯得罪安信侯府,但是若是天子呢?愛民如子的皇上,不可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命人將書信送至廚娘父母的手上,上面寫著:
「若要為女兒謀一個公道,可去敲登聞鼓。」
同時,也將一封書信送至齊府,讓安信侯親啟,上面寫到:
「侯爺可曾見過,早產兒竟然足斤重?」
我想不用明說他也會明白,若是齊宴小時候沒長開,還可以掩蓋過去,現在已經完全長大了,卻沒有一點兒安信侯的樣子,怎會不令人生疑?很可惜沒有親眼見到安信侯砍到這封信那精彩的表情,自己捧在手心且如今為了他臥在病榻上的兒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其中的痛苦難以想象。
很快,登聞鼓響起,天子腳下,皇上親自審理,
「皇上,齊宴不知所犯何罪,當日是該S去女子的意中人傷我父安信侯在先,我為了自衛才傷了他,還有那小娘子是自己跳河的,與我無關。」
總之他S不認罪,那對父母互相攙扶著,極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悲痛。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在獵場調戲的女兒在先,你這S人不咋眼的登徒子!」
...
這場爭辯整整辯了一天,也沒判出個結果來,隻因廚娘父母沒能拿出證據來,夫妻兩都是本分人,直面權貴,準備得非常不足。
於是皇上讓雙方都住進牢裡,聽候審判。
12
可這時,有人著急了。
「郡主!有人硬要見你。」
我在花園裡給小金魚投食,興致正濃,勾嘴一笑,該來的還是得來,我示意丫頭放她進來。
她一來便撲通跪下,臉色十分憔悴,畢竟她那兒子此時正在牢裡吃苦呢。
「柔兒,柔兒,你救救你弟弟吧!都是娘不好!」
我嘴角勾起,十分不屑,穿著一襲華麗衣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齊夫人,哦不,齊姨娘。」
我故意將這三個字咬準,眼裡笑意明顯,諷刺著她,
「你這亂認女兒可不好。」
說著繼續投喂我的小金魚,他們在水裡遊得歡快,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十分狼狽的匍匐在我的腳下,抓住我的裙擺,
「都怪娘不好,是娘的錯,小時候不該罵你,更不該打你和拋棄你來換取你爹的關注,千錯萬錯我一人承擔,你救救你弟弟好不好。」
段錦將自己的尊嚴踩在了腳下,瘋狂的來討好我。
我腦子裡頓時湧現出全部令人痛苦的記憶,我頭痛欲裂,狠狠的甩開了她,
「晚了!全都晚了!」
「來人,將這瘋婦給本宮拖出去!」
侍衛上前,將段錦拉開,架著她離開了我的視線,我捂住頭,感覺它就要裂開了,丫頭們都不知如何是好,隻是焦急的圍著我詢問著我。
這是,一隻大手忽然搭在我的頭上,將我狠狠的抱在懷裡,這熟悉的味道,我明白,是徹哥哥,我從未跟他講過我的身世,但或許他早已知道且選擇尊重我,他什麼也沒問,隻是緊緊的抱著我,而我宛如浮萍找到了根,慢慢冷靜了下來。
次日,宮外傳來安信侯已S的消息,大家都認為他傷得太重而S去,隻有我知道,段錦昨夜回去後,便被叫去見安信侯,因為那封信,讓安信侯奮力起身狠狠的打了她:
「段錦,你好生惡毒!竟敢帶著外面的野種在我侯府享了大半輩子的福!虧我還將他捧在我的手裡。」
安信侯猙獰的臉,映在段錦眼裡,她竟哈哈大笑起來,
「若不是你風流好色,不願那我進門,我怎麼成為一個惡毒的母親?又怎會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說著夫妻兩互相纏鬥,安信侯本就重傷在身,段錦不小心一推,撞到床腳,當場斃命。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連個兒子都沒能給本侯生出來,要來何用!」
「完過」齊暮的案子再次升堂, 雙方都在進行鬥爭, 苦於無憑無據,即便真相如此,當事人不認,亦難以定罪。
「我能證明, 是齊宴調戲小娘子在先。」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我的婢女出現在大廳上。
「皇上, 當日小的陪郡主在獵場散步,正撞見齊宴在調戲小娘子, 郡主上前制止, 竟被他羞辱為...」
皇上站起來焦急的問, 快說。丫頭手腳緊張,吞吞吐吐:
「為下賤胚子。」
「郡主慈悲心腸,悲憫蒼生,不願受害者蒙冤,於是喚奴婢前來佐證。」
全場哗然, 紛紛交頭接耳, 皇上大怒:
「來人啊!將他打入大牢, 待太子大婚後,擇日處斬!」
侍衛將他來了下去,隻有齊宴還在為自己狡辯。
「冤枉啊!冤枉啊皇上...」
安信侯已S, 齊暮又被打入大牢擇日處斬,失去倚靠的段錦在江府過得十分悽慘,在她威風時, 沒少欺負後院的那些女人,現如今失了勢的她被她們加倍奉還, 在齊府做怒作婢,被打被罵是常事, 年事已大幹不動活也經不住打, 她們便將她趕出門外,一身重病流落街頭乞討, 真是天道好輪回。
14
春和景明。
皇宮裡布置的奢華氣派,紅錦毯一眼望不到盡頭, 鑼鼓喧天, 文武百官在殿前等候,我頭戴鳳冠, 身披霞帔,膚若白雪, 明眸皓齒,徹哥哥牽著我, 比肩走在正殿餓前臺階上, 他一身朱紅禮服,頭戴銀冠腰系玉佩,溫潤的玉石與英俊的臉龐相映成趣,他看著我, 眼裡全是要溢出來的情誼。
文官在莊重的念大婚誓詞:
「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璧合。詩詠關睢,雅歌麟趾。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賓, 永諧魚水之歡。指鴛侶而先盟,謹訂此約。」
過去的,將永遠成為過去。
完
"任務結束,我帶著被養歪的兒子重回現代。 和我媽第一次見面,兒子怒斥道:「放肆!本皇子豈是爾等賤民能碰的!」"
"得知我是耽美文裡的女配時。 攝政王瘋批攻正在和清冷美人受上演強制愛。"
我穿回了他給我表白那一天。 「我喜……」校霸突然停住和我大眼瞪小眼,我立馬意識到我老伴兒也一起穿回來了。 他冷笑一聲,轉頭向我身邊的校花表白。 我翻了個白眼,轉頭盯著五六十年沒見的校草。 啊,我果然還是更喜歡這個類型。
年後家裡聚餐,大伯對著我跟我妹妹來了一句:「女孩,就別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