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誤給頂流前任發「再煩我就插你」表情包,他怒了。
【你牛逼,孩子都多大了還想釣我。】
【我會喜歡少婦?】
【人妻會對我有吸引力?】
【我這身價會稀罕給人當繼父?】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
三分鍾後。
【那什麼……是今晚嗎?你老公不在家吧?】
Advertisement
【其實在也沒事,我可以硬擠進去。】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我懂。】
三十分鍾後。
【開門,上門服務。】
01
閨蜜一句想看直播,我就偷偷在音綜節目《歌謠》錄制後臺給她打了視頻通話。
鏡頭對準著舞臺上唱歌的大熱歌手周寂。
閨蜜笑得合不攏嘴,大眾點評道:「周寂真是音樂鬼才啊,氣息也太穩了,這肺活量能把人親S吧。」
現在什麼水平不清楚,以前是親嘴連舌頭都不會伸。
這麼想著,我的目光就不自覺落在他身上。
唱歌是個體力活,周寂白色襯衫湿了一大片,我看見若隱若現的腹肌。
閨蜜也是個會抓重點的人:「鏡頭往下點,唱歌需要腹部發力,我看看他有沒有偷懶。」
「替你看了,他沒偷懶,八塊整整齊齊的。」
可惡啊,跟我談的時候都還隻有六塊。
我咬牙切齒地嚷嚷「虧了」時,舞臺上的周寂突然輕笑了聲。
臺下的粉絲都被迷得尖叫連連。
主持人簡直是觀眾的嘴替,問他唱歌的時候想到什麼了。
周寂瞥了一眼在後臺鬼鬼祟祟的我:「家裡養的貓。」
跟他視線對上,我慌了。
萬一前任以為我對他餘情未了怎麼辦!
這一想法萌發出來,我拔腿就跑。
鏡頭晃得厲害,閨蜜不解:「突然百米衝刺是什麼意思?肌膚衰老松弛讓你覺得生命在於運動了?」
鑽進被幕布遮蓋的雜物間,我平復呼吸:「剛剛跟傻狗前任對視了,好尷尬。」
「所以你現在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裡舔舐傷口?等等,你前任不是S了嗎?」
我嘆了口氣:「沒S透,詐屍了。」
02
掛斷電話,我還思考著節目組什麼時候邀請周寂的,用來藏身的幕布就被拉開了。
周寂目光鉗著我:「你怎麼到處跟人說我S了?」
合格的前任不就應該是S掉的狀態嗎。
我誇他這個前任是合格的。
他在哀怨什麼?
我撇撇嘴:「別太傷心,我前任裡面S了的起碼有七八個。」
「你還真沒少談。」
「對啊,我也是試多了才知道什麼叫吻技好呢。」
我特意在「吻技好」上加重音,畢竟和周寂的初吻,他可是青澀到磕到了牙。
周寂往前走了兩步。
我身體一僵,心想是不是語氣太欠揍了,他要跟我打一架?
然而……
周寂湊近後微微低頭,視線平齊後他就很故意地盯著我看。
呼吸聲越來越重,我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抓住手腕,低笑了聲:「是嗎?那你臉紅什麼?」
「看起來不像經驗豐富。」
「還是說,你害羞了?」
臉上又燙又熱,我暗罵自己沒出息。
但還是不甘示弱:「腮紅打太多,讓你誤會了,實在不好意思。」
「不過你還是有魅力的,那群跳廣場舞的天天放你的歌。」
03
我說完就霸氣撤離,隻是走到一半,裙子被人揪住了。
以為是周寂試圖撩撥我,我擰著眉:「你已經過了裝可愛的年紀,我們也不是可以耍流氓的關系。」
我話說到一半就聽見熟悉的小奶音:「媽媽,你是在說我嗎?」
啊啊啊怎麼是我的寶貝!
我轉身看見腳邊黏著一個穿著公主裙,頭上戴著小兔發箍的小朋友。
而周寂站在幾米開外。
好社S啊。
我牽著小外甥女的手:「寶寶,你還有五千多天就要高考了,可愛不能當飯吃,是時候燃起來了,數到一咱們就跑。」
我急S了,拎起外甥女就準備跑。
耳邊傳來周寂涼飕飕的聲音:「所以你當初不僅甩了我,還綠了我?」
他這話說得我不爽了,當初明明是他出軌,怎麼還懷疑我綠他?
隻是還沒跟他吵起來,他助理就衝進來找人:「哥!馬上宣布排名了,咱們得入座席位。」
周寂一直瞧著我外甥女。
再看也不是他的。
我哼了聲:「有個詞叫無縫銜接,不懂的話讓你助理去查。」
04
休息室裡,我把小外甥女抱坐在腿上。
「瑄瑄,不可以亂喊哦,小心我跟你媽媽告狀。」
小姑娘眨巴眼睛:「小姨~是裴馳哥哥教我的,他說有好看的哥哥跟你說話,我就要喊你媽媽。」
這個裴馳!
「他還說什麼了?」
瑄瑄捂著嘴笑,「小姨夫不讓我說。」
「他還讓你喊他小姨夫?能得他!」
此刻的裴 PD 還不知道他被一個五歲小屁孩出賣了。
我撥了個電話過去。
對方秒接:「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瞥見顯示屏的畫面正是裴馳一手拿著卡片,一手舉著電話。
氣暈了,忘記他去宣布排名了。
「那什麼……沒事了。」
此時,鏡頭掃到周寂身上,明明得了第一,他為什麼一直黑著臉?
節目錄制結束,瑄瑄被我姐接走了。
我換了條裙子去慶功宴。
推門進包間,一眼就看見主桌上的裴馳和周寂。
我繞過他倆,想找個不起眼的位置。
裴馳突然叫住我:「坐我旁邊。」
他還上手,把我按坐下來了。
我就很突然地夾在了他跟周寂中間。
我無語地看著裴馳,就很想罵他。
裴馳接收到我的眼神信號,抬手把我的椅子硬拉到他身側。
我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不是想跟我說悄悄話?」
本來忍住了不罵他,但是他都把耳朵側過來了。
「你再亂教瑄瑄我就不跟你說話了。」
「看來一根棒棒糖沒能收買她。」
我習慣性揍了他一拳:「你還給她買糖,她都蛀牙了!」
裴馳輕笑:「我錯了。」
05
飯局結束,周寂喝醉了。
我返回包間拿包時看見他抱著酒瓶子哇哇大哭。
其實裴馳給我夾菜時,我就注意到一旁的周寂一直在灌酒。
然後我就讓服務員多給他上點酒了。
因為他好像真的很渴。
我發覺偶像的自制力真挺強,周寂特意等到包廂沒人了才發酒瘋。
他蹲在地上,突然傻樂起來:「小兔寶寶,嘿嘿,好可愛的小寶寶。」
「太可愛了,怎麼那麼可愛啊……」
「跟你媽媽一樣,不對,你媽媽最可愛。」
助理在一旁照顧他的情緒:「不是哥,你現在精神狀態要還不錯的話就回我一下,你在說誰可愛啊?」
「女兒……」
助理嚇得不輕:「哥!你隱婚生子了?」
周寂一臉委屈地指了指門口的我:「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了……」
接著他又哭著控訴我:「向迎!我們分手六年,你就生了快五歲的孩子,你真行!」
助理瞳孔地震:「嫂子你帶球跑了?」
我嚴肅解釋:「沒嫂子,沒孩子,沒故事。」
助理臉上的笑藏不住:「冒昧了冒昧了。」
估計正高興著他家頂流沒塌房。
我拿上包,撂下一句:「我是挺行的,但主要還是我老公行。」
門關上,我都能聽到周寂哭得撕心裂肺。
前任哭得這麼傷心,那我可就要笑了。
06
《歌謠》第二期錄制。
周寂戴著墨鏡出現時,我滿臉問號。
裴馳說花了大價錢才請來了周寂預熱節目,不過周寂在準備新專輯,就隻籤了一期的合同。
錄制棚裡光線很暗。
他戴墨鏡是起到了造型的作用?
周寂從我身邊走過時,我吐槽了句:「真愛裝酷。」
他突然一本正經:「我不愛哭。」
怕我不信,他還把墨鏡摘下來,直勾勾看著我說:「真的。」
「……」
好好的二十來歲小伙怎麼就耳背了呢。
我友好轉移話題:「你不是隻籤了一期嗎?」
「我來給你們當愛情保安不行?」
他邊說邊望向導播室裡的裴馳。
敢情他是誤會我跟裴馳是一對了。
我現在也是佛系了,反正是渣男前任,在他面前立已婚已孕的人設也挺有面子的。
所以就沒解釋我和裴馳的關系。
但周寂好像當保安當上癮了。
隔半小時找我一趟,告狀道:「向迎,你老公跟別的女人抱一塊了。」
呃……裴馳明明是給女嘉賓調麥。
還是被我叫去的。
「向迎,你老公剛剛跟別的男人勾肩搭背,舉止親密。」
分明是周寂他自己主動把手搭在裴馳肩膀上,gay 裡 gay 氣的。
「向迎,你老公吃獨食,我剛剛看到他嘴裡叼著阿爾卑斯棒棒糖,還是雙層口味的。」
「他今天敢偷吃雙享棒,明天就敢在外面偷……」
「……」
夠了夠了,真是夠了。
我打斷他:「周寂你無不無聊!」
他搖了搖頭,義正言辭:「我的職責就是拆散……」
周寂頓住了,改口:「守護你的愛情。」
我收了收惱火的情緒:「誰說裴馳是我老公了?」
「啊……那個,你跟他吵架了?」
他嗓音裡都藏不住竊喜:「他是不是很快就要成前夫了?」
「應該不是我的出現破壞了你們的感情吧。」
我翻了個白眼:「周寂,你那天哭的挺難看的,我沒忍住拍了幾張醜照。」
他表情凝固住。
我皮笑肉不笑警告他:「所以,在我面前別聒噪,小心哪天你就多了條黑料。」
周寂一臉漠然:「你覺得我像是有偶像包袱的人嗎?一百萬,刪了,求你。」
他是怎麼做到用這麼拽的表情說這麼窩囊的話的?
看我不說話,周寂商量道:「這樣吧,一千萬,你把照片刪了,然後咱倆加個微信。」
「你別說了。」
「單日單筆最高 20 萬,我轉你 50 次,不騙你。」
問題是我騙他的,我壓根就沒拍他哭成淚人的照片。
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個億。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照片壓根就沒有。」
周寂已經點開了好友二維碼。
「先加上吧,沒準你以後就有了。」
07
晚上睡覺前,我一邊罵自己利欲燻心真加上了前任微信,一邊偷偷摸摸點開周寂朋友圈。
沒有時間權限,我打算一條一條往下看。
閨蜜突然信息轟炸。
【夫妻十年不同房,原因竟是……】
【震驚!一女子竟當街幹那事,引路人圍觀,照片已流出。】
分享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文章。
我發了個「再煩我插你」的表情包,就接著偷窺前任朋友圈了。
然而,一分鍾後,新消息叮咚叮咚個不停。
【你牛逼,孩子都多大了還想釣我。】
【我會喜歡少婦?】
【人妻會對我有吸引力?】
【我這身價會稀罕給人當繼父?】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
為什麼是周寂?我怎麼了?
看著聊天記錄最上方周寂跟閨蜜同一時刻發來的新消息:【你離婚了跟我說一聲。】
我腦子宕機了。
所以我從彈窗進入的不是和閨蜜的聊天框,而是周寂的……
我尷尬地腳趾扣地三分鍾,周寂又是一頓輸出。
【那什麼……是今晚嗎?你老公不在家吧?】
【其實在也沒事,我可以硬擠進去。】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我懂。】
我氣笑了,趕緊回復:【發錯人了,再煩刪好友。】
終於清靜了,我接著翻看。
周寂每月一號固定發一條網抑雲朋友圈,比我生理期還規律。
這難道是一種新的人設?
再看他的個性籤名:「男兒當自強」。
就跟底下的 emo 文案挺矛盾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純愛戰神。
深情都被他裝完了,我裝什麼?
當初劈腿的是他,現在裝受情傷的還是他!
神經!
我放下手機,氣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我夢到跟周寂分手的場景。
我們分得很體面。
但分手原因很不光彩。
周寂帶女生開房被我室友碰到,她拍了張照片給我,問我去不去抓奸。
我覺得周寂不是這樣的人,追問室友確定他們進房間了嗎。
室友說她親眼看見周寂帶女生進房間,一直沒出來。
她說她在這兒蹲點,讓我趕緊過來抓奸。
我人都傻了。
等我趕到,估計房間裡的人都已經結束了。
前世,我是一名酷吏,死後地府說我殺戮過多,懲罰我下輩子當個女人。 我很不屑,過奈何橋的時候一腳踹翻了孟婆的鍋,湯一口未喝。 看著鏡子裡的花容月貌,我冷笑,這算哪門子的懲罰。 然後,我進宮了。
"十五歲初潮,弄髒了我媽的寶馬後座。 她扯著我頭發拽我下車,又隨手拎起幾萬的包砸在我小腹上。 當她一巴掌把我扇蒙時,同班打球的男生正迎面走來。 他們認出了我,目光停在我被染紅的褲子上。 那一刻,我媽把我推了出去。 「他們認識你吧?」 「來來來來!索性讓你多丟丟臉!」 看著高度就在我腰邊的橋欄。 好想跳下去。"
"我的閨蜜是個絕世大聖母。 她在酒店被陌生男人侵犯後懷孕,我勸她打胎報警,她卻大罵我殘忍。 後來她生下孩子就跑路了,還留下紙條讓我給她養孩子。"
"許鈞霖讓我給他帶早飯卻沒給我錢,我隻好把自己的那份給他。 他咬了一口煎餅果子,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你能不能買點好的,這種早餐也拿給我吃?」 下課後,我偷偷從垃圾桶裡撿回剩下的煎餅果子充飢。 卻被許鈞霖和他的哥們圍觀了,「顧沁,你就這麼賤?愛我愛到要吃我剩下的東西嗎?」 我停下咀嚼的動作,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