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逼我養私生女後,我讓他家破人亡

第2章

居然還會被如此對待。


天知道對於失去孩子的母親來說,喂奶有多痛苦!


 


我淚眼婆娑,惡狠狠地看他。


 


「喂奶?你們想都不要想!」


 


顧瀾盯了我好久,像是認定了我的邪惡。


 


「由不得你。」


 


他把我掼倒在地,就在中庭的冷風裡,扒開我衣襟。


 


「去給我喂奶。」


 


我哭著,怎麼也掙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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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他惱了,拔出一柄長劍。


 


「你不樂意照顧孩子,也不樂意聽我的話。」


 


「那我還善待你做什麼?」


 


劍尖冰涼,貼上我溫熱的胸脯。


 


我驚叫:「你要做什麼!」


 


他挑著我的肉:「沒用的東西,自然得割了。」


 


我感到一股劇烈的刺痛,奮力抵著劍尖。


 


好痛,好痛……


 


我怎麼會嫁給這樣的人!


 


他還在用力,試圖剜去我護著的一切。


 


院外卻忽然有人喊:「大公子回府了!」


 


5


 


我跟顧瀾俱是一震。


 


原因無他,顧瀾這個嫡長兄,三年前就戰S了。


 


也正是因為他S了,我跟他的婚約,才落到了顧瀾頭上。


 


母親不願我守望門寡,顧瀾也想要我家的勢力。


 


於是一拍即合,促成了這樁婚事。


 


沒想到S了的人回來了。


 


我看著顧瀾,心裡全是冷笑。


 


他肯定忌憚顧淵跟他爭家產。


 


我坐在地上,瞧他這般六神無主,笑得目眦欲裂。


 


「去收你的報應吧!」


 


「顧瀾,你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你猜,大哥會不會一杆長槍捅S你!」


 


我趁他愣神,拼命去夠那把劍,緊緊攥在手裡。


 


「滾出去!」


 


他咬著牙,整張臉都在抽搐。


 


院外卻忽然闖進來一隊人。


 


「本將三年未歸,府裡也真夠沒規矩。」


 


他鐵甲長槍,挑起顧瀾的臉。


 


「居然有你這種庶弟,S妻S女,倒養著一個害人精。」


 


顧瀾渾身發抖,被震懾到不敢說話。


 


畢竟顧淵曾是大景戰神,顧家的榮耀,全是他少年時掙的。


 


我跪在地上,癱得渾身是血。


 


顧淵也瞧見了我,甚至沒叫我抬頭。


 


「方知婉,真是可惜了。」


 


他懷裡抱著一個嬰兒,朝我走來。


 


我若有所感地爬起來,心跳到無以復加。


 


那個孩子……


 


他交到我手裡:「你的女兒。」


 


我撲通一聲,再次跪得徹底。


 


「多謝大哥。」


 


他點頭,轉身要走。


 


我心下一凜,抱起女兒,拽住他袍角。


 


「大哥,能否借我一百兩銀。」


 


「我要跟顧瀾和離,此生再不踏入顧府半步。」


 


6


 


他淡漠地看了我一眼:「帶走。」


 


我緊緊護著女兒,跟在護衛後面。


 


等到了主院,顧淵讓我停下。


 


「去跟管事支銀子。」


 


我點頭:「多謝,日後我會還給大哥的。」


 


他搖頭:「不必,顧家欠你太多了。」


 


「執掌府上中饋三年,居然手裡沒有私銀。」


 


「你若是出去做官,未免也太清廉。」


 


我低著頭,不知他這算諷刺還是可憐,


 


總歸心裡悶悶的,刺痛得難受。


 


是啊,我是個一點私心都沒有的人。


 


真心真意地對顧瀾,對方知媛,卻落得如此下場。


 


我轉過身,跟管事去拿銀票。


 


走到半路,卻忽然暈倒在庭院裡。


 


下人們驚叫:「夫人!」


 


我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失去意識之前,隻記得護好女兒,不叫她磕碰一點。


 


再睜眼的時候,我在顧淵的書房裡,


 


鼻端充斥著藥味。


 


他眼神很冷,問我:「身子虧空成這樣,為何非要現在走?」


 


我捧著熱茶杯,沒說話。


 


良久,才苦笑般看向他:「顧府是我能待的地方嗎?」


 


「我但凡還把自己的命當命,就不該留在這裡。」


 


顧淵看著我,人很沉默,嘆了口氣。


 


我以為他要說點可憐我的客套話。


 


可他卻很認真地對上我:


 


「五年前是我去方府下聘。」


 


「為什麼不等我?」


 


我無言以對,真正想了,隻覺得羞慚。


 


不過是因為交情尚淺,為著一輩子的生計考量。


 


我張著嘴,斟酌了好久:「我……」


 


「是我糊塗了。」


 


就算那時守寡又如何?


 


至少沒有這些痛徹心扉的禍事。


 


人被傷害之後,心性是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走到哪裡都像一隻驚弓之鳥,


 


就算看著女兒在身邊,依舊心裡發慌。


 


我咬唇,憋著眼底洶湧的淚。


 


顧淵看著我:「晚點再走吧。」


 


「顧瀾這三年,把府中內賬敗得一團糟。」


 


「還轉移了不少家產。」


 


「我需要你幫忙,把不屬於他的東西拿回來。」


 


我留下了。


 


雖然還住在顧府,卻是在顧淵的院子裡。


 


隻要見不到那兩個賤人,日子還是能熬著過。


 


可他們竟然來找我。


 


我抱女兒離開的第三天,顧瀾發了瘋,狂拍我的院門。


 


「方知婉,從前怎麼不知道你這般不要臉?」


 


「你是不是心裡還有我大哥!」


 


「你倒好意思說我,自己不也幹著一樣的勾當?」


 


「趕緊回來,不然家裡再也沒你的位置!」


 


我抵著門,心裡冷笑。


 


好愚蠢的一個人,事到如今,居然還幻想我能回去,給他們做牛做馬。


 


我沒理他,轉身往裡走。


 


又過了幾日,我替顧淵整理出了顧瀾名下資財,


 


包括他侵吞的那些莊子鋪子。


 


顧淵拿了證據,召集族老,決意分家。


 


顧瀾根本鬥不過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家財盡散,隻分到一個宅院,一座布坊。


 


他氣瘋了,在堂上罵完顧淵還不夠,又找來罵我。


 


「方知婉,是不是你慫恿他的?」


 


「你就見不得我跟媛兒好過。」


 


「現在顧淵要趕我們走,你很得意吧?」


 


我點頭:「當然。」


 


「這都是你應得的。」


 


「你不要太無理取鬧了。」


 


「顧府的權勢家財,全是你大哥掙的。」


 


「我方家的陪嫁,三年間被你敗光,一分也沒拿回來。」


 


「你還要怎樣?」


 


「你會下地獄的。」


 


顧瀾衝進來,砍斷門栓,恨不得S了我。


 


顧淵卻站在我身後,冷冷地飛出一把短刀。


 


那刀刃擦著顧瀾的耳朵,血絲劃過。


 


他嚇得抖了抖。


 


然後顧淵低下頭,皺眉問我:


 


「你嫁妝不在自己手上?」


 


我臉皮發緊,承認自己的無用:「嗯。」


 


他忽然心情不錯地笑了一下。


 


刀背拍上了顧瀾的脖頸。


 


「方小姐的嫁妝有三十六抬,本將親自去議的,記得很清楚。」


 


「限你三日之內補來。」


 


「之前允你的宅院、鋪面,一並收回,補給方小姐。」


 


「你從顧府分文不拿地滾吧。」


 


顧瀾整張臉都扭曲了,眼睛怒得能噴火。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我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你欠我的,哪裡還得完!」


 


7


 


顧瀾被逼無奈地滾了。


 


因為顧淵收回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院子。


 


他隻能帶著方知媛,和那個沒奶喝的孽種,躲到城南去賃房子。


 


說要賃房子,請僕婦,他又拿不出半文錢。


 


大手大腳慣了,又毫無任官掙錢的本事。


 


他過得很苦,加上顧淵把他S妻S女、奸汙妻妹之事大肆宣揚,


 


京城已經沒有正經權貴,願意跟他往來。


 


就算是被他賴在家宅前看一眼,都覺得汙穢不堪,恨不得趕緊打走。


 


畢竟沒人敢得罪在敵國蟄伏三年,大勝而歸的戰神將軍。


 


我還住在顧淵院子裡。


 


他希望我幫他管賬。


 


因為顧府的產業,這三年間我最熟悉。


 


下人婆子們也很認得下我。


 


我做慣了這些,並不覺得太辛苦。


 


更何況顧淵比顧瀾體恤多了。


 


又不會摳我的銀錢,又不會滿嘴謊話地揮霍。


 


我很滿意如今的狀態,隻是每每看到瘦弱的女兒,心裡很痛。


 


府醫都說,小小姐窒息太久,傷了身子,若是長大了,腦子也會有問題。


 


我到處求醫問藥,看著她那麼可愛的樣子,不信她會愚蠢。


 


顧淵陪著我:「沒事,傻人有傻福,顧府還不至於養不起孩子。」


 


「一輩子有她陪著,也是做母親的幸事。」


 


我搖頭,不敢苟同他的寬慰之語。


 


誰都希望自己的女兒風風光光,比自己過得好。


 


可現實如此,我除了越發恨那兩個賤人,也別無他法。


 


直到有一天,我實在太恨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跑到顧瀾原來的院子裡,放了一把火。


 


那火越燃越烈,我舉著火把,崩潰的坐在地上,


 


哭嚎無聲。


 


顧淵心急如焚地衝進來,抱起我。


 


橫梁燒得劇烈,瞬間砸在他寬闊的背上。


 


我揪住他衣襟,終於控制不住大哭。


 


「不夠!」


 


「不夠啊,顧淵!」


 


「我要他們S。」


 


「憑什麼我S了一遭,他們僅僅是這樣而已!」


 


他圈住我的頭,把我帶出來。


 


又墊上自己的衣衫,才讓我坐在地上。


 


「我以為你想積德行善。」


 


「或是顧念舊情,才不S他們。」


 


「如果是我,事發當天,就把他們全砍了。」


 


「非常簡單的事。」


 


「隻要你想做,我替你辦到。」


 


8


 


我不知道顧淵打算怎麼S他們。


 


我被那晚的濃煙燻了喉嚨,一直在屋裡將養。


 


直到有一天,顧淵告訴我:


 


「發現了一件極有趣的事情。」


 


「你那個庶妹的孩子,不是顧瀾的。」


 


我大驚,愣怔了好久,居然淋漓地笑出聲來。


 


顧瀾啊顧瀾,真想看看你崩潰絕望的表情。


 


為了別人的孽種,親手害了自己的孩子!


 


我咬著牙,等他們自食惡果,亂作一團。


 


果然,沒出三日,顧瀾瘋狗一樣爬過來,抓住了我的褲腳。


 


「阿婉,跟我回去。」


 


「求你了阿婉,我錯了。」


 


「我錯得太厲害了!」


 


「你那麼好,我簡直是畜生。」


 


我冷冷地看著他,一腳踢開:「滾。」


 


我當然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


 


方知媛那個孩子,是她初來顧府時,為了上嫁權貴,跟別人睡來的。


 


可能是劉世子,也可能是周侍郎。


 


反正不是顧瀾的。


 


可惜那些人都不要她,對她玩完就扔。


 


她月事沒來,心裡發慌,索性勾上了顧瀾。


 


如今東窗事發,她在京中已是身敗名裂。


 


之前人們還隻知道顧瀾奸汙妻妹,是個禽獸中的禽獸。


 


現在好了,方知媛睡遍京城,更是人人唾罵。


 


所有人都愛看他們的熱鬧。


 


尤其是看他們過得悽苦,宅子租到了南門郊外,不是爭吵就是互毆,


 


越發得招人笑了。


 


與我結交的那些貴眷,以為我愛聽,也紛紛同我說。


 


「阿婉,你之前那個畜生,真是遭報應了。」


 


「放著那麼好的妻子不善待,倒捧著一個給他戴綠帽的庶女。」


 


「真是眼瞎!」


 


我點點頭,轉頭瞥見角落裡飲茶的顧淵,


 


忽然就不太想提這些舊事。


 


她們見我既不咬牙切齒,也不黯然神傷,難免失了興致。


 


我照舊打理手下的產業,現在嫁妝也回來了,我可以攢私銀。


 


我是打S也不會把自己的錢,跟顧府混在一起了。


 


顧淵知道了,非但沒有嫌我藏私的意思,反而很贊許。


 


「變聰明了,知婉。」


 


他撐著頭看我,眼睛微眯。


 


燈燭昏黃,柔軟得有些晃眼。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吃男人的虧,轉身離開。


 


這輩子,我隻要醫好女兒。


 


別的都不重要。


 


一日,我抱著女兒去城西問診。


 


聽說一位醫術高明的遊醫在此坐堂。


 


結果我剛帶女兒坐下,顧瀾就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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