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媳婦回來還能早點讓你抱上孫子”
我一陣惡寒,到這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快步遠離了屋檐下。
想要兒子孫子是吧?
那我就讓你們倆生個夠!
4
起初,大家都以為我哥和我爹隻是普通的嗜睡和貪吃。
之前到了飯點,他們好歹還會起來吃飯。
哥哥隔三差五要去逛窯子,我爹則是出去找人劃拳拼酒。
如今卻整日睡在榻上,需要娘親和我將飯菜端上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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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飯量也是出奇地大,比以前直接翻了一番。
要不是母雞下的蛋多能多換些錢,怕是家裡都經不起他們這樣吃。
隻是雖吃得多,卻也不見他們倆長胖。
除了那個肚子,一日比一日地圓滾碩大。
娘親有些憂心,“阿瑾,你說...你哥和你爹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兩頭癱在床上的豬,隨即換上一副笑臉寬慰道,
“哪有不難受不喊疼的病呢?”
“娘親你就放心吧”
可好景不長,沒兩日他們就吃不下了,而是抱著個罐子狂吐。
我爹吐得昏天黑地,直想罵人,可一張嘴就是一堆酸水朝外湧。
沒辦法,在我爹的催促下,我和我娘便帶著他們去了村尾柳大夫的家中。
說是大夫,其實是連行醫資格都沒有的學徒。
早年間在城裡學醫,卻因騷擾人藥鋪老板的女兒被趕了出來,隻能灰溜溜地跑回來在家掛個小牌充大夫。
不過...我看著這位柳大夫緊皺眉頭給我爹把脈的模樣,這種症狀對他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果然,他來來回回把了三次,卻始終沒有說話,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我爹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結果一開口又想吐,隻能先吐完這一陣便抓緊問道,
“到底怎麼了?”
“不過就是吐一吐,你趕緊...嘔...”
“趕緊開個方子!”
柳大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們,艱難地開口道,
“這...”
“這怕是...怕是...”
我爹一拍桌子想站起來,可是兩天沒吃東西的他瞬間頭暈眼花又跌坐了回去。
看他們倆難受的樣子,我決定發一回善心,“怕是什麼?柳大夫你快說,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得給爹和哥哥治好啊!”
柳大夫兩眼一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怕是有喜了!”
一時間我哥和我爹連吐都忘記了,隻能傻愣愣地看著柳大夫,
“有...有喜了?”
“誰有喜了?”
“我...我和強兒有喜了?”
見柳大夫沉默,我爹瞬間暴怒,
“你瞎說!瞎說!你個庸醫!”
“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喜呢!”
說罷他拽著我哥直直地往院外衝去。
一路上他都在咒罵著柳大夫,回了家嘴也沒停下,不是在吐就是在罵人。
又過了幾日,我爹和我哥的嘔吐之症終於緩解了許多,這讓他們更加堅信柳大夫是個庸醫。
可村裡很快傳出了我哥和我爹懷孕的流言,他們倆的肚子也愈發地大,即便是穿最寬大的衣袍也難掩那高高隆起的腹部。
我哥不敢再去妓館,我爹也少再出門。
圓滾的肚皮已經讓他們有些行動困難了。
沒辦法,我們再次來到了柳大夫的家中。
把過脈後柳大夫仍然堅稱我爹和我哥是懷孕了。
我爹自是不信,但如今也隻能問柳大夫有沒有什麼“治療”的好方子。
柳大夫嘆了口氣,搖搖頭,
“老夫行醫數十年,這男子懷孕...實在是聞所未聞”
“這所謂的治療之法...”
“更是...無從談起了”
5
我爹想讓柳大夫直接開兩幅墮胎藥,但人家S活不肯。
畢竟要是真一下子鬧出兩條人命,那他還怎麼繼續在這個村子裡混下去。
柳大夫這裡無果,我爹又想到了住在最西邊的那個老瞎子。
據說老瞎子除了給人算命,還能做法驅鬼。
他雖然對鬼神一類一直不太相信,但如今也隻能S馬當活馬醫了。
老瞎子給他們把脈時我爹就連連問道他是不是撞邪了,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
那瞎子也沉默了好一陣,才緩緩吐出一個字,“生”
我爹有點沒聽明白,“生?什麼生?生什麼?”
“你...你不會是要我把肚子裡的東西生出來吧?!”
老瞎子點點頭算是承認。
我爹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你不是能搞什麼驅鬼驅魔的嗎?!”
“不能搞個什麼符咒把這玩意打下來嗎?!”
老瞎子卻猛地一抬頭,那無神的雙眼仿佛有了光,“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這天賜的仙胎豈是我等凡夫俗子可隨意折損的”
聽了這話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也不知這人是真的有知天意的本事還是在這坑蒙拐騙。
兩邊都不行,沒辦法,我爹和我哥隻能挺著肚子灰溜溜地回了家。
在之後的日子裡我爹嘗試了很多種辦法來打掉肚子裡的“東西”。
他先是讓我娘從鎮上給他買了包紅花,熬水煮了整整一壺的紅花湯。
可就算他們倆喝到打嗝,肚子卻也是毫無動靜。
後來他又讓我娘錘他的肚子,說是要把“東西”錘出來。
娘親不敢他就自己上手錘,可無論他使出多大的力氣肚子依舊在那紋絲不動。
我始終站在他們旁邊,背過雙手靜靜地看著我爹和我哥變著花樣折騰。
畢竟是我親賜的仙胎,我怎麼可能會讓它們出事呢?
懷孕後期的各種症狀更是將隻會享受的我爹和我哥折騰得苦不堪言。
因重量不平衡的緣故,他們隻能時時刻刻挺著腰,長久下來腰疼得厲害。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入睡姿勢,卻又因突如其來的尿意而不得不費時費力地起夜。
胎兒所需營養促使他們主動進食,可被胎兒壓迫的胃部卻又讓他們吃了又吐。
就這樣,他們倆日漸消瘦,肚子卻一天天安安穩穩地長大。
而男人懷孕的流言也越傳越廣。
到生產那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放下了手上的活,將我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娘請來了兩個穩婆,但穩婆也沒見過男人生子的場面,隻能按照以往的經驗去準備。
我爹和我哥的慘叫聲響徹雲霄,聽得我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胎兒過大的頭部卡在他們的後門遲遲出不來,就這樣僵持了快一天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凌晨又被他們的痛呼聲給驚醒。
周圍的人群竟也沒有散去,大家都想看看我爹和我哥到底能生出什麼東西。
又過了兩個時辰,穩婆終於抱著兩個包袱喜氣洋洋地走了出來。
“生了生了!是兩個男孩!”
說罷穩婆的神色又有點尷尬,躊躇了一下還是低聲告訴我娘,我站在一旁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隻是...”
“隻是尊夫和令郎的下身撕裂”
“怕是日後...”
“如...如廁會不太方便...”
6
娘親聽了這話已是目瞪口呆,還是我率先上前一步抱過兩個小嬰兒,又給穩婆塞了幾個銅板表示感謝。
圍觀的村民們見我爹和我哥真生了兩個健健康康的男孩,一時間相互竊竊私語好不熱鬧。
我懶得管他們在議論什麼,把人一推把院門一關,便拉著我娘回了屋裡。
剛進門我便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娘親還想攔住我不要繼續上前,我反寬慰道,
“娘,現在家裡又多了兩個小的,您一個人怎麼照顧得過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讓我先帶著小嬰兒們到偏房裡去,她則留下來照顧剛生完的父子倆。
兩個小孩兒倒是不哭不鬧,提溜轉著眼珠子四處看,我拿手輕輕點了點他們的鼻尖,還會衝著我咯咯笑。
就在我和他們玩得不亦樂乎之際,隔壁屋子卻再次傳出兩聲尖叫。
我安頓好他們倆便趕了過去,剛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我爹已經睜眼了,隻是他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復雜。
我哥則已經是側過身了,正捂著屁股不停哀嚎。
看樣子男人生孩子這件事對他們的打擊確實不小。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他們自己。
“真...真生了兩個...兩個兒子?”
我爹嘴唇蠕動了好久才吐出這一句話。
百聞不如一見,我直接又將兩個襁褓抱到了他面前。
活生生的娃出現在我爹眼前,他不得不接收這殘酷的現實,和我哥一樣側過身去後不再說話。
娘親倒是被兩個娃娃可愛的小臉給吸引了,正逗弄之際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那他倆吃點啥啊...”
我聳聳肩,“肯定是吃奶啊”
說罷我將孩子強硬地遞到我爹面前,我爹有點沒反應過來,
“什...什麼?要我喂???”
我點點頭。
我爹卻是猛地將自己的衣領拉上,不停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
“男人怎麼會有奶水喂孩子呢...”
我快速地勾了一下唇角,不可能?
連孩子都生了,其他該有的,自然也會有。
第二天,他們倆捂著的部位就從屁股變成了胸。
“哎喲...哎喲!”
“疼S我了...疼S我了!”
細看我爹胸前的兩塊衣襟已經被打湿了,可他S活不肯承認那是溢出的奶水。
我哥就沒那麼有骨氣了,接過襁褓便聽我娘親的話將乳頭塞進了小嬰兒的嘴裡。
餓了好久的娃娃一沾到奶就開始猛地嘬吸起來,我哥的表情也輕松了許多。
見狀我爹的態度也松動了許多,但還是先將我和我娘都趕出了屋子。
就這樣兩個小娃娃一天天長得飛快,我哥和我爹雖然吃了些補品,但臉色和身體狀況卻遠遠不如從前了。
至於他們下面的撕裂傷我已經幫他們治好了。
畢竟他們的屁股日後還有大用處。
村裡的人,尤其是那兩個穩婆當日見過生產慘狀的見我爹和我哥不到五日便能下床,還行動自如,也是目瞪口呆,紛紛議論他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天賜仙胎。
我哥這個草包更是愚蠢,聽到這種話還向人家道謝,回來就指揮我幫他這個天選之子煮碗紅豆湯。
看著他的背影我暗自冷笑。
是啊,一個能生孩子的男人,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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