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第464章

靈溪迎著黑漆漆的槍口,唇角沒忍住抽搐,心道,這孩子的脾氣還真像秦姝,一言不合就動手。

他輕嘆一聲:“宸少,無論我對謝先生說什麼,他現在做的事都是心甘情願。”

“放屁!”

矜貴好涵養的謝宸南,沒忍住爆粗口。

他雙眼發紅地怒視靈溪,咬牙切齒道:“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我媽媽如果清醒,絕對不會讓爸爸做傷害自己的事!”

靈溪微微蹙眉,為自己辯解:“難道你想讓你媽媽永遠陷入沉睡?在這世上隻有你爸爸能讓她醒來!”

謝宸南握著槍的手一顫,竟無法反駁。

當初,曾外公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謝東陽走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靈溪。

少年淡聲問:“所以,我爸爸究竟在做什麼?跪拜寺廟道觀,以自身命格來救我媽媽嗎?”

不愧是謝家大少,根據妹妹的隻言片語,以及靈溪透露的信息,就能猜到事情的真相。

靈溪頷首道:“謝先生是帝星命格,想要救你們媽媽,就要舍去一些東西,比如至尊至貴的命格。”

謝東陽一針見血地問:“你確定不包括性命?”

“……”靈溪詫異地盯著他。

謝東陽下颌緊繃,沉聲問:“看來我猜對了,這件事你有沒有告訴我爸?”

在少年的冷眸注視下,靈溪緊張地吞咽口水。

“之前沒說,後來說了,你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謝東陽慢條斯理地抬手,把衣袖挽到小臂,不疾不徐地說:“我們打一架吧。”

他心底有股無名火發泄不出去。

靈溪不是罪魁禍首,可他是間接傷害父母的人。

爸爸跟媽媽無論哪個出事,對謝東陽兄妹幾個都是致命打擊。

靈溪見少年來真的,悠悠起身,下颌輕抬:“你確定要跟我打?”

謝東陽眉眼溢滿了認真:“要打。”

哪怕輸了,他也不怕,隻想讓眼前這人挨幾下。

靈溪淡定地點頭:“好,你等我準備準備。”

他轉身往帳篷內走去,在即將彎身進去時,變故突發。

靈溪身姿矯捷,直接竄出謝家親信的包圍圈,逃命似的朝密林衝去。

這一幕看傻了一眾人。

靈溪這是逃了?!

“砰——!”

謝宸南手中的槍響了。

子彈打在靈溪的腳下,逼得對方堪堪停下逃跑的雙腳。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保證子彈打進你的腿上!”

謝宸南放狠話,還不忘對身邊,早已準備好打一架的大哥使眼色。

謝東陽大步走到靈溪的身後:“大師,我就是跟你切磋一下,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靈溪認命地轉頭,苦著一張臉說:“謝大少,你確定不是想逼死我?且不說謝先生的護短,就你媽媽那脾氣,如果知道我傷到你,我絕對活不到她知道真相的第二天。”

謝家人護短是出了名的,秦姝的火爆脾氣,更是讓人心生畏懼。

靈溪自認為沒有多一條命,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才會跟謝家小太子動手。

“放心吧,隻是切磋一下,我在部隊經常跟人動手,不會讓大師受無妄之災的。”

謝東陽話音剛落,直接對靈溪動手了。

少年走位靈敏,出手迅速、老辣且刁鑽,一看就是練家子。

靈溪自認身手還不錯,差點讓少年得逞,狼狽地避開這一擊。

然而,下一瞬,謝東陽長腿橫掃,把還沒站穩的靈溪絆倒在地,緊接著人如獵豹猛地跳躍,把靈溪壓倒在地上。

“嘶——!”

靈溪痛呼出聲,臉上落在一個清晰拳印。

“嘭!啪——!”

靈溪反擊了,藤椅、簡易架,全都被兩人折騰得倒塌。

“轟!哗啦——!”

搭建的帳篷,毀在打鬥的兩人手上。

周圍的人不敢插手,心驚膽戰地看著,很快雙眼越來越亮。

謝東陽的身手相當不錯,在靈溪手下數次逃脫,還偶爾偷襲成功。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在場的人看得出來,靈溪沒怎麼放水。

第553章 讓我休息,就是逼她去死

西南邊疆的高原。

在廣袤無垠的大地上,一名身姿修長如玉的男人,身穿樸素的衣物,每走一步,雙膝跪地,雙手合十,全身伏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

烈日高照,熾熱的陽光烤得大地滾燙,深藏傲骨的男人,依舊堅定地叩首。

仿佛任何事,都不能阻擋他前進,一步一叩首的步伐。

男人身形顫抖地站起來,目視前方,心中默念心中祈願,再次下跪叩首。

臉上的汗珠,砸落在地,發出輕微聲響。

等男人再次站起來時,麻木的膝蓋傳來刺痛,身形微晃,差點栽倒在地。

“瀾哥!”

身後的兩個男人驚呼一聲,同時衝上前。

在他們伸手扶人時,謝瀾之擺手,聲音沙啞:“我沒事!”

心誠則靈,所有苦難,必須由他親身體會。

謝瀾之再次前行一步,重復之前的虔誠叩首動作。

阿木提跟郎野站在原地,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身體,輕輕搖晃地重復一個動作。

郎野擦了擦泛紅的眼眶,低咒一聲:“艹!我受不了了!”

這兩個月來,他親眼看到出身尊貴的男人,如何虔誠地跪拜諸天神佛,從一開始的訝異到後來的荒謬與心疼,讓他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

一個人究竟是有多愛,才會甘願一步一叩首,隻願心愛之人平安順遂。

阿木提從兜裡掏出香煙,遞給郎野一支。

“你連著兩天沒睡了,眼睛都熬紅了,抽支煙清醒一下。”

郎野心道,他這眼睛不是熬紅的,是心疼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謝瀾之。

可他什麼都沒說,也清楚阿木提心知肚明,是在隱晦的告誡他。

謝瀾之在早些年,是四九城世家子弟的領頭羊,後來憑借自身實力與家族傾盡全力,成為登頂巔峰,穩坐至高掌權人的男人。

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運籌帷幄,受人敬仰的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郎野接過香煙,顫抖地點燃香煙,狠狠吸了一口。

“咳咳咳!!!”

因第一口吸得太狠,郎野劇烈咳嗽了幾聲。

含在眼裡的淚,頃刻間流出來。

阿木提見了,唇邊勾起無奈的弧度。

郎野尚且有哭出來的機會,而他隻能心如刀割,強忍所有情緒。

郎野趁著被煙嗆到,狠狠無聲哭出來。

香煙自燃到一半,郎野收拾好情緒,牙齒咬著煙蒂,望著謝瀾之遠去的身影。

“瀾哥這樣折騰自己,什麼時候是個頭?”

“等嫂子醒了,也就結束了。”

郎野嘴裡的煙蒂,被牙齒咬得變形。

等秦姝醒來?

兩個月過去了,她還會醒嗎?

三個小時後。

謝瀾之來到一棟金碧輝煌,縈繞佛香的大殿,被僧人引導來到殿內供奉的佛像。

僧人遞過來三支香:“施主前來,所求何事?”

謝瀾之伸出傷痕累累的手,輕顫地接過三支香,高舉額頭,身姿筆直地站在佛像之下。

他俊美臉龐被殿內聖光籠罩,雙眼微闔,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卻波瀾不驚。

“求我妻身體健康,平安順遂歲歲常歡愉,一世無憂幸福。”

僧人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心誠則靈。”

謝瀾之再次下跪,恭敬虔誠地叩首。

他睜眼雙眼,仰望著散發出金光的佛像,在心底默念心中祈願。

“願世間所有苦難加諸我身,護我妻子身體健康,平安順遂歲歲常歡愉,一世無憂。”

他直挺挺地跪在蒲團上,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心中所求。

謝瀾之額頭上的汗,順著輪廓分明,瘦不成樣子的俊美臉龐滑落。

一滴汗珠,砸落在地,碎成了八瓣。

阿木提、郎野兩人,在謝瀾之下跪的時候,也跟著直挺挺地跪在結實的地板上。

他們所求隻有一件事。

——如果諸天神佛真的存在,求祂們開開眼,別再折磨半生都不曾低過頭的男人。

一個小時後。

謝瀾之的雙膝跪不住了,終於晃晃悠悠地站起來。

阿木提跟郎野卡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地攙扶著他。

這一次,謝瀾之沒有拒絕。

他沒有波瀾的眼眸,瞥向站在殿外,列隊整齊的謝家親信,對他們偏了偏頭。

三名手提皮箱的親信,邁入大殿門檻。

謝瀾之對之前接待他的僧人,氣音虛弱道:“我本是俗人,家中妻子身體不適,前來求此地諸神庇佑,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用作塑金身或修繕。”

謝家親信打開三個皮箱,露出裡面明晃晃刺目的黃金。

僧人的眼睛都快被閃花了,表情震驚又錯愕地盯著那些黃金。

謝瀾之微微頷首,轉身離開,裝滿黃金的皮箱被放到幹淨整潔的地上。

下山的路要好走一些,可這段求佛之路太長了,謝瀾之一行人回到私人飛機停留的地方,天已經黑了。

阿木提幾乎是把謝瀾之背到飛機上的。

“瀾哥,你吃點東西,還熱著。”

他把一碗面條端到謝瀾之的面前,單膝跪地,親自喂男人。

已經消耗完全部體力的謝瀾之,神色恹恹的:“不餓——”

聲音低不可聞,透著幾分虛弱與啞意。

阿木提的另一條腿也跪下了,哀求道:“瀾哥,你就吃一些吧,這樣會挺不住的,嫂子要是知道您這麼折騰自己,不僅會傷心,還會因為心疼你哭的。”

提到秦姝的時候,謝瀾之緊閉的眼皮下微動。

阿木提還保持手上的動作,似是篤定謝瀾之一定會乖乖吃飯。

果然,沒過多久,謝瀾之睜開雙眼,緩緩張開嘴。

阿木提喜極而泣,動作熟練地喂他吃飯。

飛機駕駛員走過來,詢問:“閣下,我們接下來去哪?”

阿木提搶答:“雲圳。”

謝瀾之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堅持再跪拜下一個寺廟或者道觀。

這時候,回雲圳休息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謝瀾之剛要開口拒絕,不知想到什麼,又默默閉上嘴。

阿木提見他沒阻止,以為這是同意了,臉上露出快要哭的喜悅表情。

然而,在回到雲圳後,睡了一覺,體力恢復的謝瀾之,態度堅決的前往最高的雲霄山道觀。

雲霄山的道觀有個傳說。

隻要一步一叩首,一口氣不間斷地拜上八萬八臺階,心中所求之事,皆可實現。

傳聞至今,也沒聽說誰成功過,隻因難如登天!

八萬八的臺階,哪怕身體再好,體力再強的人,也無法做到。

就算真的有人做到了,恐怕連命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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