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兩茫茫,我自改嫁換新郎
第1章
我那戰S沙場十年的夫君突然復活了,
一回來便是讓我為小三讓出正妻之位,殊不隻正中我的下懷。
這些年我活得風生水起,而他戰場假S的事情早就暴露。
還想聯合郡主綁架我,毀我清白,逼我就範,
抱歉,我的新郎我自己選!
01
十年沙場,枯骨黃沙,我以為早就將那個男人的身影埋葬在記憶深處。
直到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帶著一身風塵與一個陌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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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然地開口:“嫣兒以後會是將軍府裡的主母,你,讓位吧。”
他還是那副樣子,習慣了發號施令,從未問過旁人願不願意。
隻是這命令,在我聽來,竟如天籟。
我看著他,再看看他身邊那位怯生生又帶著幾分得意的女子。
十年,足夠發生太多事。他戰場假S,瞞天過海,
卻不知早已被聖上洞悉,一紙叛國通敵的罪名,將整個林家拖入深淵。
將軍府?早就沒了。
公爹在天牢裡日夜盼著他這個“為國捐軀”的兒子,最終思念成疾,撒手人寰。
婆母哭瞎了雙眼,最後一口氣沒上來,也是含恨而去。
偌大的將軍府,一夜之間樹倒猢狲散,隻剩下我這個名義上的“遺孀”。
若非鎮國公出手相救,我墳頭的草,恐怕都比嫣兒姑娘高了。
想到此,我不禁彎了彎嘴角,連日來的陰霾似乎都散了些。
我抬眼,對上他探究的目光。
“將軍,”我輕輕開口,聲音平靜無波,“你回來得,未免太遲了些。”
他眉頭一皺,顯然不滿我的態度。
我沒理會,繼續說道:“這正妻之位,你不說,我也預備讓出來了。”
他和他身邊的嫣兒皆是一愣。
我緩步走到他們身側:“林家因你而獲罪,滿門榮辱早已煙消雲散。如今的將軍府,不過是一座空殼,連匾額都被摘了,你要這主母之位,有何用?”
他臉色驟變,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你說什麼?”
“我說,”我轉過身,目光坦然地迎上他,“你以為假S能瞞天過海,實則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叛國通敵這頂帽子,你早就摘不下來了。至於我”
我頓了頓,看著他和他身邊開始不安的女子,
“多謝將軍慷慨,允我讓位。正好,鎮國公已向陛下請旨賜婚,不日我便要改嫁國公府,這林家‘前’夫人的身份,我是萬萬不敢再擔了。”
他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般,怔在原地,嘴唇翕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他費盡心機回來想要掌控一切,卻發現自己早已是一個連家都沒了的可憐蟲。
看著他震驚又難堪的表情,我心裡那點殘存的怨懟,竟也覺得有些好笑。
真是有勞他千裡迢迢趕回來,親自為我解開這最後的枷鎖。
他眼中的震驚迅速被難以置信取代,進而燃起怒火。“不可能!慕淺淺,你休要胡言!我林家世代忠良,陛下怎會……”
“世代忠良?”我打斷他,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忠良會戰場假S,棄家國於不顧?忠良會讓年邁父母為你擔驚受怕,最終慘S牢中?”
我的話像是一盆冰水,澆滅了他最後的僥幸。
他踉跄後退一步,臉色慘白如紙,目光掃過這空曠寂寥的廳堂,曾經的富麗堂皇隻剩下蛛網和灰塵,如S一般的寂靜。
“不……爹娘……”他喃喃自語,聲音嘶啞,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他身邊的嫣兒姑娘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她看看我,又看看身旁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眼神從最初的依戀變成驚恐和茫然。
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跟著一個叛國通敵的罪人,能有什麼好下場?
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想離他遠點。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也沒逃過林將軍——不,現在或許該叫他林峰了,畢竟“將軍”這個稱謂,早已名不副實。
他猛地轉頭看向嫣兒,眼底滿是受傷和憤怒。
“將軍,”我適時開口,打破這僵局,“哦,不對,林公子。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奉勸你一句。如今你既已‘復生’,還是想想怎麼跟陛下解釋你這‘S而復生’的戲碼,以及......通敵書信裡,為何會有你的私印吧。”
他身形劇震,SS盯著我:“你怎麼知道?”
“天下皆知。”我淡淡回應,“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當初奉旨查抄將軍府,帶隊的便是鎮國公。他為人最是剛正不阿,眼裡揉不得沙子。你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慕淺淺!你......”他指著我,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懶得再與他糾纏,轉身吩咐身後一直候著的嬤嬤:“李嬤嬤,送客......哦,不對,是‘請’林公子和這位姑娘離開。畢竟,這裡早就不是將軍府了。”
李嬤嬤躬身應是,面無表情地走到林峰和嫣兒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嫣兒早已六神無主,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跟著嬤嬤往外走。
林峰卻站在原地,雙拳緊握,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最終,他頹然地垮下肩膀,失魂落魄地跟了出去。
看著他們狼狽離去的背影,我終於長長舒了口氣。
十年了,這場噩夢,總算是醒了。
02
正當我準備讓李嬤嬤關門時,一抹沉穩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來人身著墨色錦袍,身姿挺拔,面容沉靜,正是鎮國公,蕭煜。
他並未直接進來,隻身站在門檻外,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身後跟著的侍衛遠遠停在幾步之外,並未靠近。
“看來,我來得正好。”蕭煜聲音低沉悅耳。
我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國公爺消息靈通。”
他緩步走了進來,視線掃過最後停留在剛才林峰站立的位置。
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有些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見了也未必掉淚,”我接過話,語氣輕松了許多,“或許還會嫌棺材板不夠華麗。”
蕭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驅散了他眉宇間慣有的肅穆。
“你倒是看得通透。”他走到我身邊,自然而然地與我並肩而立,“都處理好了?”
“嗯,”我點點頭,“他自己送上門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如今,隻怕他要頭疼的,是如何向陛下交代了。”
“他不必頭疼了。”蕭煜語氣平淡,“陛下已經下令,著京兆尹捉拿叛國逆賊林峰,驗明正身,明正典刑。”
我心中並無多少波瀾,林峰的結局,從他假S脫身那一刻便已注定。
蕭煜側過頭看我:“可還需我再做些什麼?”
我搖搖頭,迎著他溫和的目光:“不必了。國公爺已經幫我良多。”
他看著我眼神深邃,片刻後,點了點頭:“好。”
隨之目光掠過我略顯疲憊的神色,聲音放緩了些,
“此地晦氣,不宜久留。我已備好馬車,先送你暫回別院。”
“有勞國公爺。”我微微頷首。
坐上鎮國公府寬敞舒適的馬車,車內燃著淡淡的安神香。
蕭煜安靜地坐在我對面,替我斟了杯溫熱的清茶。
我接過茶杯,指尖傳來暖意。“今日之事,還要多謝國公爺。”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蕭煜看著我,目光沉靜,“林峰之事,本就是我分內之責。至於你……”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你不必將自己牽扯其中,安心準備待嫁即可。”
我抬眼看他,笑了笑:“國公爺放心,我拎得清。隻是有些舊賬,總要清算了結。”
蕭煜微微頷首,不再追問。他知我性情,並非需要依附旁人的菟絲花。
馬車緩緩行駛,車廂內一時安靜下來。
我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心情前所未有的輕松。
“對了,”蕭煜像是忽然想起什麼,
“禮部那邊已經擬好了章程,陛下也過了目。待林峰之事塵埃落定,便可擇吉日完婚。”
我心中微動,臉上卻故作平靜:“這麼快?”
“嗯,”他應了一聲,突然湊上前,眼神帶上了一絲纏綿的笑意,“我等不及了,淺淺。”
他靠得很近,氣息就撲在鼻尖,低沉的嗓音在狹小的車廂內回蕩。
我握著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緊,溫熱的觸感變得有些灼人。
車廂內安神香的氣息仿佛也濃鬱了幾分,絲絲縷縷纏繞著。
我不敢抬眼,隻能低頭看著他墨色錦袍上暗繡的雲紋。
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出輕微的顛簸。
他的身形隨之微微晃動,膝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我的裙擺。
我下意識地想往後挪動半分,卻發現已經靠在了車廂壁上,退無可退。
再抬頭便撞進他那帶著淺淡笑意的眼神。
“國公爺……”剛開口,卻又不知說些什麼。
蕭煜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
我趁機將空了的茶杯遞還給他,指尖不經意間擦過他的手背。
他的手很暖,帶著常年握韁習武的薄繭,觸感清晰。
稍一遲頓,他卻自然地接過了杯子,指腹似乎輕輕摩挲了那麼一瞬。
趁著馬車拐彎的慣性,我悄悄向側邊挪了挪身子。
撩起了車簾,想要偷偷散掉臉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紅暈。
蕭煜輕笑一聲又清了清嗓子:“禮部那邊,若是有什麼你不喜歡的規制,或是有自己想要的……”
他頓了頓,轉回頭看我,眼神裡帶著一絲認真,“隻管同我說。”
這話說得理所當然,仿佛我早已是他的人,需要他全權照看。
我心頭微暖,面上卻故意露出一絲訝異:“國公爺這是……怕我客氣?”
他看著我,眼底浮現淺淺的笑意,點了點頭:“嗯,有點。”
這坦誠的回答反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轉開視線:“國公爺思慮周全,我省得的。”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提起另一件事:“過兩日,我休沐,陪你去看看國公府可好?雖說早已備下,但你若有不喜歡的布置,盡早改了也方便。”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會如此細致。“國公府規制森嚴,我一個尚未過門的……”
“無妨,”他打斷我,語氣不容置疑,“那裡以後便是你的家,自然要合你的心意。”
我看著他,心裡某個地方悄然軟化。與林家那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不同,眼前這個人,似乎真的在為我考慮,將我納入他的未來。
“那……”我彎了彎嘴角,帶著一絲狡黠,“若是我要把花園全種上我喜歡的醉心蘭呢?”
他挑了挑眉,似乎認真思考了一下:“隻要你喜歡,便是把整個後院都翻過來種菜,也由你。”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車廂內原本略顯沉靜的氣氛頓時輕松了不少。“國公爺此言當真?那我可記下了。”
“自然當真。”他看著我笑,眼中的暖意更深了些,“君子一言。”
馬車恰在此時緩緩停下。車夫在外面恭聲道:“國公爺,別院到了。”
蕭煜先起身,伸手撩開車簾,然後回身,自然地向我伸出手。
我看著他伸出的手寬厚有力,沒有猶豫將手輕輕搭了上去。
他的手溫暖幹燥,穩穩地將我扶下馬車。
別院門口,管事和僕婦早已恭敬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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